第六百零九章小別勝新婚
衛景風這一生,還從來沒有這麼心急與擔心過。
當從紫苑口中得知自己在海底古陣中一困就是數年之後,他腦海中在這一刻頓時浮現出無數女人朝思暮想的那種淒怨面容。
四年,對於短暫的人生來說,四年的時間已經足以發生太多的事情,衛景風沒有擔心那些女人是否已經出軌與背叛,即便她們出軌與背叛了自己,他也不會因此而憤怒,畢竟,哪個女人的青春願意為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而空等四年呢。
這一刻,衛景風心中有的,只有那無盡的悔恨與懊惱,更心驚於時間在那大殿中過的如此之快。
一路上,衛景風掠空疾行,以他的修為心境,卻也忍不住心中的煩亂,不斷想著與那些女人在一起時候的美好回憶,越是如此,內心便越發覺得愧疚。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衛景風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想到自己的意識彷彿被囚禁了數萬年的感覺,他對時間過去四年便不再驚訝,畢竟,自己的意識之所以能夠變得如此強大,絕非一朝一夕的頓悟,而是被蚩尤的強大意識元神囚禁之後慢慢的改變得來,而且與蚩尤神識的融合,也耗費了不少時間,相對於現在自己一身的修為,衛景風對時間過去了四年也便很容易接受,就如同自己冥想苦修了四年,才終於讓意識得到巨大的突破,也才能從蚩尤神識的吞噬之下逃生。
只是,這四年對他的修為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對他那些女人來說,卻太重要了。
…………
黎民,共和國京城,衛家大院的二樓,曾屬於衛景風和蘇雲沂的新婚之房中。
又是一夜過去,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依然沒有看見熟悉的人出現,似乎,只有在睡夢和回憶中才能再看到這讓人牽掛和擔心的傢伙了。
時值初夏,蘇雲沂站在窗前,看著窗外漸漸發白的天際,美艷中帶著幾分成熟氣息的臉蛋上,帶著無盡的思戀與期盼。四年了,自那日一別,衛景風離開已經四年了,這四年來,甚至連他的一點消息都沒有,衛青、蘇烈、蔡偉文等人啟動所有的力量去人肉搜索衛景風的下落,可是四年過去,依然沒有任何收穫。
最近三年來,連衛景風的母親蕭黛兒都親自去尋找,更動用了修真界魔道的力量,可是三年過去,衛景風就像從這個世界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第一年,蘇雲沂順利產下了一對龍鳳胎,雖然衛景風沒有半點消息,可是她依然堅強的活著,而且盡量保持著很好的心情,因為她答應過衛景風,就算衛景風死了,她也會為衛景風繼承香火,如果衛景風真的死了,她就一輩子好好的護養衛景風的兩個孩子,盡到她做妻子做母親的責任與義務。
孩子生下來之後,蘇雲沂有了孩子作為精神的寄托,但她心裡對那男人的思戀,去始終沒有任何消減,反而越來越濃,尤其是看著兒子的長相越來越像衛景風,她便會忍不住偷偷落淚。
當然,在外人面前,甚至在兩位老爺子面前,蘇雲沂從來都沒有流過淚,她的淚水,都只在深夜流淌,在睡夢中夢見那壞蛋的時候落淚。
穿著白色睡袍,蘇雲沂素顏披髮的站在窗前,望著漸漸露出了紅霞的天際,她眼中那絲深深的失落,一閃而過。
深深吸了口氣,蘇雲沂心中暗自苦澀:「又沒有出現,你,還會再出現嗎?」
想到這裡,卻是再也忍不住,鼻子微微一酸,耳旁回想起前些日子見到江小月時江小月帶著苦澀笑容說的話來:「雲沂姐,你還有兩個孩子,有個精神寄托,可我們,我們便只能在腦海裡努力的搜索著與他一起時的回憶,可不管如何,我都不會再找別的男人,我這一生,便注定了是他的人,再找別的男人,又有什麼意義!」
不僅江小月說過這種話,這最近一年來,蘇雲沂去拜訪過很多人,濱海市的宋姝璇、東洲市的苗頤、瑪麗蓮娜和一年前才從英國回來的范頤苒,她還見過汪琪琪,更去俄羅斯見過納蘭茸茸,去韓國見過金閆嫊,可是諸女的態度都與她自己一樣,這讓蘇雲沂感歎的時候,又不得不再內心將衛景風罵了一遍,他一人出事,卻毀了這麼多優秀女人的一生!
「媽媽……」
一個小女生的聲音彷彿是從睡夢中響起,蘇雲沂身子微微一震,忙悄悄擦拭去眼角淚水,回身走到床邊,只見潔白的被褥下,兩個小孩正躺在寬大的床上。
其中一個長相與衛景風有三四分相似的男孩撇了撇嘴,還在酣睡,另一個頭髮比較長的,下巴與蘇雲沂一模一樣,但那眼神卻與衛景風有幾分神似的小女孩,此刻正用一雙小手輕輕揉著眼睛,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小女孩張開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撲朔撲朔的眨巴了幾下,伸開雙手,揚起上身摟著蘇雲沂的脖子,似還沒有完全睡醒似的夢囈道:「媽媽……」
蘇雲沂輕輕拍著小女孩的背,口中嗔怪似的道:「都說女生像爹,你這麼小,便與你爹一樣醒的這麼早。」
說著,看了一眼在臉上摸了一把之後翻了個身繼續酣睡的小男孩,蘇雲沂臉上浮現出一絲滿足的笑容,嗔道:「不過總比你這喜歡睡懶覺的哥哥好。」
一旁的小男孩:「呼呼……」
小女孩是徹底醒了,蘇雲沂帶著她去了廁所,然後這小女孩便自己找了新衣服穿上,蘇雲沂為她洗漱並梳了個小辮子之後,她蹦蹦跳跳的在房間裡轉悠了一會兒,看了一眼床上繼續酣睡的小男孩,張開大眼睛看著蘇雲沂:「媽媽,哥哥又睡懶覺了,伯伯說今天帶我們去遊樂園的,你快叫哥哥起來呀!」
小孩子聲音非常純真清澈,動聽的嗓音傳入耳中,蘇雲沂不禁微微一笑,看了一眼依然熟睡著的小男孩,苦笑道:「時間還早呢,你先出去找太爺爺玩一會兒,等會吃了早餐才能出去玩。」
「哦,那我去找太爺爺打太極了,媽媽等會兒見!」說著,這小女孩向蘇雲沂擺了擺手,開門走了出去。
目送小女孩離開,蘇雲沂給小男孩蓋好被褥之後,自己也開始梳妝起來。
小女孩名叫衛思雅,已經快四歲了,她一個人來到樓下,就見頭髮斑白的衛雲瀾在那院子裡打太極,她張開口大聲叫了聲太爺爺。
衛雲瀾正專心打著太極,看見衛思雅,呵呵一笑,忙停了下來:「思雅啊,這麼早就起來了,比仲天那小子勤快多了。」
衛思雅得到太爺爺的誇獎,美麗的小臉蛋上露出毫不掩飾的欣喜笑容,畢竟的小孩子,都喜歡聽長輩誇獎,她走到衛雲瀾身邊,像個大人一樣說道:「媽媽說了要早起才對身體好,思雅也答應過太爺爺要天天陪太爺爺打太極的,媽媽說,答應別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衛雲瀾聽的呵呵一笑,點了點頭,誇了衛思雅一句,心裡卻暗自一歎,豈能不明白蘇雲沂的心思。
當初蘇雲沂教兩個小孩子一定要注重承諾的時候,衛雲瀾便明白,那是衛景風答應過她,一定會回來,蘇雲沂這麼注重讓兩個小孩子信守承諾,便是在心裡期盼著衛景風不要失信,期盼著衛景風能夠早點回來。
衛思雅的太極拳打的有模有樣,可衛仲天那小子卻從來不打太極,當初衛雲瀾說他不用功,這小子就說,打太極是浪費時間,當時就將衛雲瀾氣的吹鬍子瞪眼,但拿這小重孫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衛雲瀾和衛思雅在那裡有板有眼的打著太極,剛打了一半,寬敞的四合院內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
衛雲瀾眉頭微微一擰,自從余家被扳倒之後,還沒有誰敢輕易擅闖衛家大院的,這人如天上神仙一樣陡然落在院子裡,竟連衛家那些守衛的高手都沒發現,甚至連衛青都似乎沒有察覺到。
不過,當衛雲瀾擰起眉頭準備轉身看那來人的時候,衛青的身影就像鬼魅一般出現在院子裡,隨即,院子中又出現四五道身影,都是保護衛家老爺子的軍方高手。
「景……景風……」
衛青第一眼認出衛景風,即便是他,看見四年沒有任何音信的衛景風,也露出了激動神色。
衛雲瀾只覺得眼前一陣恍惚,看著衣衫襤褸但卻的的確確就是自己孫子的衛景風,老眼也閃爍過一抹驚訝光澤。
衛景風連夜從日國趕回京城,終於在以最快的時間到了離別多年的家中。
雖然在衛景風的意識中,自己只是在思想中經過了一段長時間的掙扎,彷彿離開家裡才幾天的時間,可是真正回到家裡,看著衛雲瀾頭上的白髮和額頭上的痕跡,他心裡依然受到了不小的震動,尤其是看到那停下打太極之後眨巴著大眼睛露出好奇的目光望著自己的衛思雅,衛景風即便是修煉之人,也忍不住鼻子微微一酸。
「爺……爺爺,大哥……這,這是……」
衛景風強忍著鼻息中的酸楚,剛一開口,就聽大院的門口傳來輕響聲,原來蘇雲沂在房間梳妝打扮,但這幾年來她體內的純陰真氣增長得也不少,感受到了一股強大氣息的靠近,所以出來一探究竟,卻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自己剛剛才思戀起的丈夫。
大院中,衛雲瀾眼裡閃爍著一抹晶瑩,偏過頭去,衛青看了看衛景風,似是張了張嘴,但看了一眼蘇雲沂,他便又將到嘴邊的話縮了回去。
四周的警衛員都紛紛退下了,只剩下衛家幾爺孫。
衛思雅眨巴著靈動的眼睛看著衛景風,似乎很好奇的在打量著,她倒是第一個開口說話,轉頭看向門口的蘇雲沂,眨巴著眼睛疑惑道:「媽媽,他怎麼長的有點像爸爸!」
雖然從小就沒見過衛景風,可衛景風的照片還是有的,衛思雅和衛仲天兩兄妹從小就因為蘇雲沂的教導而將照片中衛景風的模樣印刻在了腦海中,雖然是第一次看到真人,但小孩子認人還是比較準的,一下就看出衛景風和她腦海中父親的形象很想。
衛景風聽見衛思雅的話,心中的猜測便得到了證實,沒想到自己出去一趟,轉眼之間的事情,孩子都已經這麼大了,能說話了,還能與太爺爺一起有板有眼的打太極拳了。
衛景風突然感覺有點不適應,他當初早就有做爸爸的心裡準備,可是當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孩子時,孩子已經三歲半且能跑能跳能說話的時候,他反而有些不適應了,心裡也感覺有點怪怪的。
「他就是你爸爸……」
蘇雲沂強忍住哭泣的衝動,可望著衛景風的雙眼,依然紅紅的,兩行清淚,終究是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爸……爸爸?」
衛思雅小小的腦袋中一時間還轉不過來,疑惑的看了一眼蘇雲沂,又看了一眼衛景風,最後盯著衛景風,天真的問道:「你真是我爸爸嗎?」
衛景風鼻頭一酸,雖然沒有想到過自己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孩子會是這種情況,但想到眼前這小女孩是自己的女兒,而且幾年來都沒見過爸爸,他彷彿想起了曾經的身世,忙點了點頭,彎腰將小女孩抱了起來,大步走向蘇雲沂,對蘇雲沂投去歉疚與溫柔的複雜眼神,強自笑道:「我當然是你爸爸,爸爸還有亂認的麼,不信你問你媽媽。」
衛思雅哦了一聲,突然捏住鼻子,皺著小小的眉頭,哼道:「爸爸身上好臭,快放思雅下來!」
或許是和衛景風不太熟,突然冒出來一個爸爸,她還不太適應,再加上,衛景風身上真的有股子怪味,小孩子不會說謊,所以要從衛景風身上下來。
衛景風先前還覺得不太適應,可是抱了女兒一會兒,反而找到了一種做父親的感覺和責任,見她不要自己,無奈的苦笑一聲,將她放在地上,正待說什麼,蘇雲沂已經不顧一切的撲了過來,她可不管衛景風身上是不是有股怪味,總之衛景風對她來說,就算全身是屎,也是香的。
衛景風對蘇雲沂的思戀雖然不如蘇雲沂對他的思戀來的濃烈,但他心裡對蘇雲沂卻充滿了愧疚之情,緊緊的抱著她的身子,感受著對方的體溫,也沒怕自己的女兒就在眼前,兩人忘我的相擁著,彷彿這一個擁抱,便能化解所有的思戀,也能訴盡所有的離愁與相思。
「咳咳……思雅,伯伯帶你去遊樂園,快去叫你哥哥。」
衛青知道,衛景風和蘇雲沂有很多話要說,所以不想這兩個孩子打擾了他們,畢竟孩子還小,對衛景風也沒有太多感情,遲一點和衛景風相聚也沒什麼,可這幾年來,蘇雲沂對衛景風的感情和思戀卻是看在他們眼中的,所以他在給衛景風和蘇雲沂製造獨處的機會,而衛景風和蘇雲沂聽見後也沒說什麼,便由得衛青進入房間將還在熟睡的衛仲天給抱走了。
衛雲瀾雖然老了,但腦瓜子比衛青轉的還快,他已經哈哈大笑著說要去陪老蘇殺幾盤棋,說晚飯也在蘇家吃了,就不回來了,然後進入他那輛紅旗轎車,由孟雲護送著他大清早的就望蘇家趕去。
家裡,一大早就走的只剩下了衛景風和蘇雲沂兩人。
蘇雲沂淚流滿面,沒管衛景風身上到底臭不臭,她雙手死死的抱著男人,彷彿害怕一鬆開手就會再次失去,害怕這依然只是一場夢。
衛景風心疼的抱著結髮妻子,一時間內心感慨萬千,過了很久,輕輕的拍著蘇雲沂的背,輕聲道:「對不起,這幾年,你,讓你受苦了……」
「嗚……嗚嗚……」
閉著嘴,鼻息中傳來蘇雲沂哭泣的聲音,她很高興,可是卻忍不住的要哭泣,雙手緊緊的抓著衛景風,感受著這種投入男人懷抱的真實感覺,四年來,所有的心酸與艱苦,都在這落下的淚水中漸漸消散。
「不……不哭……」
蘇雲沂輕聲嗚咽了一陣,強忍著哭泣的衝動,緩緩搖頭,但馬上又緊緊的擰著衛景風的雙臂:「一點也不苦,可……可你為什麼一去就是這麼久,連半點消息都沒有,我……我真的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嗚嗚……」
衛景風還是第一次看見蘇雲沂哭,而且哭的像個小孩子,哭的如此酣暢淋漓,哭的讓他如此心酸。
衛景風足足花了一個半小時像哄小孩子的才將蘇雲沂哄的不在哭泣,可這時,蘇雲沂雙眼都已經紅紅腫腫的,最後是又哭又笑,見衛景風身上連衣服都這麼破爛,彷彿這才聞到衛景風那數年沒洗澡的特殊味道,蹙眉將他推入浴室,讓他好好洗個澡。
衛景風也的確覺得全身不舒服,破天荒的第一次洗澡洗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當然,與女人鴛鴦浴的時候不算。
整整一個上午,衛景風和蘇雲沂兩人都膩在房間,小別勝新婚,更何況是四年的久別,對於蘇雲沂這樣的女人來說,四年活寡的滋味兒可不好受,如今男人回來,訴說相思的時候,豈能不被男人勾動起她身體的慾念。
兩人在訴說了一陣相思之苦後,衛景風便已經勾引著蘇雲沂在床上研討起荒廢了四年的床上動作特技,蘇雲沂從開始的略帶害羞和不適應到後面如饑如渴的索求,簡直將一個清純玉女向成熟的床上欲-女的進化過程演繹的淋漓盡致,讓衛景風是大飽艷福……
整個上午,蘇雲沂都沉浸在不斷的索求之中,她彷彿是要將這些年來衛景風沒陪伴她的時間都補回來一樣,在床上的變現簡直讓衛景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和苗頤或者宋姝璇做-愛,不過蘇雲沂這樣的表現讓他非常欣喜,同時心裡也有點深深的自責,只覺得這幾年來,倒真的苦了她。
從蘇雲沂口中,衛景風知道其他的幾個女人這四年來都還在傻傻的等著自己,這個消息讓倒沒有超出他的想像,畢竟他對自己的個人魅力還是有點自信的,而且對這些女人,他也曾經付出過真心。
不過衛景風並沒有馬上給這些女人聯繫,他最感覺對不起的就是蘇雲沂,生孩子的時候自己都沒在她身邊,讓她受了這麼多委屈,所以他決定先好好陪陪蘇雲沂,再一個個的去見那些女人們。
從蘇雲沂口中,衛景風對這天下大勢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這四年來,總的來說,世界表面上是沒有任何變化的,可是暗地裡,各個國家的武器裝備都得到了極大提高,如今神農一號已經在全世界的各個國家普及,尤其是拿到了自主生產權的英國、美國、法國等等數個超級大國。
同樣f4-uk也大力推廣開,白龍尾島上面又有幾種用於軍事上的新產品推出,軍火生意依然蒸蒸日上,至於黃金帝國,在納蘭茸茸、吳雨晴以及星月和金閆嫊、劉恆等眾多商業天才的打理下更已經覆蓋了整個世界,生意差不多都已經上了軌道。
介紹完這些,蘇雲沂帶著一種不加掩飾的傲然姿態,淡淡道:「如今,只要你一句話,整個世界的經濟都將因為你的一項決定而受到波動,哪個國家需要出現金融危機,也只是你一句話的事情。」
衛景風雖然心性修養大進,可是聽見蘇雲沂這話,心頭依然砰然跳動了一下,他還清晰的記得五年前為黃金帝國的宏偉夢想而走出第一步的情景,當時他就想過將來有一天能夠以手中的權利控制整個世界的經濟,沒想到在海底古陣中被囚禁了四年多時間,再出來的時候,當年這宏偉的夢想已經實現了!
但衛景風只是略微激動了一下就恢復了平靜,淡淡道:「國內的局勢還穩定吧,天風的發展呢,怎樣了?」
蘇雲沂聞言,眉頭微微一擰,衛景風見了心頭一緊,忙問道:「是不是出現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