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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我主沉浮 第四百三十九章 擋不住的桃花運 文 / 拜月樓主

    第四百三十九章擋不住的桃花運

    范頤苒就像一塑冰雕一樣呆在當場,從腳底一直量到頭頂,心臟也已經被冰碎,癡呆的望著衛景風,她眼中,男人竟然還在笑。這便是自己的命運麼?

    這就是當初選錯了感情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嗎?

    范頤苒這一瞬間,萬千思緒閃過腦海,最後,嘴角露出一絲慘然淒苦的笑容,是的,自己哪裡還有什麼資格換取他的原諒,在他的世界裡,美女如雲,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不少,這還是他仁慈,如果他原諒自己,欺騙自己卻並不愛自己,自己呆在他身邊,會更加難受。

    范頤苒呆滯了大約四五分鐘,心裡卻漸漸的平靜下來,半年以來,在英國的獨處讓她學會了冷靜,學會了隱藏心中的悲哀,學會了將所有的一切都隱藏的心中。

    擦拭去眼角淚水,范頤苒淡淡一笑,自認為笑的很平靜很灑脫,可是那笑容卻說不盡的淒苦。

    「是啊,你以前就說過的,我們是成年人,無論作出任何選擇,都必須為自己的選擇承擔後果,付出代價,我當初選擇錯了,所以我不能得到你的原諒,我要為自己曾經的錯誤買單。」

    衛景風看著眼前這完全失去了光彩失去了曾經的高傲反而像個委屈的小女人一樣的女人,他心裡也百感交集,不是滋味。

    從范頤苒開始,他的感情經歷發生了轉變,玩弄的女人不再說丟就丟,每一個女人他都想霸佔著,都想得到,都想留在身邊,他將自己當成一個博愛的人,將自己的胸膛當成世界上女人最喜歡最幸福的港灣,但他同樣知道,每個女人,即便是呆在他身邊的時候沒有說什麼,其實心裡都很幽怨,都有些恨他,恨他*多情,恨他不屬於她們任何一個。

    現在回想起來,衛景風驀然醒悟,他其實並非為任何一個女人而活,他就是他,或許每一個女人都對他很重要,但他絕對不會遷就於其中任何一個女人的感情而放棄其他女人,他就像一個感情的大地主,欺男霸女,呃,應該說欺女霸女,只要他喜歡的,他就要弄到手,弄到身邊,無論是女人還是權勢,他都以強勢的態度對待。

    他的人生,沒有真正的女主,只有一群女主。

    這個世上,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他的心,無法改變他的決定,除了他自己。

    他是絕對的王者,擁有王者之心的男人,或無情狠辣,或博愛大愛,他則不同,有無情狠辣的一面,也有博愛的一面,但是無論是對待敵人的無情狠辣還是對待女人的博愛憐愛,他都以自我為中心。他活著,歸根結底,只為自己!

    我欲控天,何況佳人?

    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讓她傷心疼苦的,只要能夠讓她們跟著你的時候快樂大於傷心,愛多餘幽怨,那就不要猶豫,乾脆果斷的出手,將她留在身邊。

    「至少,我們還是朋友,真正的朋友,對嗎?」

    范頤苒已經絕望,她知道衛景風是個孤傲的人,知道他是個自尊心很強的男人,可是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放棄了矜持放棄了尊嚴的求他原諒,向他訴說自己的不是,可是他依然無情的拒絕原諒,無情的給自己判死刑。

    范頤苒心中有怨,更多的是心死,但她知道,人總要活下去的,即便做不成情人,也要做朋友,至少朋友還可以保持聯繫,至少,今後的歲月中還能經常聽見這個男人的聲音或者看見這個男人的變化,似乎,默默的守候在一個人身邊,也是一種很幸福的事情呢!

    衛景風搖頭笑道:「不做朋友。」

    范頤苒嬌軀再次一顫,斷然沒料到衛景風絕情到了這種程度。

    「你是我這一生第一個動心追求過的女人,從記憶中開始,我第一個愛的,真正愛的,似乎也是你。與一個愛著的女人做朋友,似乎是件很折磨人的事情,而我又不是個喜歡安分守己的人。」

    衛景風嘴角帶著笑,盯著范頤苒,說出的話卻讓范頤苒心兒顫抖,有些分不清衛景風說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其實別說是范頤苒,就算衛景風的其他女人甚至與他從小到大就是死黨的郭野在這裡也不可能瞭解衛景風說這句話的涵義。

    對於現在的衛景風來說,融合了兩個人的意識之後,他第一個接觸的女人是江小月,隨後就是苗頤,可是他腦海中記得最清楚的不是當時就要訂婚的蘇雲沂,也不是前面兩個女人,而是范頤苒,因為范頤苒是他的初戀。

    每個人對初戀的記憶都是最深刻的,因為初戀意味著第一次心動,第一次對異性擁有那種奇怪的感覺,而且在所有人心目中,初戀都是美好的,完美無瑕的。

    但對衛景風來說,范頤苒並非最完美的,對他來說,他的初戀意味著失敗,而他這種性子高傲的人,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失敗的,尤其是與別人在競爭中失敗,而且失去的還是第一個心動的女人。

    所以對衛景風來說,范頤苒是他內心中一直忘不掉卻又不會輕易原諒的女人,即便是現在,當范頤苒如此放下矜持放下尊嚴的向他懺悔,向他表白,向他哀求,他心中對這個女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恨,因為是初戀,留下的那種美妙感覺實在太深刻,所以他看見范頤苒那梨花帶雨的傷心模樣之後,心裡反而很疼。

    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感覺,沒有經歷過這種怪異事情的男人,永遠都不會懂。

    「是……是嗎?連朋友都沒得做嗎……」范頤苒喃喃低語。

    「男人,永遠都是進攻性侵略性的動物,即便是美好的愛情方面,男人也喜歡主導一切。」

    衛景風微笑著,突然伸出手去,撫摸著范頤苒那蒼白的臉頰,手指靈動而溫柔,那吹彈可破的肌膚,溫軟如玉,光滑如綢緞,比嬰兒的皮膚還要柔嫩。

    范頤苒呆呆的看著衛景風,眼神迷茫。「做我的女人,首先是一輩子的忠貞。」

    衛景風就像一個上帝在對他虔誠的信徒灌輸他一夫多妻那種偉大的思想。范頤苒依然迷茫的望著他。

    衛景風繼續笑道:「做我的女人,或許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陪伴你,這樣的日子,你也甘願嗎?」

    范頤苒這次似乎聽明白了,拚命的點頭。衛景風心疼她如此,心疼她這種似乎害怕失去他的表情,相反,他非常懷念曾經追求這個女人時候她給他的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男人啊,似乎都是賤骨頭,得不到的時候,心癢難耐,千方百計想方設法的追求,將中國古代偉大的軍事著作中的三十六計在愛情攻堅戰中用的爐火純青,讓人防不勝防,似乎最是享受的便是那種摸不清女人真實想法的感覺,最是享受的便是女人對你似乎有那麼一丁點感覺卻又沒有向你真正表態表白的若即若離似夢似幻的虛幻情景。

    所以,當范頤苒如同一個乖乖女一樣收起她本有的高傲的時候,衛景風反而略微有些失落。

    他是這次感情戰爭中的勝利者,然而似乎在愛情上,每一個勝利者得到的都不是那種勝利之前想要的感覺和心情,似乎,每個勝利者都是失敗者,在享受勝利果實的同時也奉獻了自己的愛情和感情。

    當然,衛景風心中那絲失落很快就消失,仔細一想,那並非失落,而是一種真正可以得到之後的滿足與感情釋放。

    曾經多少次在幻想著將這個初戀的女人征服,但現實中卻一次次的錯過,現在終於得到的時候,雖說已經少了當年追求時候的激情,卻也同樣趕到滿足與欣喜。

    衛景風看著眼前剛剛還哭泣過的女孩,看著她為了愛情而不惜任何代價的放棄女人的矜持而表白的時候,他豈能再忍心拒絕,豈能再忍心傷害。

    或許,他並非一個真正的無情之人,對於女人,他似乎永遠做不到真正的無情與辣手摧花。

    「你真傻。」衛景風心疼的道。

    范頤苒卻突然笑了起來,是那種發自內心的高興,是那種終於得到之後的愉悅。

    「天下女人都傻,我為什麼要做個聰明的女人,只有傻女人才會得到幸福,聰明的女人,自認為可以得到一切,得到想要的愛情和幸福,卻往往失去的最多。」

    范頤苒輕聲說著,這一刻放掉了心中曾經對於衛景風的愧疚,她彷彿回到了兩年多前那個時候,回到了被衛景風追求時候的自信與灑脫。

    衛景風眼睛一亮,對於范頤苒這種並沒有在得到他的原諒之後就溫柔的投入他懷抱的做法略感意外。

    「我的情況,你應該瞭解。」

    衛景風並不認為自己是天下最好的男人模範,相反他認為自己與絕大多數男人相比是最混蛋的一個,身邊女人很多,而且都很優秀,可是也正因為這些女人太優秀了,所以她們往往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很少有大把的時間糾纏在他身邊,這也才會讓衛景風在這麼多女人身邊轉悠的時候如魚得水。

    「是不是覺得我明明知道你身邊不缺少女人,明明知道你不會將我當成你最心疼的女人卻還要往你懷裡鑽?」范頤苒微笑著道。

    衛景風點了點頭,一般而言,任何人都不願意將自己所愛的人與別人分享。

    「如果當初我答應了你,我一定會努力的做好你的女朋友,讓你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可是我現在卻做不到了,因為我知道,她們都在我前面,我也沒那麼大的本事將她們從你身邊擠走,更糟糕的是,我卻無法忘記你,只要看見你我就覺得世界還在運轉,就會覺得我的世界還是有幸福的,雖然這種幸福並非時刻在身邊,甚至還伴隨著想到你擁有其他女人時候的酸苦,可是幸福與酸楚相比,卻大得多,所以我就像一隻飛蛾一樣,明知你是燃燒的火焰,卻依然義無反顧的向你撲去。」

    衛景風摸了摸鼻子:「我真的就這麼好?」

    范頤苒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男人,腦海中全是這個關於這個男人的回憶,這個男人,除了風流好色,其他的什麼壞毛病似乎都沒有,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過霸道,但男人的霸道其實又是他們的優點,似乎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更容易讓好強的女人被馴服。

    幾年了,衛景風的長相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那麼英俊帥氣,尤其是那雙眼眸,溫柔迷人,似乎又多了幾年的滄桑與憂鬱,更加迷人,更加容易讓女人為之淪陷其中。

    「是的,你就是那麼好,沒有接觸過你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與你接觸過之後,很少有女人能夠逃過你這個魔障。」

    范頤苒語氣中有些幽怨,卻又表現的心甘情願。

    衛景風嘿嘿一笑,似乎沒有人不喜歡聽異性對自己擁有這麼高的評價,與范頤苒在酒吧呆了一陣之後,天色已晚,范頤苒沒開口說要離開,衛景風也在猶豫,兩人似乎都不想這麼快到最後一步,都非常珍惜這種眼前的溫馨與自然的感覺。

    解釋清楚了,心中便沒有芥蒂,心無芥蒂的兩個年輕男女,心中都對對方有著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複雜感情,又是在這種地方,兩人漸漸的不知道該聊些什麼,反而將桌子上的酒水喝了不少。

    酒吧永遠都不缺少拉皮條的男女,對於范頤苒這種東方美女來說,在這樣的地方出現的確有點讓人眼前為之一亮,許多自認為帥氣優雅的西方男子都過來搭訕,有邀請跳舞的也有邀請喝一杯的,甚至還有更直接的要求范頤苒將衛景風甩掉,他則出十倍價錢讓范頤苒陪他一夜。

    與范頤苒一眼,衛景風同樣屬於男人中比較出色的人物,走在哪裡都不會失去光彩,尤其是在這種西方酒吧裡,其實往往來酒吧排解寂寞的女人比男人還要多,男人說泡妞,女人則說釣凱子,甚至出入這裡的女人們的本事比絕大多數男人還厲害得多。

    又一位女子款款走到衛景風身邊,衛景風只是淡淡的看了女人一眼,可心裡卻不得不暗讚一聲漂亮。

    這女人已經是今天第七個明知道衛景風對面還坐著一個極品美女范頤苒的情況下主動過來找衛景風搭訕的人,她手裡端著個玻璃杯,杯中還有小半杯淡黃色液體,高挑的身材,白色低胸長袖t恤,緊緊的包裹住她豐滿的上半身,那纖細修長的腰身有一小截裸-露在外面,配上低腰褲,讓她平坦白皙的小腹上露出了肚臍眼,而且就在那若隱若現的胯骨旁邊,一隻藍色的小鷹刺在那裡,昏暗的光線下,倘若老遠望去,模模糊糊的甚至會認為這女人的低腰褲太低了而露出了下面的濃密森林的一角。

    可以說,衛景風見過的女人真的不少了,見過的極品也不少,但看見這女人這樣的裝扮,似乎在西方這種打扮很性感很正常,衛景風也不是沒見過,但是當他看見這個女人款款走來的時候那種走路的姿態,那胯骨間扭動的曲線,這牲口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有些癢癢了。

    黑色的長褲,包裹著兩條修長的雙腿,藍色高跟鞋,讓她整個人看上去越發高挑迷人。

    這女人皮膚很白,臉蛋同樣很迷人,胯骨很寬,走到衛景風身邊的時候,甚至還沒開口就已經側身彎腰的想要坐下。

    臀部撅起,黑色褲子被撐的圓潤豐滿,白色t恤也緊緊的裹住那兩個絕對比東方女人的資本雄厚許多的圓潤,那種火爆的身材,的確給人一種震撼性的視覺衝擊力。

    衛景風暗自吞了口口水,腦海中想起了宋姝璇,想起了金閆嫊,雖然那兩個女人的身材絕對火爆,絕對會給任何男人心靈一種震撼性的衝擊,可是衛景風覺得,於眼前這天生優勢就比東方女人強的女人相比,熟-女宋姝璇也罷,金閆嫊那小妖精也好,都略遜一籌。

    尤其是,當那女人的臀部微微向衛景風這邊撅起的時候,衛景風心靈再次被衝擊了一下,因為她發現這女人的黑色褲子後面很低很低,更重要的是,她那條褲子設計的也太牛叉了,後面竟然有個v字型的開口,開口足足有一寸寬,中間是那種捆綁式的黑色繩線交叉著連接在一起,才不至於讓這條褲子滑落下去。

    好深!

    衛景風心頭一陣狂跳,似乎天生對於女人就缺乏免疫力,尤其是美女,而見多了美女的衛三,似乎對長相和身材都不錯的女人也很有免疫力了的,可是見到這女人這種火爆的裝扮,這牲口即便對面坐著范頤苒,一雙眼珠子也不由得往那白皙的股溝處多瞄了幾眼。

    太火辣,太性感,太勾引人了!

    衛景風只能用這句話來形容連招呼都沒打就已經坐在身邊的女人。

    「似乎,這裡已經有人了。」

    衛景風當然沒有被此身材火爆的女人勾引得忘記身邊還有一個范頤苒的程度,保持著最後的一絲冷靜善意的提醒著。

    女人看不出年齡,但絕對不大,似乎二十一二歲,又似乎有二十五六歲,她似乎沒聽見衛景風的話,而是淡淡的抬眼看向對面的范頤苒,用英文笑道:「美女,介意與你一起分享這個完美的男人麼?」

    衛景風啞然,愣在當場!范頤苒也愣了一下,明顯沒料到這女人竟然如此直接如此大膽,甚至這女人比先前那幾個與衛景風搭訕的女子方式也不同,先前那些女人只會找衛景風說話,而眼前這美艷女子,不理會衛景風,卻試圖以范頤苒為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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