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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我主沉浮 第四百零九章 誰比誰狂 文 / 拜月樓主

    第四百零九章誰比誰狂

    對嚴香芝來說,十八歲的生日宴會是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天。

    出生在韓國嚴家這樣的大家族中,嚴香芝從小衣食無憂並且還是身邊同伴中身份最高貴的人,她聚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同時也有著深深的無奈。

    比如說,這次生日宴會她就沒有足夠的資格讓嚴家現在的家主嚴金日來為她主持宴會,因為嚴金日並非她的親爺爺,嚴香芝的親爺爺與嚴金日是親兄弟,但嚴香芝的親爺爺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死去,嚴家是嚴金日繼承了家主的位置,雖說嚴浩明不是嚴金日的親生兒子,但是嚴浩明在軍中擁有不錯的地位,而且他的親自裴松香也是韓國一個大商業家族的女子,所以嚴浩明在嚴家屬於中心成員,嚴香芝在嚴家的地位也就水漲船高了,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達到讓嚴金日為她主持生日宴會的恩寵,甚至嚴金日今天根本就不知道家族中的這位晚輩年滿十八歲。

    當嚴金日的出現讓嚴香芝被所有人忽略掉的時候,嚴香芝的確很委屈,小臉蒼白,身子顫抖,如同掉入了萬丈深淵之中,全身寒冷無比,就彷彿全世界都拋棄了她,讓她絕望。

    不過,這一切都因為那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聚會上的男子而發生了改變,這個男子的笑聲和鼓掌聲讓她馬上再次成為了今天聚會的焦點,即便她心裡清楚嚴家的這位家主出現在這裡並非專門為她慶祝生日晚會她也毫不在乎,無論嚴金日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什麼,對她來說已經不再重要,因為她已經再次成為聚會的焦點,已經成功的完成了生日宴會上的那些儀式。

    宴會繼續進行,雖然嚴金日的到來讓宴會上的氣氛有些壓抑,不過還好,嚴金日在嚴香芝切完蛋糕並且吃過嚴香芝送給他的第一塊蛋糕之後便與衛景風和金閆嫊等人離開了聚會場地。熱鬧的宴會依然在進行,衛景風卻和嚴金日以及金閆嫊三人在嚴浩明的親自帶領下走向宴會大廳後方。

    這裡是嚴家的一個重要休閒會所,經營者正是嚴浩明,外面是舉辦宴會的大廳,大廳後面就是一些小方面,是專門為一些年長者提供的休息場所。

    在一個裝飾的很高雅卻並不華麗的房間中,衛景風入鄉隨俗的和嚴金日一起跪坐在一張小桌兩旁,嚴浩明本來要退出去的,但衛景風卻讓他留了下來,這讓嚴浩明心中竊喜,聰明的他馬上明白了衛景風對他很有好感,很可能與衛景風的合作時他會成為韓**方的代表,一旦如此,嚴浩明無論在韓**方還是在嚴家的地位都將會大大上升。

    至於金閆嫊,雖然在韓國女人是不能在家裡當權的,可是衛景風卻讓她留在房間,對於這樣的安排,嚴金日當然沒有說什麼,畢竟現在衛景風是他的上帝,如果能夠與衛景風達成合作的協議,無論衛景風是選擇和他本人直接合作還是和嚴浩明合作,對於嚴家來說都是一份巨大的功勞。

    「衛上將,我叫嚴金日,我想我們能夠坐在這裡,大家的目的都很明顯。」

    嚴金日率先打破了房間中的沉默,說話的時候還看向了金閆嫊,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神色,顯然是沒想到金閆嫊竟然有這樣的本事,為了爭奪金家的繼承權這個女人竟然可以拉出衛景風這個可以直接對韓國起到威脅作用的人物出面。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嚴金日的話衛景風和金閆嫊都明白,衛景風淡淡一笑,點頭道:「是的,我的來意,相信我身邊的金閆嫊小姐就已經讓嚴老先生看出來了。」

    嚴金日點了點頭,聰明人之間說話不需要拐彎抹角,這樣會讓對方覺得反感,他看了一眼金閆嫊,略微沉吟,說道:「衛上將既然與金小姐是朋友,相信你應該知道,金家這次的繼承人爭奪戰中,我嚴家是中立的,並沒有反對金小姐繼承金家的產業。」

    衛景風微笑著點了點頭,瞇著眼睛道:「但你們也並沒有支持金閆嫊小姐。」

    嚴金日對此並沒隱瞞,而是神色平靜的點頭道:「是的,這是金家的事情,我們嚴家是不會過問的。」

    衛景風暗讚一聲,這老頭的立場還是分的很清楚,至少沒有像伊家那樣干涉金家的家事,不過衛景風對嚴金日的表態並不滿意,淡淡一笑,說道:「嚴老先生立場公正,晚輩很佩服,不過以嚴老先生的態度,我想我無法和你再談下去。」

    衛景風的話讓嚴浩明面色微微一變,可是嚴金日卻面色不變,甚至連眼皮都沒跳一下,靜靜的坐在那裡,微笑道:「你若不與我談,也不會坐在這裡了。」

    衛景風哈哈一笑,心中對這老頭也暗自敬佩,「嚴老先生是看準了我的來意,認為我必須找你合作嗎?」

    嚴金日聽到這裡,眉頭微微蹙了一下,因為他聽出來衛景風說話的語氣已經有些冷淡。

    的確,雙方談判,誰佔居主導地位誰就是勝利者,衛景風雖然為了金閆嫊的事情主動來找對方,但他並不會將自己的姿態降低,因為他比誰都清楚,嚴金日一定會求他,既然你個老傢伙不得不求我,我為何還讓你壓在我頭上說話?

    嚴金日怔怔的看著衛景風,似乎想要從衛景風眼神中看出些什麼來,甚至,衛景風已經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那種狂烈的氣勢,這讓衛景風心中暗自冷笑,並沒有釋放出更強的氣機來抵抗,而是像個沒事人一樣靜靜的坐在那裡。以嚴金日的修為,在韓國的確已經是登峰造極的人物,可是他面對的對手不是一般人,而是衛景風。

    別說是衛景風,即便是金閆嫊,在嚴金日這等強大的氣勢下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這讓嚴金日心裡越發吃驚,不僅對衛景風充滿了好奇與警惕,同時對金閆嫊也多看了幾眼,顯然沒想到金閆嫊一個女子竟然擁有這等修為和定力。

    搖了搖頭,衛景風向金閆嫊道:「看來,嚴老先生並沒有合作的誠意。」

    金閆嫊聞言淺淺一笑,還沒開口,嚴金日便皺了下眉頭,搶先說道:「衛上將誤會了,我如果沒有誠心合作,也不會在得知衛上將在這裡之後丟下手頭上的工作馬上趕過來了。」

    衛景風笑了笑:「可是你卻在試圖佔據主導地位,我不是個喜歡拐彎抹角的人,相信以嚴老先生的聰明才智應該知道,金閆嫊小姐的事情是家事,如果她想要用特殊手段,金家繼承人非她莫屬,但她並沒有這麼做,就說明了她前來拜訪您的誠意。至於你我之間,你所要談的是關於韓國的國家大事,孰輕孰重,你一定比我更清楚,所以你還是不要試圖佔據主導地位,因為我們向對方要求的東西不是同一個概念,我求你的事小,你所圖乃大事,我的主導地位不可能被你所取代。」

    衛景風的話讓嚴金日和嚴浩明兩人都愕然愣在了當場,而金閆嫊則低著頭抿嘴偷笑,可以說自古以來還沒有哪個在談判的時候將你我雙方的主導地位說的這麼明白的,即便大家心裡都清楚,一般情況下都沒有人會將雙方這種關係說出來,可衛景風卻直接說了出來,如同指著嚴金日的腦袋說:「老兄,我讓你辦的事情很容易,你讓我辦的事情對我來說雖然也容易,可是沒有你的幫助我能解決自己的麻煩,但你沒了我的幫助,你的事情就辦不成,你看著辦吧!」

    不是威脅,也不是要挾,而是明目張膽的擺明立場和地位,衛景風直接就否決了嚴金日還想在接下來的合作中多得到點好處的企圖。

    苦笑一聲,嚴金日不得不撫掌而笑:「衛上將真乃年少英雄,南海戰役中你將共和國的尊嚴打了出來,據說上次共和國內部的那件事情,衛上將也是居功至偉,如今衛上將更能夠製造出神農一號這樣的高科技武器,實在是讓人驚訝稱奇,不過我嚴金日就喜歡與你這樣的英雄人物結交,你說的不錯,你我雙方,現在是我求你多餘你求我,因此我想要與你合作,就必須答應你的所有請求,所以,衛上將,作為軍人,您有什麼要求,請直接說出來。」

    衛景風聞言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似乎又甜蜜了很多,笑道:「不錯,我就喜歡嚴老先生這樣的態度。首先,與韓**方的這個生意,我已經決定交給金閆嫊小姐來處理,日後韓國市場,金閆嫊小姐說了算,我今天來只想表明一個態度,在韓國,我只認金閆嫊小姐。」

    衛景風的話一出,嚴金日和嚴浩明兩人並沒有太多驚訝的神色,反而金閆嫊愣了一下,她知道衛景風是專門過來幫她解決家族繼承權的問題的,可是沒想到衛景風竟然當著嚴金日的面許下這樣的保證和承諾,衛景風的話就意味著將來韓國方面想要與衛景風保持軍火上的生意來往,就必須得金閆嫊來聯繫,金閆嫊一下子就成為韓國能否與衛景風達成合作協議的最重要的人,僅僅這一點,就算嚴金日不幫金閆嫊奪取金家的繼承權,只怕韓國政府都會表明立場支持金閆嫊作為下一代金家繼承人了。

    金閆嫊眼神熾熱的看著衛景風,似乎想要表達什麼,但衛景風卻對他輕輕一笑,笑容是那樣迷人那樣溫柔,就宛如一塊石頭丟入了金閆嫊那心如止水的湖面中,蕩起了一層又一層漣漪,讓這個女人的臉再次紅了一下,微微低下頭,閃開被衛景風注視的眼神,心中默默念叨著師傅蕭黛兒傳授的清心咒,很快平靜下來,目光清澈的迎上正好望向她的嚴金日,很禮貌的微微一笑。

    嚴金日深深吸了口氣,他不得不重新打量金閆嫊,實在難以想像金閆嫊如今擁有這樣的本事,竟然可以與衛景風保持這樣好的關係,甚至到現在,韓**方如果想要得到衛景風神農一號的供貨,還得金閆嫊開口答應。

    「伊家對金承俊的支持,實在是個錯誤的決定,可是我聽說伊家在韓國政壇上的整體實力要強於嚴家,所以我有點懷疑你能否對金閆嫊小姐有所幫助。」

    衛景風的話很直白,直白的有點諷刺和懷疑的味道,說的嚴金日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這個衛上將大可不必擔心,金家的事情本來就不容外人插手,既然伊家壞了規矩,我會讓他們給金小姐一個交代。」

    說到這裡,這位老者直接向金閆嫊道:「金閆嫊小姐,我相信你會是一個非常合格的家族繼承人,金家在你的打理下,一定會更上一層樓。」

    衛景風聽著嚴金日的表態,心中啞然失笑,感情這傢伙是在向衛景風和金閆嫊說,金家繼承人已經內定了,非金閆嫊莫屬,這老傢伙那種不容別人質疑的態度和語氣,倒是很對衛景風的胃口。

    接下來的事情就容易的多了,衛景風只暗中告訴了金閆嫊一個價格,金閆嫊則全權負責與嚴金日的合作交談,無論是價格方面還是供貨的時間以及數量和路線方面,金閆嫊都心如明鏡的與嚴金日談的很清楚,這讓衛景風又看到了金閆嫊的另外一面,原來妖精一樣的女人還真不簡單,在處理事情方面竟然絲毫不比納蘭茸茸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上次黃金帝國成立的時候金閆嫊一直沒怎麼開口,衛景風還以為她對商業方面瞭解不多,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頭腦聰明靈活,與嚴金日這種韓**方巨頭談生意都不卑不亢,沒有一點吃虧的!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金閆嫊和嚴金日都不是拐彎抹角的人,談論合作的事情都一針見血的指出了最重要的地方來談,一個小時的時間兩人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談清楚了,甚至連如何讓金閆嫊名正言順的擔任金家未來的家主嚴金日和金閆嫊都在這一小時內規劃處了一套完善的計劃方案,這讓衛景風再一次跌破了眼鏡,對金閆嫊這小妖精,可是再也沒有半點輕視之心。

    試問,像金閆嫊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敢說能夠將之一口吃下?

    金閆嫊擁有這個世界上除了蕭黛兒、唐惜雨這兩個厲害女人之外衛景風見過的女人中武力值最強的一個女子,與紫菱兩人可以說是衛景風心中最厲害的兩個年輕女子。

    直到現在衛景風都還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看見紫菱時候的模樣,依然記得在白龍尾島上金閆嫊和紫菱兩女大戰的情景,在他心目中,這兩個女人可是修真界的極品女人啊,曾經無數個日夜衛景風這牲口都將紫菱作為yy對象,幻想著將紫菱那仙子一般的美人兒給征服在床上。

    相較紫菱而言,金閆嫊要更真實得多,她與衛景風的接觸也多一些,論美貌,和紫菱不相上下,論身材,比紫菱還要火爆,論對男人的殺傷力,那更是沒得說。

    現在,這小妖精竟然還是個在商業上擁有著不錯頭腦的女強人,與苗頤、納蘭茸茸等女有的一拼。

    這樣的女人,豈能不讓衛景風刮目相看,豈能不讓這個不以獵艷為目的但以博愛為平生最大優點的牲口動心思?

    就在金閆嫊和嚴金日的談話接近尾聲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更傳來幾聲叱喝聲,隨後,房間的門被打開,只見嚴金日的一名隨從面色緊張的走了進來,恭聲道:「將軍,伊老將軍來了,說要見你。」

    嚴金日聽的眼珠子一轉,隨即哈哈一笑,點頭道:「除了伊老頭子,還沒有誰敢在這個時候吵著要見我,讓他進來吧。」

    話音沒落,就見門口一個與嚴金日年齡相仿的老者走了進來。

    看到這名老者,衛景風眼皮微微一跳,他明顯察覺到這位老者身上的能量波動要比嚴金日強大得多,這傢伙至少已經到了天級後期,雖然他一身修為隱藏的非常好,但豈能逃得過衛景風的雙眼。

    來人正是伊家現在的家主伊純郡,他也是個軍人,在軍方的地位不比嚴金日底,但伊家整體實力還是以司法部門為主,在軍方的整體力量與嚴家還是沒得比。

    伊純郡進入房間之後目光一下就落在了衛景風的身上,隨即,他一雙眸子瞇了起來,深邃的眸子中閃爍出精銳光芒,似乎想要一眼將衛景風全身看透。

    衛景風微微皺了下眉頭,對於韓**方的重要人物他在來到韓國之前就略微瞭解過,伊家這位家主他當然也不陌生,見這人比嚴金日還要猖狂霸道,他心中冷哼一聲,看似溫柔的眸子中陡然迸射出兩道犀利的光芒,全身氣機陡然迸散出去,強大的空間領域能量直接將伊純郡包裹住。

    衛景風的囂張態度和果斷的反擊讓這剛剛出現的這個猖狂的老者瞬間露出驚駭神色,他實在沒想到以他的能力竟然看不出衛景風的任何修為,反而被衛景風冷冷望了一眼就如同跌入一個束縛了他自由的空間,這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他已經好幾十年沒有嘗試過了,沒想到今日見了衛景風反而嘗試到了這種感覺。

    伊純郡的部下和保鏢都在外面,畢竟這裡是嚴金日的地盤,伊純郡再猖狂也只敢獨自一人進來,所以衛景風對他的態度也只有房間中的幾人知道。

    嚴金日平時與伊純郡的關係就不怎麼好,今日見這傢伙在衛景風手下吃虧,暗自高興的同時也擔心起來,生怕衛景風年輕衝動而將伊純郡給傷了或者殺了,正待開口,卻見衛景風沖金閆嫊淡淡一笑:「談完了吧,我們走吧。」

    金閆嫊深深看了衛景風一眼,她知道衛景風的脾氣,雖然覺得衛景風對伊純郡的態度有些過了,可是也沒說什麼,反而像個溫順的妻子一樣點了點頭,隨著衛景風一起離開了包廂。

    嚴金日正要相送,衛景風卻說了聲留步,而直到他和金閆嫊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似乎被定格住了身子的伊純郡才感覺全身一鬆,那四周束縛住他的強大虛空突然憑空消失。

    這時,這位在韓**方脾氣最大平時最猖狂的老者卻並沒有追出去,反而冷靜了下來,陰沉著臉,背後衣襟都已經被冷汗所汗濕,只覺得剛剛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嚴金日在衛景風和金閆嫊離開之後,回頭看向伊純郡,心中同樣驚魂未定,他也沒想到衛景風剛剛竟然敢對伊純郡動殺機,更沒想到衛景風竟然強悍到了這等境界,讓韓**方中最狂妄的伊純郡現在老實的像個孩子。

    看來,對付伊純郡這種狂妄的老傢伙的最好辦法就是比他更狂妄更霸道,與衛景風相比,誰比誰狂,一目瞭然!

    嚴金日坐在伊純郡對面,嚴浩明聰明的先退了出去,房間中就只剩下韓**方的兩大巨頭。

    喝了杯水,伊純郡抬眼看向嚴金日:「事情談妥了?」

    伊純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甘,他沒想到最近韓**方絞盡腦汁都還沒想出解決辦法的問題竟然這麼容易就讓嚴金日給解決了,這讓他非常憋屈,所以才會在剛剛出現的時候對衛景風進行窺探,卻沒想到反而被衛景風以強大的氣機鎖定,甚至讓他感受到了一種死亡的恐懼。

    「已經談妥了,正要找你,你卻來了。」嚴金日淡淡一笑,能夠見到伊純郡吃虧之後還老老實實的屁都不敢放一個,對他來說是件非常高興的事情,「金家繼承人的事情,你伊家最好別管了,而且還得表態,金家繼承人必須由金閆嫊來繼承。」

    伊純郡不是傻子,在剛剛看見房間中的幾人之後就已經明白了結局,但此刻聽了依然非常不爽,冷冷的哼了一聲。

    嚴金日淡淡一笑:「這份功勞,我不會獨吞,你大可放心,同時,我希望你不要愚蠢的去觸怒這個小子,他可不是個好惹的人。」

    伊純郡瞪著一雙老眼,悶了半晌,最後什麼都沒說,起身離開,他明白,在這場與嚴家的爭奪戰中,他是徹底輸了,既然輸了,就得接受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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