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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 傷心帝術 文 / 日上三竿

    第一千二百八十八章傷心帝術

    在所有人眼中,只見那道漂浮在虛空中的殘魂,玉帶黨風,完美無暇,瑩瑩氣息閃耀,如同流金的催促年華一般奪目,讓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直歎完美。

    殷紅霓裳羽衣附體,宛若真人,氣息之間的跳動頻率極為玄妙,與天地已是達到一體,如此境界,便是不難讓人想像,這個瀟族的始母,哪怕是一道殘魂體,都擁有讓人無可比擬的可怖力量。

    「晚輩等人,見過始母。」

    短暫的沉寂中,瀟族所有強者皆是齊聲喝道。

    「始祖!」

    蟒域修煉強者的神色同樣精彩,齊齊匍匐在地,無比尊崇。

    誰都沒有想到,蟒域的開荒者,居然從洪荒中期存在與現在而不死不滅。

    「毋須多言。」玉孽傷心神色不變,聲勢卻是不容拒絕:「瀟輓歌,你接本座三招,讓我看看你到底修煉到何等地步,居然輕而易舉就能推演出洪荒時期的一切過往,若是能夠接下這三招,本座便是承認瀟族始母的身份,蟒域交給幽綺羅,回歸瀟族,否則的話,哪裡來哪裡去,若是你想抹殺本座,本座絲毫不介意兵刃相見。」

    「傷心帝術,第一式,撕心裂肺!」

    「傷心帝術,第一式,撕心裂肺!」

    玉孽傷心的轟殺頓起,天地驟然悲鳴,彷彿是在祭奠過去的一些歡樂情悲,處處皆是嚎啕哭聲,一聲又一聲的連接成片,形成一股無限痛苦的氣息,不斷向靈魂深處攀升,氣息滾滾,延綿不絕。

    那一式「撕心撕裂」,極速凝成一柄傷心之劍,劍體週身撰寫著一道道古老的洪荒字符,每一道字符都充斥著無窮無盡的痛楚之聲,無邊無垠,居然在瞬間將葉寒的氣息完全***。

    「所有人退下。」

    葉寒起身,神色沉凝,知道這一戰怕是不戰也得要戰,如此凌厲的雷霆轟殺,已是除了毀獄天後之外最強的存在。

    「是!」

    葉寒一聲令下,所有人全部撤退,也不再激戰,皆是在遼闊無比的練武廣場之外佇足而立,目不轉睛的凝視著這一場別有意義的激戰。

    要知道,若是葉寒失敗,兩大勢力之間便是要兵刃相鬥,如果勝利的話卻是要成為同盟,關係不可謂不重大。

    面對玉孽傷心所發動的雷霆轟殺,葉寒神色不變,身形一動,探收便是朝那柄洪荒之劍劍體上抓去,試圖以身體的強度直接硬捍這道轟殺。

    「嗤!」

    卻是未曾想到,葉寒雷霆萬頃的一爪,那道劍體竟是自動崩潰,在抓了個空的情況下,卻是再度凝成,所轟殺的地方直指其心肺,絲毫也不曾便宜。

    「果然厲害。」

    神色一變,葉寒微微驚訝,以他如今恐怖的修為境界,任何一道轟殺想要從他的手中逃脫,那可是一件難上加難的事情,玉孽傷心的一擊轟殺可以逃脫他的抓捕,便不難看出強橫到了何等地步。

    當然,玉孽傷心的身份與眾不同,加上又是殘魂靈體,若是葉寒祭出自由紀帝術,即便是勝了也是勝之不武,他要贏的只不過是招式。

    「紀元軌道!」

    凌厲轟殺近在咫尺,葉寒嘴角勾勒著一抹弧線笑容,絲毫不驚,單手猛然一拂之間,週身光芒極速閃耀,便是凝成一道紀元軌跡,肉身隨之與其融合在一起,仿若遊走在過去紀元的時間當中,洪荒傷心劍的一擊便是落空。

    「紀元之道?」

    玉孽傷心是何人,那可是瀟帝的妻子,就算天賦尋常普通,但是在耳染目睹中,加上億萬萬年時間的參悟和修煉,也是驚天動地的存在,面對葉寒所祭出的軌道,神色也僅僅是微微驚訝,便是大喝道。

    「給我斬!」

    意念的瞬間加持,天搖地動,一道道霸道的力量便是從洪荒傷心劍中迸射出來,形成一道道劍影瑩花,那一滴滴蘊藏在其中舉起了億萬萬年的眼淚,大抵是有化悲痛為力量的無上效果,硬生生的將紀元軌道遏制,彷彿生有無數道利爪一樣,直是將葉寒身形禁錮,利劍再度劈來。

    「祖帝之道,無上霸道,破!」

    葉寒淡笑,體內那萬千帝王級天地巨頭之祖的氣息徐徐激盪,化為一道酷似封天的擎蒼之手,直是將所有禁錮破碎的同時,「卡嚓」一聲,便是將洪荒傷心劍硬生生捏碎。

    「傷心帝術,第二式,肝腸寸斷!」

    彷彿這一切早已在玉孽傷心的計算當中,面對第一式轟殺的失敗心境極為平和,單手極速一拂,一柄洪荒傷心槍便再度浮現在手中。

    這柄洪荒傷心槍所撰刻的文字更為精妙,令人不由自主的便會歎為觀止,其鋒芒威勢更盛。

    「簌!」

    此次,卻是玉孽傷心親自動手,輕微的破空聲之下,足下猛然一跨,這一跨彷彿是跨出了無數個堊紀時期一樣,凝成現在裁決之槍,槍身的每一道字符都是被完全激活,劇烈的嗡鳴聲響起,億萬分之一秒的時間便殺到葉寒的身前。

    葉寒見狀,卻也想試試這道轟殺到底有多麼強橫的威力,身形微躬,抬臂便是形成阻擋。

    「轟轟轟!」

    在所有強者震驚的眼眸中,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

    只見這一擊之下,葉寒的身形居然不可思議的猶若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是別轟到練武場邊緣,手臂上血痕纍纍,鮮血迸濺,令得人觸目驚心。

    「葉寒……」

    誰都未曾想到,這一場看似實力懸殊的戰鬥,葉寒居然率先負傷,驚得瀟晴歌等女驚呼連連。

    玉孽傷心卻是顰眉微皺,說道:「本座豈容一個後子晚輩禮讓,施展出你真正的力量吧。」

    葉寒一笑,單手一拂,傷痕便是輕描淡寫再度復原,搖頭說道:「始母,不用了!你應該知道,我的實力已經凌駕於瀟帝始祖之上,若是你想在我身上找到以前那種與那參詳天道,彼此交手的感覺,怕是不行。我不是瀟帝始祖,他是他,我是我,不可替代,也不可能會重疊。」

    「那你便拿出天地第一人的實力出來再說。」

    玉孽傷心被說中心事,神色黯然,眼眸中卻是深邃奕奕,目不轉睛死死的凝視著葉寒嬌聲大喝。

    「好,那便讓你再度看見那等波瀾壯闊的景象。」

    葉寒心中也是知道,玉孽傷心逼他出手,不過是想從自己這個第三百六十五代子孫的身上,找尋當年瀟帝的影子和翩翩風度,如此用情至深,他怎麼可能不盡全力施為。

    「自由、紀道、武統,天、地、人,衍化武帝規則!」

    什麼叫做呼風喚雨?什麼叫做風靡萬千,這就是。

    只聽得葉寒一聲爆喝下,一切氣息都是封閉,整個碩大的練武場與外界隔絕,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探知到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而在其聲勢之下,葉寒不惜消耗一道王階靈脈,催動無窮無盡的總綱力量,構建出一個屬於他自己的紀元世界。

    自由為天,象徵無拘無束,遮天蔽日;紀道為地,象徵萬事萬物,海闊天空;武統為帝,衍化出一道道無盡武帝規則。

    這個紀元軌道中,帝聖紀元的一切修煉規則都改變,所修煉的都是「武」,最為厲害的便是武帝,人人習武,人人如龍,人人為君子,鋒芒萬千。

    「這……這是下一個紀元的雛形?」玉孽傷心神色劇變,帶著震驚的目光凝視著葉寒:「你已是超越了天地規則的存在,能夠建立自己的紀元之道?」

    「始母!」葉寒邪笑道:「沒錯,我的確已經達到那等地步,即便是現在都能隨意撕碎現有的天地規則,構造一個新的紀元出來。如今我真正的實力已經展現完畢,怕是在你之上,難道還不願意承認我瀟族始母的身份麼?若是沒有你,有哪來的我等子孫後代?」

    玉孽傷心神色黯然道:「承認又怎麼樣?不承認又能怎麼樣?本座守護一身之情,卻是再難續。孩子,你知道麼?從始至終,本座都是未曾怪過他,哪怕是一絲殘魂,只希望生生世世能夠在一起渡過每一天,常伴左右。但是他心高氣傲,萬事追求完美,從未給我一個訴說衷腸的機會。始母便是履行承諾,讓幽綺羅接受蟒域,她的體內暗含有的祖帝之血,日後成就必然不低,也算是本座為蟒域所做的最後一件事情。」

    「以後……以後便是繼續守候吧,直到夫君出世為止,不再過問世事。」

    「傻丫頭,難道你認為這個臭小子凝出一道紀元,僅僅是想讓你見識他的厲害麼?我看著他長大,知道他對族人用心呵護,此番手段便是將我所設封印全部破碎,強行拽入凌彌界來,就是為了與你一見。」

    玉孽傷心話音才落,另外一道威嚴無比的聲音便是響起,在那滾滾不覺的聲勢當中,這道特殊的『武帝紀元』的紀元軌道便是顯現出一道彼岸之橋,光芒絢爛,一襲白衣儒袖男人浮現在視線當中,正是瀟帝。

    時間,似乎陷入了靜謐當中,葉寒非常識趣的並未打擾。

    億萬萬年的期盼,不就是等著今朝相見麼?億萬萬的守護和等待,不就是為了今朝的重逢麼?玉心兒,這個將自己名字改為玉孽傷心的女人,為了逼出自己鍾愛一生的男人,不惜與整個帝聖紀元為敵,這樣一個女人不值得摯愛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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