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章故人
「不想怎麼樣啊!」
葉寒輕佻的笑了笑,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手指間更是裝模作樣的掐算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們動身去寒橋驛是錯誤的,若是本帥哥揣測掐算沒錯的話,應該前往葬魂原。」
「你能掐會算?」龍王彤萱一副不可置信地模樣。
「天機不可洩露。」葉寒嘴角勾勒著一絲冷笑,說道:「若是我算得沒錯的話,皇旗門和風盟已經徹底大亂,而天罰則是佔盡優勢,正在展開對我方的滅殺。」
「那趕緊走啊,你這樣拖延下去,豈不是作壁上觀等死?還是你的骨子裡,根本就是一個漠視生命的怯弱的男人?如果你連一拼之力的勇氣都沒有,本王是不會跟在你身邊的,哪怕是違背龍祖大人意志,選擇自殺。」龍王彤萱喝道。
「是麼?挺有骨氣的。」葉寒一歎,苦笑道:「可惜,要前往葬魂原,還欠缺一個大因果。」
「大因果,那是什麼東西?」龍王彤萱徹底崩潰了,不顧形象的吼道:「麻煩你,尊貴的天空大帝,拜託你一次將話講完可不可以?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
小妞兒,叫你倔強,等下你就吼不出來了。
葉寒心中哼哼,一副道貌岸然,搖頭晃腦說道:「所謂大因果:因,就在於你,只怕是這次天罰的反撲,我皇旗門和反撲,因為你的到來,必定血流成河,傷亡慘重。果,也在於你。從我在龍鑭山遇到你開始就沾了一身的晦氣,就憑我現在這人品爆發程度,去了葬魂原也挽救不了大局。你啊你,冥冥中就是一顆災星,間接被你害死的修煉強者,最少也有數千人之眾。」
葉寒心中哼哼,一副道貌岸然,搖頭晃腦說道:「所謂大因果:因,就在於你,只怕是這次天罰的反撲,我皇旗門和反撲,因為你的到來,必定血流成河,傷亡慘重。果,也在於你。從我在龍鑭山遇到你開始就沾了一身的晦氣,就憑我現在這人品爆發程度,去了葬魂原也挽救不了大局。你啊你,冥冥中就是一顆災星,間接被你害死的修煉強者,最少也有數千人之眾。」
「這些人都是萬種挑一的強者,讓他們血濺沙場,自然是眉頭都不會皺一下,但是卻無端的被你這樣一個禍國殃民的女孩子害死,怎能讓他們安息?」
「你騙人。」龍王彤萱振振有詞道:「我們皆是修煉之人,如何不知所謂厲鬼不過是靈魂體。我乃聖魂龍族堂堂龍王,龍祖大人已經說過,待到我修為達到造物主巔峰5級層次後,便是立即傳承彤萱龍皇之位,怎會信你這些道聽途說?」
哎呀,這妞兒居然變聰明了,沒上當啊,這是咱沒騙人,只騙龍。
葉寒心中一笑,神色更加肅然道:「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但是你自己回憶一下,在龍鑭山遇到你開始,再到進入魂龍城,闖入隱龍殿,被困洞龍天,這一系列的事件,是否都與你有著脫不開的關係?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運數實在太衰,憑我手中如此眾多的底牌,要想輕易逃出魂龍城,當時的情況誰能攔下我?你摸著你的胸…不對,摸著你的良心說,這一切不是因為你所致?」
「好…好像是這樣。」龍王彤萱抬頭說道:「可是,這一切都不是我能左右的。千夜乃是我大哥,千鷲乃是我二哥,他們不但是我的長輩,地位更比我高,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怎能怪在我身上?」
「為什麼不怪在你身上?」葉寒翻著白眼說道:「若不是你那麼白癡,聽信千夜的話到龍鑭山阻截我,我又怎麼會抓住你?雖然說順便摸了幾把,也算出了一口氣。但是,你能否認,你和他們兩個傢伙乃是一脈相傳,沒有特殊的血脈感應麼?若不是這樣,我又怎麼會往那死局裡跳?還說不是你的責任。」
「蹬蹬蹬!」
龍王彤萱臉頰蒼白,被葉寒胡編亂造的措辭擊得體無完膚,半晌才咬牙說道:「那你告訴我,我要怎樣才能擔負起這個責任?」
就等你這句話!
葉寒心中一喜,表面更是不露聲色,說道:「根據本帥哥推衍命運天機,紫氣東來,本是吉兆,可惜你乃是頭母龍…嗯,那個…女兒之身,吉轉凶,就成了必死之徵兆。要想破掉這個死局,需要極大的陽氣來修復。不巧的是,我乃男兒陽剛之體,更兼得修煉三界六道至尊陽火——躘滅異火。」
「所以呢,兩相克制之下,天機告訴我,要我騎你一次。」
葉寒心中甚是感慨:你大爺的,為了這目的,哥哥就差沒繞到火星上去,我容易嗎我?
「什麼?」
龍王彤萱神色大變,蒼白純潔的臉蛋憋得通紅,半晌才從銀牙中擠出幾個字來:「你你…你…下流!」
「騎一次又不會掉一塊肉,至於這樣麼?」
「不行,你這無恥之徒。」
「謝謝你的讚譽,我很榮幸,但還是得騎。」
「我說了不行就不行,你這流氓。」
「幹嘛老是揪著我的優點不放,我會害羞的。」
「反正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真不行?」
「廢話。」
「彤萱小妞兒,大爺我很慎重的告訴你,若是你再墨跡下去,皇旗門和風盟的人都要死絕了。」
「你…你這是威脅。」
「你看出來了?」
(咬牙),「那…那來吧!」
「那…那來吧!」
「騎我。」
「噗通!」
最終,葉寒全面大勝,雖然最後彤萱的那句話實在讓人想入非非,但葉寒還是忍耐住了。
旋即,彤萱身形閃爍,眨眼間便是恢復星皇靈龍龐大的真身,葉寒一躍上了龍背,大爽地摸了兩把,然後笑道:「啟程,全速趕往葬魂原,駕!」
座下的龍王彤萱很是憋屈,嗚嗚道:「人家是堂堂龍王誒,不是馬匹。」
葉寒白眼一翻,笑道:「還不是一樣,別廢話了,走吧!」
「簌!」
隨後,龍王彤萱在葉寒的指引下,身形猛地閃爍,化為一道虛影直衝葬魂原所在方向而去。
總算是征服了這單純的妮子!
盤坐在龍背上,葉寒心中如釋重負的長吁一口氣,輕佻的神色收斂,已是相當凝重。
葉寒縱然再聰明,也不會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何況是在洞龍天那種暗無天日的困境當中,他之所以知道葬魂原的存在,只不過是當初與三龍將東龍起身趕往魂龍城之前,與瀟晴歌定下的計謀。
葬魂原乃是天罰最大的一道屏障,葬魂原以北地方一馬平川,再也沒有這種艱難險阻的天然屏障,拿下這個地方,比拿下寒橋驛的意義更大。
葉寒也是根據推測,以瀟晴歌的行使效率,他實在很放心她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將其拿下來。
再則,葉寒這廝也並非是真的想要占龍王彤萱的便宜。深詣權術之道的葉寒明白,要想摧毀天罰,必定是要將任何一種優勢發揮到淋漓盡致,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火凰七綵鳳、聖魂龍族這兩大異能獸種族始祖,在承認了他天空大帝身份之後,卻是按兵不動,而龍王彤萱在龍族的地位已經不算低,這廝之所以非得要騎她,只不過是想招搖過市,放出一顆煙霧彈,讓天罰誤以為龍族也要參與這場爭奪之戰。
葉寒的性格決定了他的行事作風。
以龍王彤萱做攻心之策,而並沒有選擇帝陵凰龍王,不是因為凰龍王的修為不夠高,相反它非常厲害。葉寒知道,天罰睚眥必報,葬魂原失守,魂龍城陰謀粉碎,天罰上層自要震怒,一定會派兩大堂主再度出手,而葉寒擺明了就是將帝陵凰龍王收起來,對兩大堂主形成威懾,這便是一種最直接的陽謀之術。
這樣的狀態下,即便是再次遭遇到兩大堂主,魂天皇、魂地皇二人自是會忌憚帝陵凰龍王這等強悍的存在,這二人老謀深算,對敵之時一定會提心吊膽的留下後招,如今葉寒修為暴漲,已經打定主意要將這二人徹底摧毀,將戰魂堂逼迫出來,進行最直接的最終決戰。
葬魂原與魂龍城之間的距離,大抵是在一天的腳程,而轉眼間,大半天時間已經過去。
「我們還有多久到葬魂原?」
此時已近黃昏,虛空昏暗,陰雲密佈,已是有下雨的徵兆。
聽到彤萱地問話,葉寒道:「還有大概四個時辰的路程。不過天氣不好,只怕雷雨將至。雖然我們已是造物主層次強者,但與大自然斗還是顯得蒼渺了一些,降低高度趕路吧!」
「為什麼我要聽你的?」龍王彤萱憤憤不平地說道。
「如果你想有一天,如同幽綺羅那般,在短短不到半年內,修為從聖者巔峰4級層次,暴增到造物主6級層次的話,你應該聽我的。我這人有個習慣,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自己的人,付出多少必會得到相應的回報。嗯,大爺我就是大公無私,專門為人民奉獻的活雷鋒。」葉寒笑道。
龍王彤萱龍身也是一怔,雖然她對葉寒瞭解不多,但是幽綺羅的修為境界乃是不爭的事實。修煉強者突破聖者層次後,每一次的突破都萬分艱難,作為龍王的她也是如此,雖然進階造物主巔峰3級已經多年,一直觸摸不到突破的瓶頸,這個誘惑大到讓她無法拒絕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