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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出事 文 / 日上三竿

    第一百零五章出事

    「我們走!」葉寒帶著兩人,將牌子一把攬在手中,身形一閃便消失在了現場。

    葉寒一路疾馳,週身的毛細血孔全開,已經達到巔峰狀態。

    這群黑衣人神出鬼沒,所修煉的異能極度詭異,強如現在的他竟然抓不到,而對方的兩次偷襲明顯是衝著他來的,而且採取的策略都是一擊必殺,若是不成功便逃走,絲毫不加停留,而心很毒辣的更讓他感到後怕,這群傢伙實在太不要命,被抓住過後,甚至連多餘的話都沒有一句,悍然不畏的選擇自爆,威力強大的程度,他即使不死也會重傷,怎麼能不驚?

    一路飛馳,葉寒並沒有感覺到有人跟蹤,卻也不放心現在就回到搖月之家,眉頭緊鎖,問道:「小宇,胖子,你們兩個家族有什麼隱秘產業的地方沒有,先找個地方!」

    葉卿宇連忙說道:「胖子他們家有個地下賭場,白天不對外開放,除了守門的福伯以外沒有其他人,那裡只有上流貴族才知道,地點在一個隱秘的山谷裡面,那裡適合。」

    「那好,先去那裡!暫時先這樣,不能把你們放下。胖子,帶路。」

    「……」樂家幽僻的山谷,一間隱秘的豪華暗室當中,氣氛顯得有些陰鬱。

    「呼呼…」胖子喘著粗氣,大大咧咧地罵道:「媽的,那些不要命的混蛋到底是什麼人啊,難道以為是m國,三天兩頭就搞點什麼恐怖襲擊?」

    「要是恐怖襲擊的話,我也用不著這麼謹慎了!」葉寒悠閒地坐在昂貴的紅木椅上,搖曳著82年的拉菲紅酒,淡淡地說道:「現在,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沒想到我居然被人行刺兩次還找不到對方是誰,對方明顯是想要我的命嘛!」

    「老大,你一點都不緊張?」葉卿宇舔了舔嘴角,心有餘悸地問道。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來吧!」葉寒笑著說道:「別人想取我的命,就算再怎麼防備都是沒用的。與其終日擔憂,還不如靜而後動,見招拆招,幹嘛把自己搞得那麼神經兮兮?」

    葉寒緩緩掏出那塊掉落下來的牌子,手指在那刻印著的紋路上輕輕撫摩了兩下,看著那陰森的骷髏頭,挑著眉說道:「s索命牌?什麼嘰歪玩意兒,現在還流行這個?你們聽說過麼?」

    「誰聽說過這破玩意兒。」胖子說:「就這麼塊破銅爛鐵!老大,咱明天也找個鐵匠整個什麼神位之類的,再加上那些傢伙都叫你神,嘖嘖,整個神牌怎麼樣?」

    「啪!」葉寒毫不猶豫直接賞了這傢伙一個爆栗,苦笑不得地說道:「秀逗了還是怎麼回事?按照蜀地的川話來說,神位那是死人用的,神牌叫做神刊子,白癡。」

    「不過嘛!」葉寒挑著眉,揚起手中的s索命牌說:「這東西黑漆漆的雖然不怎麼好看,但好在制工精美,特別是這個骷髏頭,那叫一個牛掰!這樣,明天找個古董店看看能賣多少錢,正好老大我缺錢花,芝麻大點也是肉啊,寧殺錯,咱們都不要錯過。勤儉節約是一種美德。」

    「噗通!」葉卿宇和胖子兩人一頭栽倒在地,欲哭無淚地說道:「老大,對方想殺你啊,你你你…居然還有心情把那要命的東西拿去賣?」

    「嘿嘿!」葉寒神情一秉,說道:「你們兩個這段時間注意點,再沒有抓到元兇之前,一定要派人保護好香怡學姐和思詩,嗯,最好是阿瑞斯武力排行榜上的高手。」

    「知道了老大!」葉卿宇兩人對視一眼,慎重地說道。

    待到夕陽西下,華夏大學放學以後葉寒等3人才從暗室裡面走出來,坐上一輛瑪莎拉蒂前往華夏大學將陸香怡、柳思詩、還有小寶貝3女接到過後,留下無數驚歎聲揚長而去。

    吃過晚飯,眾人在頂樓上乘涼,葉寒這廝不顧其他女孩子的驚歎聲,一左一右摟著兩女躺在那張大得出去的睡床上,仰望著星空,任由冷風過境,揩揩小油,談談情說說愛,這種感覺爽到做神仙都換不來的,齊人之福,羨煞旁人!

    「葉寒,今天下午你和小宇、小濤都去做什麼了,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如臨大敵一樣,難道出什麼事了嗎?」陸香怡心細如髮,怎麼會不知道葉寒插下的暗旗。

    葉寒摟著嬌軀地手臂緊了緊,淡淡地笑著說道:「怎麼可能出了什麼事。只不過皇旗門現在實力雖然如日中天,其他勢力絕不會任由我們的發展。再說了,和天狼幫的仇恨頗深,那個叫白逸陽的我不知道什麼貨色,但白晨那個白癡能忍住不出手才是怪事。所以啊,咱這個叫防範於未然,要是你們倆出了什麼事,我會心如刀絞的。」

    「葉寒,你真好!」儘管兩女身份不俗,暗中少不了有人保護,但就算是童話故事裡面的公主也幻想著白馬王子的保護,聽到葉寒的話,兩女心中一陣溫暖,笑顏如花。

    「嘖嘖!」葉寒看著兩女那動人的模樣,不由得邪笑道:「知道咱有多深愛你們吧?看在咱這麼愛你們的份上,一人叫3聲老公吧,讓咱的小心肝也噗通噗通的哆嗦兩下。」

    「老……公……」葉寒那個心情大爽,兩女那嫵媚含笑的表情,足以讓他食指大動,手不由得亂摸了幾把,哪知道以至於釀成大錯,兩個小美女拖著聲音嬌笑道:「公…」

    老公?公?老公公?葉寒隨即反應過來,帶著一臉的『憤怒』直接撲向二女,誇張地大叫道:「居然敢耍我,看咱的擠奶龍爪手,我擠——」

    次日清晨,葉寒還迷糊當中,電話突然響起:「喂,誰啊,大清早的打電話,想死?」

    「老大,不好了,出事了!我剛接到拳館傳來的消息,咱們皇旗門的一批外圍成員在上學的路上被人圍追堵截,砍傷眾人。等到孫傾帶人過去的時候,對方早就跑的沒影了。」

    「什麼?」葉寒臉色大變,立即說道:「等我,我馬上就來。靠,這個下馬威,不輕啊!」

    葉寒以最快速度將衣服穿上,坐在的士上,沉思了片刻,還是撥打了一個電話:「小宇,你和胖子兩個人帶著拳館裡面的高手先將受傷的兄弟送到醫院,我現在已經在車上。記住,先穩住人心,該花的錢不要小氣,靠,不能再出任何事了。」

    「老大,我知道了。」電話那頭的葉卿宇慎重地說道。

    「查出這件事情是誰幹的嗎?」葉寒的眼眸中帶著一股無限殺機,沉聲問道。

    「沒有!」葉卿宇長歎一口氣說道:「這群受傷的兄弟完全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在學校附近數十個地方被上百名手持開山砍刀的人圍追堵截,然後像空氣一樣消失,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老大,這次的事情很明顯對方是有備而來啊。」

    「嗯!」葉寒點了點頭說道:「先就這樣吧,等我來了再說。」

    掛掉電話,葉寒陷入了沉思當中。

    學校其他四大勢力,仇怨最深的就是白家的天狼幫。但天狼幫都是一群不知道隱晦的傢伙,囂張跋扈,若是能夠給以皇旗門重創,早就宣揚得唯恐全天下不知道,而這次的人顯然無論是時間、時機還是偷襲撤退的路線掌握都非常完美,完美到甚至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顯然這是一起經過精心策劃的襲擊,絕非天狼幫的人能夠做出來的。

    難道會是其他3個勢力嗎?葉寒心中暗忖:御門、跆拳社,還有華夏大學傳說中全是女孩子組成的神秘詭組?畢竟皇旗門憑空而來,很快就角逐與5大勢力之中,觸犯這3方的利益肯定也不小,但葉寒認為,這並不能夠構成他們對皇旗門下手的理由,至少對於現在如日中天的皇旗門來說,這種小大小鬧傷不了根本的筋骨。

    學校裡面的4個勢力已經被排查外,葉寒也不由得納悶了起來:「那到底是誰呢?」

    葉寒摸著懷中那塊黑黝黝的s索命牌,眉宇緊鎖:「難道是這個刺殺我兩次的神秘組織?」

    葉寒將這種想法壓抑在心中,要真的是那個組織就玩的有點夠嗆了,那個組織的人都擁有分裂空間的詭異能力,來得比蒼蠅還惹人討厭,逃的比兔子還快,把人抓住了玩命的就搞自爆,就算哪個幫派再強大,也不願意招惹這麼個棘手的組織吧,葉寒同樣如此!

    「呼啦!」的士停在一家一條偏僻的巷道外,葉寒下車,確定四周無人過後,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原地,待到眨眼功夫他再次出現的時候,臉上已經戴上一張臉譜。

    皇旗門受傷的凶毒被葉卿宇等人安排在學校附近一個民營醫院,當穿戴一身黑色勁裝,頭戴一副臉譜的葉寒出現在醫院的時候,立即引來震震驚呼。

    「神!」齊聲爆喝,毫無疑問,短時間內葉寒已經成為了凌駕於皇旗門之上的真正領袖。

    儘管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葉寒,也知道他就是華夏大學大一經濟系那個史上最牛的轉校生,但所有人都保持著同樣的默契,並不想去揭示他們的信仰。

    葉寒在各個病房中環視一圈,眼中寒意更甚,因為對方下手實在歹毒,其中幾個兄弟若非搶救及時,早已斷送了性命,縱然如此,現在同樣處於性命攸關的時期。

    此次偷襲,皇旗門外圍成員重傷12人,中等程度受傷23人,輕度受傷(包括女孩)45,竟是達到恐怖的80人之多,怎麼能夠讓葉寒不怒?

    「司徒飛在哪裡?」葉寒沉聲說道,聲音格外的冷冽。

    「神!」司徒飛在人群中上前一步,這廝大清早的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就連葉卿宇和胖子都不解了,他這麼累死累活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葉寒說:「重傷的兄弟每個10萬,中等程度的每個2萬,輕傷的每個5000,著手去辦!」

    「是!」司徒飛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連額角的汗水都來不及擦拭,已經匆匆離開。

    別看葉寒這傢伙,張口一個10萬閉口一個2萬,那可都是真金白銀的紅頭鈔票啊,每喊一聲他的心裡就跟刀在割一樣,蛋疼的流血。

    「邪月、殘狼、禿鷹、惡鬼、天蠍、龍鱗六人可在?」葉寒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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