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鐵龍一揮手打斷了那魁哥喋喋不休地套近乎,冷冷地道:「住口!別跟我提部隊,你不配!不過只要你能老老實實地配合我,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那魁哥等的就是胡鐵龍這句話,忙不迭地道:「我配合,我配合,大哥你讓我往東,我絕不敢往西……」。
胡鐵龍被這魁哥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了,這魁哥人長得五大三粗,說起話來卻像唐僧一樣喋喋不休,著實考驗人的神經,連忙揮手道:「行了,你們不是有個專門訓練女孩子的窩點嗎?你現在就帶我過去找吧……」。
「啊!」,那魁哥大吃了一驚,眼睛骨碌碌地轉個不停,想找借口敷衍過去,胡鐵龍看在眼裡,上前把插在那魁哥手上的飛刀用力一拔,血箭立刻飆了出來,那魁哥摀住傷口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我帶路,我帶路!……」。
那個專門用來訓練那些被拐騙來的女孩子的『魔窟』自然不在原來的地方,正所謂狡兔三窟,像這樣專門用來訓練那些被拐騙來的女孩子的『魔窟』有好幾處,都是在遠離城鎮的郊外,獨門獨戶的高牆大院,不僅養有惡犬護院,還豢養了大批孔武有力的黑打手,守衛森嚴。
這裡的負責人叫『鈺姐』,凡是到過這裡的姑娘都對她又恨又怕,視她為女魔頭,正所謂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
處,這鈺姐年輕時也是一貌美如花的女子,只是愛錯了人,被一個『小白臉』騙了,讓她去做小姐,賺的錢卻全被那『小白臉』拿走了,這還不算,後來那『小白臉』還把她賣到了泰國,被國際yin媒集團給訓練成『xing奴』,差點死在了國外。
像『鈺姐』這種做皮肉生意的,過了三十歲就算是年老色衰了,又別無所長,回國後也只好重操舊業,不過她在國外學會的那些奇奇怪怪地取悅男人的『怪招』卻讓她在這莞東市聲名鵲起,就連梁志輝手下的頭號馬仔『齙牙駒』在關照了一次她的『生意』之後也讚口不絕,說是簡直比當皇帝還享受。
『齙牙駒』回去跟梁志輝一說,精明的梁志輝馬上意識到這是一條財路,就讓『齙牙駒』去找『鈺姐』,讓她專門為自己『培訓』桑拿中心的女技師,就這樣一拍即合,就有了今日的『魔窟』。
這『鈺姐』因為早年的那段經歷,心理就變得格外扭曲,變著法地折磨那些被拐騙來的無知少女,讓那些少女對她畏若蛇蠍,就連那些心狠手辣的黑打手也有些怕她,因為她整治起人來想出的那些陰毒法子讓這些大老爺們也感到不寒而慄!
胡鐵龍趕到這『魔窟』外時已經是午夜子時,那魁哥和張志達倒也老實,沒有再玩什麼鬼花樣,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背
叛了梁志輝的事敗露自己的下場會有多慘,唯一的機會就是梁志輝徹底倒台了,他們或許可以逃過一劫。
「大哥,我們不能再往前了,那院子養了好幾條純種德國黑背狼狗,鼻子可靈了,陌生人一靠近,它們就會狂吠不停,裡面的人有了防備再想潛進去就難了!……」,那魁哥將車停在離那『魔窟』院外好幾百米處,小心翼翼道。
胡鐵龍冷笑道:「區區幾條狼狗也想擋住我嗎?你們老老實實在車上待著,如果梁志輝知道是你們帶我上這裡來的,會怎麼對待你們,你們肯定比我清楚,所以你們最好別耍什麼花樣!……」。
那魁哥和張志達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過『齙牙駒』處置叛徒的血腥場面,忙不迭地道:「不敢,不敢……」。
胡鐵龍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就專門受過如何對付狼狗的訓練,只見他從懷裡拿出一個早已準備好的紙包,裡面是幾個又白又軟的大肉包,接著胡鐵龍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瓶,打開瓶蓋。將裡面的液體淋在了肉包子上。
這種不知名的液體是我國特種部隊的不傳之秘,對付犬類有奇效,哪怕是經過訓練的警犬和軍用犬都無法抵抗這種液體所散發的氣味誘惑,而一旦吃了摻有這種液體的食物,任何犬隻都會在十秒鐘內進入昏迷狀態,要十
小時後才能恢復正常。
就見胡鐵龍將手中的肉包輕輕拋入高牆院內,院內那幾隻趴在地上打盹的德國黑背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爭先恐後地撲了過去,三口兩口就把那幾個肉包吞食得乾乾淨淨,沒一會兒就嗚嗚低鳴幾聲,身子一歪,倒在地上昏迷過去了。
此時在院內小樓的一間房屋內,一對赤身男女如兩條大白肉蟲般纏繞在一起,正嘿咻嘿咻做那好事呢,沒一會兒那在上面的粗壯漢子就低吼一聲放了水,像條死魚般癱軟下來,沒勁了。
躺在下面的那名妖媚女子十分氣惱地把那粗壯漢子一腳踹到了床下,毫無羞恥地坦胸露乳指著他嬌斥道:「黑皮,你就這麼點功夫還敢來勾搭你老娘我,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沒用的東西!……」。
那粗壯漢子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卻不敢發火,訕訕地道:「鈺姐,這段時間被那新來的丫頭鬧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沒養好精神,一時沒控制住,下次保證不會了!……」。
那鈺姐冷笑道:「呸,你還想有下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對那新來的丫頭動心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那丫頭我是要培養做頭牌的,她的身子可比一般的姑娘值錢多了,你們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我告訴駒哥,非剝了你們的皮不可!……」。
「我們哪敢
啊,那丫頭性子烈得很,上次還差點把候三那話兒都給咬下來,誰還敢打她的主意啊?!你又不讓我們對她動粗,怕不小心破了相,要不然那丫頭能挺到現在?!……」,那黑皮小聲地嘀咕道。
「你懂個屁!這丫頭不同一般的姑娘,有氣質,又受過高等教育,這要是培訓出來可是要賺大錢的,不花點水磨功夫哪能這麼容易馴服,老娘自有辦法……今天外面的那幾條黑背是怎麼回事,一點聲響都沒有,太反常了,你出去看看,別讓人摸上門來還不知道!」,那鈺姐鳳眼一瞪,嬌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