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兩人身上的衣物盡去,緊緊地纏繞在狹小的浴缸裡,段澤濤下意識地緊緊抱住若妍那柔軟妖嬈的**,條件反射地動作起來,淋浴花灑的水仍在源源不斷地流入浴缸,隨著他的律動拍動起來激起一陣陣的水花,頻率越來越快,水花變成了水浪
沈若妍緊咬貝齒,汗水混著水花將她那如黑綢般順滑的長髮散亂地貼在她雪白如瓷的雪膚上,雙眼目光迷離,黛眉輕蹙,那誘人的風情足以讓上帝犯罪,她強忍著劇痛如八爪魚般死死纏繞著段澤濤,一朵朵艷如桃李的血花從兩人的緊密連接處蕩漾開來……
她只感覺宛如有一柄凶器狠狠扎進了自己的靈魂,靈魂忽悠忽悠地在狹小地浴室空間裡飛了起來,忍不住微張檀口**起來,這**中有痛楚,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曼妙,那是神女走下神壇變成女人的歡唱。
清水滋潤著若妍的創傷,那撕裂般的劇痛正在慢慢褪去,伴之而來的是一種難以言表的奇特瘙癢,若妍忍不住又發出一聲動人心魄的**,玉柱般的長腿纏得段澤濤更緊了……(此處刪去300字)
又過了許久,段澤濤暴吼一聲,在那秘密花園的深處噴射出了生命的精華,體內那莫名的燥熱也隨之宣洩而出,若妍則如被雷擊般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嬌吟,雙腿無力地垂了下來。
「濤……」,若妍動情地吻著自己第一個真正男人強健的胸膛,輕輕呼喚著段澤濤的名字,段澤濤臉上掛著一絲莫名的甜蜜微笑,可怕的潮紅慢慢退卻了,體溫也慢慢地恢復了正常,陷入沉沉的昏睡之中。
沈若妍強打精神,爬起來把淋浴花灑關了,本想把段澤濤從浴缸裡拖出來,可她初受重創,站起來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都顫抖得厲害,哪裡還有力氣,只得把浴缸裡水放了,掙扎著挪到房間拿了一床被子蓋在了段澤濤身上。
望著段澤濤那張分明菱角分明的俊臉,沈若妍心情十分複雜,本來淡泊平靜的心境也變得如小女人般患得患失起來,突然想起在寫字崖上看到的那句話,這都是天注定的緣孽啊,躲也躲不掉的,想到這裡,心情反倒平靜下來了,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初為婦人的甜蜜微笑,竟是不捨再與眼前這個男人分開半刻,也掀開被子,重新與段澤濤擠在小小的浴缸裡也睡了過去。
話說那保鏢刀仔跑到酒店樓下沒看到謝有財,他再蠢也知道自己上當了,慌慌張張地跑回18888包廂一看,包廂裡早沒人了,別說段澤濤和那個陌生女人,就連小露也不見了。
他就知道壞事了,只得硬著頭皮給謝有財打電話匯報,謝有財此時還在二樓咖啡廳傻傻地等沈若妍,做著和美女顛鸞倒鳳的美夢呢,接到刀仔的電話也知道自己被耍了,氣得把刀仔大罵一通,跑到18888包廂裡一看,發現連小露也跑了,這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更是氣不打一處出,把包廂裡大圓桌的玻璃檯面都給砸了。
酒店裡的服務員聽到聲響就過來了,一看砸壞了東西自然不依了,攔住謝有財不讓走,謝有財正在火頭上,一個電話打給宋致遠,嚷嚷著要讓喜來登酒店關門,喜來登酒店是涉外酒店,宋致遠也不好處理,只得打電話向黃有成請示。
黃有成就知道出事了,趕緊打電話給謝有財問他怎麼回事,謝有財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黃有成心裡咯登一下,心說難道說段澤濤真是命不該絕,這樣都能讓他躲過去,皺著眉頭沉思片刻,yin著臉道:「有財你別鬧了,段澤濤那裡已經撕破了臉,沒有任何迴旋餘地了,以後他對我們肯定會更加提防,只能和他鬥到底了,不過這件事傳出去對他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他最後只能選擇裝聾作啞,暫時也不會有什麼過激舉動,倒是小露跑了有些麻煩,她可知道我們不少秘密,無論如何要把她找到,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另外那個突然冒出來的神秘女人到底是誰,,我會讓秘書小秦想辦法查到她的底,我總感覺這個女人只怕不簡單,……」。
謝有財咬牙切齒道:「小露這個臭婊子,我找到她一定要活剝了她的皮,還有那個神秘女人,居然敢玩我,我也要她好看,……」。
黃有成不悅地斥責道:「有財你可別亂來,現在我們和段澤濤的矛盾已經公開化了,千萬不能讓他抓住我們的把柄,你以後行事要低調一點,一切都只能在暗地裡進行,……」。
最後謝有財只能晦氣地賠了酒店五千元錢,憋了一肚子火讓手下暗中查找小露的下落不提。
段澤濤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浴缸裡就嚇了一大跳,再一看懷裡還活色生香地躺著一個女人,待看清居然是若妍時,他驚得險些跳了起來。
賣糕的,自己到底幹了什麼,,若妍是何等身份,自己居然把她給推倒了,這不是壽星老兒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嗎,。
此時段澤濤的心情無比複雜,一方面若妍這樣如女神般的人物居然成了自己的女人,這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段澤濤心裡多少有些虛榮的快感,另一方面若妍的特殊身份又讓他頭大不已,遠的不說,就她那個脾氣火爆的小叔子趙陽知道了只怕就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但不管怎樣,事情已經發生了,自己肯定是要面對的,總不能吃干抹淨當什麼都沒發生吧,,可自己究竟要怎樣對若妍交待呢,。
這時沈若妍也微微張開了眼睛,見段澤濤臉上表情變化不停,一會兒傻傻地笑,一會兒愁眉苦臉,她是何等聰慧的女子,立刻明白了段澤濤在擔心什麼,就微微一笑道:「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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