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嘴唇就速度粘合在一起,「壞蛋,不要!」,江小雪虛弱地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抵抗,伸出一雙胳臂,纏住段澤濤的脖子,閉上眼眸,一下下地回應著,那張俏臉上滿是羞澀的紅暈。
段澤濤雙手沿著她的纖細柔軟的腰肢,緩慢上移,終於探進江小雪的襯衣當中,肆意地揉捏著。
「唔……唔……別,不要了!等下讓人看到了!」江小雪嬌軀一顫,慌忙睜開眼睛,水眸之中滿是哀求之色。
「乖,別怕,放鬆,哪裡有人啊?!」,段澤濤帶微笑,注視著江小雪那張燒紅了的俏臉,愈發恣意地吸吮著她的香舌,令她無瑕旁顧。江小雪嬌喘連連,一雙雪白滑膩的小手,用力地在段澤濤的背上捶打著,數息之後,嬌哼了一聲,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任他輕薄。
段澤濤得償所願,握了那飽滿堅挺的酥胸,激動得身子都在微微發抖,一股熱流從小腹湧起,飛快地衝向頭頂,興奮之餘,一手加快速度,或輕或重地揉捏著,另外一隻手卻如蛇般鑽進牛仔褲,貼著嫩若凝脂的肌膚,緩慢而堅定地向下探去。
江小雪戰慄著掙脫段澤濤的狼爪,輕捶著段澤濤的胸膛道:「臭流氓……臭無賴……壞死了,這裡是路邊呢……」。
「那我們去那邊的樹林裡去!」,段澤濤壞笑道。
突然幾道手電筒的光柱照了過來,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猥瑣的笑聲:「喲,這邊還有一對野鴛鴦呢?!」。
段澤濤又驚又怒,連忙把江小雪護到身後,用手遮住手電筒的光,怒道:「照,照你妹呀!快把手電筒拿開!」。
就見幾個獐頭鼠目的傢伙走了過來,身上穿著極不合身的協警制服,像極了電影裡的舊社會的漢奸狗腿子。
他們是這附近派出所的聯防隊員,原本都是附近的游手好閒的無業人員,派出所成立聯防隊後找關係混進了聯防隊,最近他們發現了一條財路,就是專門在這雲麓山上敲詐幽會的情侶,一般情侶幽會都不願意搞得滿城風雨,就只好破財免災了。
「喲呵,還挺橫啊!」,為首的一名光頭男子大搖大擺地走過來,「我們是派出所的,現在懷疑你們在這裡亂搞男女關係,要麼罰款一千,要麼跟我們到所裡走一趟!」。
段澤濤冷笑道:「罰款?!國家哪條法律規定談戀愛也犯法了?!你們有什麼權力處罰我們?!」,說著拿出手機準備給劉國正打電話。
那光頭男惱羞成怒道:「不許打電話!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少囉嗦!跟我到派出所去!」,說著就要動手來抓段澤濤。
段澤濤見他們有四、五個人,好漢不吃眼前虧,只好跟他們先去派出所再說,他閃過光頭男抓過來的手,冷冷地道:「我自己會走,不用你抓,就怕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呢!」。
只是可惜了這個浪漫的跨年之夜了,他有些愧疚地回頭看了江小雪,江小雪自然明白他的心意,把小手給他握了,小聲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去哪我都不怕的!」。
段澤濤久居上位,一說話身上自然帶著一股威壓,那光頭男心裡就有些打鼓了,卻又不願在手下面前露了怯,死硬到底道:「我管你是哪座廟裡的大神,到了我這裡就得聽我的,你最好老實點!」,卻是不敢再用強。
跟著那幾個聯防隊員下了山,來到派出所的小院裡,有穿著警察制服的民警見光頭男抓了兩個人回來,就調笑道:「喲,候三,今兒又開胡了啊?!記得請客啊!」,那光頭男忙不迭地點頭應承著。
段澤濤冷眼旁觀著,心道,果然是蛇鼠一窩,看來省城的基層公安隊伍需要大力整治才行。走到過道上,他見值班所長辦公室亮著燈,立刻快步走了過去,「哎!你往哪裡跑!」,那光頭男連忙追了過去。
辦公室內一名身著警服的中年男子正在打電話,聲音很溫柔,笑容也很風騷,電話那頭估計是某位關係親密的女性,見段澤濤突然闖進來,立刻捂了話筒,變了臉,厲聲道:「你是搞什麼的?!進來怎麼不敲門?!」。
段澤濤急速道:「我是段澤濤!立刻讓劉國正來見我!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這時,那光頭男才氣喘噓噓地追了進來,見到中年男子,立刻點頭哈腰滿臉堆笑道:「謝所,這個嫌疑人不老實,我一時沒看住,驚擾您休息了!我這就把他帶走!」,說完轉頭對段澤濤發狠道:「小子!看來不給你來點真格的,你是不會老實了!」,說著擼起袖子就要對段澤濤用強。
那中年男子嚇了一跳,他雖不知道段澤濤是誰,但見他口氣如此之大,直接指名道姓要見公安局長,只怕來頭不小,他也是官場老油子了,小心駛得萬年船,立刻喝住那光頭男,又小聲對話筒說了幾句,這才掛斷電話,微笑著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段澤濤一番道:
「這位同志,你有什麼事找劉局長啊?!劉局長很忙的,你有什麼事和我說也一樣!」。
段澤濤再次拿出手機,悠悠地道:「既然你不肯打,那只好我自己來打羅!」。
那中年男子忙道:「額,這個,還是我來打吧,既然您是劉局的朋友,劉局不在,我們也應該代為接待的,您先請坐,候三,還不快給這位領導泡茶!」。
光頭男嚇傻了,自己抓的人轉眼就成了所長的座上賓,還是公安局劉局長的朋友,公安局長多大的官啊!平時想見一面都難,捏死自己還不跟捏死只螞蟻一樣,這下簍子捅大了,愁眉苦臉地泡了茶,有心想說幾句軟話,可見段澤濤壓根不拿正眼瞧他,惶惶不可終日地站在一旁發愣。
劉國正接到電話,嚇出了一身冷汗,這位活祖宗怎麼跑下面的派出所去了!連忙對那謝所下令道:「謝志強!你們又給我捅什麼簍子了!你趕緊給我把這位段領導招呼好了,我立刻趕過來,真要把這位爺弄火了,我撤了你的職!」。
謝志強掛了電話,也是嚇得不得了,聽劉國正的口氣,這位小爺可不僅是他的朋友那麼簡單,倒像是他的上級領導似的,對待段澤濤的態度就更加謙恭了,小心翼翼地在凳子上坐了半個屁股,陪著段澤濤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地閒聊。
劉國正不知道下面的人又給他捅了什麼簍子,怕自己面子不夠,又把趙天方也叫上了,火急火燎地往派出所趕。
到了派出所,看到段澤濤坐在所長辦公室的沙發上優哉游哉地和謝志強侃大山呢,就鬆了一口氣,連忙滿臉堆笑上前道:「哎喲,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歡迎指導基層公安工作!」。
段澤濤撇撇嘴,指著候三道:「什麼風把我吹來的,你應該問你這位部下才對。」。
候三再也撐不住了,撲通一下跪倒在段澤濤面前,「這位領導,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段澤濤也懶得理他,站起來拍拍劉國正的肩膀道:「老劉,我看這裡歪風邪氣很重,該好好整整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你看著辦吧!」。說完牽著江小雪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件事後,省城基層公安隊伍來了一次大整風,大批象候三一樣的聯防隊員被清理出公安隊伍,風氣為之一正,市民們人人拍手叫好,劉國正因此還受到了上級的表揚,這結果倒是他沒意想到的,更加把段澤濤當成了他生命中的貴人了。
從派出所出來,時間已經很晚了,被這般聯防隊員這麼一鬧,他也沒了興致,把江小雪送回家,就獨自回了酒店。
第二天他就趕回了古林,剛到縣政府門口,就見縣政府的門衛和一個身材很好的女孩子在門口爭論著什麼,他平時要求縣政府的工作人員對待上訪群眾一定要態度好,心裡立刻有些惱火,讓胡鐵龍停了車,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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