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芳上次聽說段澤濤打了縣裡首富劉山彪的兒子劉大海,很可能要受處分,就急得跟什麼似的,火急火燎地來找段澤濤想安慰一下他,直到走到鄉政府門口門口才想起不對,自己算是段澤濤什麼人啊,憑什麼去安慰人家啊!
這時歐陽芳這才醒悟到,原來這個年輕帥氣的鄉長已經在她心裡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尤其是段澤濤那次在李家村鎮定自若的處理**那男子漢氣概十足的樣子更是徹底征服了她的心,從此她經常會在夢裡夢到段澤濤,有些夢還十分羞人,醒來的時候褲襠裡濕碌碌的,越是這樣她越不敢見段澤濤,因為她是有未婚夫的人,她和段澤濤的感情注定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其實歐陽芳對她的未婚夫陳保國的感情象兄妹多過情侶,陳保國是她的鄰居,她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尤其是到了上初中的時候,她胸前的雙峰就羞人地如發面般開始膨脹,比女伴們都大得多,同學們就經常會笑她,而鎮上的小痞子也經常來調戲她,每當這個時候,陳保國就會像大哥哥一樣站出來保護她,為這事陳保國沒少打架。
後來陳保國參軍當兵去了,她讀了藝術中專,追她的人很多,她就把陳保國寄回來的穿軍裝的照片給那些人看,那些人就打了退堂鼓,後來省歌舞團到她們學校挑人看中了她,把她要到了省歌舞團。
她到了省歌舞團後卻發現那裡並不好,經常會被團長叫去陪領導跳舞唱歌,而那些領導看她的眼神總是色咪咪的,有時還會故意握住她的手不放,歐陽芳其實想過的是一種平靜安寧的生活,於是她離開了省歌舞團回到了上林鄉。
歐陽芳覺得自己長得太漂亮實在不是一件好事,走到哪裡都有一大群男人像蒼蠅一樣圍著你,有一次縣裡的一個副縣長下鄉喝醉了酒跑到她房裡抱住她就要親,她奮力反抗,但是她一個弱女子終究敵不過男人,眼看要被那副縣長得逞,幸虧陳保國回來探親正好過來看她碰上了,把那副縣長揍了個半死。
那副縣長有些不服氣,問陳保國是她什麼人憑什麼揍他,陳保國說她是我未婚妻,我是軍人,你這是破壞軍婚,可以坐牢的,那副縣長只得灰溜溜地走了,從那以後,大家都知道她有個當軍官的未婚夫,破壞軍婚要坐牢,就再沒有人敢騷擾她了,她也就默認了和陳保國的這重關係。
段澤濤到廣播站沒有見到歐陽芳,就到她宿舍去找,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女人的哭聲,門是虛掩的,他就推門走了,只見歐陽芳正撲在床上哭得十分傷心,地上散落了一封電報紙。
段澤濤走過去撿起電報一看,見上面寫著「陳保國烈士因公外出執行任務壯烈犧牲!」,他立刻明白了,猶豫了一下,走到床邊輕輕拍了拍歐陽芳的肩膀道:「歐陽芳,人死不能復生,你要保重身體啊!」。
他這麼一說,歐陽芳突然反身抱住他坐在床邊哭得更傷心了,段澤濤一下僵住了,想掙脫又覺得有些不妥,讓她抱著吧又有些尷尬,只得僵在那裡。
糟糕的是歐陽芳不停的抽泣,身子一聳一聳的,而她那胸前柔軟而高聳的雙峰正頂在他的褲腰處,這麼一聳一聳的顫動摩擦,他的分身居然不爭氣地有了反應。
段澤濤簡直恨死了自己,這算怎麼回事嘛,人家剛死了未婚夫,自己卻動起了齷蹉,這會讓歐陽芳怎麼看自己呢,他努力平心靜氣想讓自己的分身軟下去,可他越是這樣,腦海越是出現了歐陽芳平時嬌媚的樣子,那分身越發勃發起來,居然還調皮地跳動了兩下。
歐陽芳開始還沒注意仍然傷心地抽泣著,到後來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胸前好像夾了根慢慢燒紅的圓柱形鐵棍一樣,她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連忙鬆開抱住段澤濤的手。
段澤濤越發尷尬了,吃吃艾艾地解釋道:「我……我真不……不是……有意的,是……是……生理……反應。」,說完他又後悔了,難道無意的就能這樣嗎?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歐陽芳的臉更紅了,紅得簡直能滴出血來。
段澤濤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道:「我混蛋!」,說完轉身要走,這時歐陽芳突然做出了了一個令段澤濤意想不到的舉動,她猛地站起來,從後面緊緊抱住了段澤濤。
段澤濤如被雷擊般徹底蒙了,完全不知如何應對,這時他身後的歐陽芳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囈語道:「澤濤,我喜歡你!」。
段澤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反身將歐陽芳緊緊抱住,雙唇死死吻上了歐陽芳的嬌艷紅唇。
歐陽芳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剛開始還只是生澀的應對,很快她就熱烈的回應起來,滑溜溜的雙臂死死纏繞著段澤濤的脖子,雙腿盤在他腰上,整個人差不多吊在段澤濤身上,又香又滑的香舌靈巧地鑽入段澤濤的嘴裡,段澤濤情不自禁地含住用力地吸允著。
段澤濤將快要軟癱在地的歐陽芳平放在床上,俯身親了過去,如雨點般地親吻著她秀美的面龐,滑膩的脖頸,一雙大手,在那飽滿的胸脯上,用力地揉搓著,驚歎道:「芳,你的怎麼這大啊,我一隻手還包不到一半呢?」。
「我也不知道,從初中起就一直長,羞死人了!」,歐陽芳扭動著腰肢,哆哆嗦嗦地道。
段澤濤的手越發不老實了,歐陽芳用手掩著紅唇,如蛇般扭動著嬌軀,眸光變得迷離而恍惚,嬌艷紅層如果凍般哆哆嗦嗦,發出令人心悸的顫音,那勾魂奪魄的呻吟,彷彿帶了鉤子,把段澤濤的一顆心都吊了起來,在半空中飄飄蕩蕩,好不愜意。
歐陽芳被他吮得渾身無力,左右躲閃,紅著臉,嬌喘連連,聲若蚊蠅地道:「壞傢伙,還不去關門!」。段澤濤這才想起沒關門,要被人看見那樂子就大了,連忙爬起來跑去把門關了,往回跑的時候他急吼吼地順手把衣服脫了,光著身子跳上了床。
歐陽芳用手蒙著眼睛,卻忍不住從指縫裡偷瞟著他那筆直猙獰的凶器,越發羞臊難當,又驚得心如鹿撞,帶著哭腔道:「濤,你的怎麼這麼粗,這麼大啊,我怕……」。
段澤濤壞笑一聲直起腰來,歐陽芳的腿格外柔軟,段澤濤惡作劇般將那雙美腿推過她的頭頂,擺出一個十分羞人的姿勢,驚詫道:「芳,怎麼會這樣軟。」
歐陽芳大羞,美眸橫波,瞟了他一眼,失控般地道:「以前在歌舞團的時候,團長就說我的腰最軟了,你不喜歡嗎?」。
「喜歡,當然喜歡了!」,段澤濤心中暢快,忍不住要躍馬揚鞭了。(此段刪去400字)
段澤濤低頭望去,卻見殷紅的血珠已經悄然灑落,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很快就打濕了床單。
歐陽芳痛得直打顫,看到床單上凌亂的血跡,失聲痛哭起來,段澤濤連忙輕聲軟語,安慰了一番,歐陽芳才慢慢止住哭泣,卻死活不肯讓他再動了,可段澤濤憋得實在難受,又連哄帶騙,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歐陽芳對他翻了個白眼,也感覺沒那麼痛了,反而有些麻癢之感,歎氣道:「冤家,我只怕是上輩子欠你的,你繼續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