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進感覺很滿意,回頭說:「這裡可以,我仔細看了,四周沒人,不怕被看見。」
劉月華點頭,現修行者的門規大部分都有一條隱蔽類的條款,這也可能是怕人們知道有這麼一個群體存引起恐慌。
劉月華輕輕解開捆縛肩上的布袋,從後背解下冰清劍,輕輕一拋,布捲飛快旋轉,冰清劍從落入手。
手捏劍訣,馭劍術,冰清劍自動從劍鞘彈出懸半空,劉月華再轉劍訣,冰清劍瞬間變大三倍,化作一個空小舟,穩穩停空。
李進大開眼見,嘴裡做出嘖嘖的聲音,這是前世那些市井孩童間初見珍奇物品所愛出的不雅的聲音。
劉月華莞爾一笑,輕輕一躍跳到劍上,低頭對下面的李進喊:「李進,用我幫你麼?」眼裡滿是揶揄的笑意。
男人當人不能被女人瞧不起,何況是漂亮的女人,還是自己的女人,李進故意揮手整理了下頭,做瀟灑狀,腳下一點地,彷彿一隻穿雲箭,騰的跳起五米,輕輕的落劉月華的背後,伸手摟住她的小蠻腰。
劉月華臉微微一熱,脖頸之處都紅紅的,李進的一雙大手彷彿倆只小火爐,她的腰間。她輕輕的說:「你手放鬆點,我不舒服。」
李進嘿嘿笑了下,手鬆開了,嘴裡打著哈哈說:「頭一次站這麼高,還真是有點緊張哈。「
劉月華不理他的不正經,將注意力放冰清劍上,神識注入,手劍訣變化,冰清劍彷彿充電一樣,放射出萬道霞光。
隨著一聲令下,冰清劍劍瞬間劃出一道尾光,沖天而起,飛入天空之。
「啊啊啊啊」李進冷不丁一陣大叫,嚇的劉月華都慌了手腳,飛劍空七扭八扭差點跌落,劉月華費勁力氣終於將冰清劍控制好,她惱羞道:「李進你幹啥,做那怪動靜,你手輕點,我腰都被你勒斷了!」
李進驚魂未定,他戰戰兢兢的說:「我,我現我有恐高症,啊啊啊,你慢點飛!」
「啊,你,那你也別摟這麼緊啊,我也不舒服,啊,你別動!」
「嘔,我頭好暈。」
「李進!你別吐!啊,你越這樣我越控制不好。」
幾千米高空上,冰清劍彷彿抽筋似的空飛飛停停,這可能是冰清劍飛行生涯丟臉的一次了。
劉月華怒了,她豎掌為刀,一掌敲到李進的脖頸之上,想將李進打暈,拖著他反而飛的穩。
「哎呦!」劉月華眼淚都疼出來了,李進的脖頸比岩石還硬,她白嫩的小手頓時青了一塊。
「啊,你打我幹什麼。」李進迷糊,不滅體被動的保護著他,他可不是故意的。
劉月華委屈的說:「我想把你弄暈好,沒想到你的脖子比鐵還硬,你是什麼做的啊。」
李進:「……」
劉月華:「……,好,就這麼飛。反正難受的不是我。我的手好疼。」她捂著小手不理李進,操控著飛劍慢了十倍的速空飛。
半晌,李進開口了,說:「我說,咱這得飛到過年能到家,我怎麼感覺都沒自行車快呢。」
「你不是閒快麼,一門喊慢一點,就這個速了。不是為了你不害怕麼。」劉月華氣呼呼的說。
「可是,可是,你再怎麼慢,這也是這麼高啊,我還是同樣難受,你這相當於延長了我受折磨的時間啊。你還是快點。」李進回答。
劉月華怒道:「你說的!」劍訣變化,冰清劍突然加速,啾的一聲,瞬間提速十倍,化作一道白練眨眼千米之外。
「啊~太快了!」李進再次慘叫。
劉月華痛下決心,充耳不聞,絕對不管,這李進太難侍候了。可惡,你捏的太狠了,我的腰啊。她低頭看去,只見李進整個身體都自己後背上了,兩隻胳膊把自己的腰箍的緊緊的。
這時候可一點曖昧感覺都沒有了,劉月華氣的性隨你摟去,拚命加速,飛劍破開高空寒氣穿雲而過,背後劃出一道長長的白線。
倆個小時後,劉月華操縱冰清劍緩緩降落,李進渾身汗水的從冰清劍下來,仰面躺地上,滿面蒼白的說:「到了啊,我的媽啊,我可不學這個馭劍術了,看來我還是地上挺好。」
他見劉月華不說話,追問道:「怎麼了?不舒服?你也暈車了?暈飛劍了?還是傷勢沒好?」
「沒,就是有個消息要告訴你。」劉月華扭捏的說。
「什麼啊?」李進奇怪。
「我們迷路了,我也不知道這是哪,我就是根據地圖的大概方向飛的。我其實不認識路。」劉月華喏喏的回答。
「哦,沒事,不就是迷路麼。啊?什麼?不是還要飛,我是不飛了,我們坐車,走回去!」李進剛開始還沒懂,聽明白了頓時劍訣不同意再次上飛劍了。
劉月華理虧,只好答應李進,「那好,你起來,我們找人問問這是哪裡,不過我猜離成都也不遠了。」她自信的說。
李進全然不信,迷路人說的話怎麼有一點可信?
倆人四處大量,劉月華降落的地方是個高山的山頂,她本以為這裡是峨眉山,因此才落此處。
對比峨眉山,這裡的的山峰略微有些低矮,但仍然風景秀麗,倆人目力都是極好,從山頂往下望去,山間卻又不少行人,此時大概時間也就是下午三四點鐘,由於是冬季,天氣有些寒冷,但卻沒影響行人的遊行,不少行人都邊走邊看。
李進和劉月華交換意見,看來此處也是名山旅遊之地,否則不能冬季仍然這麼多人,幸虧劉月華停留的地方是個根本無法攀登的險峰,否則下面這麼多人,還真有可能被人現。
可是,倆人怎麼下去呢,如果用飛劍勢必被人現,可是不用,根本下不去,這山彷彿一根鉛筆直插雲霄,間或幾棵松柏生長山峰的懸崖之間。
李進豎起大拇指,對著劉月華誇獎,惹來劉月華一頓小拳頭。
倆人無奈,只好坐山頭,俯瞰下面行人。人家是看風景,他倆是看人,旅客是從下望上看,他倆是從上往下,也別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