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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37 對話 文 / 迷夢流冰

    137對話

    系統空間又一次恢復了無的黑暗之後,劉宇瀟和該隱又談了很久,就像兩個老朋友一樣,一點也沒有你要殺了我,我要幹掉你那種劍拔弩張的態勢。

    劉宇瀟心和表面上的平靜不同,翻起了滔天巨浪,他自己都無法想像自己會和該隱坐一起如同朋友般進行談話,當然,其實從談話內容上就可以看出來,兩人其實都是心懷鬼胎的。

    「那個,我說,你能帶我出去否?」該隱終於試探性地問道,這是要攤牌了的徵兆。

    劉宇瀟好似想也沒想地就給出了肯定回答:「可以啊。」

    不過還沒等該隱做出什麼反應,馬上劉宇瀟又是一盆涼水澆了上去,說道:「但是我現也不能出去,因為還沒有修養好,沒有實力破除掉這裡和外界的阻隔。」

    「那你還要修養多久?」該隱已經迫不及待了。

    劉宇瀟沒有給出答案,只是靜靜地那裡,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心急如焚,他也試過利用系統來解決該隱,但是不管怎麼解決,都有戰鬥意識也會受到牽連的提示,這一點他不敢賭,他不想這麼一個高達的意識出什麼岔子,雖然現也算是出了個大岔子,所以才會糾結到現,和該隱推諉著,拖延著時間。

    該隱卻以為劉宇瀟是要靜養想早日恢復以能夠出去了,也就沒有再去打擾他,一時間場面陷入了沉靜。

    忽然劉宇瀟想到一個方法,就是將這個摻雜著該隱殘魂的戰鬥意識給弄出去到某個寄體上,再用滅殺靈魂的招式一舉將他幹掉,這次他沒有任何能夠躲避的地方了,毀滅之神的神魂殘片已經被煉化融合,稱不上是神級存了,也就不怕它會幫助該隱再一次地躲過那些神級之下必死的技能了。

    想到方法歸想到,但是劉宇瀟卻遲遲沒有下定決心,因為他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再過一次長達一個月的靜默期,而且他也還想那個寄體應該怎麼去選擇,畢竟他選擇好之後就意味著那個寄體的原主人肯定也是活不走了,所謂的死亡一指可不管你身體能有幾個靈魂,通通幹掉,只不過劉宇瀟的戰鬥意識再怎麼說還是屬於自己的東西,死亡一指也就不會傷害到戰鬥意識,反而還有可能被死亡一指洗刷一遍之後變得加犀利也說不準。

    涉及到殺人滅口的事情,劉宇瀟也是有些糾結了,說實的,他到現還真沒直接殺過人,哪怕是一個壞人,如果該隱死了,那就應該算是第一個死劉宇瀟手的人了,但是要讓他牽連上一個無辜的人,劉宇瀟還辦不到,而找一個已經死掉的人來做這個事情的話,又會對他的戰鬥意識有所影響,這些事情都得考慮上去,所以就會很複雜很困難。

    「難辦啊!」劉宇瀟抑制不住情緒說了出口。

    該隱聽見便問道:「什麼難辦了?需要我幫忙管說。」

    劉宇瀟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不過卻又想出一個辦法來,分析意識融合之後,他的想法和點子就會一個接一個不停地冒出來,需要他自己去選擇該使用哪一個,這卻是分析意識能力受到其他意識干擾所致了,不能自主篩選優的那一個。

    「如果你想幹掉一個無辜的人,該怎麼做?」劉宇瀟決定聽聽該隱的見解。

    該隱聞言便直接笑了起來,直笑了很久,才答道:「無辜的人?被你看了,他就不算是無辜的人了,只應該算是一個死人。」

    劉宇瀟真搞不懂該隱這有些牽強的理論是怎麼得來的,該隱卻隨即為劉宇瀟解釋道:「擬合有命運神傳承那個老頭走得比較近,應該是知道命運的說法的?」

    管該隱看不見,劉宇瀟還是點了點頭。

    該隱彷彿知道了劉宇瀟會點頭確認一樣,繼續說道:「這個可以用命運來解釋,你要殺掉一個無辜的人,也可以看做是那個人的命裡該有此劫,也就是說他或多或少都有著該死的理由。」

    「那理由不會是我要殺掉他?」劉宇瀟打斷了該隱的講述。

    「答對了!」該隱顯得很高興,旋即繼續說道:「你問我的原因應該是想說關於內疚感的事情?」

    劉宇瀟便又點了點頭,說道:「我走的不是殺戮之道,殺孽會讓我迷失,特別是殺無辜的人產生內疚會亂我本心,令我產生動搖。」

    「這個簡單。」該隱此時就像劉宇瀟的老師一樣,開解道:「你就當他本就該死就行了,還是按命運那一說,他不是無辜的,而是該死的。」

    「本就該死?」劉宇瀟念叨著,接著便又陷入了沉默,該隱也就沒有繼續「開導」,讓劉宇瀟自己去想,於是也沉默了。

    劉宇瀟確實沒有想著那什麼無辜的人的命運論,而是想著那些本就該死的人,比如說死刑犯,或者重病將死的人,也就暗自笑著自己怎麼剛才沒有想到這一點,以他的身份無聊想要一個死刑犯過來完全是可以的,也不會有任何人對此產生疑問,而且如果他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話,甚至可以自封一個捕頭並兼職一下行刑者。

    「那就這麼定了!」劉宇瀟說著便意識回歸了本體。

    留下該隱一個人空間裡面摸不著頭腦,因為他也不能確定劉宇瀟還不他旁邊,只能出聲問道:「決定什麼了?」

    可惜沒有什麼人或物事能夠回答他了,劉宇瀟設定了系統是不會響應他的問詢的,這也是劉宇瀟為什麼敢放著該隱一個人系統空間的原因了,沒人能和他解釋的話,任他想破天都不可能想出來自己到底是哪裡的,別說找到從系統空間逃離出去的方法了。

    於是該隱思考怎麼脫身的基礎上又多了一個思考,就是劉宇瀟幹啥去了。

    「他不會是一直騙我的?」該隱自語道,但他又不能確定劉宇瀟到底有沒有逃離出這無的黑暗,畢竟這裡的環境已經顛覆了他幾千年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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