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榮又一次提起鐮刀,感受著變輕後的鐮刀,很是舒爽,隨意揮動了幾下,又擺了幾個造型出來,旁邊的幾人都讚道:「原來大騷騷不扮女裝也那麼有氣質!」
眼鏡拿著一個急救包跑過來,遞給付榮,付榮一時忘形把鐮刀就這麼遞了過去。眼鏡下意識地去接,劉宇瀟暗道:不好,要穿幫!,連忙取消了漂浮術加持,然後心中對眼鏡說了無數遍的「對不起」。
果然眼鏡兄悲劇了,百多斤的鐮刀豈是他那小身板能夠「隨意」接過的,付榮剛一放手,眼鏡頓覺一股巨力從手上傳來,然後被鐮刀翻倒的勢能給帶了個狗趴。
「呃」付榮一時無語。
「只是你血煉過,別人拿著這貨還是百多斤啊,你也不為別人著想下,你看現眼鏡被壓那裡多痛苦。」劉宇瀟直接惡人先告狀,讓付榮把罪名坐實。
大家果然相信了劉宇瀟的理論,紛紛指責付榮,可憐眼鏡翻一邊都沒人鳥他,後還是劉宇瀟看不過去,幫他把壓身上的鐮刀挪開,然後把又他扶了起來,順手丟上一個恢復術,眼鏡才得以恢復正常,呼吸也勻稱起來。
大家這才反應過來眼鏡被壓得很慘,連連上前噓寒問暖,可劉宇瀟的老好人舉動卻辦了壞事,恢復術忘記弱化了,要恢復剛剛眼鏡那點傷勢,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結果直接導致了眼鏡現和個沒事人一樣。
「我沒事,真的。」眼鏡感受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回應大家的關心。
「百多斤的東西壓上都沒事啊,你果然夠犀利。」桃子打趣道。
「來來,再試一下,沒準是我們眼鏡兄耐受能力很強呢。」三女慫恿道。
於是悲劇發生了,眼鏡的再三抗議無效,付榮被大家唆使著又一次提起鐮刀向眼鏡遞過去,眼鏡頓時一個犯傻,沒有躲開付榮遞過來的鐮刀,於是又一次被壓了個結實。這次比上次還要慘,上次是被帶倒的,只不過著陸姿勢不對才被壓倒,這次是直接走正面壓過來,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於是仰面朝天被壓住了。
劉宇瀟一陣苦笑,只能又一次幫眼鏡挪開鐮刀,然後又一次順手丟上一個恢復術,只不過這次稍微經過大腦思考了下,沒有丟完整版的,也就只能心裡又對眼鏡說了無數次「對不起」。
因為這次劉宇瀟的恢復術是弱化了很多的,眼鏡這次照實的感受了一把被百多斤的東西直接砸翻之後的痛楚,以至於劉宇瀟剛把他扶起來,他自己又軟倒地上。
這可把其餘幾人給急壞了,作為執行者的付榮是羞愧難當,作為始作俑者的三女都有點要哭的徵兆了。當然,作為這一切根源的劉宇瀟來說,背過身去仰頭望天,名為祈禱,其實是掩飾自己的笑意,這實是太過於歡樂了。
「果然把快樂建立別人的痛苦上會讓快樂加倍?」劉宇瀟這樣想著想著就害怕起來,這不是他一貫的思路,當下暗忖道:「難不成又有什麼意識要冒頭鑽出來了?」
不過劉宇瀟主意識一貫神經粗大,想不通就不想是他大的優點,很快拋開了那種奇怪的思想,回過身來蹲到眼鏡旁邊,安慰道:「哎,節哀吧,先休息一會應該就好了。」裝模作樣的為眼鏡把了下脈,然後旋開衣服查看了壓痕,歎道:「以後不要再充大頭了,這次估計你是被砸出內傷了,我給你點獨門秘藥吃下,多陣能好起來就看你的造化了。」
說著劉宇瀟摸出一瓶蘇巖給他的傷藥,極為不捨地抖出來一顆,餵進眼鏡口中。
因為劉宇瀟摸出來的那瓶藥上沒有任何標籤,所以桃子又質疑道:「你給他吃的什麼?」
「獨門秘藥呢,一般人我還不給呢。」劉宇瀟還是覺得有些惋惜,明明一個技能砸上就能徹底把眼鏡給治好,現還浪費了蘇巖大叔給他的特勤隊專用特效療傷藥。心中暗下決定,找空一定要弄點麵粉裝進膠囊,然後為以後的莫名其妙的治療系技能打掩護。
付榮把藥瓶要過去,抖出一顆,端詳了許久,又湊到鼻子那聞了聞,露出羨慕的神色,他以前參加過一次高度機密的活動,也是那次見識到這世界上的高端戰力。那次作戰他負了很重的傷,就是被同行的醫生丟給他一顆這樣的藥,只過了不到十分鐘,就把他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你要給你一半,別說哥們兒不夠意思。」劉宇瀟看出付榮嚴重的羨慕,豪情大發,很慷慨地決定分一半給他。
「這禮太重了,我可受不起。」付榮連忙推辭道。
「沒事,有段時間我都當糖吃的。」劉宇瀟實話實說,他那次身中數彈,蘇巖醫生就是讓他把這藥當糖吃的。
「當糖吃?!」付榮顯然無法想像了,既無法想像是什麼人才能把那麼珍貴的藥當糖吃,又無法想像是什麼情況才有必要拿這藥當糖吃。
「喂,喂」榮琴清打斷了兩人的話題,問道:「這什麼玩意兒那麼神奇?也給我點?」
「你又用不上,也好用不上。」付榮和劉宇瀟一齊轉過來給了她兩雙白眼。
「什麼玩意兒嘛,用不上就不能留著看了,小氣鬼,剛還那麼慷慨要給他一半呢。」榮琴清委屈道。
「呃」劉宇瀟又答不上來了。
不過還好付榮給他解了圍,說道:「你看啊,眼鏡兄現馬上就能活蹦亂跳了,這就是那藥的神奇之處,珍貴所。」
就好像配合付榮話語一樣,眼鏡大口喘息幾口,剛剛被壓倒憋悶喘不上氣的情況已經消失,又用手去按壓了剛剛被砸到的部位,居然已經不疼了。連忙拉起衣服一看,眾人也隨之看到了奇跡,剛剛很明顯的一大條淤青,現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不科學!」桃子覺得今天算是見鬼了,不科學的事情接連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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