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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二四五章 窟窿 文 / 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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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內十分寂靜,只有男女疲累之後的喘息聲輕輕彙集在一起,門窗緊閉,天上無月,那月兒似乎也無法直視這混亂的一夜。

    巫山**之手,渾身是汗的兩人兀自捨不得分開,肖夫人雪白的嬌軀軟綿綿地趴在肖恆的身上,緊緊貼合。

    等到身子有了些許力氣,肖夫人這才一隻手撐在肖恆胸膛,居高臨下看著那張俊俏的面孔,媚眼如絲,臉頰桃紅,嗔道:「你這壞東西,真是色膽包天,連叔父的妻子也不放過。」

    已經與肖夫人有了巫山**之事,肖恆心滿意足,此時自然不會再害怕這個平日裡端莊高貴的叔母,一隻手在她那吊鐘般的雪白胸脯上撫弄,另一隻手則是撫摸著一瓣雪白光滑的翹臀,雖然看上去有些疲憊,眼中卻滿是興奮之色,輕聲笑道:「叔母難道沒有聽叔父說過一句話,一個男人,不但要有野心,還要有膽量……!」

    「所以你遵從你叔父的話,將你的野心和膽子用在了叔母的身上?」肖夫人咯咯嬌笑起來,嬌軀亂顫,一對酥胸波濤蕩漾,自然引得肖恆又是一番手足大動。

    肖恆順勢一個翻身,將肖夫人白嫩豐滿的成熟身體壓在身下,凝視著因為滿足而佈滿潮紅的美艷臉龐,輕歎道:「能夠得叔母成全,便是死了也無憾……!」

    肖夫人一隻手已經摀住肖恆的嘴巴,嗔道:「不許胡說,你若死了,讓叔母怎麼辦?剛剛要了叔母的身子,這便不想管叔母了?」

    肖恆忙道:「叔母說的是……侄兒以後還要好好伺候叔母……叔母,以後我便喊你小名兒可好?」

    「這樣不好嗎?」肖夫人媚眼如絲,輕聲道:「以後一直都喊我叔母……!」

    「侄兒遵命。」肖恆只覺得心上又是一陣猛跳,在肖夫人紅潤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問道:「叔母既然一直心裡也在想著侄兒,為何先前還要將侄兒驅趕出去?叔母可知道,侄兒當時可是好生傷心。」

    肖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欺負叔母,難道任由你欺負?誰說叔母一心想著你,今天……今天叔母是被你強暴……!」

    肖恆嘿嘿一笑,湊近肖夫人耳邊,問道:「當真如此?」

    肖夫人酥胸起伏,呼吸急促,顫聲道:「其實……哎,誰知道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叔母總不能隨便就將身子交給你,若是你不敢再進來,那便是不敢為叔母冒險,叔母自然不會將身子交給一個膽小如鼠的傢伙……!」

    肖恆恍然大悟,抱著肖夫人身子,「原來如此,叔母是在考驗侄兒……!」

    「人家為何會到這裡來?」肖夫人低聲道:「還不是知道你對叔母的心思,這些年來,你對叔母的用心,叔母心裡清楚,能讓你一直牽掛,叔母心裡也歡喜,只有到了這裡,才能躲開那老傢伙,也才能……才能讓你欺負我……!」

    肖恆歡喜不已,此時方知,本以為是自己在設計肖夫人,誰知道這美艷熟婦卻早已經對自己有意思,此番出來拜佛,目的就是給自己一個機會。

    肖夫人抬手拂去額前被汗水打濕的青絲,輕聲道:「咱們的緣分,也就這一夜,日後想要在一起,已經是萬不能夠……!」

    肖恆急道:「叔母為何這般說?」

    「回到俞昌,就只能待在府裡,足不出戶,身邊日夜都有人跟著。」肖夫人幽幽歎道:「再想在一起,已經沒有機會。」

    肖恆皺起眉頭道:「侄兒只求時刻與叔母在一起,哪裡還能夠分開?」

    「難道你不怕你叔父?」肖夫人迷人的眼眸子輕輕閃動,「他若是知道此事,你我絕無活路……小傻瓜,能有這一夜,你還不滿足嗎?」

    肖恆冷笑道:「這些年來,我為他奔前奔後,就像一條狗被他呼來喚去,說到底,就是瞧在叔母的份上……侄兒所在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得到叔母,若是無法得到叔母,侄兒又何必在他之下忍受屈辱?」

    肖夫人道:「叔母也知道你做了許多,可是你再怎麼做,也只是他的侄子,不是他的兒子……!」頓了頓,手指頭在肖恆的胸口輕輕劃著圈子,她豪門出身,自幼就嬌生慣養,再加上極其注意保養,手兒又嫩又滑,摸得肖恆胸口發癢,很是舒服,「現如今他用的上你,也缺不了你,倒也並無大礙,可是恆兒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叔父去了,你又該何去何從?」

    肖恆一怔。

    「你和靜笙素來不和,至若靜謙,對你也並無好感。」肖夫人輕歎道:「你叔父走後,權利落在他們手中,你覺得他們還會善待你?」

    肖恆皺起眉頭,道:「大兄一直視我為敵,等到他得了權,我只怕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恆兒就甘願坐以待斃?」肖夫人雙眸閃動,「無論是靜笙還是靜謙,與你相比,遠遠不及,靜笙性情衝動,慮事不周,而靜謙只知好勇鬥狠……我只擔心你們肖家日後會敗落在他們手中……!」

    肖恆想了一想,才苦笑道:「命事如此,侄兒又能如何?」

    肖夫人嫵媚一笑,輕聲道:「若是你叔父將家族傳到你的手中,你自然就不會有這樣的苦惱了。」

    「傳給我?」肖恆搖頭道:「叔母,叔父為人,你也是清楚的,大兄和二兄無才無德,卻能夠掌握要職,侄兒為他奔走前後,到現在,也只是在吏部司掛了一個職銜,說是吏部司的主事,可是北山道的官員考核任免,從來都不是吏部司能夠做主,都是叔父一手欽點,吏部司形同虛設而已。」頓了頓,才道:「他這樣待我,又怎可能將家主之位交給我?即使他真的有這個心思,大兄和二兄又怎可能答應?」

    肖夫人幽幽道:「是啊……如果沒有你大兄二兄,縱觀整個肖氏一族,也只有你能夠擔起家主的重任……不過有他們兄弟兩人在,你……!」美艷臉龐苦惱不已,玉手在肖恆胸膛撫摸著,低聲道:「若是你當了家主,咱們日後便能時常在一起,否則……!」

    肖恆皺起眉頭,神情漸漸凝重起來,眼中也漸漸顯出厲色。

    「罷了,先不說這些,日後再慢慢想法子。」肖夫人媚眼兒都要滴出水來,「叔母倦了,想要歇息片刻……你這壞蛋,折騰死叔母了……!」

    肖恆見她一臉風騷嫵媚樣子,哪有絲毫的倦意,明白意思,壓在肖夫人身上,嘿嘿笑道:「下次不知何時才能和叔母在一起,叔母今夜就受累,讓侄兒好好伺候……!」已經分開肖夫人兩條白生生的腿兒,便要舉槍迎上,肖夫人扭動著身子,媚聲道:「不要……停,不要……停,恆兒,叔母身子弱,受不得這般折騰,求求你……!」她咬著紅唇,眼兒勾魂攝魄,腰肢扭動間,就像一隻白羊兒,那乞求之聲,更是激起肖恆的獸性。

    便在此時,昏暗之中,卻聽得一聲歎息傳來,這一聲歎息當真是如同晴天霹靂,驚雷一般讓肖恆神色大變。

    肖夫人並無聽見,見肖恆忽然坐起,有些吃驚,也坐了起來,問道:「恆兒,你怎麼了?」

    肖恆此時面如死灰,魂飛魄散,在屋內四下裡看了看,並無瞧見人影,皺起眉頭,壓低聲音問道:「叔母,你可聽到什麼古怪的聲音?」

    婦人花容失色,驚聲道:「怎麼……怎麼會有人?」先前他們已經將門窗關的嚴嚴實實,為了以防萬一,甚至在廳中大門後放了椅子,若是真的有人從大門進來,必然會發出聲響,她心想難道先前和肖恆顛鸞倒鳳,在意亂情迷之中,竟然有人偷偷進來,發出聲響卻不曾聽到?

    她扯過被子,遮擋住自己的身子,肖恆卻已經扯過一件袍子,披在身上,順手握起放在邊上的長劍,屏神靜氣,再次掃視屋中的每一個角落,猛然間想到什麼,豁然抬頭,向屋頂瞧過去,這一瞧之下,魂飛魄散,幾乎要癱軟在地。

    他此時卻是看到,屋頂之上,不知何時已經被掀去幾塊瓦片,露出一個拳頭大的窟窿。

    肖夫人順著他的目光也往上瞧過去,也瞧見了那小窟窿,美艷的臉上瞬間變得蒼白,成熟豐滿的身子顫抖起來,失聲道:「恆兒,有人……!」

    肖恆幾乎站立不穩,他感覺自己全身已經冒出冷汗。

    今夜一嘗夙願,能夠遇著成熟艷婦顛鸞倒鳳,肖恆本是說不出的歡喜和快活,可是這等事情,只要有一絲兒傳揚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在這個時代,便是平常男女私下有染,被人知曉後果便不堪設想,更何況兩人乃是母侄關係,這要是被人知道,不但死無葬身之地,而且是身敗名裂,永遭唾罵。

    無論是肖恆還是肖夫人,早已經從先前的柔情蜜意快活之中醒過來,都是驚恐地看著屋頂那拳頭大的窟窿,寒意從腳心直衝頭頂。

    「恆兒,快找到他。」肖夫人畢竟不是普通婦人,肖恆一直以為是自己在設計沾染肖夫人,實際卻是肖夫人精心佈置,在引誘肖恆上鉤,她心機頗深,知道事情的關竅,「不能讓他走了……!」

    肖恆畢竟也是聰明人,明白肖夫人的意思,那是要找到偷窺之人,殺人滅口,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今夜之事被別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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