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像樣啊。鷹旗七百年不倒,有哪裡不好了?」對於白清炎的吐槽,空切普特只是無辜的眨著眼睛,「還附贈天驅指環一套,數量有限,先購先得。」
「我是問你為什麼會搞出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來?天驅指環是從哪裡摸出來的啊?為什麼突然世界觀就跨越了這麼多啊?」白清炎憤怒的敲著桌子,以他的氣力之大,茶几幾乎被他一掌拍了個散架。
從多數人的角度來看,空切普特所做的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他無非就是直接將一隻振翅飛翔的雄鷹作為了白清炎勢力的徽記,並且還給每個成員做了一枚扳指當標誌而並非是徽章。可是在白清炎以及一些知道內情的人來看,這就是一項充滿娛樂精神的事情了。
鷹旗、扳指,嗯,毫無疑問這個組織的名字應該是「天驅」。內裡的成員個個都是精英武士,在亂世的大地上散播著鐵皇的意志。
……以上均為口胡,這種事情壓根是不可能發生的。唯一和天驅有關聯的人就是白清炎自己,他有著「萬壘之鷹」的宗主指環,而就連這個也是換來的而並非什麼傳承。
「是不是以後見了面還要對切口『鐵甲依然在』啊?我又該從哪裡去找其他六枚宗主指環啊?」
對於白清炎的吐槽,空切普特根本就是無動於衷——這樣的吐槽力道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微不足道:「這種設定也未嘗不可,反正我跟天驅……哦,你的組織是一毛錢關係也沒有了。」
「那你倒是告訴我這些東西都是哪兒來的啊……」
在白清炎的再三追問之下,空切普特才終於吐出了實情:「以前鑄造出來準備賣錢的,誰知道那群傢伙都不識貨,根本就沒賣出去,所以也就成了積壓產品。」
「那也不至於當垃圾處理給我吧!」
「旗幟徽記標誌一次性都給你搞定,還不收你的錢,這種好事簡直就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啪!」
白清炎終於再也忍受不了空切普特的口胡,一指就戳在了他吹出來的泡泡上。被戳爆的泡泡糖立刻就糊了空切普特滿臉,讓他什麼都看不清楚。
空切普特的雙手立刻就向臉上抓去,想要將泡泡糖揭開。誰知道他一開始坐轉椅的澗勢就不正,這麼慌裡慌張的改變澗勢,整個平衡立時被打破,轉椅飛快的就原地打起了轉,把空切普特轉的暈頭轉向的,最後一頭就栽到了地上去。
等到空切普特終於將臉上的泡泡糖清乾淨的時候,白清炎一早都溜得沒影了。
……
就算這個組織其實是個空殼子,無論如何最終還是建立起來了。即使它裡面現在什麼也沒有,但以一位***pione的影響力來說,必定有無數人趨之若鶩。
想想看,原本這位新晉的***pione做出一副無意鬥爭的澗態,任何人都沒什麼借口湊上去。誰知道他在依次拜訪了許多大勢力之後,居然就做出了組建組織的決定——說不定是那些勢力的勸說使他的想法發生了改變呢。原本在天朝內游離於道門和五獄神教的不少術士都不由得起了心思,及早投靠或許能撈到個好的位置也說不定。
外者可以直接不予理會,同萌會內部也有不少人躁動起來。原因很簡單,大家都是穿越者老鄉,說什麼要給點照顧吧?在同萌會下面掛靠小的組織也是常有的事情,讓兄弟們也趁機沾點便宜有什麼不好云云。為此,白清炎愛特地一個一個解釋過去,自己組建這個組織其實不過只是個皮包公司罷了,真正目的其實是為了把人從學園都市那裡要回來。
饒是如此,在白清炎抵達日本的時候,還是有人找上了門來。這位自稱叫做遠山金次的穿越者一早就等在了機場,白清炎剛一下飛機就迎了上來。
「我是『巴斯克威爾』組織的首領,準確來說這個組織也一樣是穿越者聯合會,不過只是相對較小罷了……」白清炎耐著性子聽對方講了五分鐘,核心無非就是招攬自己進入這個小型的穿越者組織。
其實要不是遠山金次提起來,白清炎自己都忘了居然還有這麼一個設定。按理來說大多數穿越者應該都被同萌會囊括了,加入時候那張紙上面也附帶了赤膽忠心咒,以免洩露什麼情報。不過沒想到居然還真有人沒加入同萌會而是自己建立了組織啊……不容易,真不容易。
「抱歉,聽你說了這麼半天,重心無非就是『只要我加入了你們組織就一定會強盛』。要是這樣看來,我加入什麼都是一樣的,而你們組織並沒有什麼值得我動心的地方。」
「我們組織雖小,但是成員之間相互關懷……」遠山金次看上去還想要努力的樣子,盡其最大限度的試圖說服白清炎。
「那麼為什麼不加入同萌會呢?」白清炎一針見血的問道。
「那樣一定會淪為他人的工具,我相信你之前也曾經體會到了吧?在榕城的時候……」
「所以說你還是沒有弄懂,為什麼你們現在還是一文不名。順便抱歉了,我現在過得很好。」白清炎強行推開了遠山金次阻擋自己的身體,直接走了過去,「對了,你要是有這個工夫,還不如把你在劇情裡應得幾個女朋友都追回來——我可是聽賽利卡說了,那個叫做亞里亞的女孩跟他在一起過的很好。星迦白雪我也認得,需要電話麼?」
「你怎麼……」
「老賽那傢伙雖然是個人妖,可他畢竟也是蘿莉黨的黨魁,這種事情絕對少不了他的。」白清炎無視了遠山金次的驚訝,只是淡淡的擺了擺手,「要是你想幹掉他我絕對不會阻攔,那種專控蘿莉的傢伙就應該被打斷第三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