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論起來當然是冬月天夜的不對,別人這大開學的,甚至還有不少來送自家孩子上學的家長到來。***學校門口本身人流量就極大,結果被這麼一台大型驅動鎧一堵,半數以上的地方都沒法進人了。
白清炎看著冬月向那個發問的男生又是解釋又是鞠躬的,搖了搖頭。大家好歹都是同萌會的人,自己替他擦一下屁股也沒什麼的吧?
「那個,我想請問一下。」白清炎抬起頭來,對著那名叫做江良的女整備員問道,「這台驅動鎧現在能移動嗎?」
江良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不行,雖然只是幾個零件而已,但是安裝起來哪兒有那麼快?在這些零件復位之前,這台重武神是決計無法行動的。」
「沒有,你可能理解錯了。」白清炎用十分認真的語氣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如果用外力將它挪開,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當然不會……等等。」江良抬起頭來訝然道,「這附近應該沒有什麼能載動這種大型驅動鎧的起重機吧?要知道,這台驅動鎧的質量足足有點五噸……」
「多少噸也沒關係,只要能移動就行了。」白清炎走了上去,然後用手抓住了驅動鎧的後肢。
這個動作讓周圍的所有人都感到不明所以,他是想要幹嘛?但是就在下一個瞬間,足以讓所有戴眼鏡的人都能跌破眼鏡的事情發生了。那台巨大的驅動鎧就如同紙糊的一般,被白清炎用一隻手輕而易舉的給舉了起來。隨後又輕輕地放到了一邊。
「你這個……這個……」江良驚訝的半天都沒說出話來,她這時才想起來,自己此時身處與學園都市當中,就算出現什麼超級了不得的能力者也絕對不是什麼大問題。最終她也只是微瞇著眼睛略微思考了一下。隨後問道:「你的能力……應該不是力量型的吧?是抗重力能力?還是別的什麼?」
白清炎當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把自己的能力給報出去,事實上就算是班級裡的同學們也只是通過尋常的交往才得知相互的能力的。一個能力者的能力對於他自己來說就跟命根子差不多,如果是相熟的人還好說,不熟的人輕易得知了這個能力者的能力,備不住哪一天對方就會針對你能力的弱點來安排人對付你呢。
在問出這句話後,女整備員才覺察到了自己的失禮,對著白清炎歉意的笑了笑。白清炎也不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自然也是輕輕揭過了。
一旁的冬月這才跑了過來。先是對著整備班的大姐頭使勁的道歉,然後又對著白清炎說了聲謝謝。白清炎這才有功夫去和冬月進一步寒暄起來。
「冬月,你為什麼不繼續待在瑞穗町了呢?」白清炎終於問出了這個最想問的問題,「如果你不想來。那麼也沒人奈何的了你吧?而且我記得你早都在編制之外了啊。」
「但是我總不能只拿錢不幹活吧。」冬月攤開了手掌說道,「那裡的觀察任務在我的身份曝光後就已經結束了,而且我再怎麼說也是個駕駛員,這麼多年沒開機體也算是手癢了。」說到這裡,他特意壓低了聲音在白清炎耳邊輕聲說道。「我也是公關部的人哦。」
「納尼擴咧?!」白清炎一下子就震驚了,「你也是那群極盡全力鄙視**絲眾的人參淫家之一?」
「別說那麼難聽啊。我要是人參淫家,那你算是什麼?」冬月毫不客氣的說道,「這個公關部寫作公關讀作情報。其實就是特務機關。不過話是這樣說了,估計總部也沒期望咱們這群半吊子真的做出什麼成績來。」
「可是我來之前……」
「噓。」冬月及時的舉起了一根指頭制止了白清炎下面的話語。「法不傳耳,你的任務沒必要給我說。你只要自己記住就行了。能做多少做多少,不能做也沒人管你。畢竟有關於穿越者身份這一點才是第一序列,而人身安全則是第二序列。只要人活著,什麼不行?」
「哦。」白清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住了。
「對了,我聽說你之前在美國那裡打得很猛,之後在東京那裡也小出了把風頭嘛。」冬月笑著說道,「就你剛才的表現來看,應該等級不止了吧?」
白清炎猶豫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表示肯定。等級不止……這個答案只會有一個意思,那就是白清炎向肯定了自己能力已經是的事實。
「真是人比人,比死人啊。」冬月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我原本以為自己的命格終於升級了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結果誰知道周圍的人又全都往前跑了一大截……」
「那個,其實也不用這麼沮喪的。」白清炎安慰道,「過段時間劍聖閣下貌似就要來這裡了,他應該會挨個對有潛力的人進行一對一的招數傳授,那個時候你從他那裡學兩招不就好了?」
「再怎麼傳授也沒法讓一個普通人會飛吧?」冬月苦笑了聲說道,「不過我的定位本來就是駕駛員,非要和你們這群非人類比**戰鬥……結果當然是撲到死。」
兩個男生聊到了一起,兩個女生也自然而然的開始了談話。白清炎和冬月都是眼觀路耳聽八方之輩,兩人只聽了幾句就完全瞭解了情況。
那個女生的全名叫做塞西莉婭奧爾卡特,和凰鈴音一樣,她也是代表候補生——只不過是英國的,而且同樣也是專用機的使用者。說到這裡,白清炎不由得用詭異的眼神上下看了冬月天夜好幾下。
「你看我幹什麼?」
「你這傢伙也是公關部的,該不會……」
「喂喂喂。我又不是能力者,怎麼套東西出來?我警告你啊,你不准隨意污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