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怎麼還不醒啊?該不會是你給他吃的藥有問題吧?」
「能有什麼問題?能有什麼問題?能有什麼問題?哼,你要是覺得有問題就自己去弄啊!」
怎麼了?耳邊亂糟糟的一片……
「切,還不是欺負我不能對他使用什麼術式啊!神裂,你去!」
「我?老師,我我我我……」
「我什麼我啊?為了你老師的面子,少女勇敢地衝上去吧!」
「可、可是我的實力還……還不夠,治療術式很難對、對他的身體外部起到直接的作用……」
這個聲音好像很熟悉,聽聲音似乎似乎好激動的樣子啊……
「不就是kiss嗎?老師我好不容易才給你創造了這麼好的機會,還不珍惜?」
「kiss!kiss!kiss!kiss!……」
白清炎啪的一下就睜開了眼睛,首先出現在他眼前的並非是天花板,而是神裂的臉。**泡!書。吧*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足二十公分,對方的呼吸都能清晰地傳到自己的臉上來,白清炎甚至還能看到神裂臉上尚未來得及褪去的緋紅……
唰的一下,神裂立刻退到了大門口去,並且迅速的調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我……我只是奉老師的命令想要看看你究竟好了沒有,絕對、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
這一番話讓白清炎摸不著頭腦,自己並沒有其他意思啊……不過看那邊呈四老外樣子的劍聖和劍神兩位閣下,似乎有什麼特殊的用意。
「你看!他醒了吧?」初音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剛派弟子隨便一出馬就搞定了!」
「關你什麼事啊?」萬智周不服氣的說道,「明明是靠我的丹藥才能這麼快醒過來的!」
「口胡!分明是我!」
「明明是我才對!」
萬智周頓時急了,從旁邊桌子上一把就抄起了初音放在上面的大蔥,跳起來啪的往劍神殿下頭上給了一記——沒奈何,雖然劍聖閣下的身高遠超劍神殿下,但他現在乃是蘿太狀態,個子反而比初音低了好多。所以還要跳一下。
初音啊的一聲就用左手摀住了頭。隨後不甘示弱的將大蔥搶了過來,啪的一聲就在萬智周的頭頂上也打了一下。劍聖閣下哇的一下就蹲了下去,眼淚汪汪的也用手摀住了頭。
「啪!」「啪!」「啪!」「啪!」「啪!」……萬智周和初音兩個人年齡加起來都不知道多少位數了。可惜一個比一個能鬧。白清炎和神裂一看不好,連忙分頭奮力將兩人抱起,向後拖去。就這樣。兩人還張牙舞爪的要揮舞著大蔥和對方「決一死戰」。任憑白清炎和神裂怎麼哄都沒用。
不過想畢大家也是知道的,小孩子呢,在同一件事上保持的注意力並不會太久。白清炎隨便挑了個問題來問,萬智周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轉移了。
白清炎先是拍了拍萬智周的頭,示意他聽自己說話:「萬前輩,你給我吃的丹藥是什麼啊?」
「嗯?」萬智周愣了一下,隨後爽快的說道,「屁股丹啊。」
「屁……屁股……」白清炎的臉瞬間拉下了無數黑線,「應該是……辟榖丹吧?」
「無所謂啦。就算叫仙豆也可以,反正都差不多價格。」萬智周甩了甩手,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切,我看你分明是把兩種弄到一起搞混了結果自己都分不清楚了吧?」初音又在一旁反唇相譏道。
「什麼?我哪裡搞不清楚了?」萬智週一聽這話就立刻炸毛了,立刻從白清炎的懷中跳到了地下去,「我現在就分給你看!」
「拜託你們兩位別鬧了……」白清炎差點都崩潰了,「誰來給我解釋一下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啊?還有,劍神殿下您怎麼也來了啊?」
「嘁,還不是因為這個八嘎還有人家的傻徒弟……」初音將臉別到了一邊。沒好氣的解釋了起來。
在白清炎將不從之蚩尤弒殺之後,希臘神話當中散播一切災厄和最後一線希望的魔女便降臨於那裡……
「等等。怎麼又來了個神……哎呦!」白清炎剛一發問就被萬智周劈頭在腦門上打了一記,「你打我幹嘛?」
「繼續聽下去不就行了?」
「哦。」
在古時的奧林匹斯山,人們在比賽中——包括在那些比賽上進行的戰鬥——都被認為是奉獻給神的祭品。當白清炎用盡全力與蚩尤相搏、最終將蚩尤弒殺,包括過程在內的所有都被視為給潘多拉的祭品。隨後潘多拉將會發明她所發明的獨特的咒法,將被弒殺的神明的權能傳遞給弒殺神明之人,即是所謂的campione,勝利者。
「campione是王者,因而能夠屠殺天上之神,奪取並使用至高無上的力量。campione是霸者,因而能夠奪得並發揮神的權能,支配地上的任何人。campione是魔王,因為活在地上的所有人,都沒有能抵抗他的力量。」萬智周吐了吐舌頭,可愛度完全是犯規級別的。「所以恭喜你嘍,你已經成為了世上現今僅有七人……雖然不久後就是八人了,不過沒關係,還是在兩位數以內,咱們當個前十是沒有關係的。」
「所以呢?」
「所以?所以你就立刻可以獲得很多好處啊。雖然例如十字教、道教這樣子以神靈為崇拜的有可能會跟你死磕,不過道門跟同萌會關係這麼好,多半不會有關係的。而魔術師們則必然會向你的身邊靠攏,畢竟campione的權能都是幾乎無視魔術師本身對魔力的,而campione自身卻擁有著百倍千倍萬倍與魔術師的魔力,對魔力幾近ex。除非是地仙這種本身從古時定義上已經不是人間之人,亦或者是十字教的聖人這種性質類似的產物,否則是絕難傷到campione本人的。」
「所以你的目的也就達到了?」白清炎無視了萬智周嘴裡「什麼叫目的啊說的人家居心叵測似的」的嘟囔聲,低下頭略微想了一會兒,隨後低下了頭,對萬智周認真的說道,「萬前輩。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嗯?是什麼啊?」
「我想請您幫我隱瞞這件事情。」白清炎認真的說道。「如果暴露出來……我可能就沒辦法進學園都市裡去學習了吧?那裡畢竟是科學側的大本營之一,而這樣我可就被打上了神秘側的烙印了。」
「可是那樣獲得的好處更多啊……」
「我想安安分分的把高中讀完……起碼是高中。」白清炎勉強笑了笑,「就算出來只是鍍金的。那也起碼要給足夠的時間把金子鍍上去啊。我也不想讓老爹和老媽擔心,對了,還有老妹……」
「我明白了。將你作為奇兵來使用也好。」萬智周笑瞇瞇的說道。「之前我在這裡,能從外地窺視這裡的魔術師應當還不存在。之後我可就不保證了,miku醬,看你的嘍。」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現在就去。」初音沒好氣的拿起了大蔥,跳窗而出,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她去幹什麼啊?」白清炎好奇地問道。
「把那些地方和蚩尤有關的地方的記錄給切掉啊。」萬智周坐在白清炎的膝蓋上,來回搖晃著雙腿。「miku醬的劍無物不切,一劍滅盡萬法,可斬盡天上地下一切有形無形存在不存在之物。所以我就委託她去切掉那些地方的記錄了。」
白清炎吐了吐舌頭,蚩尤的權能在他面前已經算是夠厲害的了。可是到頭來和劍神殿下的劍術一比,簡直就是個渣啊。如果蚩尤敢到初音的面前囂張,用劍切掉她估計也就是分分秒秒的事情。
「等下,那我還有兩個問題要問。」兩位天仙可以說是標準的腹黑設定,你不把問題主動說出來,對方可是絕對不會主動來告訴你的。更何況兩人一天到晚神出鬼沒。說不定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問吧。」
「第一,我應當是能力者吧?和魔力又有什麼關係呢?」白清炎目光灼灼緊盯著白清炎。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那麼在你心中,原石究竟是什麼呢?」萬智周反問道。
「這個……天生就擁有異能的人吧?」白清炎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出來。
「那麼如果這個人有著高純度的炎族鳳血,能天生操火,算不算原石?」
「這個……」
「如果這個人天生怪力,空手掀卡車,又算不算原石呢?」
「應該算吧……」
「那便是了。」萬智周點了點頭,「從達爾文神教的進化論觀點來看,生物是通過遺傳、變異和自然選擇來進行進化的。那麼出現在你身上的可以算作變異,如果是天生鳳血那就是遺傳,這樣子的自然都算是原石了。」
「那就是說,其實我用的還是魔力?」
「是,但與現在的魔術體系未必契合,畢竟你的魔術結構和一般的人類是不同的。」萬智周拍了拍白清炎的肩膀,「你需要走一條自己的路,然後……」
「讓別人說去?」
「不,是讓別人無路可走。」
「……第二個問題,既然除了交好的道門以外,其他教派多半都會和我過不去,那神裂……」白清炎說到這裡抬起頭來看了神裂一眼,她現在正將頭扭到了一邊去,「……想畢會很為難的吧?畢竟大家都是朋友的。」
萬智周嘴角拉出了一絲弧線來,他將眼珠子稍微轉了轉,迅速的瞟了正在緊張的豎起耳朵來聽的神裂一眼,隨後說道:「當然了,雖說蘿拉斯圖亞特大主教和同萌會的關係也比較好,但是象徵性的派出人來討伐一下還是沒有問題的。討伐的人選最好不要關係太遠,可是也不要太緊,否則將來撇不清關係可就不好了。相較之下,天草式的聖人可以說是最好的人選哦。」說到這裡,他又看了看記得有些面紅耳赤的神裂,撲哧一笑,「算了,不逗你們了。只要miku醬還在這個世界上一天,就沒有人敢輕易動神裂的。」
神裂幾不可聞的舒了口氣。
「這事橫豎離得還遠,你怕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嘛。」萬智周說道,「對了,你的父母都醒來了哦。要去看看嗎?」
「納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