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什麼時候成lv.4的大能力者的啊?我都不知道誒。」聽了虞軒的話後,白清炎好奇地問道。
「他們沒給你說?」在得到了白清炎肯定地回答後,虞軒想了想才說道,「可能是因為前一段時間你在養傷,所以他們並沒有給你說。具體原因……或許是因為前段時間空切普特給你吃的那個藥造成的,那是他仿製學園都市的能力開發藥劑製造出來的更大劑量的刺激藥劑,專門給予精神上刺激來激發潛能。不過就藥效上來看,只不過是興奮劑罷了,或許是因為你的積累導致於本身就到了瓶頸,這個藥只是一個引子而已。」
哦,這麼說白清炎就有印象了。前幾天的時候,葉焱就有一回哭著喊著「讓我吃,大不了不活了」死命的要向嘴裡倒什麼東西,當時用力之大是汪震竭盡全力也才堪堪攔住——看來人的潛力果然是無窮的。原本白清炎以為葉焱又遇上了什麼傷心事所以想要吞金自盡——原本葉焱就有些瘋瘋癲癲的,現在想來,或許葉焱是看到了白清炎levelup後認定這種藥有可以提升實力的幾率。按照葉焱的性格,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幾率多半也會去試試,哪怕剩下的幾率全是死翹翹,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人死鳥朝天」。
lv.4的大能力者按照標準來說就是「在軍隊中體現戰術價值的程度」。如果說之前的lv.3強能力者是「可以日常方便使用」,普通人使用足夠的方法依然可以將其擊敗,那麼lv.4就是可以輕易碾壓普通人的存在——我可沒說過那些被人在心窩子上給了一腳還沒事的人是普通人啊。
諸位前輩曾經信誓旦旦的向白清炎承諾過,一旦到了lv.4後,各種對軍技能便可以進行學習使用:有一次從地面上突起成千上萬鋼鐵叢林的「穿刺城寨」,有駕馭成百上千飛劍以數量取勝的「萬劍訣」,有御使九塊天外隕鐵威力無匹的「大九流光劍」,甚至還有被稱為「斬鐵斷鋼ex咖喱棒」的高頻原子震盪劍……這些能力都是以前的白清炎所望塵莫及的。得知自己的能力終於提升至lv.4,白清炎不禁躍躍欲試,想要看看威力究竟如何。
「現在可是在大街上,你還讓不讓街坊鄰居做生意了?」虞軒的聲音給白清炎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回去你再慢慢試。」
然後,就聽見了劉月麗的那句能讓白清炎從臉上紅到脖子根的話來。
「你,是喜歡他的,是吧?」
其實這句話不光讓白清炎臉紅,凰鈴音此時徹底是從臉上紅到了腳跟,眼神更是躲躲閃閃的,根本不敢去正視劉月麗。
這種情況在白清炎將目光投向她之後得到了有效地好轉——當她注意到白清炎看向自己的時候,頓時扭頭就跑,讓白清炎愣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快去追啊。」白清炎茫然的扭過了頭,看見虞軒用著鼓勵的眼光看向了自己,而劉月麗則是用一面畫著月牙的扇子遮住了面龐,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我……追……」白清炎此時大腦徹底是一片空白,自己追上去幹什麼呢?向凰鈴音解釋麼?
鈴音對於自己來說,究竟是什麼呢?青梅竹馬?好哥們兒?好哥們兒的妹妹?自己在穿越過來之後很少注意這些問題,也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事情,似乎是覺得這些都是天經地義的一般,總以為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會永遠在一起,自己能夠永遠這樣無憂無慮的過下去。
說到底,自己始終沒有能夠長大呢。
「先去追,至於追上了之後說些什麼都是其他的事情。」
白清炎扭頭看去,虞軒在一旁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的狀態,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說過似的。
「不都說了嗎?快去追,追上了之後給她一個……噗。」劉月麗話才說了一半就不知為何笑了起來,只能用「推了白清炎一把」這個動作來緩解自己的表情。
「哦。」白清炎邁開了步子,噌噌噌的就追了起來。
———————————————————————————————————————————————————————這裡是同萌會總部的地下室,除了少數的幾人之外,根本沒有人會來這裡。
事實上同萌會中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早就有一條不成文規定:不准往地下室走。
地下室,有什麼呢?
多數的穿越者只知道,那裡是行苦大師的禪房。行苦大師在那裡修禪打坐,容不得他人打攪。
那間禪房的門是一種被稱為「高達尼姆合金」的材料所製作而成的,一般人不動用大規模火器根本無法破開,也就是說,要進入這個地下室,必須徵得裡面的行苦大師同意。
在地下室一片黑暗之中,行苦大師盤腿坐禪,低眉垂目,唯有浮在半空中的光球所投射出的微弱的光芒照在了他的身上。
就在這完全密封的環境中,忽的吹起了一陣微風,將行苦的眉毛微微吹動。
「你來了。」行苦緩緩抬起了眼簾,看向了面前微笑著的那個人。
「是啊,我來了。」來者一襲白衣,一頭銀髮長至腳踝,彷彿是漆黑的夜晚中那一抹清冷的月光。完全黑暗的地下室中也彷彿被帶來了無數光明,盡數匯聚到了那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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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跑啊跑,白清炎就直直向著凰鈴音的家裡追去。
凰鈴音的性格白清炎十分瞭解,她本身雖然從外表上看十分可愛,但是實際上性格可是大大咧咧的——這種直腸子向來做事都是不會拐彎的。按照以往的慣例來推斷,白清炎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她會跑回自個的小窩去當鴕鳥。
在一鼓作氣衝過了若干個紅綠燈後,白清炎暫時想要停下來休息一下,這個當口他卻被人叫住了。
「你好,請問你是……白清炎嗎?」站在白清炎身後的乃是一位有著一頭金髮的……男孩,此時的他正穿著一身罩袍,一臉平靜的問道。
沒錯,我們再次重申一下,白清炎,年齡,十四以上十五未滿,而站在他面前的這位仁兄則也是跟他旗鼓相當。
「我是,你是誰啊?」白清炎還很年輕,沒得什麼阿爾茨海默病,很清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
來者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揚起了手。在他的手心中,一串手鏈正靜靜地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