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快!別慢下來!」阿福激動的手舞足蹈!剛才的炮擊讓他很滿意,此刻正是趁熱打鐵的時候!
炮手們緊張的將子炮裝入母炮當,阿福叮囑道:「小心!安裝好!別有漏氣的!」
「阿福哥!洋鬼子船長問行沒有!對面的倭人已經回過神來了!現已經衝到一里地了!」傳令兵站門口大吼道。
「他***!就知道催!都準備好了沒有?」阿福後面的話明顯是對船艙裡面的炮手詢問。
「一號炮組準備完畢!」
「二號炮組準備完畢!」
「三號炮組準備完畢!」
「好!放!」阿福怒吼一聲。
炮手立刻將手的火把湊到火繩上,滋滋的聲音充滿汗臭味的船艙響起。其他炮手都大氣也不敢緩一口。
「轟隆隆!!!~」如同悶雷一般的火炮再次響起,不過這次太過緊張了,居然有一門佛郎機炮並沒有安裝好,一股熱氣從接口處湧出,邊上的炮手登時慘叫一聲倒地上,雙手捂著臉,也不知道被燒傷的如何。
阿福卻並沒有太過驚訝,他就知道用這幫手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但這沒有辦法,因為光哥的擴張速太快了,現唯有戰場上鍛煉他們了。阿福冷靜的吩咐道:「來人!送他到軍醫那裡去!剛才負責安接子母炮的一律記下二十軍棍。其他人繼續!速!別慢下來!」
那一組火炮的兩名炮手登時臉如死灰,唐繼光手下軍法非常嚴格,可不會出現偷奸耍滑的情況。什麼打八十軍棍,養兩三個月就行的,完全沒有可能。尋常壯漢,五十軍棍就會打的殘廢,被說八十軍棍。這二十軍棍下去,恐怕往後兩個月,都甭想下床了。
這樣的情況其他船上都有生,甚至唐繼光還看到有一艘海滄船,僅有的兩門佛朗機炮都出現接合失敗,導致鐵丸射出去的距離和準確都大失水準。而且也不知道那兩門佛朗機炮還能不能用了,漏氣對於佛朗機炮的壽命損害很大的。
唐繼光對此既是不滿又是無奈,這種事情的生不僅僅是浪費了一次炮擊,而且這還是第二輪,須知距離越近,準確越高。哪怕是射速極快的佛朗機炮,接戰之前,一般也就可以射出三到四輪火炮而已,如此一來,損失可大了。還打擊了士氣,後面的炮手接合子母炮的時候恐怕加小心,但這也使得射速變慢。
只是寄望小日本沒有見識,還能夠被嚇唬多幾下,別那麼快適應過來就好了。
唐繼光看著遠處歡快的小日本水手,鬱悶道:「都浪費了老子多少門火炮了!他***,看來自製火炮得提上日程了,要不然派來出來的炮兵都如此垃圾!對上紅夷人,怎麼夠打!」
「主公!紅夷人又如何啊!他們萬里海外,何懼之!」塙直之聞言,不以為然道。作為鐵炮達人,塙直之對於西方的事情可是知道不少,自然不會認為萬里之遙的西方人可能對東方造成什麼威脅。
唐繼光也不作辯駁,懶得說了,說了也不一定明白。現東方,根本沒有幾個人察覺得了西方的威脅。事實上上西方從現已經開始對東方開始滲透了,特別是明末清初的時候,尤為厲害。葡萄牙趁機將澳門的主權拿過來,而荷蘭和西班牙則侵佔台灣島。
如果不是三十年戰爭牽制了歐洲不少精力,恐怕國面對的壓力加大。
這些只是唐繼光腦海稍微一轉,唐繼光的注意力就再次放戰場上。
「火龍連環陣!」鬼守隆大吼一聲。
二十餘艘約莫料左右的商船越眾而出,船上水手利的將鐵拋到對面船上,對面的水手也如此,一下子就以鐵將二十餘艘商船固定好。
唐繼光還疑惑這是什麼戰法,沙場老將塙直之已經臉色大變,提醒道:「主公!小心啊!這是火船計!想不到鬼守隆如此出色,他的才能恐怕不亞於其父!借助關門海峽的激流,以火船衝擊敵陣!當真不是一般的歹毒!希望能夠多躲避一下!」
唐繼光聞言,臉色也禁不住微微一變,不過依舊並沒有多少驚慌。唐繼光收斂一下心神,冷哼道:「哼!豐臣秀賴當真道我什麼準備都沒有!來人!下令!鑿船!」
唐繼光說完,心裡面那個肉痛啊!他本來不想用這招的,原本只是想擊沉豐臣秀賴的船,來到代替鑿船塞水道,想不到這事情後還要做。
關門海峽的水道並不深,深的地方不過丈一尺許,而一艘五料的商船,算上桅桿,都有差不多七丈。當然了唐繼光還沒有那麼奢侈,用五料的商船去塞水道,那得花費好幾萬兩的。
唐繼光用二三料的商船去塞,這些之前早已經準備好的了,只是唐繼光猶豫著,不想花費這萬多兩去。不過現不用也得用了,唐繼光反應也算夠快,堪堪鬼守隆的火船來到之前,海船就鑿好,將不太深的水道給塞住了。
當然了,用這些二三料的商船來塞水道,自然不可能完全塞住了。桅桿這些距離水面還有約莫三尺左右,但這已經足夠了。
皆因火船吃水都四尺左右的。而被鑿沉的海船桅桿都特地是包裹上鐵的,火船上面經過,很可能劃出一個大口子的。就算不劃出一個大口子,也會卡住,進退不得。這不是讓火炮當靶子嗎?
雖然知道這些但火船已經點燃起來,而且海流甚急,都已經轉不過頭來了。二十餘艘火船因為鐵鏈的關係,哪怕沒有卡住,也都因為其他被卡住的火船緣故,而留了水道上。只見水道烈火熊熊,此刻反倒成了攔著豐臣家水軍進攻。
豐臣家眼下當真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p:今天保底兩應該沒有問題了!
另外木木承諾,『啟德』這颱風走了後,那一天萬字!
之所以不是現,實是大風大雨,太影響心情了。心情差了,靈感也沒有了,碼字速也變慢了,請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