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我挑逗你來佔有我
第二百五十九章我挑逗你來佔有我
劉麗話音剛落,紀笑的手機鈴聲響了。(未完待續《》)
紀笑掃了一眼電話號碼,馬上把電話遞給王成:「李總打來的,肯定不是找我,那怎麼把電話打倒我這兒,你的手機呢?我送你的電話還沒啟用啊?」
王成平靜地接過電話,劉麗聽了這話暗中歪歪嘴,她幹的是從文字工作,擅長從字面裡領會其中的彎彎繞,敏感地察覺紀笑這句話別有意味,從見面開始,紀笑處處都在顯示她與王成非同一般的關係,好像是在宣告:「這地方我已經佔領,姐妹們另找其他地吧。」
其實,搞文字工作的另一個特長是說一套做一套,劉麗剛才嘴上把王成誇得鮮花一朵,實際上她真心認為王成內在條件還沒有達到讓劉麗動心的臨界點。劉麗明白自己需要的是什麼,是讓自己攀上更高枝的墊腳石,或者「乾爹」。而王成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不合適的,他手中無權做不成「乾爹」型;從性格上看王成這個人也算稍有成就,不貪婪,有自己的榮譽感,所以他絕不會甘願做綠帽——無論什麼樣的誘惑,都不會讓他低頭。
這樣的人,大約不是劉麗的菜……但為什麼察覺紀笑的動作後,劉麗心中隱隱升起一股嫉妒的感受,恨不能說幾句反擊諷刺的話?
「我這是怎麼了」,善於自我反省的劉麗察覺到這一點,禁不住捫心自問:「在這個競爭社會中,出一點頭容易嗎?既然他不能對我的事業有幫助,那麼這只是一場擴大人緣的交際而已。為什麼我抑制不住表現的衝動?難道我要放棄自己的計劃……
不,絕不,走到這一步,我容易嗎?現在放棄,難道我還能回頭?不,這男人太優秀了,我放棄事業的攀升,曾經的過去也不會獲得他的原諒……沒意義了。」
不知不覺中,劉麗的雙手攪得很緊,但職業習慣讓她以及保持親切的微笑,以及屈尊俯就的溫和。她獨自坐在後座,溫婉地向前座上兩人微笑著,做出隨時搭訕的動作……
王成將電話放在手機座上,伸手一按控制盤,藍牙裝置立刻聯通了手機,李響的聲音從車載音響中傳了出來,似乎有點氣急敗壞:「你在哪兒?我說這車怎麼那麼——費油,才跑了多少公里,油箱指針快見底了。我靠,我家那孩子把錢包裡的零錢全掏走了,加油站的pos收銀機壞了,居然刷不成卡,這都啥事呀?」
王成不慌不忙地回答:「不可能,你那是柴油跑車,就算是市裡的交通狀況,你的車子也不會吃油吃的那麼厲害……今天出門你檢查油表了嗎?」
李響跺腳聲很響亮:「靠,還真讓你說著了,開你那輛大g開習慣了,我現在都沒出門看油表的習慣……說起來還是你那輛大g神奇,我都開了一個星期了,居然沒加過一滴油。哈哈,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那車拆了,看看裡面的秘密……得,快來救命呀,我油加滿了沒錢付賬,你帶的現金多嗎?」
王成低頭掃了一眼控制台,紀笑馬上報出上面顯示的英文數據:「距離還有六公里,李總,你可跑得真快。」
「那當然,也不看看啥車?」李響得意洋洋的回答。
「最多十分鐘,我會趕上你的」,王成掛上了電話。
劉麗自認為對車懂得也不算少,立刻搭話問:「你說那是柴油跑車,神話嗎?柴油發動機噪音那麼大,怎能做跑車引擎?」
王成全神貫注加大馬力開始提速,頭也不回地回答:「柴油發動機噪音大——這已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概念了。到21世紀,柴油跑車才是發展主流,因為柴油發動機動力大,極限速度高,不容易爆炸起火,如今不僅奔馳在製造柴油跑車,奧迪tdi、標緻rcz、寶馬640d、阿爾法.羅密歐brera,捷豹等等……都在爭奪柴油跑車的市場份額,哈哈,套用一句網絡語言:汽油跑車已經弱爆了。」
王成繼續提高速度,這時車子已接近道路限速最高點,他開車不再謙讓,近五噸重的大g汽車引擎轟鳴著,氣勢洶洶的向前橫衝……奇怪了,平常他開車謙讓,總有些車喜歡夾塞在他前方,現在他擺出拒不相讓的姿態,反而沒車敢跟他並行了。
在汽車的轟鳴聲中,王成繼續說:「他那輛車重三噸,汽油發動機那裡拖得動;那輛車極限時速達250公里,只有大功率柴油機才能做到……」
劉麗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含而不露地鄙視一下對方,結果她卻被鄙視了……唉,跟男人談技術,傷不起啊傷不起。(未完待續《》)
王成呼嘯著衝入加油站,李響眼巴巴在等他。王成一邊從錢包裡掏錢,一邊好奇的反說:「喲,你車上還兩個女人吶,難道她們身上都沒錢?臨時救急,隨便把油錢付了,等我到了再還錢,何必把車停在加油站等待?」
李響嘿嘿笑著,同樣低聲回答:「那種貨色,跟男人出來是掙錢的,能指望她們身上帶錢?再說,我也丟不起這個人不是嗎……你錢包裡有多少,多給我點,我應急啊。」
「人民幣只有四千,美刀約兩千,還有七八百歐……」
「美金給我一千,人民幣都給我,路上你見到提款機再去提一點,至少準備五萬現金零花。」
王成毫不猶豫把錢塞給李響,同時疑惑的問:「五萬,你花錢都是這水平?太誇張了吧?再說但你要美金做什麼,這地方又花不出去?」
李響咧嘴笑了:「五萬?你太小看了如今這世道,茅台已進入萬元時代,一頓飯花五萬,那還叫請客嗎?你隨便約個小科級,人聽說你訂了五萬元的席位,都不願搭理你……我約的那兩個是小明星,準備參加『名尚』剪裁儀式的,今天出來這趟對她們來說相當一次走秀,人家有出場費標準的,用美金付出場費,不是更爽嗎?」
「切,人民幣兌美元在升值呢」,王成歎了口氣:「難怪餐飲業是『萬億』市場份額的朝陽企業呢!物價上漲工資不漲,唯獨宴請標準,到令人瞠目結舌。」
紀笑看著王成走回車中,同樣目瞪口呆,尖聲說:「我說,行啊你,億萬富豪都向你借錢,這算啥檔次啥威風?」
劉麗覺得自己應該緩和一下氣氛,她展開嫵媚的微笑,換著花樣恭維說:「男人之間的友誼,真讓人搞不懂呀……嘻嘻,億萬富豪李總都向你借錢,你倆的關係……哈哈!這種友誼真讓人羨慕。」
尼瑪,李響向咱借錢就值得別人羨慕,什麼話?那廝的財富全是借我的有木有?
不過,對於這種物質女人,王成有必要解釋嗎?他臉上維持禮節性的微笑,發動汽車聽著紀笑在前排嘮叨:「……說真的,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那個阿黛爾。我在網上搜索了一下,發現除了誇她唱歌如何好聽之外,就都是說什麼失戀啦、酗酒啦、暴飲暴食啦、不介意自己的身材啦、說髒話啦?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切,後頭那幾樣,哪個我不會?嗯?」
這時候,汽車音響裡正放著阿黛爾的歌曲「oneandonly」,紀笑發完不知所謂的牢騷,跟著阿黛爾的歌詞低聲哼:「youretheonlyohayour(我挑逗你來佔有我),youroneandonly(成為你的唯一)……明白嗎?」
王成笑著用同一首歌的而歌詞回答:「好吧,toproveitheoneile(讓我證明我就是那個可以跨越時空的唯一),untiltheendstarts(直到一切終結)。」
劉麗笑著打趣:「嗨嗨,你們倆,注意點,欺負我不懂英文嗎?當著我面說情話?」
紀笑咯吱吱笑了起來,高興地雙腳只在空中踢騰,王成在歌聲中回答:「哈哈,你說的不錯,剛才確實是情話。」
劉麗是以王成准女友身份坐上這輛車的,但這時她沒表現出一點醋意,她用自認為很親和笑容,問:「我以前學的英語,離開學校就全還給老師了。語言這東西幾天不學就能忘。記得學語言的時候,老聽人說『倫敦腔』,我英語還沒到能聽出發音差異的地步,一直想知道『倫敦腔』是什麼——你倆的英語誰更正宗?」
紀笑趕緊指了指王成:「我可不是專業學英語的,哦,澳大利亞英語在英國也是渣土腔,要說倫敦味,成哥應該會。我記得成哥有次在酒吧跟個老外搭腔,那老外說成哥一口劍橋味,直問成哥是劍橋哪所院校畢業的……哈哈,我還知道成哥能說幾種口音的英語,從土的掉渣的昆士蘭英語,到完全貴族腔的倫敦英語,想聽倫敦腔,找他呀。」
劉麗馬上追問:「這麼說,你倆已經談戀愛很久了?瞧瞧,晚上都聚在一起?」
「哪兒呀,我是夜班翻譯,兼職的,成哥是我們的頭兒,翻譯課課長,他夜裡去酒吧是監督我工作的。」
王成靠路邊停下了車,打斷兩個女人的交流,說:「我去銀行提點款……」
這時候兩個女人興致上來了,說到緊要關頭王成在不在場無所謂,劉麗繼續追問:「你是夜班翻譯呀,你在酒吧裡工作?」
紀笑咯吱吱笑,解釋說:「名尚雇的老外人生地不熟,晚上沒事幹老發呆,我在會所裡給他們做帶路黨,他們英語不好,本市的德語翻譯不多,我跟著瞎混混,主要替他們與吧主溝通,點酒點菜……現在已經好了,懂德語的人已經自動湊到他們身邊,我現在主要在酒吧兼職演出,順便收點酒吧回扣,哈哈,偶爾才替老外們做翻譯的。」
「王成……」,劉麗望了一眼在提款機上操作的王成,繼續說:「王成的英語很棒嗎?你剛才說他說很多口音?」
「成哥不止英語棒,他的德語、波蘭語都不錯。人是專業的,指著這個吃飯呢。」
「那好呀,今後我如果做節目,遇到需要翻譯的情況,能不能請……」
「我無所謂」,紀笑趕緊插話:「能掙錢我哪兒都敢去,但成哥不行,人看不上這點小錢。」
「我覺得也是」,劉麗點點頭:「剛才他從錢包裡花花綠綠掏出大把錢,數都不數交給李總,雖然他跟李總的友誼不錯,但我看那爽快勁,幾千塊錢他一定很不在意——只有習慣這麼做的人,才會做得那麼輕描淡寫。」
「哈哈,我看不出他多有錢,我年輕沒經驗,就覺得這上司挺和善的,而且工作也不重,就是每天睡得晚點,不過每天燈紅酒綠的,也值得了。所以我要巴結好他,但願這份工作長長久久。」
劉麗馬上再問:「我做主持這一行,約略聽到過一些傳聞,聽說外國勞動法規定,夫妻在同一個公司上班,老闆就算觸犯法律了——聽說這是為了保護家庭經濟,因為夫妻雙方在同一單位上班,一旦單位倒閉夫婦會同時失業,對家庭就是滅頂之災。老闆若是敢鼓勵辦公室愛情,那就是違反人性、觸犯法律。」
紀笑立刻回應:「我當然知道這個,我第一天上班李總就警告過我。我知道:想在名尚待下去的話,就不能跟成哥或者任意一個上司上床,也不能在同公司拜乾爹,嘻嘻,他們風氣跟我們不同,所以我只是嘴上功夫,相互逗著玩而已。你以為成哥不知道嗎?他到現在連我的小手都沒有牽過。」
「呵呵,我就是隨便一說而已,沒別的意思。」
「嘻嘻,我就是隨便一回答而已,倒是稍有點別的意思——你不適合!別想了。成哥是個非常有主見,意志非常堅定的人,別人動搖不了他的想法,他灰常知道自己需要什麼。」
雖然心中沒什麼別的想法,但紀笑這樣說讓劉麗有點不甘:「哦?我有兩個疑問:第一,你怎麼知道他意志堅定;第二,你知道他需要什麼樣的人?」
「嘻嘻,我當然知道——即使喝的酩酊大醉,成哥對自己也很有控制力,我從沒見過他說話吐字不清,從沒見過他做出不合適舉動……你知道的,酒吧裡什麼人都有,老外當中也很有幾個女的追求成哥的。人都是往身上貼的,成哥也不矯情,該摸就摸,該揉就揉,有時候我坐旁邊看的眼熱心跳,可僅此而已。
我經常跟他一起回家,明白那些老外女人,恨不得滾他床上,或者讓他滾上床。那些人都被他揉搓的情動似火,但他從沒帶人回家或者跟人回家。哈哈,我在酒吧混久了,知道男人喝酒喝高了,色起來是什麼癡纏勁,我知道的。你說,他要是一直正人君子,那我也就認了。但人家都色到極點、醉到極點,還能分清揉摸到什麼火候……我常常森度懷疑他一直在裝醉,要不然,就是他的控制力太變態啊變態。
至於說到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嘿嘿,我……」
兩人的談話到此嘎然而止,因為王成重新回到了車上。
王成見到兩個女人晃眼間已變得親密無間,詫異的問:「談什麼?」
紀笑搶先說:「兩個女人在一起,當然是談男人了。」
劉麗被紀笑的直接嚇了一跳,正想掩飾一下,王成卻沒有繼續追問的興趣,他回到自己駕駛座上準備發動汽車,劉麗喘口氣,急忙阻止:「先等等,笑笑,你不如坐在後座,咱倆說話方便。」
紀笑立刻摟住王成一條胳膊,討好獻媚的笑著:「我不!跟你說話方便了,跟我們成哥說話就不方便了,我現在的主要任務是勾搭成哥,保住我的飯碗……是吧,成哥?」
王成笑而不語的發動汽車,劉麗笑著拍拍紀笑的手,沒見有什麼不悅:「王成,像笑笑這樣的性格,是不是很討男人歡喜?」
王成一笑發動汽車,紀笑長歎一聲,拍著手說:「唉,尺有所長,寸有所短——話說在酒吧裡見到一個妹子在哭,於是某賤男上前問她這是怎麼了。妹紙哭訴:『我和我男朋友分手了……他歧視女性,簡直是個純粹的臭男人!』
賤男很溫柔:『我很會傾聽哦,假如願意的話,就多告訴我一些吧。』『可你都不認識我』,妹子哭得更傷心了,『為什麼會想要聽我說這些事呢?』
你知道賤男的回答嗎?他說:『因為你咪咪大啊。』……唉,我算是『哀莫大於胸平』,沒溝沒事業啊。我現在最希望有溝,各種溝都行。」
劉麗啐罵一聲:「女孩子家,怎麼張口說這些,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九零後……」
紀笑快嘴快舌:「我恰好是九零年出生,今年二十二了,話說,大姐你沒大我幾歲吧?嘖嘖,我這是多麼悲催的年份,哪怕就差一年,就是兩個時代的差距,哭死我了。」
劉麗長歎:「我今年都28了……小王你今年多大?」
這個話題王成不想回答,他反問:「哈哈,你看呢?」
劉麗沉吟一下:「這不好說,從相貌看你似乎二十多歲,可是從舉止氣質看,你一點沒有二十多歲人那股衝動,似乎更像三十多歲人……把你駕照給我看看?」
王成一聲輕笑,不動聲色的繼續開車,沒有掏駕照的意思。
紀笑從側面看到王成臉色有點不耐煩,趕忙打岔:「據說,統計表明成功人士平均比配偶大12歲,精英比配偶大17歲,如果獲得諾貝爾或者成為億萬富豪,就可能比配偶大54歲……成哥你如今才30歲吧,嘻嘻,那你未來老婆如今還是初中生吶。所以你要警惕喲,你現在花時間和金錢泡妹紙,養的可都是別人老婆!」
這話有點踩人的味道,尤其是紀笑口口聲聲「大姐」喊著。劉麗依舊言笑盈盈,但臉色有點難看了。紀笑馬上又說:「哈哈,還有一種可能——你現在花時間和金錢泡妹紙,泡的都是前妻……哈哈,成哥,這個前妻理論,是不是說:成功的婚姻,最好找『二爹』,唯有找個二爹才能相守終生?」
這話……紀笑難道也猜出了劉麗的心理?但王成不便參與,他忽地再度停車靠邊,指了指前方的路邊銀行:「我還得提點錢,剛才的櫃員機提款有限額。恰好這家銀行開門了。」
「我陪你我陪你」,紀笑不由分說跳下車,像企鵝似的乍著雙手,一顛一顛走到車頭前。尾隨王成走過一段距離,趁車中的劉麗沒注意,她討好的低聲問道:「還是我可愛吧?」
王成笑而不答,紀笑一路追隨,等王成進入銀行大廳,她低聲解釋:「其實,你可能在國外生活太久,有點不適應這裡的交談方式,剛才那位老女人問了你那麼多**問題,其實這才是對你感興趣的表現。她要是什麼都不問,只跟你談國際局勢流行風尚,那就是對你沒興趣了,你倆趁早拜拜吧。」
王成好奇的看著紀笑:「剛才你在車上似乎踩了人家一腳,這個時候,你怎麼替她解釋起來?」
紀笑笑得死皮賴臉:「我跟那老女人不是競爭關係,我只是不希望破壞出來玩的心情。」
王成停住腳步:「這話怎麼說?」
「嘿嘿,這御姐看人太居高臨下了,我覺得這種談話氣氛不對,所以才踩她兩腳。我覺得你這個人表面低調其實內心特孤傲,對自己定位很準確,這位御姐根本不會放在你眼裡。所以我又決定:趁你們還沒衝突起來,我左右逢源緩和一下……我這個人可愛吧?」
王成點點頭:「那你還丟下她一人在車裡……趕緊回去陪她,省的讓人家覺得被排斥了。」
望著紀笑顛顛跑去的背影,王成不自覺補充:「不過是個實驗器皿而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