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9-03
她失望的搖搖頭,她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存,今天他能夠答應與自己見面,自己已經很滿足了。她來到之前,心一直考慮著一種又一種開場白,是像以前一樣,調皮的等到他找自己的時候,悄悄蒙住眼睛叫他猜?還是像個朋友一樣,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攤開手去得到一個久違的擁抱!又或者只是彼此面對著微笑,禮貌的去握手!可是現這樣的場面,自己真的可以做到預想的平靜嗎?
他比自己早的到了,就前面,那個曾經屬於兩個人的甜蜜,歡笑?
這一刻,似乎除了她和他外,她也感覺不到其他人的存,一步一步慢慢向他走進,就是為了這一刻的相見,自己究竟向上天求了多少次?她真的不知道。所有人驚訝的眼神,她的腳步就那麼徑直走過去,向著一個衣服普通,甚至衣服褲子根本不搭配的人走去。所有人的眼都產生出相同的疑惑,這個衣著潮流的女人竟然是為了這樣一個與自己不協調的人而來?這是真的嗎?幾乎所有的人眼睛都注視著女人的腳步,一步,兩步
真的是他!如果眼神可以說話,那麼所有人都會這麼嫉妒又震驚的喊出口。
那個還出神看著湖水的傢伙,身體依然結實的靠著樹身,偶爾還會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或許他的專注令自己看到了很多,魚兒的嬉戲又或者是搶奪食物,不斷的游離快跑,它們也是有趣的,是自由自的,不需要被世界上許許多多的煩心事打擾,只要專注於食物就好,像是用行動證明著一件事,活著就應該是快樂的!
女人悄悄的站他的背後,她真的很想大喊一聲,又或者雙手悄悄捂上他的眼睛,看他驚恐的樣子,激動的心逐漸平復,已經令女人可以清楚的看到很多。她的眼睛一直偷偷的看他,眼神流露著一種遺憾與愧疚,她從來沒看到過他可以笑的這麼輕鬆,忽然間她似乎想明白了什麼。難道當初一直以來,他的快樂只是為了自己能快樂嗎?為什麼自己從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的存,他真的好傻,寧願被自己任意的欺負也絕沒有絲毫的怨言,反而會問自己心情好點了嗎?要是沒有好,可以再打幾下火
現,她一點也不想驚動他,她想認真的去記憶他的樣子,還有他笑起來的樣子。她知道,也許就下一秒內,當他驚訝的現自己,這種只屬於他的笑容就將消失不見,她想有多的時間去關注他,重去認識這個熟悉卻也陌生的老朋友。
可是淚水的滑落卻是出乎意料的存,她忍不住哭泣抽噎的聲音,嚶嚶哭腔管她已經很快的做出反應,雙手捂著口,聲音還是傳到了他的耳朵,她慌張的轉過身,不敢與他正對面,她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哭泣,怕自己會一把撲向他的懷!這樣的場景幻想,也夢境出現過無數次,每一次自己都是哭泣醒來,當淚眼朦朧的現這只自己的一廂情願時,眼淚流的反而加的凶狠!
可是現,他已經真實的出現自己身後,那些令自己失望的夢境真的可以實現了,可為什麼自己竟然鼓不起一點勇氣去面對他,不用講去擁抱他。
「你是誰?」
他驚訝的看著這個時尚女人,亮麗的打扮絕對看得出是個美女級別的人,他沒有心思多考慮這樣的問題,現他只想知道,為什麼這個亮麗的女人會自己身後哭泣,自己平靜的心就像湖面被丟進一塊石頭,不斷泛出漣漪。
他不敢向前一步,他不希望與一個素不相識的人扯上關係,何況還是個女人。愛情,就是要忠貞於一個人,絕不可以有絲毫的鬆懈心裡,這一切都只因為,他的心裡有個她,微兒!一個令自己有著憐惜疼愛的女孩!
「你是誰?」薛暮秋第二次問道,他似乎猜到了什麼,問話的語氣漸漸有些冷淡。
薛暮秋的臉上刻意隱藏起不敢置信的神色,可還是會伴隨著臉頰偶爾的顫抖顯現出來,薛暮秋不願意相信這個眼前的女人就是那個她,可是依然忍不住的問道:「你是月兒嗎?」
像是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一般,薛暮秋的語氣明顯的加重許多,不知道為什麼,猜到這個女人就是月兒的時候,薛暮秋並沒有感到驚訝,反而情願這份剪不斷,扯不斷的關係快速的結束,他一點也不想呆這裡與一個熟悉卻也陌生的人去談些什麼?她帶給自己的驚喜實太大了,自己已經不瞭解她了,又有什麼理由與她站一塊,何況,她已經令自己徹底的失望!一點餘地也沒有了。
女人依然背向薛暮秋,她越來越不敢面對他了,他的語氣明顯加重,他還恨她!
「如果說你是月兒,那麼現我們已經見過了,你的心願達到了,這麼僵這裡沒有任何的意義,我想我得走了!」
丟下這麼一句話,薛暮秋很是絕決的跨開步子。來之前,薛暮秋已經清楚的考慮過,也很清楚這一次見面將會是尷尬的局面,自己要做的,只有果斷、迅速的做出瞭解,不能因為記憶裡的甜蜜感有絲毫猶豫,就像電視時常被提到的那句話,「當斷不斷,反被其亂」!此刻,薛暮秋很清楚的理解了話的意思。
當她忽然的出現,又忽然的提出想要回到從前的時候,薛暮秋心顫抖,像是觀看一出滑稽的小丑戲一般,令自己有些哭笑不得,她當然不會知道,現的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她,一個自己眼視若珍寶的微兒。
薛暮秋當時已經決定了,見面的當天告訴她一切,讓她放棄這個念頭,彼此間不需要有誰欠誰的內疚感,雖然彼此間生了很多不愉快,也令自己深深陷其許久,可是現的自己已經不再恨她,只是希望,彼此間能夠像孩童時一樣,做好朋友!
可是,今天的一通電話,為什麼要故意打到自己家!難道是擔心自己不會準時出現,而刻意安排自己乎的親人提醒自己嗎!她分明很清楚母親自己心的重要性,為什麼還要這麼做,難道她以為因此可以得到母親的認可嗎?就算母親相信了她,可是當初的離開是事實,現真的已經晚了。
「不要走!小天!」月兒終於開口了,她的聲音還帶著哭腔,眼淚正順著面頰向下流,嘴角額下此刻已經濕濕的,她真的自己該怎麼做去挽留他的腳步。
從第一眼又見到他的欣喜與激動,時間真的好短暫,她開始恨自己為什麼不能堅強一點忍住哭泣,否則的話,自己還是可以多看他幾眼,哪怕再看一眼他笑起來的樣子。一切都過去了,她的失望與無助,就連曾相伴一起的他也不再明白,一種口足交錯的感覺已經令自己的身體軟,她是多麼想這個時候,能夠靠他的懷,聽到他細聲細語的安慰與關心
「你有什麼話麼?好,因為這是後一次的見面,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想說什麼就管說,我聽著!」
聽著她的哭泣聲,薛暮秋忽然覺得自己變得好殘忍,突然疑問似的好奇,現的自己真的是自己嗎?為什麼會這樣的絕情,她的確做錯了,令自己失望,自己真的需要用這樣絕決式的樣子抗拒她嗎?一個看似很脆弱的女人!
薛暮秋不敢回頭,他怕自己會被她哭泣的樣子擾亂了決心,連朋友都不要再做,就滿足她後一個願望,聽聽看,對自己來講也沒有什麼損失,對於她來講,把心裡的話說出來反而會好很多,至少不會再像現一樣的哭泣!薛暮秋的同情心又氾濫,若不是早就下定的決心,薛暮秋真的不敢保證會不會忍不住去正臉面對她。
月兒慢慢的坐下身子,像薛暮秋剛才的樣子,只是失落的靠樹身上,摘下那個很大的太陽眼鏡,一張極妖艷的臉蛋完全的綻露出來,眉與目都似精雕細琢的一般,不論如何看都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只是滿眼的淚水,哭花的那一張秀麗的臉蛋,卻是多出了幾分惹人憐愛。
眼睛靜靜的看向45°的天空,那裡有一朵很大的棉花雲,似乎看著它,月兒的心裡會感受安靜的存。深深的突出一口氣,所有的壓抑與不開心像是被這一口氣全部帶走一般,月兒竟然笑了,樣子竟然有點癡醉了。
「我現就告訴你,為什麼當初我會很絕決的離開你。當時,我網上遇到一個人,大我幾歲,本來他有個女朋友,可是一場車禍將他們陰陽相隔,他每天意識消沉過,可是偶爾間竟然看到我與他女朋友是那麼的相像,他像得到生命力一般每天陪我說話,給我講述著他們的故事,有時候我會被他的言語逗樂,有時候也會為他們之間的浪漫愛戀羨慕不已,為他們沒有一起感到惋惜。慢慢的我現,似乎每晚都離不開他的陪伴了,開始想他,羨慕他的女朋友,常常也想如果自己就是他的女朋友該有多麼好!因而慢慢的我把你忽略了」
月兒說的很平靜,就像講述一個故事,只是故事女主角是她,而男主角不是他!眼角,淚水又開始滑落,流進了她還講述的口,濕潤的感覺迫使月兒停止了故事,抿動著嘴唇,緊緊的將雙腿環抱內,很是痛苦的將頭埋進了膝蓋上。
「之後呢?」
月兒已經泣不成聲,蜷縮的身體此刻不斷的顫抖,她是刻意的壓抑著情緒,不想情況反而加的糟糕,這不是她想的,如果他可以回頭看自己一眼,像從前一般的去安撫自己一次該有多好。月兒根本沒有這麼想的機會,心的悔恨已經牢牢的將她封鎖內,淚水順著膝蓋往下流淌。
薛暮秋沒有回頭,他當然不會看到這一幕的生,神情緊繃,有些無奈的抬起頭,似乎眼已經有了令自己不得不抬頭的動作,是怕眼淚會掉落嗎?只因為曾經說過,絕不要再落一滴眼淚,就一定是遵守的存,不得違反的束縛!手指輕輕從眼角劃過,有些不捨的彈指一揮,呵呵,動作是那麼的熟練簡單,只有有個彈指的功夫
月兒的哭泣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她從來沒有這麼脆弱過,為什麼這一次的見面,她給自己的感覺是那麼的柔弱,難道她真的經歷太多自己想像不到的痛苦嗎?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這麼對她,會不會真的太過於絕情了?一抹同情式的關心就這麼隨口問出。
自己真的恨過她嗎?薛暮秋不由的問自己,如果是,自己為什麼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她的哭泣,她的眼淚,就算自己依然是背向她,眼為什麼又會出現她哭泣傷心的樣子,說什麼自己釋然了,都是假的,畢竟自己的心,始終都有一個她的影子,不管歡笑也好,傷心也好,這個影子一直都是存,原來自己從沒有真正的忘記過她。
可是,出於決定的考慮,薛暮秋依然是那麼堅決,他不想因為淚水的衝擊打碎了自己的堅決,只有簡短的三個字,卻完完全全的表現著薛暮秋心的矛盾。
月兒抬起頭,她是看向背對自己的薛暮秋,忽而傻傻笑了,她笑自己真的好傻,一個被自己深深傷害過的人,他已經不再愛自己了,又何必刻意去奢求回到從前呢?自己真的好傻,這個妄想真的就這麼結束嗎?月兒擦拭著滿臉的淚水,量的讓自己變得輕鬆,這才繼續的說道:」後來的一個星期裡,他的突然出現,真的令我欣喜不已,知道我當時有多麼驚喜嗎?我哭了,第一次男人面前哭泣,他讓我感覺到愛情的偉大!和他相處的短暫日子裡,他總是像看穿我一樣,帶給我一次一次的驚喜,我知道,自己已經無可自拔的愛上了他,傻傻的相信和他一起,才是我的愛情!就那一天,我和你宣佈分手,看著你傷心的樣子,我真的想說一句對不起,可是喉嚨卻像卡住一般,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與他相處不久後,我才現原來他一直是一個真正的騙子,當魚兒上鉤後,就很隨意的不理會,可是我當時還是相信他會回心轉意,只可恨我已經把自己交給了他這個畜生不如的騙子,竟然之後不管我如何的苦苦哀求,將我驅趕外,甚至連一分錢也不曾留給我,那個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整整一個夜晚我瑟瑟的寒冷的公園,幸好老天總是充滿著憐愛,我找到一份幾塊工資的飯店打工,終於結束了對於生存的極渴望,可是」
淚又一次的滑落臉上,可月兒的臉上始終是笑著,她真的很想放聲大哭,可是卻必須裝出開心的樣子,她不希望自己再懦弱下去,誰叫這是自己選擇的呢?雖然曾不只一次的幻想兩個人緊緊擁抱,深深親吻的畫面,與此時相比,月兒的笑容反而加的淒美了,她深深知道自己已經犯下了很大的錯誤。
因為月兒心,那段算得上朦朧的愛戀,讓慘遭巨大變遷的月兒有繼續生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氣,當那一天噩運降臨她身上的時候,第一時間裡她想起了他,那個時時刻刻將自己當成寶貝一般對待的薛暮秋,而雖然那時的他每天都要面對自己的倔強,可是他還是會樂此不疲的跟自己身後,從沒有一句哪怕一絲的怨言。每每想起那個傻瓜式的男朋友兼跟班,月兒絕望的心變能點燃繼續生活下去的勇氣變。
「這麼說,是他欺騙了你!你真的經歷了很多,可是不管怎麼樣,我也必須要告訴你,現的我已經不再是那個什麼都不想管的跟班戀人,現我一樣有一個值得我深深愛的女孩子,我不得不說,這就是天意!」
薛暮秋終於轉過身,他很認真的聽月兒的講訴,他開始同情她,可是這並不代表兩個人獲得又一次重開始的機會。看著月兒淚流滿面的樣子,薛暮秋有種想要伸手去擦拭她眼淚的衝動,可是自己忍住了,他不能這麼做,月兒已經足夠的脆弱了,自己絕不可以給她絲毫的希望,否則,恐怕事情會越來越複雜。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薛暮秋已經喜歡上簡單的生活,他常常呆的問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曾經做夢都想成為一個很有影響力的人,去體驗眾星捧月般的榮耀,可是現,薛暮秋越來越覺得,簡簡單單才是快樂存!
月兒離開自己太久了,如果是以前的話,薛暮秋會毫不猶豫的將心裡的話全部的告訴她,哪怕是看到她一點點的笑容也好。事情已經展到了這種地步,就算能回到從前,自己也一樣會像此刻一樣,不知道該做什麼,對於她,那個曾令自己死心塌地愛過的女孩子,薛暮秋無可奈何的歎息著:「既然都生了,後悔又有什麼用,為什麼不接受這個現實,以你的倔強,我知道難不倒你!」
「這就是你對我的安慰嗎?小天你是很瞭解我的啊,為什麼這一次如果換做以前,你絕不會這樣對我,你知道嗎?就是因為你是我的希望,所以我忍受了很多堅持不了的痛苦,才一直等到了今天這個見你的機會,我」
「夠了!」
薛暮秋並不像聽太多的解釋,沒錯,自己承認對於她的講訴,自己的心真的難過,但那並不是對她的愛戀,只是同情,僅僅是同情的存,沒有必要繼續去聽太多的解釋或者理由,因為自己已經不再瞭解她,或者說一直以來,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以為瞭解她而已,事實上,她並沒有給與自己瞭解她的機會,又怎麼會有瞭解一說呢?薛暮秋憤憤的阻止了月兒的話,「我想自己已經忘記了你口的以前,從現開始,不要再提以前了,可以嗎?」
薛暮秋的表情是怪異的,就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由她說出「以前」兩個字是什麼樣的感覺,或者痛苦,或者糾結,又或者瘋狂!那是一種混合著多種情緒而凝結的無助感啊!自己真的不想再提及過去的種種,眼睛就這一刻,牢牢的與月兒驚訝的眼神對上。
月兒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一點,薛暮秋真的不想再去提及關於彼此間的過去,她猜測著是自己帶給他的傷害太過沉重,就算此刻自己重出現眼前,那種嚴重的心理傷害仍就無法抹掉。忽然月兒驚恐的眼神反而產生出欣喜的意思,他不讓我提到過去,是不是說明我們之間可以重來過?他,是不是暗示自己要忘記掉過去,讓一切重開始?
「小天,是不是忘記過去,我們就可以重開始呢?」月兒充滿希望的等待著他的回答,她心裡祈禱,一定是這樣的,小天,不要令我失望好嗎?
「不!你錯了,我已經說過了,我已經找到一個值得我為之不顧一切的女孩了,我很乎她!」薛暮秋頓了頓,搖著頭繼續說道,「我希望你可以忘記過去,我不想再繼續記恨你,恨了這麼久,我真的累了!你也要忘記過去,重開始你的生活,不管我是否瞭解你,你我心一直是個堅強的人,好好的活下去,別再折磨自己,不要走我的路子,那樣你真的會很累!」
月兒這次出奇的平靜,只是眼眶的淚水不斷的蠕動,薛暮秋看不到的是,月兒的心像碎了一地一般,幻想的夢境終究得不到現實的肯定,它還是破滅了一地。月兒哀歎著,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似乎所有的一切都該這樣的結束,就像自己害怕面臨的,它還是來了,真實的自己面前,讓自己輸得很徹底,很絕望!
她靜靜的看著與薛暮秋對視著,此刻,月兒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停留不前,哪怕比起平常慢一點過去,自己真的想認真的看看他,將她牢牢的記心。
「可以再抱抱我嗎?我已經知道你的答案了,我知道就算我堅持著不放棄,現的你決定的事都無法有改變,就讓我回憶一次好嗎?那個時候你總是那麼生澀的擁抱我,後抱抱我,好嗎?」月兒很認真的懇求著說道。
薛暮秋有些愣了,他根本沒有想到月兒會提出這樣一個奇怪的要求,雙眼大睜的盯著面前的她,她的淡淡粉妝被她哭的好花,像極了小孩子大哭後的臉,大花貓!薛暮秋出奇的想到這個詞,因為她此刻的樣子,真的令誰看著都會生出憐惜的感覺,薛暮秋想抗拒,想拒絕這份感覺的入侵,可是,她好像真的希望自己再去抱抱她,或許她真的可以明白了,生活是為了自己而活的!
「小天,再抱我一次!就這一次!」月兒又一次的起呼喚,因為她真切的看到薛暮秋猶豫,為了她猶豫。
「你真的想明白了嗎?」
「嗯,你說的話我會去嘗試,為自己而活!我只奢求你可以再抱我一次!令我有足夠的安慰去面對一切!」
薛暮秋看著她的眼睛,都說眼睛是心靈窗戶,薛暮秋看到的,是一雙渴望的眼神,蠢蠢欲動,顯示著她內心的極渴求,可是,似乎哪裡感覺不對勁,一時間薛暮秋變得擔心,可是雙手還是微微抬起,示意著她可以靠近自己,可以滿足她後的要求。
公園門口處,兩個女孩面容驚訝的看到一幕,一個艷麗高挑的女子靠近著薛暮秋,歡躍著投入到薛暮秋懷,那份親密感,是只有情侶間才會有的感覺啊!兩個女孩呆了,她們不敢相信的搖著頭,其一個是緊咬著嘴唇,眼淚已經無法抑制的溜了下來。忽然,薛暮秋懷的女子像是看到了她們,反而朝著她們眨動著眼睛,就像是炫耀屬於自己的甜蜜一般,毫不遮掩!
她緊緊的摟著薛暮秋的脖子,滿臉的歡笑著,忽然,她迅速的薛暮秋臉上一吻,有些害羞的重伏薛暮秋的肩頭,任由薛暮秋如何的用力掙扎,也掙脫不了她的牢牢捆綁!
哭泣的女孩終於看不下去了,哽咽著逃也似的跑開了,看著朋友傷心的離開,另一個女孩也顧不得生氣的咬牙徹齒,狠狠一跺腳,向著朋友離開的放心追去
「快放手!」
薛暮秋一把將月兒從懷推出,愣是一個迅猛的力量將月兒推倒地,正瞪大了雙眼一言不的盯著她。薛暮秋開始後悔自己對她的憐憫,是啊,若不是自己心存憐憫,她有怎麼能有機會親近自己呢?微微搖搖腦袋,很是嚴肅的說道。
「你做的有些過了,我真的不該給你這個希望,不要再想可以得到我的原諒,我絕不會再給你機會,哼!」
說完,扭頭就要離開,他真的認為自己的同情對於這個女人而言根本無濟於事,再這麼耽誤下去,絕對是沒有意義的浪費時間。
「小天!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吻你,可是我真的努力去打消這個念頭,但是撲到你懷裡的時候,我真的再也忍不住了,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小天,再原諒我一次!後一次!」
月兒的樣子真的很委屈,似乎薛暮秋真的太過用力了,她的手掌與地面碰撞摩擦,開始泛出了血跡。
她是個聰明的人,絕對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又該怎麼做,這一切都她的計劃。事實證明,她的聰明與美貌是並列的存,那兩個女孩,是自己刻意安排的,早來之前,這個女人已經想好了一切的計劃,為了奪回自己心愛的男人,不惜去拆散相戀的他們,也一定要達到自己的目的。
那一天,她親眼看著一對男女走影院牽著手走出,當時她驚愕的目光全部男子的身上,雖然已經很久都不見,她還是第一眼認出了他,她也想過現的他一定不會是一個人,只是沒有想到會出現自己的面前,第一個想法,原來他拒絕接自己就是為了這個女孩子!看著兩個人甜蜜的牽手,休息,回家,淚水的流淌她全然不知。
直到昨天她開始為了這一次的見面精心準備時,漫步令郎滿目的大街時,偶然間現,那個與他一起手牽手的女孩子就那裡,她有些激動的向裡走去,計劃就那個時候逐漸的改變,計劃多出了一段她親眼目睹薛暮秋懷的甜蜜,為了達到目的,不折手段是必須的,她的心暗暗對自己說道。
看著薛暮秋猶豫的停下了腳步月兒的嘴角有了一絲的喜色,她太瞭解他了,同情心是他大的弱點,只要自己柔弱一點,柔弱一點,慢慢的去喚醒他心對自己的憐憫,那麼自己的目的就會不快的達到,他就像他的母親一樣,自己的話很快就要衝破他的軟肋!
「為什麼你一定要糾纏我!你知道不知道,這麼做你會令我失望!」薛暮秋沒有回頭看她的意思,向前繼續踏出一步。
「如果你真的就這麼走了,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只要你再向前走一步,你所要失去的將會是一個沒有答案的痛苦,你一定要考慮好,只要你好好對我,我保證,我會讓你感到很幸福!」
薛暮秋的話著實的令她失望,現她並不後悔自己這麼做,一直以為會很順利的事情,反而要被多出的一個計劃來挽救!看來自己真的做對了。月兒突然嘲笑似的說道,那份柔弱,那種惹人憐憫的樣子真的是她嗎?月兒開始懷疑自己。
「你說什麼?你又憑什麼再令我相信你!」薛暮秋真的怒了,這是一聲如同暴呵的聲音。
薛暮秋的轉身很快,雙眼瞪視著地上的女人,他要告訴她,我眼神的怒火不想再點燃一次,我不希望從此你成為我恨的人,如果你真的想我幸福,就不需要再來打擾我。薛暮秋的身形彷彿突然間高大了幾分,那份粗波狂野的氣息伴隨著呼吸有力的綻放著,他一點也沒喲傷害她的意思,只是她的話著實的令自己生氣,這是一份自己無法控制的暴戾氣息。
「我不想對你有任何的傷害,請你以後不要再講這樣的話作為威脅我的存,事實上你認為現的你瞭解我嗎?你已經不存於我的心裡!」
「我瞭解,我當然瞭解你!我雖然不你心裡了,但是始終有個人會你心裡,難道不是嗎?」月兒毫不畏懼薛暮秋的言語,她當然知道他的話代表什麼,那是他心的一把刀,深深的插心,多少年了,他都強硬的阻止著傷口的流血,所以他是堅強的。可是自己真的太清楚了,只要他有一點點分心失神上,他將是個脆弱的孩子,就像當初自己離開時一樣,痛苦卻不能流眼淚們只能深深的憋心,獨自去承受折磨!
「現你心裡的那個女孩,她是叫微兒對!我已經見過她了,而且我們很投緣,就像從未見面的老朋友一樣,有很多的共同點,其,你就是我們的大共同點!呵呵!」
月兒慢慢的站起身,看著已經停止流血的手掌,魅惑的看向薛暮秋驚慌的臉,她一點也不想這麼痛苦的對待他,畢竟自己是希望他回到自己身邊,看到他這麼痛苦的樣子,多多少少她的心還是有些不忍的成分,雖然自己是笑著說,可是笑容卻是僵硬的。
「你究竟要對微兒做什麼?我警告你,不要動歪腦筋!」
「放心啦!我怎麼會對與自己投緣的人不好呢?只不過請她看了一齣戲而已。」月兒不顧手掌傷口的疼痛,狠狠的握成拳頭,「喏!剛剛她就那裡,親眼看到了自己的愛侶擁抱著另一個人!」
「啪!」
月兒雙手捂著臉,愣似的看著他的離開。他竟然動手打自己,難道自己為了你做錯什麼了?直到此刻月兒的心依然不服氣,自己的自私只是為了奪回你,沒有一點錯!
「這一巴掌,是我為微兒打的,為什麼你要去傷害一個單純女孩的心,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今天,是我們後一次見面。以後,我不會恨你,我們之間同樣不會有任何的關係存!」
這是薛暮秋後留下的話,一直以來,薛暮秋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對於她的恨意是隨著時間而慢慢消失,可是現,這份恨意真的很明確,只因為她傷害到了微兒,一個根本毫不相干的女孩,自己現乎的人!
月兒看著他路上踱步,來來回回的四處張望的尋找著目標,忽然間,她卻現自己不再那麼瞭解他了,時間的分割令自己和他斗生了很大的變化,雖然他看上去很平靜,可是每每走動幾步,他慌亂的張望還是表明了他的著急,他真的很乎她!那個叫做微兒的女孩,是不是自己真的做錯了,就像他說的一個不相干的女孩,自己何苦去傷害呢?
雙手慢慢的滑落,血跡模糊的遮掩著臉頰上手印,月兒毫不意的盯著他從視線消失,慢慢的,眼淚忍不住的滑落著,她嗚咽著蹲下身子,雙手將自己環抱內,終於放聲痛哭起來。這一刻,她感到很輕鬆,前所未有的輕鬆感,所有的痛苦都要伴隨著這一次的哭泣全部釋放一般!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薛暮秋失望的坐街上的長凳上,緊握手電話不斷的傳出同一個聲音。
從離開公園起,薛暮秋的手一直撥打著微兒的電話,生怕下一秒內錯過微兒的接聽一般,可是微兒一直沒有接聽電話的意思,就剛才,電話終於被接聽,那個聲音並不是微兒,聲音充滿憤恨的味道,狠狠罵了自己一頓之後,不等自己開口,電話已經被掛斷,此撥打下,竟然關機了!
薛暮秋無助的坐長凳上,焦急的抓著頭,滿臉的愁容令他看起來忽然老了很多一般。此刻薛暮秋感到一片茫然,對於微兒,自己還沒有為她去做什麼,微兒的心已經自己身上,可是當自己因為微兒做出選擇時,卻被那個她又一次的傷害,這一次是連累了微兒。
「對不起!微兒!對不起!」
薛暮秋的聲音滿是愧疚,滿是歉意,如果他早些注意到微兒的話,那麼一切都會改變,至少不會是現這個樣子。薛暮秋深知女孩子的心是脆弱的,特別是對於微兒這樣善良單純的女孩子,親眼看到自己擁抱著別人,她一定很痛苦,微兒,對不起,我薛暮秋不知道該怎麼說,難道要告訴微兒自己是為了滿足月兒的後要求嗎?這樣的話有那個女孩子能接受,就算微兒可以接受,可是這份傷痛依然會令她傷心!
薛暮秋真想朝著湖泊放肆的去吶喊,喧囂內心的無助!這麼一直煩憂下去,薛暮秋真的想不出任何的辦法去做補救,時不時慌亂的又一次次的勃起同一個電話,只是為了聽到那個令自己想念的聲音
「小天!你怎麼這裡啊!怎麼啦!是不是微兒生你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