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他們知道牌序,但按理說不可能,提前蘇華也看過,從撲克開封到洗牌,到後玩家切一刀,老蘇都用眼睛盯著呢!有毛病根本逃不出他的眼睛。
要麼就是他們認識牌!但這個環節老蘇昨天也和唐寶討論過,按照老唐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每次撲克都是他自己信賴得過的兄弟保管和放,任何人上面都做不了手腳,從撲克採購,入庫,出庫,拿到場上,到後擺桌子上,基本是眼睛都沒離開過撲克。任何人別想搗鬼去給撲克後面做記號。而撲克都是從正規廠家採購的,正規廠家絕對不會給搞背面有印記的撲克。就算是有這樣的事情。廠家難道還會派人到幾千里之外的賭場來賭?別說路遠。找不找到門朝哪裡開還是個大問題。
越想越遠,蘇華也想不通,除了以上幾種可能,蘇華也找不到任何頭緒,看來只有一種解釋了,那些傢伙真的是概率計算高手,但是這樣的人只是傳聞聽說過,忽然坐老蘇面前,他有點不敢信,高手就那德行?都瘦成那樣了?尖嘴猴腮夠猥瑣的,風一吹,不抱著電線桿子就能吹跑。
這一下午看他們繼續的贏著錢,蘇華也跟著好頓贏,老蘇也盤盤都下了滿注,小牌都不要,等著莊家自己爆。莊家爆的次數真的很多,可能莊家覺得這個荷官點太背了還是怎麼的,又臨時換了個荷官上來。
老蘇正眼一看,好嘛!又是那可愛的小丫頭,這丫頭看到蘇華也桌上,禮貌的衝他點個頭算是招呼了,但是一看到那幾個人,臉馬上拉了下來,嘟著嘴表示她的不高興,但是一切她說了不算,她還是得上來乖乖牌派牌,根本阻止不了他們贏錢,別小看一次2000,一個下午他們就贏了15萬多了。
蘇華也沾了他們的光,跟著贏了三萬多,偷偷往口袋塞了幾個大數籌碼私吞,尋思著回去天天吃肉,拒絕一切麵條!當然他贏錢少不了擺闊氣,扔給荷官小丫頭當小費也扔出去了3000多的樣子。
若不是為了抓千必須得演戲,蘇華打死也不願給小費,三千多塊啊,能買多少斤豬肉了?能安慰多少次失足婦女了?
不過那荷官丫頭實很可愛,反應也是非常快,稍微那幾個人不小心敲了桌子,還不等話阻止丫頭就已經將牌派了過去,往往這個時候牌面是對他們沒有利的時候,而反過來,他們牌面是10的話敲桌子要牌,丫頭動作相對比較正規,不是那麼快的牌過去,但是這也沒對他們產生多大的影響。
也很多次丫頭他們敲錯的時候快速的把牌派出去,害他們把牌爆掉時,瘦子和那個肥豬就死勁罵荷官丫頭,丫頭很委屈,也不敢還嘴,使勁的咬著小嘴唇任由他們說那些操爹罵娘的粗話。只要客人不太過分,這樣的事賭場是經常生的,沒人會阻止的,客人是上帝這句話賭場裡永遠是好的體現。
到了晚上,21點的局還沒散,反而越來越火爆,蘇華同一個桌子上聽他們說著閒話,幾人好像買了後天的火車票要到北京送貨物,老蘇故意裝孫子和他們搭話探取信息,得知那火車跑到北京來回起碼要2天2夜的樣子!
操蛋!兩天兩夜,老子可沒時間和你們耗!蘇華暗忖如果明天還抓不到,酬金什麼的就算了,自己也贏了幾萬塊,夠花就行,星期一照常回學校做老師,好多學生妹子都沒跟自己講訴青春期的煩惱呢!懶得管你們這些是是非非。
厭煩的看著那瘦子的尖嘴猴腮,肥豬的全身脂肪,女人的滿臉雀斑,蘇華就納悶了,難道他們長了透視眼?有特異功能不成?能看穿底牌不成?不像啊。要是有這個本事還當小販子倒騰服裝和日用品?換老子有這樣的功能早就跑澳門去了。
是不是思路錯了呢?好像聽說過光透視機器。那是照人的,一照一個小骨頭架子,難道有這樣的設備可以穿透撲克的背面去看到底牌?沒聽說過有這樣的設備啊。掃瞄撲克的倒是聽說過,但是掃瞄的前提是掃得到撲克的底牌的那一面然後用計算機回放才能記憶下來,射映。
腦子想到這裡,蘇華就注意上了一個物件,那東西是一部手機,是那個瘦子帶的,很自然的放桌子上,旁邊還有一包煙和一個打火機。好像這部手機從昨天晚上就桌子上了,但是老蘇腦子裡沒多大的印象。
一晚上也沒有人給瘦子掛過一個電話,就那麼隨手扔自己手邊,這樣的事多了,很多賭客玩的時候都喜歡把手機香煙放自己的手邊,是不是太多疑了呢?仔細看著那台手機,是一款很時髦的款式,老蘇沒見過,反正比自己兜裡那台褪色磚頭手機強多了!大大的屏幕,鍵盤數字好像設置屏幕上的樣子,由於隔了倆個人,看得不是很真切。間蘇華還故意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故意那瘦子面前停留了一下,瞅了眼那手機。好像沒有哪裡不對勁。和咱們的手機一樣。如果按照那手機有貓膩的話,那會是什麼貓膩呢?
蘇華沒了譜,因為他以前沒接觸過這樣的東西。只接觸過探測,掃瞄這些東西,一般是用手機做掩護。但是那樣的機器應該都有個攝像頭之類的,可是這個手機沒有,而那瘦子的眼神經常的停留手機的屏幕上,好像是看時間幾點了。
通宵賭了一個晚上,可以說除了錢,什麼都沒收穫,早上散場的時候,眼睜睜看著那幾個傢伙拿著幾捆鈔票走出賭場。
蘇華有些憋氣,別著腰間的牛角刀跟了出去,本意是想強行逼他們說出出千的真相,這兩天實是絞腦汁,死了多少腦細胞,也看不出個究竟,太無聊,太無趣了,相信很多讀者都這樣認為!
從大玻璃門出了夜總會,蘇華站道邊的樹下,故意裝作點煙,風很大,吹得蘇華有些睜不開眼,這一熬夜,老蘇整個眼珠都紅紅的,眼袋黑黑的,形象比鬼還恐怖。
看著他們上了一台金盃麵包車,上面拉了很多巨大的包裹,想來應該是他們倒賣的貨物,蘇華剛想提刀衝上去,可突兀間卻看到麵包車的後車窗伸出個腦袋,烏黑的絲絲秀綁起個高蹺的馬尾,俏麗的容顏,這居然是自己班上的學生唐昔詩!
不可思議!這是個什麼情況!蘇華完全搞不懂,只見那個肥豬走到車門前親暱的摸著唐昔詩的腦袋,而唐昔詩嘟著紅嘴唇,表示著不滿,這看老蘇的眼裡怎麼都是情人之間的打俏。
「難道唐昔詩同學做了二奶?」蘇華腦袋有點迷糊,事情有些混亂,看來自己得找人解答一下心裡的疑惑。
將牛角刀插回腰間,放棄了上去強行逼供的打算,轉回夜總會掛了一下唐寶的手機,是關機狀態,於是又轉身回賭場,裡面的看場小弟正收拾,看見有人進來,立即上前將老蘇攆走,說是關門了,想來玩午才開張!
蘇華趕緊賠笑,送上根紅塔山,笑著道:「哥們,我找你們唐哥。」
幾個小弟也不客氣,接過煙就點上,態好了些,說:「唐哥陪嫂子逛街去了,現不這兒,你可以打個電話給他。」
老蘇說:「可是他電話關機了,那這樣,你們等唐哥回來的時候,給他捎個信!就說我找他。」完了後,就跟幾個看場小弟報了自己姓名。
看場小弟答應了聲,蘇華就趕緊奔回賓館房間補充睡眠,一夜不睡的人乏起來,有過體驗的人都知道是怎樣的難受。躺床上不到一分鐘就呼呼的睡了過去。
睡得很死,睡夢夢到有野獸砸自己的房門,碰通碰通的,一下子就把老蘇吵醒了過來,原來真的是有人砸門!
掙扎著起來去開門,揉揉睡眼一看,正是唐寶這傢伙,他手上提著兩把匕,一臉的興奮,急忙問道:「是不是抓到千了?」
「沒有。」蘇華砸了砸有些頭疼的腦袋,看老唐的模樣好像有點失望,沒去理會,因為他已經完全被唐寶手上的刀子迷住了,腆著笑臉問:「你手上的兩把玩意,是從哪裡搞到的?」
「玩意?你竟然將我的這些寶貝稱為玩意,真是鄉巴佬!」唐寶的眼露出一絲怒意,說:「這兩把匕可是我千辛萬苦才求來的,削鐵如泥,比你那把破牛角刀強一倍!」
老唐的目光逐漸轉變為熾熱,他看見蘇華一臉的羨慕驚訝,就舉起左手邊一把金紅色、上粗下短的匕道:「這是我十五歲那年監獄裡,一位老者鄭重送給我的。」
然後唐寶又提起一把著道:「這是我二十歲那年,從意大利黑手黨那裡奪過來的。」說完,他邪笑著用舌頭小刀尖銳的刀邊舔了一下。
「用舌頭舔刀子的動作真酷啊!」蘇華呆呆的看著他,心暗算以後回到學校有機會老子也學生面前舔一舔刀子,震懾一下孩子們的神經!咦?他的舌頭怎麼流血了?
「噢,小刀太鋒利了!」老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往地上吐了口帶血的唾沫。
操!看來耍酷也要找一把鈍一點的劍!
p:上一章重複了,不能刪除,因為我已經無意的重複表了三次,刪了兩次,所以今天我必須加倍補回數字,否則拿不到全勤啊。所以不用去管他,不出意外的話,晚點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