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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氛圍裡,白色的大褂也給烘托成了彩色的光澤。
仰起的面孔,素面朝天,那種冰冷中帶著嚴肅的面孔,跟手裡的動作,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冰涼的聽診器,放在了地毯,雙手自然的伸進了四角褲,撫動著裡面的激昂。
聖潔與妖艷的集合體,張虎臣從來都沒有感到過如此的刺擊,這樣的動作,比自己當初第一次給工友拉去瀟灑,卻不小心成為了男人更為刺激。
若有若無的呻吟,還有急促的呼吸,都讓張虎臣給撩撥得彷彿又火在燒著。
溫熱的嘴唇,隔著布料,貼在了堅硬的龍槍,噴吐的熱氣,讓張虎臣的拳頭捏緊,差一點就給湧動的情緒給激發。
「真是個妖精,非常好!繼續。」張虎臣為了分解注意力,將小包裡面的錢幣拿了出來,丟在了茶几上,從個人空間裡面拿了雪茄出來,給自己點上。
濃烈的煙草味道,就那麼膨脹,擴散,張虎臣的情緒給分散開去,沒有當場出醜。
陶莉彷彿根本就沒看到茶几上的錢,只是繼續的將張虎臣的四角褲給解開,露出來猙獰的龍槍。
當溫暖和濕熱一起包裹著龍槍的時候,張虎臣發現,陶莉的方式,跟以前實驗過的方式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明顯帶有強烈的技巧。
吮吸與摩擦。舔掃點蹭,無論那一種方式。都不會離開方寸之地。
雪茄點上了之後,張虎臣只吸了兩口,其餘的時間都夾在了手指間,因為,龍槍關鍵位置的刺激,讓張虎臣完全沉浸在了這歡快的節奏裡面。
感覺不到牙齒的磕碰,沒有口水抽吸的聲音,只有短暫的哼哼。還有灼熱和急促的喘息。
難怪有人喜歡這個調調,白色的大褂,讓人有著侮辱聖潔的變態快-感!尤其是張虎臣這樣才升級的掠奪者,更是非常對胃口。
不是自己靈機一動,哪有這樣的享受!
「含住,吸!」張虎臣突然按住了陶莉的頭後,不讓她動作。因為,劇烈的刺激,已經讓張虎臣噴發。
放大了喘息與呻吟,陶莉快速跳動的舌尖,讓張虎臣感覺自己連蛋蛋都要噴射了出去,少有的瘋狂。讓全身都感覺到酸軟。
扯過來毛巾將嘴裡的東西吐掉,陶莉在張虎臣的耳邊繼續的哼哼著,讓激烈的餘韻,慢慢的平復。
「我去打水來給您清潔,休息一下先!」起身的女人。搖曳著腰身,在地毯裡面無聲的走動。進入到了洗手間,將毛巾丟在垃圾桶,拿了漱口水,清潔了自己,然後將手上也仔細的弄了乾淨,才走了出來。
衣櫥前邊陶莉解掉了護士的大褂,換上的是制服!
綠色的迷彩背心,幾乎包裹不住那沉甸甸的飽滿和膨脹,幾乎要裂開的短裙,露出來了大腿根部的誘惑,幾乎能看到帶著網格的內褲。
以張虎臣的眼力,直接就看到了可以茶杯口大小的窟窿,根本就沒有半點遮擋,反而有無數的誘惑。
扣上了攜行具,將突擊步槍掛在了肩膀,半指手套戴好,扣上了頭盔,換了一雙綠色的高跟鞋,回身對張虎臣立正戰好。
「報告長官,特別服務隊上士,請您檢閱!」陶莉一本正經的樣子,到是有幾分英姿颯爽的意思。
「請稍息!」張虎臣瞇著眼睛,龍槍軟軟的垂著,還沒有從剛才的激動裡面恢復過來。
「長官,軍容不整,按照內務條例,你要接受懲罰!」陶莉從身上掏了筆記本,快速的書寫著,然後遞給了張虎臣:「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請在規定時間,接受特別輔導。」
才說完就將身上的步槍拿下來,放在了一邊,膝行到了張虎臣的身邊,將粗大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並且,將自己已經濕潤的縫隙,露給了張虎臣。
「長官,現在開始特別輔導,需要將您的寶貝自己的整理,否則,內務扣分,本月的流動紅旗,就給別的連隊摘走了。」陶莉按照編好的劇本繼續說道。
手上的柔軟,讓張虎臣感覺到自己好像又要蠢蠢欲動了,彷彿獅子一般的男人,可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稱號!
彎曲的毛髮上,沾著濕潤的水滴,隨著動作的變化,將隱秘的縫隙,沾染成了一片濕滑。
手指分開了秘處,露出來裡面粉紅色的內涵,讓人想不到的是,陶莉的這裡竟然十分鮮嫩,一點都不像是經常使用過的蒼老和鬆懈。
緊皺得菊門,黑色透著光亮,也不知道是怎麼保養的。
抖動的臀部,讓張虎臣不自覺的身手抽了一巴掌,引起了陶莉的喘息,還有咬著牙齒的哼動。
「虎哥,您是想要在這裡,還是去床上躺著。」陶莉的表演,讓張虎臣一直坐在床尾凳上,如今,看來是要玩女上-位!
不擔心陶莉的體積跟重量,張虎臣手臂支著床墊,蹭到了枕頭的位置,而陶莉則是一路爬了上來。
豐碩與膨脹的位置,從張虎臣的腳掌開始,一路蹭到了龍槍的位置,並且將龍槍夾在了豐滿的縫隙,輕輕地搓動著。
本來就是需求不滿,張虎臣很快就舉槍吹號,準備戰鬥了。
陶莉本以為,這麼快就來第二次,會讓這個漢子有些費勁,卻沒想到,只是稍微的動了一下,就讓其立正了。
尖端上套著的雨傘,費勁的將猙獰的龍槍給包裹了進去,陶莉扯掉了腿間的網格。半蹲半跪,將這條猙獰給吞進了泥濘跟濕滑。
痛苦。興奮,咬著嘴唇的鳴啼,呻吟聲裡面分明就是暢快跟滿足,不知道是職業式還是真正的感覺,反正反正張虎臣覺得,自己的虛榮心,還是獲得了不少滿足的。
從一開始的動作,張虎臣就知道面前的女人。有非同尋常的運動神經,但是,也沒想到,腰身的抖動竟然如此的快速,全身的肥肉如波浪一般的傳遞,奇怪的是,張虎臣之感覺到了私密處的擁擠。壓迫,身體的其他地方,卻沒有任何的重量。
陶莉既然是幹這個的,自然明白自己要用什麼姿態,才能讓客戶感覺到與眾不同的感覺。
穹窿樣的後腰,讓她如蝦米一般。呈現一個倒下的c字形狀,胸口靠近張虎臣手掌的位置,方便他抓取,只是,這樣子的動作。對陶莉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負擔。
粗重的喘息。跟偶爾的停頓,讓張虎臣的虛榮心獲得滿足的時候,恐怕還有擔心,還怕萬一支撐不住,這差不多一百五六十斤的重量,砸在自己身上。
壓力張虎臣倒是不擔心,要是讓這個女人無法繼續,那就不好玩了。
張虎臣抓著那雙豐滿的大手,稍微握緊:「慢點,暫時停下,我在上邊!」
等到陶莉喘息著停止,私密處連續夾動者,張虎臣將她放在了身下,調整了一下身體的位置,扯掉了雨傘:「我很乾淨,沒有任何問題,不要戴這個東西!」
「哦啊!」陶莉滿足的歎息一聲,抓著張虎臣的腰,讓自己的雙腿懸空,擺好了迎接衝擊的姿態:「我是怕你擔心,像我這樣的,一個月都找不到一個客人,絕對沒有沾染任何病毒的機會,難得你肯花大價錢,我自然要使出所有的本事來取悅你!」
「嗯,堅持住,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打樁機!」張虎臣嘿嘿一笑,將大嘴含住了胸口位置的葡萄。
「我身體好,耐力強,使出本事來吧,讓我瘋狂!」陶莉不在乎男人的兇猛。只聽說過類似的牛,沒聽說過耕壞的田!
在這樣的戰鬥力,男人的戰鬥力,總是比不過女人的承受力的。張虎臣能不能讓這個女人徹底尿褲子,還得看看本事。
「那就看看誰先扛不住好了!」張虎臣先慢慢的動作,比了一下深淺,左右搖擺看看寬度,才有節奏的動作。
對於興奮點,很多人都寫過專門的文章,張虎臣的感知並沒有封鎖,四十點的誇張屬性,足夠在細微處感受到陶莉最為敏感的位置。
調整了三次碰撞點,張虎臣就摸清楚了位置,連續三十次撞擊為一組,只是過了四組,就讓陶莉攀登上了巔峰,大腿夾著張虎臣的腰身,如果不是有掠奪者的體質,估計張虎臣都要給弄傷。
手上抓取的皮肉,沒有辦法使上力量,只能努力的將身體弓起,希望能夠躲避持續不斷的攻擊,但是,既然張虎臣已經發力,怎們可能讓她跑掉。
堅硬而繃緊的身體,讓張虎臣知道,陶莉已經飛了,所以,就暫時的停下來,讓摩擦得有些激烈的龍槍,稍微緩和一下溫度。
陶莉的身體素質,果然不是吹牛,很快就回魂過來,舔動了一下有些干的嘴唇:「好傢伙,已經好多年沒有感受到如此美妙了。」
濕潤的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張虎臣,私密處的溫度降低,陶莉依然感受到了那堅硬,表情上的驚訝,讓人看起來有種難得的成就感:「你怎麼還沒噴!」
「哪有那麼容易,你再堅持一個回合,我就差不多了!」張虎臣見到陶莉已經恢復了過來,繼續進行衝擊,不過,這一次卻沒有次次頂在興奮點,而是準備讓自己也能在同一時間達到最興奮的時刻。
劇烈的衝刺,讓陶莉只懂得張大了嘴巴,迷茫的神情,已經不知道反應了,這不是職業的,而是身體的本能。
抓緊了兩處豐滿,張虎臣的衝擊到了最後的階段,也沒有拿出來,就那麼頂著花心噴射著。
滾燙的溫度,讓陶莉尖叫了一聲,只剩了喘息。
連續的衝擊,跟從前感受到的那種蹭動完全不同。這就是在身體上征服的難度。
要知道,物理學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摩擦跟撞擊,對兩人兩說都是刺激,但是,張虎臣卻使了技巧,讓自己的興奮點隱藏,而直接撞擊對手的興奮點,這樣一來。自然是對手先抵抗不住。
渾身酸軟的陶莉,連起身去洗手間的力氣都沒有,多年沒有感受過的刺激,一次感受到了兩次,讓她覺得有些羞澀,尤其是在張虎臣把玩著胸口豐滿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呻吟出來。這是身體極度敏感的情況下,還沒有平息的情緒,造成的特殊效果。
「虎哥,讓我休息一下,從來都沒碰到過這樣厲害的,以前聽人說。兩人歡愛的時候,能夠飛起,這一次,是真的知道了。」陶莉有氣無力的說話,讓張虎臣只是一笑。
「給你十分鐘。繼續下一個扮演!」張虎臣也知道,女人的厲害之處。就在於恢復力的強悍,而且,剛才陶莉並沒有消耗多少力氣,只是精神上的刺激,讓內分泌給搞得有些混亂,需要暫時的平復一下。
雪茄重新點燃,張虎臣看著努力平穩呼吸的陶莉,摸著那頭波浪的長髮,想起來要補充水份,就起身打開了小冰箱。
冰塊,燒酒,張虎臣抿了一口,滋味不錯。給陶莉倒的卻是果汁,並且放在檯燈附近,讓溫度沒有那麼低。
張虎臣的小貼心,讓陶莉看在眼裡,暖在心裡。什麼時候有客戶對她如此體貼!
看著時間快到了,陶莉去了洗手間,將混亂的身體給沖洗乾淨,軍旅的迷彩給脫掉,換上了運動短裙。
黑色的裙子,對比上白皙的皮膚,讓人第一眼就盯向了那處凹陷的深溝。
「教練,看看我的動作還標準麼!」晃動著碩大的膨脹,陶莉回頭對張虎臣說道,看來,這一次的劇本,是個運動員。
激烈的持續的動作,每一次都不超過三十分鐘。
教師,白領,機械師,警察,多種職業,總數差不多有十次,張虎臣覺得差不多了,才將已經神智混亂的陶莉給清洗乾淨,放到了床上。
錢幣也都塞進了她的包包,放在了枕頭邊上,手機的時間給盯到了上午八點,才穿好了衣服離開。
回到了房間,張虎臣沒有窩在沙發裡面擺弄電子產品,而是摸上了大床,摟著孫秀睡覺去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有三點的了,張虎臣覺得身邊的孫秀蠕動著,已經睡得差不多了,時間已經到了早上的六點多。
三個小時的睡眠,足夠張虎臣保持精力,所以,跟孫秀鬧了一下,才起身。
「老邢,你是要回家,還是去跟咱們去看車?」早餐的地點,就在樓下的一家早點攤位,豆腐腦跟油條,稀哩呼嚕的吃的那麼香甜。
這種大排檔似的攤點,一般是在早上四點左右就開始營業,現在已經要收攤子了,以前張虎臣聽人說過,類似的早攤點,一個早上的收入,都能達到三百到五百塊,如果地方好,聚攏的人氣多,每天一千塊也不是奢望。
這一家明顯就是人氣比較多,吃飯的時候,都要排隊,甚至,有的人乾脆就蹲在了街邊,就這灰塵跟汽油味道,開始了一天的早餐。
昨天不知道折騰得如何,刑太章早上精神飽滿,不過他吃的明顯比較多,這已經是第四碗豆腐腦了。
「回家,在這樣下去,我就要給掏空了。時間長著呢,你要是覺得無聊,可以去找盛隆。」刑太章出主意說道。
「沒空,我要去找麥子,那邊的遊艇已經到位了,正在裝修!」私密頻道的好處,就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只要距離足夠近,都能聯絡。
「做人要厚道啊,這個怎麼辦?」刑太章江油條泡盡了豆腐腦,面孔上不動聲色。
「沒有怎麼辦啊,孫秀還要去過自己的日子,找麥子還有一個原因,是給她在澳大利亞找個學校,這麼年輕的孩子,還是要多學習才是。」張虎臣的論調十分的古怪,讓刑太章都不知道應該是豎大拇指,還是應該豎中指。
「你讓麥子給你的小情人找學校?」刑太章滿臉的不可思議。
「當然,有什麼問題麼?」張虎臣同樣不明白,為什麼刑太章覺得,麥子跟孫秀就要勢同水火。
刑太章覺得,跟張虎臣完全沒有溝通的方式,只能狠狠的將豆腐腦幹掉:「老闆,再來一碗!」
看著刑太章,孫秀覺得虎哥的兄弟實在是一個奇妙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情緒激動,看起來有些恐怖。
「虎哥,刑大哥怎麼了?」
「別理他,不單是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難過的時候,就連男人,也一樣,這幾天就是他情緒不穩定的時候,來,靠近我坐!」張虎臣熟練的編排著刑太章,絲毫沒有內疚的感覺。
才端回來豆腐腦的刑太章,絲巾的翻翻白眼,不管張虎臣在詆毀自己,只是將所有的鬱悶,都發洩在了吃食上,這就是化悲憤為食量。
「虎哥,咱們去哪一家店面?」哪怕是吃豆漿油條,孫秀都是一副優雅的樣子,一夜的酣睡,將所有的委屈和不滿,都化成了青春的光彩。
「這些商場也不知道幾點開門,你的衣服只有這麼一件麼?你搬出來以後,東西都放在那裡了?」張虎臣覺得,應該給孫秀去換一身衣服穿,讓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士,連續兩天都穿一件衣服,實在是犯罪。
「商場就不必了,等一下在路邊隨便買件襯衫就是!衣服和日常用品,都在姑姑那裡!」孫秀不想讓張虎臣覺得,自己是一個胡亂花錢的富家小姐,而是一個能在各種條件下都能驕傲生存的強大女性。
明白了孫秀的意思,張虎臣很欣慰:「老邢,去結賬,咱們走!看什麼看,你吃的最多,不是你結帳還能是我麼?」
刑太章才不管,丟下了碗筷,撒腿就跑,就彷彿一個吃霸王餐的壞蛋!
「操,你真有出息,連街邊小攤的飯錢都混!」張虎臣只能無奈的去交錢,而且還是在老闆警惕的眼神裡,讓孫秀笑都肚子都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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