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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的風雪依舊,張虎臣矮壯的身體,在這風起雪塵飛的場地,看起來有些朦朧。
背影雖然不怎麼寬厚,但是那種穩固和堅強的感覺,就彷彿岩石扎進大地一般的深刻,讓人只要看著,就有安全感。
麥子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安全感!
蛇人武士已經恢復了戰鬥力,這是已經告訴過虎爺的,為什麼還不安排我進戰鬥序列?麥子有些想不通。
「你去看顧著我們的後路,如果前邊的攻擊受到阻擋,安排的阻擊人員擋不住鬼子的突擊,你就要承擔後衛的任務,將鬼子擋在防線之外!這些人裡,我只信任你!」張虎臣自然不會說,這是因為前面的人手已經足夠,需要分擔周圍的壓力。
「嗯,知道了!」麥子對張虎臣的話很滿意,隊伍裡面的人手雖然多,但是,能夠得到虎爺信任的,也只有那麼三兩人,自己能夠入選,已經是一種難得的肯定!
「大家整理裝備,準備出發吧!」張虎臣說完,就直接去喊了盧金鎖出來。
「虎爺,這些孩子真不錯,咱們的隊伍裡要是多了他們,可就省了好多麻煩!」盧金鎖跟郭獄一樣,都希望這些孩子,能夠成為自己的一員。
「嗯,這是沈全要操心的事情,叫你出來,是因為需要動用你的人手,去打一場伏擊!」張虎臣並沒有多少廢話。現在已經快要十一點了,沒有時間去浪費口水,還是直接進入正題為好,大家都是熟人,也不用計較別的。
「是,堅決完成任務!」盧金鎖立刻就從教官恢復到了軍人本色。
「等一下你跟我們一起走,還得去沈全那裡。讓他去搞些人手出來,哪怕是只能放幾輪排槍也成。」張虎臣要的是阻擋,而不是玩命。隨便搞些小埋伏,在這寒風呼嘯的夜晚,就會帶來恐怖的影響。
才有松花江上近乎兩個中隊的戰士玉碎。鬼子有沒有膽子出來對友軍進行救助,還真是不好說。
雖然思路凌亂,但是也不耽誤整理裝備,大家都是老手,幾乎是在幾個呼吸間,就已經從溫暖的房間裡面走出來,在院裡面整隊出發了。
穿戴整齊之後,滿身包裹得都像是一個粽子,站在寒風裡,也感覺不到冰寒。
還有裡見蒼雄與長谷川。跟在隊伍裡面,同樣包裹成了肥粗老胖的樣子,比起挑戰者,兩人對嚴寒更不耐受。
打開的破落院門裡,張虎臣依然是打頭前行。到是郭獄在跟那幾個孩子在說話。
「我們去找鬼子麻煩,讓他們睡得沒那麼安生,好好的練習,等到你們可以進入到虎爺的法眼,就能讓你們跟著參與行動了。在這裡將今天教的東西都練好了,然後就可以帶著那些米面回家了。只是,要注意安全!」郭獄對這些孩子,比盧金鎖都要上心。
盧金鎖出身正規軍,戰士的生命只是可以在傷亡通知書上簽署的標記,而不代表著戰鬥力量。
郭獄則是常年戰鬥在生與死的區間,每一個戰士的生命都是寶貴的,甚至,連願意成為戰士的人,都已經越來越少了,這就導致了他異常珍惜這些少年人。
重重的在心裡歎息一聲,挨個的跟這些少年們撞了一下拳頭,郭獄跟在隊伍最後,走出了大門。
「這些孩子都是屬狼的,一時半刻,用這種方式是不能感動他們的!」盛隆一直都不抱什麼希望,見到郭獄浪費時間,不由得出口打擊他。
「那是因為他們還沒有找到適合擔任首領的狼王!」郭獄根本就不在乎,虎爺已經有了準備,郭獄只是在努力的幫忙而已。
盧金鎖跟在隊伍裡,抓著刑太章的矛槍,給打帶著,在這滿是黑暗的巷裡走著,身前則是裡見和長谷川。
對鬼子,盧金鎖始終都不信任,所以,別想走在自己身後!
沈全已經準備好了人手,正在隊其進行最後的籠絡,這些人明天就要登上火車,去周圍的城市裡面去,甚至,還有幾個要進入到關內,去給沈全鋪路。
運作得好,就會產生一大批利益提升點,到時候不單單是沈全,就連這些派出去的人手,也有可能獨掌一方!要是運作得不好,沈全也能支開身邊的定時炸彈,大大的提升自己的隱蔽性,保持自己的優勢位置。
飛竄的松鼠在房上露出來身體,讓沈全知道,有消息到了,想要起身回到房間裡,卻見到松鼠跳向了牆外。
打發了幾人去準備出發要準備的東西,沈全按著腰裡的短槍,走出了大門!
張虎臣單獨一人站在這裡,等待著沈全的出現,其他人都在兩條小巷之外繼續前進,只是帶路的人換成了刑太章。
「我要人手,你去找本地勢力的領袖談,起碼給我湊出來五十人的槍手,都要長傢伙,每出一人咱們可以給一條小黃魚,讓他們在某個路上,給咱們當釘子,只需要開三槍,他們就可以撤退了,不管能不能打到人,就算他們夠義氣!」張虎臣要的,只是讓鬼子疑神疑鬼!
在黑夜裡面,只要鬼子有膽子走出營地,那麼在前進途中突然炸開的響動,能讓鬼子有更多的擔心,行動的速度再次降低。
「明白了,虎爺,要不要我帶著兄弟們去幫手,咱們自己人,總要比外邊人更容易受到信任吧!」沈全點了點頭,只要不是硬抗,打打順風仗,本地勢力還是沒問題的!
「你們這些人不能暴露,除了你跟幾個已經露面的。其他人在以後傳遞消息的時候,也要注意,越是隱蔽,就越是安全!」張虎臣嚴肅的說道。
這些好容易在濱城裡面混得熟悉的傢伙,千萬不能損失了,否則,比切了手指都讓人心疼!
「是。一定小心!虎爺,總要有個帶路和指揮的,能幹這買賣的。跟這些本地勢力的把頭比較熟悉的,也就只有我了,讓我走一趟吧!」沈全傻兮兮的說道。他這純粹就是在裝可憐。而且,是在為自己最近沒有跟鬼子動手而羞愧。
就像是他自己說的,打打順風仗,誰都能勝任,還能在虎爺面前加分,這樣的好處,不撈白不撈!
猶豫了一下,張虎臣覺得,這也是個好辦法,讓這些其他勢力的漢子。願意跟沈全進一步交流的機會!
「好,你帶隊,松鼠給一隻,到時候,聽我吩咐。讓你在某個方向上開槍,你們就立刻開打,而且打完彈倉裡的子彈就跑!」張虎臣同意了沈全的辦法,也只有這樣,才能實現用半球的多線控制。
這樣的辦法,也適合在佟燕妮跟盧金鎖這裡。
盧金鎖跟佟燕妮是做第二道防線。後邊就是麥子跟劉野,如果戰鬥結束的快,那麼盧金鎖他們就不用冒太多的風險。
您交給我了,瞧好吧!沈全的目的達成,笑得門牙都露了出來。
「在金鎖的防護位置之外,那處野地的圍牆後邊集合,還記得那地方麼?」張虎臣跟沈全囑咐著說道。
「當然記得,那是咱們的後備撤退地點之一,要不,我們換一個方向前進吧!」沈全說道。這邊的隱蔽線路,他暫時不想暴露。
儘管濱城是一個沒有城牆的城市,但是,在外圍的一些地方,依然有鬼子的崗哨守衛,張虎臣他們挑選的,大都是住家的後院,或者是牲口棚的邊牆,作為隱蔽的通行地點。
只有這樣,才能在荒野裡面行走的時候,不會給鬼子察覺到痕跡!
「換地方到是不用,那裡也不是咱們常用的,你可以拿出去,作為跟這些大佬們交易的籌碼,這條線路給了他們,以後他們也能用來跟鬼子捉迷藏!」張虎臣笑了一下說道。
「好的,半個時辰,人就能帶到,至於有沒有五十人,這可不大好說!」沈全不敢確定,有多少人願意跟他一起玩!
別看上一次搬倉庫的時候那麼積極,那是因為有利益栓著,這一次,可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命,這個時候敢跟上的,還是值得交往的。
一條小黃魚,連友情價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一點茶水錢。
沈全離開了,張虎臣則走進了黑暗裡,還有另外一夥勢力要通知,那就是埋伏在馬溝河的佟燕妮!
漆黑與風雪,都不是阻擋,沒有了其他人的跟隨,張虎臣能夠在這狹窄的巷道裡面飆起飛行般的速度,呼嘯而過的身體,捲起的雪塵就防禦一條猙獰的怒龍。
狂烈的奔馳,釋放了壓抑許久的凶殘與肆意,彷彿又一次回到了湖水上,第一次學習原能吸附盤時候,那種盡情奔跑的快意。
壓抑著自己想要兇猛攻擊的那種**,謹慎的保持著自己在隊伍裡的形象,維持著脆弱的關係,只是要保持團隊的緊密,這已經讓張虎臣彷彿籠中的野獸一般,需要不時的釋放,才能讓心情恢復平靜。
就彷彿,上次獨自追殺那個黑衣彎刀男一樣,張虎臣需要獨自一人的戰鬥環境,去體會自己的成長,並且釋放壓力。
在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張虎臣就慢了下來,將頭巾整理一番,走下了那片垃圾場所在的斜坡,進入到了營地前哨的觀察範圍,並且,提前打亮手電筒,照在自己身上。
前進的腳步,沒有受到任何阻擋,當轉過彎角,就發現了佟燕妮已經等在了那裡。
至於為什麼能在雪裡,將消息傳遞了回來,說起來一點都不複雜!
一條管道,埋在了雪裡,有繩子在其中穿過,只要拉動繩索,就能傳遞不同的暗號,儘管動作十分隱蔽,但是,張虎臣畢竟是挑戰者,而且感知也並沒有那麼低,連兩米之外的摩擦聲音都聽不到。再加上那種古怪的拉動節奏,一切就不言自明!
「虎頭,事情都做完了?」佟燕妮還是那身厚重的棉襖,抄著手說話的時候,面上還是紅撲撲的!
搖了搖頭,張虎臣說道:「沒有,還遇到了一些麻煩。希望燕姐能抽調精銳,跟我去打個伏擊!」
「沒問題,等我招呼人手!」佟燕妮見到張虎臣說得嚴肅。多餘的話都不問,直接返身進了窩棚,很快。從各個角落裡面,鑽出來條條人影!
紅蜘蛛寡婦隊的埋伏,是正經的口袋陣,而且埋伏的地點,呈現三角形狀,就連坡頂上,都有跑動的聲音!
同來的兩隻小組,都集結完畢。
站在隊伍前面,佟燕妮左右掃視一眼,彷彿在查看人數。沉吟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招呼大家出來,是因為倀鬼那邊有了麻煩,需要支持。當初既然報了字號出去,說兩家合併,就要履行承諾。就彷彿一個漢子,兩條腿走路,要是損失了一條,就要摔跟頭。虎爺幫著咱們,掙了好大的名聲,如今。咱們不能只看熱鬧,而要讓別人都看看,咱們的紅蜘蛛的名字,不是叫起來嚇人了!現在,指揮權移交到虎爺手裡,大家但凡是違背了虎爺的命令,就是紅蜘蛛的敵人,三刀六洞沒得商量!」
靠邊站了一步,引手讓張虎臣站了主位,這就是綹子裡好漢們的戰前動員會,簡單而肅殺的氣氛,就連冬夜的狂風,都吹不得分毫!
「姐妹們,陳某人能站在這裡,就是對大家生死相托,可能因為以前有過幾次合作,大家都認識我,但是,並不理解我要做的事情,究竟是為了什麼?
大冬天的,難道我不知道,摟了婆娘在熱炕頭上睡覺,抽幾袋旱煙,喝點小酒,是很養身子的?
不行,因為我吃不香,睡不著,摟著婆娘都不起性!
因為,有鬼子正在我們自家的土地上橫行,為了讓鬼子睡覺的時候,都張了一隻眼睛,我決定,自己少睡點,少休息點,少吃點,也不能讓他們睡安穩了!
有的姐妹要奇怪的問了,為什麼要讓鬼子學會咱們江湖人物行走天下的必備技能?
很簡單,就是為了讓他們知道,在這片白山黑水的土地上,生活著的不單單是勤勞善良的百姓,也有血氣沖天的豪傑。
佔了我們的家園,殺害我們的親人,強迫我們遷移,迫害我們無償勞動,都不能壓彎我們的脊樑,磨滅我們的鬥志,打碎我們的驕傲和尊嚴!
我們有好漢,有爺們兒,還有像姐妹們這樣的巾幗英雄!
今天,我們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去找鬼子的麻煩,只是,這一回鬼子的數量太多,而且,距離我們要突擊的地方太近,所以,需要姐妹們幫著打個伏擊。
放心,不是要讓姐妹們去玩命,我可捨得不得那自家姐妹的性命,去換小鬼子!大家的任務很簡單,到了地方,在規定的時間裡,朝規定的地方開槍,只要三輪就完畢,記得,我請求大家,為了讓咱們在逃跑的時候,沒有半點擔心,請姐妹們一定要聽從命令,三槍之後,立刻走人!」
「燕姐,拜託了!」
張虎臣浪費了大堆的口水,就是想要鬼子從營地出來後,這一路上時刻提心吊膽,不敢放開了手腳,快速奔跑,只要有點耽擱,就能夠讓自己達成目的!
「放心,一切有我!到時候,信號怎麼傳遞?」佟燕妮不愧是綹子裡面長大的,一開口就說到了點子上。
「這是我的寶貝,有非常多的靈性,這條木棍,就是它將要傳遞的方位,只要見他在雪地上擺出來方向,這一頭帶著尖的方向,就是你們開槍的方向,三道排槍過後,就得離開,否則,以鬼子的機靈,追上來的話,會是一場很大的麻煩!」張虎臣叮囑著說道。
「放心,我知道鬼子的厲害,不敢有半點心思,去壞了你的事情!」佟燕妮說道。
「小心為上,走吧,我給你們帶路,路上特別黑,但是,火不又不能多打,二十人的隊伍,只能打三根。」張虎臣平時都沒有使用火把的習慣,不過。在傳奇場景裡面,進入到蟲洞的時候,總是需要照明的,就算是現在,他的物品欄上,也裝備了一隻蠟燭,作為視野。
大多時候。張虎臣都用不上這些東西,因為有獸化骷髏和半球的存在,夥伴反而會降低反應時間。不利於在黑暗的環境下戰鬥。
劇情人物就不成了,三五個人還可以,拉著褲帶就能帶走。遠路也沒問題,但是人數多了,這個辦法就不行了。
照明的問題,對這些綹子裡面呆得久的戰士來說,並不是問題,哪怕她們都是女人!
紮起的火把,很快就燃燒起來,打頭的自然是張虎臣,佟燕妮的肩膀上,停了一隻咬著短木棍的松鼠。看起來體積比較大,其實也並沒有什麼負擔。
行進在這樣的巷道裡面,對這些紅蜘蛛寡婦隊的女人,還是第一次,自然速度也快不起來。距離盧金鎖的位置並沒有多遠,這也算是一個好消息。
來的時候,張虎臣用了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回去的時候,走了差不多十分鐘。
動作飄忽的在前邊引路的張虎臣,速度並沒有多快。後邊就是芬姐。
這個一開始跟張虎臣不對頭的女子,對這個說話沖得要命,而且樣貌和身材,都算不得入眼的男人,始終有著敵意,哪怕他帶著大家打破了張家大院,哪怕他能帶著眾人,能幹掉了那麼多實力強大的敵人,哪怕他有一手神鬼莫測的手段。
儘管如此,芬姐還是遵從掌櫃的命令,努力的讓自己忘記與他的不愉快!
幾天下來,戰鬥並沒有影響到紅蜘蛛寡婦隊,本來以為,掌櫃的是將開山立窯的事情,做為玩笑的,卻沒想到,這一聲令下,就要赴湯蹈火了。
要說張虎臣在這些女人心裡,還真是有不同的地位。
有的喜歡,有的無所謂,還有的就是討厭,只是因為佟燕妮的關係,她們都保持著大面上的平靜。
戰鬥,可不是開玩笑,而且她們自己也是血海深仇滿身,早就為了這幾天的悠閒而有怨氣,如今,有了戰鬥的機會,滿心歡喜的想要打個漂亮仗!
張虎臣自然是不知道,這些女人想的竟然是要打個痛快,否則,絕對不會有找她們幫忙的想法了。
前進的腳步,終於在一片光亮黯淡的路口處停了下來。
黑暗的壓抑,緊湊的步伐,距離雖然不遠,卻讓這些隊員們都有些喘息,只是情緒的緊張,就已經足夠她們消耗大多數的體力了。
當急促的呼吸都已經平復,張虎臣做了一個原地等待的手勢,對後邊的芬姐說道:「讓你家掌櫃的上來!」
說完,頭都沒回,就抱著肩膀,等在了那裡!
芬姐咬著嘴唇,朝後的隊員嘀咕了一句:「讓掌櫃的上來,前邊好像已經到了地頭!」
很快,佟燕妮就走了出來,肩膀上的松鼠,就彷彿一個雕塑一般,動也不動。
張虎臣拆掉的圍巾,對佟燕妮說道:「燕姐,別露了外貌,讓這些人看了真容,到時候,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嗯,知道了。」佟燕妮明白,這是虎頭為了她的安全著想。
佟三爺的江湖地位和名聲,在濱綏圖佳這片地面上,每人不知道,但是,綹子裡的好漢行事,快意的時候多,只顧了自己的威風,也許就要傷了別人的財路,甚至,身上掛著的人命,都有可能超過百條。
在這樣的情況下,有的人因為佟三爺的名號,而不敢找她的麻煩,但是,對三爺的女兒,則是少了許多顧忌,如果給人見到了真容,到時候,有心人隨著痕跡追了上去,就要壞了事情。
別看這些本地勢力,跟沈全有說有笑,合作得非常好,誰能保證,這裡面就沒有跟佟三爺有仇的!
如果真的讓人擄了佟燕妮,張虎臣要怎麼跟佟三爺交代!
為了安全,還是低調些好,就算是這些人知道了張虎臣跟佟家小姐合作,也不能讓外人見到佟油膩妮的長相。
麻煩,是少一件是一件,任務疊加在一起,已經夠泛愁了,就不用在繼續添更多的麻煩。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吐出一條白色的氣練,牽了佟燕妮的手,走在了街口的中心位置,跟著,在幾個方向上,都走出了幾條人影,正是參與本次行動的人員。
沈全帶著的是幾個穿著同樣款式厚重棉襖的男人,見到張虎臣都恭敬的將帽子和圍巾拿掉,主動的行禮問好。這是張虎臣靠本事掙來的!
「虎爺安好?」
「昨天多虧了您幫手,才讓咱們揚眉吐氣,在小鬼子背後,狠狠的踹了他們屁股!」
「是啊,沒有虎爺罩著,咱們走夜路都要看背後有沒有人跟著!」
幾人都是上回在秘密倉庫外邊見過的人手,比如這個平昌號的劉阿水,就給張虎臣的印象比較深刻,因為他是第一個上來打招呼的,自然要受到關注的就多些。
「劉把頭咱們見過,還有這位王兄弟,呵呵,幾位都是義薄雲天之人,陳某在這裡謝謝了。」張虎臣有榮耀徽章的記錄功能,記一些劇情人物的名字,只是小意思,這樣的熟悉感,對劇情人物的好感度,會大大提升。
這就是張虎臣的一些小技巧,總會帶來意外的驚喜。現在用起來,也一樣好用。
「難為虎爺還能記得住在下!」劉阿水是一個精悍的漢子,說話起來無遮攔,讓人很有好感!
「找大家來,是因為有一票大買賣,不過,今天拿的可不是貨物,而是鬼子的人頭,事情沈全可能都跟大家說過了,這裡就不重複了,只有一條,在完成三輪排槍之後,就要撤退,不需要大家玩命,不能用咱們高貴的生命,去跟鬼子硬抗,不值得!拜託大家了!這是我的靈獸,放在沈全這裡,在我下達攻擊命令的時候,就會用這個木棍給你們知識攻擊方向,重複一遍,只有三次排槍的機會,打完之後,轉身就走,謝謝大家了!」張虎臣很嚴肅的說道。
「放心吧,虎爺,從上次合作之後,我們就知道,絕對要聽您的話。」說話的是福雲樓的代表,他沖張虎臣示意了一下:「我們在走掉之後,不到半個小時,就有幾隊鬼子順著線路衝了上去,要不是咱們跑得快,就要給人抓住了尾巴!後邊駐紮的釘子,報告的時候,讓我們都是大出冷汗,如果沒有聽虎爺的話,咱們就給人順籐摸瓜給全給扯出來了!」
「呵呵,大家是第一次合作,能夠對陳某人這麼大的信心,實在是受之有愧!」張虎臣謙虛了幾句,才跟幾人定下了攻擊方案。
「幾位兄弟排在第一線,所以,攻擊時間短,打完就跑,回來就散掉,咱們給你們做火力吸引,二線的是我的兄弟,你們不走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繼續攻擊,還有可能給敵人創造攻擊機會,到時候,我們就要吃大虧了,所以,千萬,千萬,不能持久戰鬥!」張虎臣再次重複。(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