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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 四第六六一章 返回的...成員 文 / 大上造

    溫暖的房間裡,醬料的味道瀰漫。

    猩紅的顏色裡,顆粒飽滿得就彷彿氣泡一般,別看餅子不小,裡面裝的小小顆粒卻是沒有多大!

    這是什麼東西?張虎臣嗅到了一種不同自己習慣吃的豆醬的味道。

    「魚子醬!榮耀之城裡面淘換來的好東西,味道比極地裡面捕捉的也一點都不差!」麥子的生活,張虎臣是沒辦法想像的。

    原本以為有錢人,也不過是每天裡吃牛肉,睡大床;到了麥子露出來自己能夠隨便拿了遊艇送人,才知道,你永遠都無法想像,富豪的生活究竟代表了什麼!

    「極地捕來的有什麼差別麼?」刑太章一點都不客氣,學著麥子,拿了肉片,將醬料抹在了上邊,捲成了一卷塞進嘴裡。

    操刀的是盛隆,所以,盤子裡面的肉片都薄如紙,整齊規範的彷彿是機器切割出來的貨色。

    「當然有差別,極地有幾處地方,是少見的漁場,尤其是深海捕撈船,價格高昂,設備精密,最關鍵的是,那裡的洋流少有受到污染,是最為潔淨的水產捕撈地。」麥子見到張虎臣皺著眉頭,不適應這個味道,就笑瞇瞇的動手給捲了一片,示意張虎臣咧開嘴巴!

    美人調羹,就算是刀串肉塊也得吃下去,所以,咧了嘴巴,將肉卷咬進了嘴巴。因為距離靠近,麥子面具下的表情雖然看不到,但是那雙眼睛。還有身上帶著的香氣,卻將張虎臣籠罩了起來。

    以前見到麥子,身上還有淡淡的香水味道,不過,自從跟郭獄說過,如何消除身體的味道之後,大家都小心的避免了選擇某些帶有化學香味的洗浴產品。

    如今。大家使用的都是郭獄身上帶著的那幾塊皂角精華,麥子哪怕是不使用帶著香味的產品,身上也自帶著某種特殊的氣味。

    這就是女人身上的天然氣味。有人叫做處子幽香。

    雖然平時接觸的都是些開放的女子,張虎臣也曾經壞過別人的初夜,那天是在娛樂大廳裡。給一個離家出走的孩子給領到了樓上的房間,也就是張虎臣在孫凌救出來之前的節目,義無返顧和死心塌地,讓張虎臣覺得自己是個禽獸!

    孫秀,雖然張虎臣心裡避免去想起這個名字,但是,那種少女特有的嬌憨與生澀,卻讓人永遠都無法忘記。

    腦子裡面想的是一個事情,心裡動的卻是另外一個心思。

    張虎臣努力的讓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了嘴巴裡的食物上,聞起來怪怪的味道。進了嘴裡卻有些古怪。

    一個個如氣泡樣的魚籽,在唇齒間爆炸,涼涼的潤滑,與肉片的纖維攪在了一處,形成了特殊的感覺。

    「怎麼樣?」麥子挑了下眉毛。看著張虎臣咬牙切齒的樣子,笑著問道。

    「唔,怪怪的,以前可沒吃過這樣的東西!」張虎臣是山裡人,最愛吃的就是農家豆瓣醬,像這類海裡面的東西。還是第一次入口。

    「等回去了,我弄新鮮的給你吃,比這個的感覺要好得多!」麥子極力的推薦,張虎臣只能以微笑來回應。

    在廚房裡面填肚子的人都回來了,通鋪上一倒,開始吸雲吐霧的,叼上了煙卷。

    不長時間,陸續的就有盧金鎖帶著的人馬,都撤退了回來,而刑太章卻出去給那幾個身上帶了傷的隊員去治療了。

    最後進來的是盧金鎖跟龐大龍!

    「我出去看看,有沒有尾巴!」郭獄在頻道裡面說道。

    「不用了,有半球和松鼠一直在跟著他們呢!」張虎臣說道。

    「對哦,我都忘記了!」郭獄一直享受著無時不刻都在的監視系統,卻總也改不了謹慎和小心,總想著自己去看上一次才能安心。

    「虎爺,讓您擔心了!」盧金鎖進來之後,也不落座,筆直的站在那裡說道。龐大龍更是沒有膽子坐了,最後的大計劃,他是主要的鼓動者,如果要追究責任,他是要負大半的。

    「哪有的話,都是自己兄弟,你們坐下說!來,喝點熱水,天寒地凍的,你們辛苦了!」張虎臣並沒有責怪兩人,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而且還做出了非常大的成績,一天的時間就讓鬼子焦頭爛額的,無處下手。

    「幹得漂亮,只要是殺鬼子,都是好樣的!」郭獄明白張虎臣的意思,所以提前張口,安了兩人的信息。

    「不錯,你們跟兄弟們都是好樣的,讓鬼子怕,就是成功的,小細節上有瑕疵也是正常的,畢竟,你們也不是神仙!不可能面面俱到!」張虎臣點了點頭說道。

    兩人說的話,兩盧金鎖跟龐大龍都乾笑了起來,心頭的那些擔心,都雲開霧散,端起了水碗,滋潤著有些焦躁的心頭。

    「本次我們到濱城來,就是要抗起打鬼子的大旗,咱們紅鬼聯合的人馬,要的就是這種跟鬼子死磕的勁頭,但是,跟作買賣一樣,咱們只佔便宜不吃虧,鬼子的性命,咱們要多殺,自己的性命,一點都不能耗掉!」張虎臣不講理的說法,讓盧金鎖頻頻點頭。

    「就是這樣,咱們的性命金貴,每多幹掉一個鬼子,就能讓他們耗掉二十年的糧食,才能長起來,咱們這幾天,干倒的鬼子,就足夠讓這些傢伙,心疼一段時間了。」張虎臣繼續讚揚著說道,這都是些好漢子,不能讓他們寒了心,想要讓他們支持自己的想法,只靠命令可不成。

    「虎爺,是這樣的,本來咱們的下一步行動,就是要斬斷鬼子跟一些支持他們的本地勢力的聯繫,讓他們沒有了耳目。這樣,咱們行動起來,就要輕鬆得多。」盧金鎖說道。

    「呵呵,想法不錯,但是你忘記了,在生存與死亡之間的選擇,太多數人都會避開危險。你做的只能在短短的時間裡達到效果,而不是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張虎臣遞了只煙過去,親自給兩人點上。繼續說道:「咱們要的,是對鬼子的直接殺傷。」

    郭獄笑著接了話頭說道:「虎爺的心思,是揚起咱們紅鬼聯合的字號。所以,對那些勾結鬼子的傢伙,並不需要咱們動手,跟沈全他們在一起的本地勢力,見到有機會,會主動做的,既然咱們倡導了這一場對鬼子的殺劫,就要朝根子上使勁。」

    「不錯,咱們的名頭,就是專殺鬼子。給那些本地勢力喘息的機會,不能讓鬼子將注意力集中在他們身上,甚至,需要給鬼子錯覺,本地勢力對他們還是比較溫順的。」張虎臣說道。

    「那不是讓這些本地的勢力。成了牆頭草麼?」龐大龍說道,下了決心要幹掉這些騎牆派,就是因為他們的搖擺不定。

    「不錯,他們只有當了牆頭草,才能給咱們提供情報,以咱們的凶狠。他們就是想要出賣了咱們的信息,也要想一下,是不是合算;給咱們知道了之後,要不要考慮一下,承受咱們怒火的下場!」張虎臣說道。

    這些本地勢力,有他們的生存道理,靠的就是圓滑,鬼子知道,也沒深究,怕的就是這些本地勢力,玩盧金鎖他們這一手。

    老話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不可能永遠防著在暗處打來的槍彈,鬼子以凶殘趟過了這片土地,靠的就是普通百姓的善良,還有家族觀念。

    如今,盧金鎖的作為,正好卡在線上。

    場面已經足夠混亂了,方便張虎臣幹些混水摸魚的事情,否則,再亂下去,就違背了初衷,這話又不能明著跟盧金鎖說,所以才要安撫。

    「明白了,咱們要做的事情是當刀鋒,不能傷了那些幫著咱們人。」盧金鎖知道,如今能手到擒來,靠的就是沈全與本地勢力的聯絡。

    盧金鎖是軍人,服從命令就是了,而龐大龍是七道嶺的嫡系,張虎臣不在他還敢蹦達幾下,如今自家少爺回來了,他重新變回狗腿子。

    老話說,攘外必先安內!

    隊伍內部的關係理順了,才好發揮最大戰鬥力。

    郭獄見到事情完結,就出去跟普通隊員去聊天了,聽聽他們在實際戰鬥裡面,與這幾天訓練時候教導的時候,有多少領會,還有多少錯誤的事情需要糾正。

    見到教官到來,大家都放下了手頭的事情,湊在了一起,說起來這一天的成績,大家辛苦而疲憊的面孔上,多了好多滿足和自豪。

    他們往日裡都是給鬼子攆得如兔子一般,滿山遍野的跑,如今,在鬼子老巢,竟然能掀起來如此大規模的戰鬥,簡直是作夢都不敢想的。

    在實際戰鬥裡,雖然被指揮著一路不停的跑動著,閃避著鬼子的追捕,但是如今回頭過來一想,干翻麼那麼多鬼子僑民,這簡直就是一生都足夠吹牛的資本了。

    「虎爺讓我告訴大家,本次戰鬥的統計正在進行,各個小組和小隊,都將實際戰鬥情況報上去,到時候,少不了大家的好處。」郭獄說的,就是關於個人收穫的問題了,獎勵裡面的黃金和白銀,都是紮實的貨色,最受大家喜歡。

    「像今天這樣幹,就算是沒錢,咱們也願意啊!」一個漢子吹出去嘴裡的煙霧,笑著說道。

    「就是,只要咱們能將小鬼子都滅掉,累死了都值得!」

    「教官,咱們這幾天辛苦點,直接將鬼子殺絕戶了算球!」

    「美得你們,鬼子能佔了咱們的地界,靠的可不是吹牛,咱們佔了便宜,是突然襲擊,如果老這樣幹,鬼子學精了,說不定就要給咱們反設下口袋,等鬼子消停幾天的,咱們先藏起來,等他們解除了警報之後,再偷摸的踹他們的屁股,讓他們吃不香,睡不著!」郭獄壞笑著說道。

    「是啊,小鬼子的動作真利落,今天躲在角落裡面打黑槍。才幹翻了四個,後邊的那幾個就撲了出去,再也沒露頭,還一槍掀飛了咱的帽子,要不是後邊四狗子踹了我一腳,今天就交代在那裡了!」一個綹子裡的漢子,疵著牙說道。

    「就不跟小鬼子硬幹。瞅著他不注意,就給他來一下,濱城裡這麼多人。咱們三五個人,就能辦了一個鬼子僑民的鋪面,隨便撈點就跑。他們也抓不到咱們!」

    「王磕巴,你小子今天在鬼子僑民那裡,摸了不少銀錢吧,我看你塞了滿兜子的鈔票,可不能獨吞!」

    「滾滾蛋,虎虎爺說了,咱咱們撈在手裡的東西都歸自己!」

    「你要是不給我分贓,我就去告狀,說你摸了鬼子婆娘!」這漢子眼睛一轉,就露了個大新聞出來。

    「哈哈。咱們咱們組組裡的爺爺們兒,誰誰都下手了,這這叫不不不摸白不摸。」磕巴的漢子,滿臉的得意,還將懷裡的鈔票。在手裡揚了揚。

    「教官,這事情你得主持公道!」漢子見著磕巴的第一,裝著凶狠的說道,自己卻先笑出了聲音。

    「好吧,老王你知道紀律,繳獲要上繳一半。剩下的才是你自己的!」郭獄板著臉說道,其實,掀開的嘴角,暴露了他的心情。

    「繳繳過了,這這是剩剩下的!」磕巴才不傻,綹子裡面有一條是要絕對注意的,那就是絕對不能犯家法,對這些漢子來說,張虎臣定下的規矩,就是家法。

    「操-的,老王今天可是發財了!」那漢子見到沒便宜可佔,也就不再糾纏了。

    「那是,後邊有龐爺帶了四個兄弟,拿了**莎給他斷後,要不是鬼子追得緊,估計老王今天還要嘗嘗鬼子婆娘是個什麼滋味了。」幾個漢子哈哈大笑著,說收穫,大家手裡都拽著些金銀,到是不分上下。

    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順手牽羊的好習慣,是當綹子好漢的時候,養下來的,誰也沒辦法絕了這毛病,反正,他們都精似鬼,滑如油,見勢不好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閃人扯呼,肯定不會犯那種要錢不要命的錯誤,只看今天參加行動的隊員,只傷不死,就知道盧金鎖對這些漢子的控制力。

    林成甲一直憨笑著,這個隊伍裡面,大部分都是他帶著的,要說耽誤事情,他第一個就不能饒,不過,這些漢子手下利落,動作靈活,甚至還能打出簡單的配合,將郭獄教導的戰術給結合進去,讓今天的戰鬥簡單了許多。

    如果不是有這些小範圍,小環境的制式動作和換位攻擊,恐怕,這些漢子裡面,要傷得更多。

    隊伍的機構,是盧金鎖把總,下邊是林成甲和樸慶生,皮南樓跟了沈全和梁富貴,去管理那些偵察和情報的漢子。

    老馬則是帶了五個人在家裡留守,不過,他們是負責最後的防線和通道,跟汪清泉負責的不是一個方向。

    林成甲下邊還有兩個小把子,一人帶了五人小組,就是最小的戰鬥單位,樸慶生那邊也是一樣,剩下的五人給盧金鎖自己帶著,而龐大龍幾人,則是作為自由行動著,隨同行動,不過,一般龐大龍都很自覺的跟在盧金鎖的身邊。

    前線裡,林成甲與樸慶生的隊伍,用的都是**莎!隊裡會選好手,用他們的技術,來打遠程,所以,一般這樣的槍手,都是雙傢伙。甚至是四個傢伙。

    配備的標準如下:三八式步槍帶三百發子彈,**莎帶三個彈鼓,五星手槍兩隻,額外帶兩個彈夾,手榴彈四到六顆,只是這些負重,加上身上的皮襖和棉服,重量就差不多超過了二十斤!對大家來說都是負擔,哪怕是他們身體強悍,也受不了劇烈的運動。

    也正是因為如此火力,才導致了鬼子的步槍,在巷戰裡面根本就不是對手。

    近戰三十米的視野,三八式,只能打出一顆子彈,而**莎,如果撒歡了打,一個彈鼓瞬間打光也不是難事兒!

    「虎爺,隊伍的彈藥儲備大大降低,是不是,讓他們去將彈藥拉回來一些吧!」郭獄跟大家扯了半天。直到大家給食物堵了嘴巴,才跟張虎臣報告。

    在這些漢子身前,郭獄只是掃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們的消耗達到了什麼程度!

    「好,我跟老秦去,大家都好好的休息一下!」張虎臣在團隊頻道裡應聲回答。

    秦九也招呼了一聲,主動的站到了院子裡面。

    「帶著爬犁。東西不少,咱們只靠兩手可拿不回來!」張虎臣說道。

    「沒有大牲口啊,要用營地裡的那些?」秦九問道。

    「那到是不用。套了繩子在肩膀,一路扯回來就是了!」張虎臣以前也不是沒幹過類似的活計,以前在工地裡面。拉水泥的獨輪車,一個人推不動,就要兩人配合。

    「也好,免得用了牲口,露了痕跡,咱們這裡可沒有草料!」郭獄說道。

    大牲口都放在野外,主要是這小巷子裡面,因為加了不少人為的阻擋,走路的時候不怎麼順暢,尤其是盧金鎖弄出來的兩個l型的通道轉折。就是專門為了阻擋小鬼子的追擊,而且,這樣的地方,還有三處,基本上。大的路口,都給擋上了。

    「沒關係,咱比大牲口有勁!」張虎臣笑了一聲,扯了爬犁就走出了院子,秦九則是安靜的跟在後邊,就彷彿一個幽靈。

    風雪灌注的小巷。沒有半點光亮,偶爾傳出來的狗叫聲,都有氣無力的。

    冰寒的雪粒衝擊在面罩,將冷硬的口鼻位置,打得沙沙做響,才走出去了沒多遠,麥子就追了上來。

    「虎爺,我也跟著一起!」麥子剛才是因為要重新套襪子穿鞋,所以,慢了一步。

    「行吧,這大冷天的,你在房間裡面歇著多好,寒風吹壞了皮膚,可不是好玩的!」張虎臣是出於關心,才沒讓麥子跟著出來。

    「沒關係,反正天色還早,不運動一下,怎麼睡覺啊!」麥子在有外人的時候,一向都是落落大方。

    「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等一下還要全體出動,去找了馮遠橋去交了任務,再將那密碼本給弄出去,然後才能知道,是不是能撈到更多的好處!」張虎臣已經見到了沈全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給松鼠帶著,朝這邊過來,估計,等取完了彈藥,回來的時候正好可以在據點裡碰頭。

    「那個姓馮的,看起來並不怎麼可靠,盛隆雖然跟他是同出一門,但是,這個時代裡,恐怕他這個江湖人,身上的顏色,也比較雜亂啊!」麥子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覺得,這個事情不靠譜?」張虎臣有些驚訝的問,當初麥子並沒有跟這馮遠橋朝面,如何判斷出來的呢?

    「是有這樣的感覺,你也知道,當初我家離開得比較早,在道光陛下之後,咸豐之前,就已經到了美國,當然了,那時候,大清還是很強大的,後來,幾次戰爭打下來,家族的子弟也有在租界裡面混營生的,身上帶著的,就是好多身份,明裡暗裡,有時候自己都要亂掉!」麥子的話語裡,帶了些無奈:「那時候與現在也有些類似,同樣都是在自己的土地上,頭上卻是給被人壓著,為了生存,總要有些人,在出賣著自己,或者是別人!」

    「你是說,這個馮遠橋,身上貼著的標籤,也許還有其他的勢力,而不像他說的那麼單一?」張虎臣皺了下眉頭。

    在場景世界裡面,最害怕的就是碰見這樣的人,因為,他們可能會因為一透露出去的一兩個信息,而傳遞出來害人致死的消息。

    誰都不能保證,腦子裡面能隱藏住所有的秘密,嘴巴裡面不吐出去一個字眼。

    「要是真如你說的那樣,咱們也許還能從身上,挖出來更多的東西。」張虎臣並不會害怕危險。進入到了場景世界本身,就代表著危險,只看你能不能把握機會,在這危險裡獲得回報和收益,這就是張虎臣在場景世界裡面能出到如此實力,而能打殺老鳥的原因。

    劍俠世界對他的拒絕,就是最好的註解!

    「你是說,馮遠橋還有其他的任務在身?」麥子明白了張虎臣的意思,剛才的顧慮,更多的是擔心安全問題,不過,在好處足夠的時候,冒險也要上。

    麥子同樣是個挑戰者,能在危機四伏的場景世界裡,獲得能夠硬抗盛隆和刑太章的本事,靠的可不是臉蛋和身材,而是智慧和實力。否則,哪怕是再美的花瓶,也只是擺設,只會提升敵人的破壞欲。

    「別忘了,場景世界的難度,每時每刻都在提升,咱們基礎到他的時候,還沒有像現在這樣麻煩。」張虎臣說的是濱城裡的形勢,比昨天晚上混亂。

    嘿嘿,真沒想到,這傢伙還有這麼大的作用!麥子明白了張虎臣說的意思,難度提升了,這個發佈任務的人,也許就會有任務的後續,或者是另開任務的權利!(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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