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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壁的豁口,在燈籠的照射下,還算是清晰,在風雪裡也能在二十米之外,見到光亮。首發
按照郭獄的安排,這個牆壁上的通道,需要擴張到十米的寬度,所以,盛隆跟四眼壯漢需要返工,正好,在這些外人面前,露點本事出來。
刀芒打閃,在黯淡的光亮下,尤其顯示出來華麗與璀璨,如水的刀光披灑,這是有意識的在買弄了。
劍風凌厲,牆壁上的紅磚就彷彿麵粉堆砌的一般,切成了零散的碎塊,合身一撞,就已經將這牆壁給扯成了碎布頭一般的散亂。
半個身子大小的磚塊兒,腳下挑起,就甩到了一邊,就彷彿,那只是一個麵粉袋!
崩飛的碎塊,隨便拿了腳劃拉到一邊去,很快就將這邊的縫隙打開。
「兩位的兇猛,比公牛都要凶悍啊!」
「沒錯,看看腳下,人家這功夫是怎麼練出來的,竟然如鏟子一般!」
「什麼鏟子,明顯是鐵犁,你看看,地面上劃出來的道子,都有兩指深。」
「沒錯,真是太凶悍了!難怪沈老大說,最近的事情都是人家做下的,就看這本事,也只有這能耐,才敢做下這事情。」
「看過來了,別說話,別說話了。」
宣傳的效果,跟張虎臣想像的一樣。尤其是四眼壯漢那種無可阻擋的兇猛,更是讓大家印象深刻,搶了盛隆的風頭。
在搬運的時候,是要讓爬犁直接進到倉庫門口的,牆壁的豁口距離倉庫,還有二十米的寬度,要是一箱箱的將貨物搬過來。還是太費勁了。
而且,一開始需要郭獄安排指揮,接下來就要讓幾家勢力接手了。大家組成一個聯合的監督組,全力保障搬運的快速進行。
第一批過來的人手,都是各家負責聯絡的。如今見到這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就分派人回去召集人手,吩咐將等在附近的爬犁趕過來的事情,就比較煩瑣了,還需要一些時間,接下來,就是單純的搬運了,這可是個有講究的活計,需要郭獄去安排。
張虎臣帶著眾家領頭的,去看了倉庫裡面的貨物。
剛才王之夫。將所有的庫房的大門都打開了,只看那一架架的貨物,頂到了四米多高的位置,需要搭了梯子才能拿在手裡。
倉庫裡面,藥品。被服,槍械,彈藥,甚至是汽車零件,油料,壓縮食品。也不知道石川晴一是怎麼搞到手裡的,反正都是些緊俏物資!
「跟大家說,優先搬運藥品,少了這些東西,鬼子在前邊多死一些,咱們在後邊的壓力就少一些!」張虎臣再次囑咐著說道。
小鬼子的人口,就那麼多,武器壞了可以修理,人命沒了就需要二十年才能成張起來。
戰場上多死一個,這片大地上就少給人蹂躪一些。
戰場上多傷殘一些,對鬼子的負擔就越大。
這幾個倉庫裡面,藥品裝滿了兩個倉庫,都是些成藥,用沈全的話說,一個箱子就能換十條小黃魚,給這些傢伙拿了,咱們可就沒那麼多好處了!
「你就別為這些東西心疼了,到時候,無論他們賣出去多少,都會有你一部分好處的,這些就是你以後安身立命的資本,只有這些本地的大勢力願意將你看護著,那麼今後,你跟那些兄弟,就有口安穩的飯吃。」張虎臣做個事情,一方面是為了給鬼子添堵,另外一方面,就是給這些兄弟找條活路。
「您放心,虎爺,只要沈全在濱城一天,您要什麼情報,咱都給你弄得出來」!沈全知道,這就是當初虎爺跟他說的那些話,最終的目的,這些兄弟靠槍桿子幹不過小鬼子,但是要說挖門盜洞,溜門撬鎖,刺探消息,絕對是高手,有了這些基礎,他們應該能混些好生活。
「能挨過這陣風聲再說,有了這些本地的勢力護著你,你們應該能躲過本次的糾察,不過,對他們也不能太信任,這個年月裡面,義薄雲天的少,過河拆橋的多。」張虎臣不放心的囑咐著說道。因為等一下,自己這些人就要提前離開,至於最後這些東西能搬走多少,就要看這些傢伙手腳有多快速了。
「咱們也應該帶走一些!看著那麼多東西放在那裡,實在是眼讒啊!」郭獄說道。他的線路大致規劃完畢,已經讓這些領頭的,去帶著熟悉通道了。
主要的目的就是,流暢!
讓所有的勢力成員,都進入到這個不斷流動的環節裡面去,不讓他們有任何別的想法,就是裝貨,拉貨!這些人都不是一個堂口的,要是在運輸的過程裡面,產生一些齷齪,那就會耽誤行動的進程!
「嘿嘿,省了這心思吧,咱們能背個箱子走路,就已經足夠,路程還遠著呢,別給自己找麻煩了!」張虎臣是不想撈這麻煩上身。再說了,這些東西拿到手了,也是換黃金,也許還能賣給榮耀之城?
沒錯,要是能當道具賣掉的話,對團隊的金幣缺額,真是一個有力的補充,尤其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隊伍因為沒有接到多少任務的情況下,更是應該如此。
一個團隊,尤其是在場景世界的條件下,吸引隊員跟你在一起,凝聚在一起的向心力,不是個人魅力,而是利益。
說得簡單些,跟你的團隊過場景,要安全,要有賺頭!這也是現在戰場世界裡,耍單幫的比較多的原因。
當第一輛爬犁進到倉庫裡面的時候,時間已經是四點三十分了。
盛隆跟四眼壯漢。守在豁口,燕翎刀就抗在肩膀,四眼壯漢的雙劍沒有露出來,但是,他那種滿身傷痕,棉襖上還染著血的樣子,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再說了。豁口附近,各個勢力的領頭者都在,他們也要負責協調誰進去裝貨。
最開始。出去一個爬犁,才能進去一個爬犁,還是郭獄出來跟他們說。要將繩子都準備好,沒有的拿褲帶也要勒緊,一切為了速度!
一個爬犁上裝四個箱子,後來裝六個!
「沈全,過來跟他們一起看著,千萬不能亂。」盛隆叫了沈全過來,頂替他的位置,然後跟四眼壯漢走進了廣場另外一邊的倉庫。
沒有了盛隆在這裡,領頭的才能輕鬆些:「沈老大,這位爺真是這個。那一手功夫,真不知道是怎麼練出來的!」
「嘿嘿,在你小子跟女人滾床的時候,人家在纏著布條輪刀唄!」沈全接過來煙卷,別在了耳朵上。幹活的時候,忌諱身上有味道,而且,給虎爺看到了也不好。
見到沈全沒點,幾位都識趣的將火收了起來,他們也知道。現在是將腦袋拴在了褲腰帶上,煙什麼時候都能抽,就看今天這一鋪,能撈到多少好處了。
在這一次的運輸行動裡,就能看出來各家的實力了,因為,一切行動都要秘密,所以,本次派出來的,都是最核心,最受信任的子弟。
大部分的勢力裡面,都是六個人,到八個人,這已經是找了最為老師可靠的人,才湊出了這麼多。
畢竟,這一次的事情要是發了,恐怕牽連的不是自己一個人,都是整個堂口的安危!
小鬼子可不管你是什麼勢力罩著的,\這些藥品,是要是送到前線去治療帝-國-軍-人性命的,一鍋給人端了,恐怕石川晴一,也要沾一身騷氣!
「沈老大,不知道,虎爺手底下還收人麼!」湊過來的一個小把子問道。
「操,你小子懂不懂規矩,進了這一行當裡,拜了山爺還想著反出山門不成?」另外一個勢力的把頭說道。
「呸,你才幹那忘恩負義氣的本事,咱可是老大一口水,一口飯帶大的,能幹那麼沒良心的事情麼。」小把子也是脖子上青筋直冒,急吼吼的頂了回去。
也難怪他如此,在這個行當裡面,講究的就是輩份和尊卑,要是讓人知道了他起了這個心思,不用堂口的規矩,唾沫也會給他淹死,最後的下場只有那麼幾條,投靠鬼子吃飯,在暗巷裡面成為屍體,或者離開家鄉。
「這位兄弟肯張口,就是信任大家,而且,能給堂口委託來做這個事情,就肯定是心腹之人,大家以後還要多朝面,可不能不信自己的兄弟,不妨讓他說說看,到底是為了什麼,要這樣問呢?」沈全能在幾大勢力中間,活得滋潤,靠的也不全是張虎臣的名聲,關鍵是他在街頭上闖過來的,那種知情識趣的態度。
「看看,沈老大就是不一般,俺這樣問,是給一個老鄉,他是從大連過來的,想來這邊找份差使,家裡那邊鬧了事情,想要尋我做個庇護,原本是想在鋪面上給他找個閒職,但是,他那身本事,要是當在鋪面裡當夥計,真是可惜了,而且最近這個事情壓在身上,一時半刻,咱們兄弟也不能露面,所以,就想著,能不能拜託了沈老大看看,給這兄弟謀個營生。」這個小把子,是個重情義的,否則,也不會有千里之外的兄弟來投奔。
「虎爺那邊是不會輕易收人手的,除非,有剛才那位爺的本事,要不這樣吧,你讓那兄弟來找我,我這裡還是能養個丁口的,不說大魚大肉,起碼管飽沒問題。」沈全想要在本地扎根,就需要人手,只靠手裡這些打探消息的人手,可支撐不起來。
沈全打的主意是,有時間了,帶到虎爺身前看看,以虎爺的本事,這人有多大能耐,也就是看一眼的事兒!
「那感情好,咱們兄弟不用離那麼遠,還能常來常往的。」小把子高興的說道。
「要我說啊,沈老大不能收這兄弟,你看看。席老憨要是有了您撐腰,以後還不得把我們擠兌死!」邊上的一個小把子起哄說道。
「就是,沈老大不能這麼容易就收了他的兄弟,起碼要五福樓上請一桌。」這是個壞種,大家每月沒多少油水,五福樓那地方,能隨便的去吃席面麼。一頓飯都能將你一年的紅利都給吃進去,也不稀奇。
「成心的把,起哄是麼!這幫壞小子。就沒有一個盼著咱老席好的!」叫席老憨的漢子,滿臉通紅的說道。
「等風聲過了,咱老沈做東。請大家喝酒,不過,五福樓就算了,咱本小利薄,可吃不起那副席面,有想佔便宜的,給咱老沈面子的,咱們來一套驢肉宴席!發麵餅子管夠吃,驢鞭人人有份!」沈全嘿嘿的笑著,滿臉的齷齪。
「得勒。這頓飯誰都不准跑,有一個算一個,都得來,順便介紹我那兄弟給大伙認識!」席老憨對沈全拱拱手,謝他給解了圍。他一個小把子。每年辛苦下來,也不過幾十塊大洋的紅利,養家餬口都勉強,別說是吃席面了。
「不帶這樣的,沈老大,你這樣不是讓席老憨佔了便宜麼!」
「哈哈。這個厚臉皮,沒說的,咱家自釀的燒酒,拉五壇去湊數。」
「好了,咱家包一條土狗,熏烤好了帶去,大家親自動手撕!」
這地方鬧哄著,就彷彿菜市場一樣。
大家在這邊閒扯,搬運的速度可一點都不慢,要知道,參與進來的勢力,一共是十六家,每家出十個人,就是百多條漢子,一百多條爬犁在這幾條小巷子裡面跑來跑去的,基本上已經都輪過一遍了。
「好了,大家基本上已經熟悉了,你們幾個,抽幾個人出來,去裡面裝貨,外邊這裡留幾人維持秩序,天快亮了,我們還要出城,就先走一步了。記得,別太貪心了,天色見亮之前,就得撤走,還得掃清尾巴,別露了痕跡,否則,連累了這百多條漢子,就算是拉走了再多的東西,也折了老本。」張虎臣身邊的獸化骷髏,一直跟著,隨著他的到來,自然有一股陰森昏暗的感覺襲來。
「中的,虎爺,咱們知道輕重,那您路上小心,咱們這邊,爭取將這些藥品搬得空了就跑。」沈全說道。
「不行,你們的身手不如郭爺,他不用梯子和架子,就能上四層,你們都做不到,別想著搬空了,記得時間,現在開始,兩注香的時間,必須撤離,打掃乾淨了痕跡,比什麼都強,聽明白了沒有!」張虎臣很嚴肅,那種百戰而生的煞氣,比寒風都要刺骨。
「是,明白了,兩注香的時間,必須撤離!」沈全標準的立正,大聲的重複著。
邊上的那些小把子,見到沈全都如此恭敬和嚴肅,也都努力的挺直了胸口,學著沈全的樣子,站得彷彿棍子一般挺拔。
「各位兄弟,回去給各位堂口的老大代為問候一聲,本次太過匆忙,改天有時間,定當一一拜會,姓陳的將話放在這裡,各位兄弟,千萬小心,千萬,千萬。」張虎臣抱拳拱手,對著周圍那些挺著胸口的小把子們說道。
「放心吧,虎爺,咱們都是怕死的貨色,肯定不給您惹麻煩!」
「是啊,虎爺,這買賣咱還想幹得長久呢!要是不聽話,下次您就別帶他撈好處。」
「兩注香時間,一準兒的撤離,有您的話在,沒人不應承的。」
「那好,既然有眾家兄弟的話在此,陳某就不廢話了,告辭了!」張虎臣跟大家告別,抬腳就走。
後邊跟上的是王之夫,秦九,郭獄,這幾位,人人都有特色,但是那種與眾不同的風格,還真是讓人過目難忘。
「別用那麼多虛禮,虎爺不講究那些,咱們合計一下吧,誰去裡面?」沈全將大家攔住了,不讓他們跟著送出去,直接將這尖銳的問題擺了出來。
剛才那說話靈通的自然就說道:「既然這一次沈老大牽頭,自然要服從您的安排。」
「那好,沈某就不客氣了,就這樣,咱們靠外邊的四人在這裡調派人手,你們幾位辛苦些,在裡面裝貨物,咱們比不上虎爺他們的本事所以,一次性的要進去五架爬犁,這樣的話,一共有十幾個兄弟幫著忙和,應該能將速度提起來了。」沈全其實早有打算,這個時候,也不是客氣的時候,而且,現在自己發佈命令,他們不覺得彆扭,對以後的關係,也是一種非常好的暗示。
「既然沈老大發話了,咱們兄弟聽著就是了,虎爺剛才說話,都是為了咱們好,百多號兄弟,不能因為一個人的貪心而壞了性命,所以,咱們也別兩注香了,我看,一注香咱們就跑吧,咱們可沒那本事,能幹翻小鬼子的巡邏對,估計到了時間,四趟爬犁總能跑下來的,這可是幾輩子都掙不來的好處,大家就別想更多了,咱們的身子弱,抗不起那麼重的責任。」這個說話玲瓏的傢伙,就是剛才說自己怕死的那位。
「嘿嘿,正說到咱心坎裡去了,有虎爺在這鎮著,咱們還心裡有底,沒有了他們這些大神,咱們這些小鬼,還是老實些的好!」
「那正好,抓緊時間吧,那邊有槍械和子彈,今天咱們兄弟也富裕一會,每人一條長槍,帶回家裡,塞進驢槽子下邊也沒人看出來,帶些子彈,以後這些兄弟,隨時都能拉起來。」
「沒錯,手榴彈每人三個,到時候,也能幹些買賣了!」
「那好,既然合計完了,抓緊時間干了吧,越是拖著,我這心裡就越是害怕!」
「得,咱們都是一路貨色,趕緊走!」(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