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在月白色的睡衣上,滲透出了橢圓的圖案,配合那閉著雙眼,也因為緊張而抽搐的臉,格外的陰森詭異。石川晴一跟消息說的一樣,只是一個農夫。
赤身,白皙的身體上,那層疊堆積的刀傷,就是最華麗的勳章。津川美雲的動作有些走樣,讓私密處的陰霾,分外清晰。
長刀如怒,鋒芒如電閃;盾牌如山,厚重如傾巒!
滿身的顫抖,是興奮帶來的肌肉戰慄,是憤怒帶來的能量衝擊,鬥志給這點點血色給刺激了。
這點紅色,就是戰鬥的號角,就是兇猛的戰鼓,就是堅決的命令。
口鼻間的火辣,完全都感受不到,呼吸裡的甜味,讓津川美雲滿滿的都是憤怒!
這是自己發誓要守護的對象,石川閣下雖然膽小了些,出身也不高,但是,那種溫和與善良,卻是自己這些年裡,心底感受到的,唯一的柔軟,否則,以他一個農夫的實力,自己的身體,怎麼可能會任其把玩。
那兩個瑟瑟發抖的女人,不過是石川閣下,用來做前奏的的工具,他噴射的精華,只有自己才有資格盛裝。
如今,自己的誓言,卻彷彿一個任人踐踏的笑話,那點赤色,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嘲諷。
刀子在手裡握緊,津川美雲只能努力的讓自己冷靜。面對這個寬大的盾牌,自己的每一次攻擊,都好像是鐵匠在完成重複的工作,鏗鏘的聲音始終在響著,越是狂浪摧礁,巨浪拍岸,卻始終無法突破這鋼鐵一般的防線。
身體裡面的激烈。終於無法壓制,整個人的彷彿燒紅的鐵砧一般,想要將阻擋在面前所有的東西。都要扯碎。
翻轉的長刀,在自己身上連續切開了十條傷口,津川美雲是用這樣自殘的動作。讓鮮血似紅蛇,蜿蜒而下,瘋狂而兇猛的攻擊,更加激烈,整個人都變成了一陣風,一場雨,只管呼嘯傾瀉,只覺得自己的攻擊,即將把敵人壓倒,越來越低的身體。卻給了自己更加順暢的攻擊距離和方向。
如此狂猛的攻擊,雙刀幾乎要輪成光環一般,卻不知道,正是這樣飆到極高的速度,給了張虎臣機會。
剛才那越來越低的身體。其實並不是因為張虎臣承受不住攻擊,而是在試探,畢竟,這個女人的反應太快,如果一擊不中,那麼自己辛苦找到的機會。恐怕又要從手裡溜走了。就這樣,在津川美雲砍到最爽的時候,一劍探出,斬在腳面上。
力量強又如何,還不是給自己如狂風一般的打擊,給弄得抬不起頭來!
捧的越高,摔得越重!
津川美雲的yy,自戀的時間都沒到三秒,腳面上就給斬斷了。
奴隸短劍的粗糙截面,斜了一條線,將半隻腳掌都給切了下來,劍刃甚至砍進了地板上的榻榻米,半隻劍尖都鑽了進去。
突然而來的攻擊,直接就造成了津川美雲的重心不穩!
如張虎臣這樣接受傳統格鬥技術的,雖然在冷兵器的使用上沒有任何套路,但是,觸類旁通,連環進手的規矩,還是懂的,所以,趁了對手中門大開,直接擠了進去,盾牌架開了敵人的武器,奴隸短劍直接就切在了津川美雲的大腿上。
這一招,張虎臣已經練得非常熟練了,在松花江上,許多鬼子試驗的變異士兵,都是這樣給他切了大腿,直接殘廢掉了。
津川美雲雖然受創較淺,但是也足夠她喝一壺的了。
這樣一個力量超過七十點的對手,一門心思的要跟你硬扛,一般人是拿不住他的。
主要的是,張虎臣的反應也不慢,敏捷差不多三十點了,感知也是如此!要是戴上了長弓和箭壺,那就是差不多四十點了,比專門提升這兩項的挑戰者,都不弱多少。
碰上了張虎臣這樣的對手,也算她倒霉。實力的絕對差距,可不是用鬥志就能彌補的。
鮮血的噴湧,自能持續一段時間,雖然能夠強化攻擊速度,但是,血量的總數是有限的,長時間的流下去,遲早就要虛弱不堪。
按照津川美雲的經驗,這樣下去,只能持續三十屈指的時間。
如果在這個時間結束之內,還無法將敵人打倒,那麼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力量上不如人,就用技巧彌補!
原能糾纏如蛇纏,滾動如螺旋,爆發出來最大實力的津川美雲,真是拚命了,雙刀揮舞著,編織起來粗大的氣流,推動著張虎臣向上提升。
自身的體重超過一百八十斤,盾牌與短劍也是有三十幾斤,加上身上穿戴的裝備,重量起碼突破了三百斤,就算是這樣,努力蹲低身體的張虎臣,還是要給卷離了地面。
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張虎臣戰鬥的時候,靠的從來都是勇氣和智慧,當然了,最近靠的就是人多。
一直守護在身後的刑太章,只是將手裡的裂魂槍伸了出去,讓張虎臣的腋下,夾住了這個支撐點,同時,郭獄的七星子也是再一次噴射,這一次,用的就是技能了。
漂移,這是郭獄很少示於人前的技術,可以這樣說,嘗過這滋味的,都已經死了,唯一不受傷害的,就是張虎臣了。
今天在這樓上用出來,本是應該定鼎乾坤的,沒想到,竟然給津川美雲給跳了出去,閃過了這必殺一擊!
飛射的子彈,在牆壁上打出來的孔洞竟然形成了一個規矩的幾何圖形。
抖手甩出去的菱角飛鏢,讓郭獄旋身而倒。連續翻滾著,閃過了攻擊線路,甚至連吐槽的時間都沒有。
不是是前面頂缸的張虎臣不賣力氣,實在是津川美雲投擲的角度,超過了盾牌的防護範圍。松鼠已經給張虎臣憤怒感在了外圍,加速的技能,剛才也使用過了。冷卻時間還沒過,只能靠郭獄用感知和敏捷去閃躲了。
左閃右躲,依然沒有完全閃開。一隻菱角切進了郭獄的肩膀。帶開了深可見骨的傷痕。
「護著要害,讓它傷了還能如何,咱們有的是本事。能救你出來。」刑太章抬手就是治療之雨,雖然恢復的血量比較少,但是,應付這些外傷,還是很適合的!
「你讓我硬抗麼?我是槍手,又不是近戰向的,如果對手的攻擊力比較強,那麼說不定這一下打出爆發攻擊,就能夠將我帶走了!」郭獄是寧可多跑幾圈,也不會硬抗投擲武器攻擊的。這不單單是心理問題,也是對自己的謹慎。
開始的時候,這個投擲武器,沒有塗抹毒藥,現在可不好說了。
這個疑問。刑太章也有:「為什麼武器上不抹毒藥呢?」
「這人不會那麼陰損,完全就是硬打硬開的路子,是一個傳統武士的路子。」張虎臣在站穩了身體之後,一腿掃向了有些虛弱的津川美雲。
如鐵鏟一般的腳背,彷彿颱風過境,將榻榻米上。都帶起了一條深刻的印痕,只是,卻沒有命中目標。
跳躍而起的津川美雲,將雙刀反握,藏在肘後的刀鋒,挺立如野獸的獠牙,因為特殊的原能使用方式,竟然在身前形成了兩個螺旋形的透明氣錐,彷彿鑽頭一般,隨著落下的身體,向了張虎臣的方向衝擊而來。
四溢的風壓,還沒有完全壓下,就已經化成了重錘一般,將地上的榻榻米,都帶出了一些凹陷。
如此威勢,對張虎臣來說,實在是太過驚人。
18點的力量,竟然能用出來如此技巧,這已經不是身體能夠操作著發揮出來的技能,而是在屬性上,津川美雲徹底的使用了自身的長處,用原能開路。
欺負的就是你,年少,底子薄,經驗不多。
眼看著技能成型,呼嘯著壓落,津川美雲得意非常,這個技術,也是千錘百煉過,用起來非常順手。
彷彿野獸的獠牙,上下咬合在一起,撕裂與蹂躪的力量,就那麼**裸的宣洩著。
腳下發力,一退三米遠,那四道巨大牙齒一般的裡,閉合在了一起,卻沒有對張虎臣造成半點傷害,飛揚的衣角,平復下來,衝擊再一次臨頭。
「嘎!」你特麼的是不是武士,面對敵人的攻擊,竟然退卻,我一個女人,都敢正面與你硬撼,你還不如一個女人麼?津川美雲的吐槽,只是在心裡想想,因為,如飛馳的火車頭一般,劇烈的衝擊,再一次來臨。
這個女人有多少斤兩,其實已經在張虎臣的掌握裡,房間一共就這麼大,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兇猛,直接,張虎臣的風格,欺負屬性沒有自己強悍的人,就是如此。
肩膀頂著盾牌,雖然只是三步的距離,但是張虎臣卻衝起了如瘋牛頂角一般的氣勢!
沒錯,這一次使用的就是牛奔的技巧,而且,準備連接上豬拱,連招之後,就要結束戰鬥了。
「請,請住手,你們找的是我,我願意跟你們合作!」聲音從低沉到響亮,在這原能激盪,勁風如濤的斗室裡,在這殺機如揚塵的場合下,到也清晰。
盾牌揚起,一震而收,短劍在底部沒有探出去,張虎臣竟然收手了。
津川美雲借力衝起,掛在天棚上的誘惑身姿,那些血色的痕跡,滴落的速度,因為動作的劇烈,而奔放。
「其實,我是個文明人,只要你願意配合,那麼我就可以不動你,甚至你的部下!」張虎臣用食指抹了一下額頭,頭巾覆蓋的部分,其實沒有半點汗水,就這麼點運動,還不足以讓張虎臣疲憊。
掛回肩膀的盾牌,並沒有多少防備攻擊的手段,如果現在攻擊,憑借速度。也許能夠瞬間傷到一個。
石川身邊有兩個看守,一隻矛槍雖然沒有頂在身上,但是,拿了手槍的敵人,卻很容易傷到他,哪怕自己捨了性命,也不會保了他周全。
津川美雲放棄了對張虎臣的攻擊。雙刀垂下,站在了原地,身上的血口。在其控制肌肉之後,已經收口。
雖然雙手握得刀柄,由於太過用力。而讓關節顯得發白,但是,也只能忍著。
這是屈辱,對武者而言,這種毫不在意自己可能發起的攻擊,才是一種最大的蔑視,自己還只能忍受著。津川美雲的呼吸粗重,卻是緊緊抿著嘴唇,不敢有半點動作,生怕這三人。對石川造成傷害。
「很好,石川先生,其實,我們到來也是為了一件小事情,要麻煩你。」張虎臣撈過來靠在牆上的一張長條桌案。不客氣的坐了上去。
「儘管說話,請不要傷害美雲小姐!」石川晴一張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正在朝身上纏繃帶的津川美雲,轉過頭來,對張虎臣說道:只要我能幫忙,您儘管開口!
「這個事情。也許會傷害到皇軍的利益,你願意幫手?」張虎臣奇怪的問道。
「這不是問題,我只是一個傀儡,遠離生我養我的土地,就連父母的生辰和忌日,都沒辦法回去守護,拜祭,這不是一個孝子所為。一個人連孝順父母都做不到,又怎麼能談得上去效忠國家,忠誠天皇陛下呢!所以,我只能選擇,去保護跟我親近的人,而不是去效忠國家!」石川晴一的語氣平淡,說出的話語,卻十分怪異。
「這個傢伙不是要給咱們下套子!」刑太章說道,從一個權利機構裡面出身的人,對這個不愛國家愛女人的想法,很不理解。
「沒什麼想不通的,這就是個典型的無政府主義者,只求自己三頓飽飯,一夜安眠,其他的事情,他顧不上的!」郭獄到是理解石川的選擇,因為,他自己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認金錢,不問其他。
「這人很有古風,咱們的傳統,就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既然他連自己的家庭都無法守護,又何嘗談守護國家?」張虎臣也理解,作為一個社會底層的人,在社會摔打了多少次,看事情有自己的想法。
小市民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方式,而且大多數時間,都在為了柴米油鹽掙命,哪來的那麼高尚情操。
老話講,倉廩實而知禮節,物質基礎都不能滿足,說那些假大空的話,沒有任何作用。
當初自己看過的一個小品,某個英雄的母親,受到電視台採訪,讓她談一談如何教育兒子的心得,但是,樓下賣豆腐的來了,所以,百般糾纏,終於能跑開去將豆腐買了。
一個社會性的道德話題,一份老百姓口頭的吃食,在小市民的眼裡,自然是吃的重要。
「石川先生既然願意負責,那麼咱就開門見山了!」張虎臣見到這男人顫抖的身體,漸漸平靜,知道其恐懼之心漸漸散去,能夠正常交流了,就開口說道:「聽說在你們的倉庫那邊,會有些藥品存留,我們兄弟,就是打的這個主意,你看,是不是能幫忙,告訴咱們一下這些東西的位置!」
「藥品,這是要運輸到關內的軍用物資,我沒有權力去管的。」石川皺了一下眉頭,眼睛卻是掃向了津川美雲。
「我們兄弟都是取財不取命的,除非,有人不願意說實在話!」張虎臣笑了一笑:「那邊的美雲小姐,看來對你十分重要,我一個人下場搏殺,就讓她毫無還手之力,你覺得,如果我們兄弟三人一起動手,她能堅持多久?」
「江湖上講究,赤子心頭快,斬落仇人頭!石川先生,你別讓咱們兄弟為難,否則,我好說話,刀劍卻沒我這麼好的脾氣!」張虎臣的奴隸短劍上,還帶著班駁的血跡,那種刺鼻的血腥氣息,只是在桌案上一扎,就已經穿透了這個堅硬的木頭,讓石川晴一的表情,一陣抽搐。
眼見得石川的心思在糾纏掙扎,張虎臣也不著急,只是將手放在了奴隸短劍的鋒邊,輕輕摩挲著,皮膚與劍刃的碰撞。帶出來一道清越的鳴叫。
「石川先生,冬夜雪大風急,咱們兄弟沒有時間陪你耗在這裡,如果你願意幫手,就趕緊,不願意幫忙,就閉眼。否則,鮮血噴濺的時候,景色太過華麗。你有可能受不了。」張虎臣眼見得這個男人咬著嘴唇,雙手抓緊了膝蓋的位置,就知道。讓這個農夫出身的人,想明白這些事情,實在是有些困難。
殘酷的現實,不由得石川晴一猶豫。
津川美雲已經將身上纏好了繃帶,那一層白色的繃帶與滲出的鮮血,讓其滿身都帶著鮮艷的色彩,套上的褲子也遮掩了秘處,卻讓她更為奪目。
長身而起,張虎臣摘了盾牌,招呼了一聲:「老刑。咱們讓石川先生看看,這位美雲小姐,頭飛人亡後,究竟會是個什麼樣的姿勢!」
刑太章踏步上前,矛槍夾在肋下。玉骷髏則是走進了房間,鋒利的斧刃,慢慢的靠近了石川的脖子,雖然沒有感覺到那抹冰涼的利刃,但是,亡靈生物特有的氣息。卻沖得石川晴一,大大的打了個噴嚏!
「你贏了,我願意配合!」石川見到兩人彷彿沒有聽見一樣,繼續逼近了津川美雲,趕緊叫道:「藥品倉庫,藏身的地方並不是在火車站的總庫房裡,而是在憲兵隊的秘密倉庫,距離年6城警察局不遠,就在那小坡後邊的一個院子裡面,外表只是一個儲藏卡車零件的院落,其實,內部有一個專門的倉庫,放的是藥品。」
石川晴一見到這兩人要去傷害津川美雲,趕緊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倒了出來。
停下了腳步,張虎臣頭都沒回,盾牌擎在手裡:把你的手令拿出來,按照正規程序,讓我們兄弟有進入到其中的資格,稍微有一點差錯,你將會見到,美人的頭顱,是如何飛揚和懸掛的!
「好的,好的,我願意配合,願意配合!」石川給槍指著,動作緩慢而標準,就彷彿機器人一樣,一步一定格,讓郭獄暗笑道:看這傢伙嚇的!
「咱們能夠逼迫他將正確的位置說出來,就已經不錯了,起碼不用去火車站,去硬碰那邊的鬼子和國兵隊!」張虎臣其實也擔心,如此簡單就搞來的位置,會不會有什麼陷阱。
「就算是有陷阱,咱們也得湊合了,實在不行,讓奧術守衛一把火燒過去,什麼都結了,也不用那麼費勁了!」刑太章說道。
「那可不行,咱們必須要動員起來大部分的地方勢力,否則的話,咱們在外圍太被動,要知道,水渾了才好藏身,否則的話,咱們躲不了多久的!」郭獄扭了扭脖子,不同意這個辦法,好容易能將這些勢力糾纏在一起,成為自己的保護傘,那邊的倉庫裡面,有多少東西,還不知道,但是,在這個年代,藥品可比黃金,誰見了都要分一口的。
見到石川晴一到了牆角的小櫃子處,拿了方正的硬紙,在上邊寫了幾個大字:「特別通行令。」
「三位先生帶了這個特別通行令,就能夠進入倉庫裡面,至於能拿走多少東西,就看三位的本事了。」石川晴一見到郭獄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苦笑著說道:「把守倉庫的,是我的老鄉,是我從護路兵裡要過來的親信,對我絕對忠誠,只要是有命令,不敢有任何違背!」
「那裡有多少藥品?」見到石川晴一這個說法,張虎臣心裡就有底了,但是,為了保險,還是要問上一嘴的。
「因為最近大雪封路,兩個月生產出來的藥品都沒有發出去了,差不多四個車皮的容量,大都是抗生素之類的藥品,幾位如果不介意的話,請莫要貪心,只要拿了自己需要的,安靜離開,那麼,每個月的這個時間,幾位都可以到中央大街的福樂樓,去找一位籐先生,他都會給幾位準備一箱急用藥品,無論是自用,還是出售,都足夠幾位生活。」
「我是火車站倉庫的主管,手邊也只有美雲小姐一人,如果三位願意幫我,那麼我必以最高規格的待遇,地位,金錢,女人,應有盡有!」
石川晴一竟然打起了三人的主意,讓他們三人反過來投效!
「你到是不貪心,咱們是紅鬼聯合的好漢,怎麼會貪圖你的一點小恩惠,你想歪了。」郭獄的眼睛轉了轉,冷聲說道。
「哦?三位還是有自己勢力的?如果三位能作主的話,可以帶話給你們家的掌櫃或者山爺,就說我石川晴一,願意結交這樣的好漢,有任何需要,儘管張口,只要我有的,只要我能幫手的,都會滿足,只求他能在我需要的時候,伸手幫我的忙!」
石川晴一這個時候,滿身的膽小都已經丟掉,剩下的只有狡猾和算計,根本就忘記了頭上頂著的手槍,自己還面臨著敵人的挾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