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定時發的,俺爭取今天晚上回來!
繼續求推薦,求電費!)
風雪歸途,再入濱城。
第一次是秘密監獄的任務,第二回是做老郭的任務,這一回,是要對著鬼子臉上抽巴掌。
與王之夫同樣擔心的,自然還有劉野和秦九他們,聲望在在剛才的戰鬥裡,已經掉得差不多了,這一次進入到濱城,可不是像野外,風雪連綿,隨便找個方向都能跑掉。別看自己這些人,連續敲掉了鬼子的不少部隊,但是,濱城畢竟是鬼子的地盤,稍有不對,等待自己的,就必然是一場重重包圍。
「王哥,你操心太多了,虎爺能夠在小樓裡面,干翻了一堆的鬼子佐官,肯定有常人不及的本事,咱們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這個隊伍可是很有潛力的,一些大公會都比不上!而且,你見過幾個隊伍裡面,有三個肉盾的?」鄭雙流雖然投降得晚,但是,他對形勢的分析,卻有自己的見解。
以前王之夫幫過他,提醒過他,所以,這個時候,鄭雙流覺得,自己應該還點人情了。
第三次進入到這個陌生而有帶著熟悉感的城市,張虎臣心裡其實沒有那麼多感慨,實在是趕時間!
因為才有大堆的鬼子軍官掛掉,其中佐官六個,十幾個尉官!
五個人給人找來喝酒娛樂,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這裡,另外的尉官就更別說了。純粹是送的。別管他們是不是在要害崗位,都是對憲兵司令部,產生重大影響。
新京來的特使還在本地,濱城憲兵司令部的人。連續給抽了兩個大嘴巴,幾乎要將後槽牙給打掉,這個時候,怎麼可能不羞,怎麼可能不惱!
夜晚的濱城,雖然寂靜了下來,但是,有幾處要害的位置。卻是非常嚴密的給把守著。
半球刷新的圖像裡,能夠看到有好多鬼子,都在饒了這幾個地方,進行巡邏。而且,荷槍實彈。身上的行軍背囊裡,塞的鼓鼓的,裡面是防水布,支撐桿。一個星期的乾糧,兩個基數的彈藥,手榴彈,飯盒。水壺,等等。
「虎爺。咱們可是把小鬼子給惹毛了,看他們的架勢。晚上是不想睡覺了!」盛隆看了一眼地圖說道。
如今行走的街道,依然是那種滿地腥臭味道,黃色的尿水橫流的小巷,因為遠離大路,收拾的人手也不怎麼管這裡,只是在每年的檢查期間,會來這邊拿石灰和沙子的攪拌物,來墊一下街道的破損處,一場大雨過去,又恢復到原樣,甚至,會更加嚴重。
走在這裡的好處,是不用擔心撞上鬼子的巡邏隊,因為,隊伍裡面有幾個人,還沒有服裝,到是裝備先弄了齊全。
暗暗的巷子裡,連只死老鼠都沒有,只有那種淡淡的胺氣味道。
濱江大路,距離盧金鎖他們藏身的地方不遠,同樣,距離高田新太所負責的倉庫也沒有多遠,讓大家在暗影裡面窩著,張虎臣派了松鼠過去送信,讓留守的人員,準備幾套衣服。
松鼠的速度,一點挑剔的都沒有,快速的消失在了風雪的捲蕩裡,不見了蹤跡。
「盧金鎖他們在做什麼?」郭獄問道。
「見到不具體的,不過,在預定的路線附近,能看到幾個隱蔽位置,都有工事堆積,外邊還澆了水,凍了冰!只是不知道,防禦的強度如何!」張虎臣回答道。
「只要厚度超過兩拳,那麼硬度可比鋼板!」郭獄的回答,還是靠譜的,因為,隊伍裡面就只有老郭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才。
「你以前做過類似的?」盛隆好奇的問道。
「我沒有做過,不過我的隊長說,以前他們靠這樣的東西,防過rpg,也就是無後坐裡的火箭彈。」郭獄抓了抓圍巾,抹去了冰結的稜塊說道:「步槍一次性是打不穿的,而且,只要水澆得勤快,冰牆是會不斷的變厚的,甚至能夠成為堅固的堡壘。」
「這倒是個好辦法!」張虎臣看到了在幾個關鍵位置的防禦點,對盧金鎖還是挺滿意的。
「盧金鎖是想要玩個分段狙擊,這是逃跑的最常見法門,不過,對配合和個人實力有很高的要求,一般人可玩不好這個。在咱們的隊伍裡面,也只有林長呢感甲與盧金鎖,才能靠戰術技能,遲滯敵人的行動了!」郭獄評價道。
不能讓指揮員親身犯險!張虎臣說的是一個根本性的常識,指揮員的位置,是在陣地後邊,而不是衝鋒在前!
那些揮舞著****,拎著砍刀,走在隊列最前邊的,是一次世界大戰前的戰鬥方式。
不等回答,張虎臣就說道:「松鼠到地方了,信已經送到,看起來,沒有任何異常,我讓獸化骷髏打頭,咱們出發!」張虎臣並不是想要在半夜去打擾高田的好夢,而是因為要必須要過去拿需要的裝扮衣物。
邵全喜跟勞德成,已經收到了信息,正在朝外邊走,去找準備好的軍服。長谷川並沒有現身,他的任務,是看守著那位高田新太!
藏身的位置,是在大街處朝向倉庫那邊拐彎的巷口。這裡走向高田的家,路程不過三千米,耗時不過五分鐘。
大路上的痕跡,看不到給人走過的樣子,這就說明,從張虎臣他們離開以後,這邊沒有其他人來過。
踩到了齊膝深的雪層裡,幾人的腳下飛快,只是在路過倉庫的時候,張虎臣帶著大家走進了道路的另外一側,不讓倉庫大門的崗哨,有發現自己這些人痕跡的機會。
守在大門附近的,是邵全喜。打開的大門,遞過來的包裝,讓張虎臣很滿意他的態度。
「虎爺,城裡前半夜很熱鬧。是咱們的人幹的麼?」邵全喜好奇的問道,看著在門房裡面,換衣服的幾人說道。
「少打聽這些沒用的,長谷川回來了麼?」張虎臣背了手,跨立在門洞裡面問道。
「是的,早就回來了,當時城裡面正是熱鬧的時候,害得咱們兄弟。差一點拿了刺刀挑翻了他!」邵全喜大言不慚的說道。
「別吹牛了,小心長谷川以後訓練的時候,給你們加餐!」張虎臣說道。盧金鎖對這些傢伙的訓練,是負責發方向的。許多基礎的東西,都是由幾個投降過來的鬼子兵負責的。比如說,長谷川負責的是拼刺刀,小塚負責的是語言交流,而裡見蒼雄。負責的就是基本戰術動作。
「嘿嘿,這不是痛快痛快嘴麼!」邵全喜縮了縮腦袋,尷尬的說道!
「你們機靈點,如果有大隊的鬼子朝這邊來。或者是有什麼異常,就趕緊撤退。相關的技巧,老郭已經跟你們講過了。我就不用多說了!」張虎臣擔心,等一下自己帶人要去將那處倉庫給端掉,鬼子就會來個全城大搜捕,到時候,這裡的佈置就危險了。
「您放心,咱們機靈著呢!」邵全喜笑著說道。
「別大意了,保了性命,以後還有你們效力的時候!」張虎臣拍了一下邵全喜的肩膀說道。
看到進去換衣服的人出來了,穿戴好了裝備,大家就重新組成了隊列,離開了這處地方,留下了邵全喜與勞德成,在牆頭送別的目光,一直淹沒進了風雪的冬夜。
「虎爺,先不用找盧金鎖他們過來幫手,現在連點頭緒都沒有!」刑太章說道。經過雪地荒原上的戰鬥,刑太章的身上多了些鋒利的氣質,挺拔的姿態,雄奇剽悍,彷彿飛揚的旗幟,迎風飛舞,只要打眼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強手。
「先不急,咱們得先跟沈全他們聯絡,希望能有好消息!」張虎臣說道。
傳遞消息的松鼠,已經出發,當張虎臣帶隊走到了大街上,松鼠已經找到了沈全安排的人手,並且,將松鼠朝沈全所在的地方領著。走了差不多三條街,才到了地方。
一處小院,在秋林百貨後邊的那條巷子裡,周圍還有幾戶人家,掛著紅色的燈籠,門口有站著的,穿著肥厚棉衣的人,在看守著門戶,路邊的幾個角落,有瓦塊搭起來的簡單避風點,有流浪漢在裡面躺著,也不知道死活!
打開的院門後邊,三進的院子裡,有一個廂房,沈全就在這裡,房間裡面坐著和靠著十幾條漢子,十分的安靜,大部分都在蒙頭大睡,油燈裡的光線黯淡,幾乎看不到多少光亮。
領路的人在這裡敲大了幾下窗戶,就有人開門出來,正是沈全!
松鼠跳了過去,低頭露出了背後的鞍袋,裡年藏著的,是張虎臣的字條!
沈全看過之後,進去招呼了大家起來,胡亂的抹了幾把臉,穿戴了整齊,帶上了傢伙,就跟了沈全朝外邊走。
剛才松鼠進去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況,因為要小心的掩飾痕跡,走出來的時候,松虎朝周圍看去,發現這裡竟然別有天地。
在挑起的棉簾子後邊,能看到有穿戴鮮艷的女子,端了紅布蓋著的條形物品。
「這裡是一家煙館!」張虎臣沒想到,沈全找了這個地方藏身。
希望帶著的人手,沒有染上這樣的毛病,否則,什麼秘密都保不住。
鴉片的毒害作用,非常強大,只要沾上了,就很難戒掉,到了犯癮的時候,連親密的媳婦,親生的孩子都能賣了換煙膏子,人性和煙癮的衝突裡,經常是煙癮佔了大頭。
有多少人,因為這樣的東西,給弄得家破人亡!
張虎臣的臉色,當時就變了,只是,現在還不好發作,也沒有什麼手段檢查。
「行了,看來是有新發現,沈全帶人出來了。」張虎臣帶著的隊伍,因為突然變化的情緒,排頭的張虎臣停了腳步,整個隊列都導致行進的腳步中斷,在街口這裡排成一溜。
麥子看了一眼張虎臣的位置,因為天色昏暗,又給圍巾擋著,所以,見不到表情。但是,女人特有的直覺,還是讓她察覺到了什麼。
「虎爺,怎麼了?」麥子問道。
「沒什麼,沈全呆的地方,是煙館!我懷疑,他們裡面有人會染上毒癮,或者,已經染上了毒癮!」張虎臣捏了捏拳頭說道。
「這些綹子裡的漢子,咱們已經篩查了一遍,從梨樹溝裡面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有任何症狀,應該不會有人有這個毛病,沈全選那處地方,也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那裡龍蛇混雜,出來進去的人多了,也不會惹人注意。」麥子分析道。
「不錯,那裡是咱們固定的幾個藏身點之一,只要有錢,什麼人都能包了院子。沈全要是做了眼線,這個地方以後可少不得要常來常往,至於什麼時候會染上這毛病,就看個人意志了!」郭獄說道。這裡還是梁富貴選的,當時看其位置隱蔽,有燈下黑的效果,郭獄才同意了這個地方。
出了街口就是中央大街,十分繁華,朝後邊走,就是海溝河,順了溝渠朝裡走,就是老鍾身申二柱紮營的地方,進退自如!
「既然你早有打算,那麼,就這樣吧,有時間再說這個事情。濱城的繁華,絕對不是這些綹子裡的傢伙,能抵抗得了的!讓沈全及時的將人排查出去,只要稍微有露出苗頭的,就要清除,不能讓自己先爛了,到時候,給人漏了消息,一窩都端掉!」張虎臣怕的是這個,最堅固的堡壘,總是從內部被破壞的。
綹子裡的好漢們,有血性,有義氣,但是,他們還有懶惰,奸滑的特點,尤其是跟著沈全的這些人。
「看來,這一次要跟這些傢伙露露本事,震懾他們一下,否則,以後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盛隆說道。
「你做這個事情有經驗,就靠你了!」刑太章說道。
「哪有那麼多經驗,都是靠恩,靠威,兩相下手,總有他們怕的時候,只是,不得長久,還得要靠紀律和環境,狼不能天天吃飽,否則,就沒有了凶性!」盛隆說出來的話,到是有些道理。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學問!」郭獄說道。
「真人不露相啊!」麥子也誇獎著說。
「都是在電視上學的,平時也不看書,哪來的修養!」盛隆笑著說道。
「走吧,咱們先去將消息拿了,然後再說其他的事情。」張虎臣說道。看了下地圖,找了個會面的地點,隊伍繼續前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