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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房側邊有許多蜂窩煤,在這邊的角落裡,有散落的油氈紙,就在這裡斜了三塊瓦。
缺角裂縫的厚瓦,粗壯的身體,無懼風雪的吹拂,拱形的身體,將包裹的半圓,保護得非常好。
鋪在地上的雪層,用木條從鐵鍬上推下,免不了有些破損,就算是變形了也能看得出來,字跡工整,骨架清晰。
「這個是第一個寫的,看他寫得到是熟練,應該是平時沒少練習!」婁平安不知道這些東西究竟有沒有用,但是,郭獄讓他們平時注意收集所有值得留心的東西,值得懷疑的東西,所以,婁平安就偷偷的拿了鐵鍬,將這三堆雪給鏟了回來。
雪塊上的字跡有些模糊和粉碎,但是還能看得很清楚。
「麥子,你在十歲的時候,能不能寫出來這麼工整的字?彭大姐,你教的學生裡面,有沒有這個年紀時候,就能些出來這樣字的?」不等兩人回答,張虎臣就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樣的,我上學的時候,初中畢業也寫不這麼工整。」
歎息了一聲,張虎臣繼續說道:「現在鬼子推行奴化教育,學習的都是鬼子話,孩子能寫下來這樣的文字,必然是有個人,常年累月的,不辭辛苦的,努力教導於他,你們覺得,是有個類似批發九陽神功和如來神掌的乞丐在幫他?」
「虎爺。你是說,這是孩子自學的?」盛隆說道。
「你是什麼腦子,竟然能想到那上邊去,虎爺說的,明明就是那委身於鬼子的母親,教導的孩子。」郭獄說道。
「是啊,常守一。守一,嘿嘿,沒想到。會在撞見如此狗血的事情!」刑太章一把捏碎了手裡的瓦片,看著那平房處,情緒激動的說道。
「啥意思?」盛隆不大明白。
「這還不懂麼。虎爺的意思是說,這個母親捨了自己的身子,來將常春富的孩子養大。」麥子冷聲說道。
「一刀死了到是容易,忍辱負重才是堅強,也不知道這孩子他娘,到底吃了多少苦頭!」彭大姐的歲數大些,經歷豐富,當時眼睛就紅了。
「是啊,孤兒寡母,面對刺刀。選擇死了到是容易,但是,自家的漢子死得乾脆,這最後一點香火,怎麼也不能滅了。這應該就是這女人最大的念想!」張虎臣也捏緊了拳頭。
「這孩子的娘親。能教導孩子認字,本身說不定也不是普通人,這年月,能認字的女人多了些,但是也沒誇張到,隨便一個婦女。就能接受教育的程度。」彭大姐說道,在這個事情上,她最有發言權,因為,她本身就是個女人,而且,曾經找過這方面的資料。
「這幾個字,比畫有力,結構嚴謹,看來孩子學的是母親的風骨,見字如見人,這女人,絕對不簡單!」盛隆雖然後知後覺,但是,聯想能力一點都不差。
「那你覺得,她有可能是臥底?」郭獄說話的時候,差點咬了舌頭!猜測如果是真的,那才是峰迴路轉,曲折離奇。
「怎麼,只准鬼子能訓練出來菊花和燕子,就不能有人跟風玩一手?」盛隆翻了翻眼睛說道。
「那這個人,咱們是殺還是不殺!」隨著刑太章的話語,大家都看向了張虎臣。
「看看是不是跟咱們的任務有關係,而且,現在也許就能找到答案!」張虎臣說道。獸呼骷髏的感應裡,在這一趟平房的側邊,有一戶人家,打開了大門,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漢子,紮了棉襖的繩索,竟然是皮繩而且,尖端垂下來的,是一隻稜錐。
「早就知道這裡沒那麼簡單,應該是另外一個任務的觸發點,咱們趕上了,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見到圖像裡面傳遞的畫面,秦九嘿了一聲說道,他的情報信息,比郭獄還要多,所以在團隊裡面說話,也有些份量,如這樣的老鳥,是非常有用的。
「你覺得,這不是一個偶然事件?」刑太章問道。
「當然不是,好像是因為咱們在濱城裡面鬧得過份,所以,這些劇情人物身邊的防護提升了,也就是說,有可能存在的支線任務,全線升級!」秦九手裡的吹管,也擎了出來,隨時準備攻擊。他的這個技能,是用原能將釘子樣的吹箭噴出,還帶了毒素效果,十分狠毒,攻擊速度飛快,幾乎連接成串。
「難度高,獎勵也豐厚!」盛隆抱著肩膀,瞇著眼睛說道,四眼壯漢雙劍交叉,防在他的側前,只要有人想對其不利,就能上步抵擋。
出來的男人,並不是一個人,隨著他的出現,周圍不同的地方,出現了幾個氣息強烈的人。
裡見蒼雄要出頭,但是給張虎臣給攔了下來:「你帶了他們退到後邊去,不要出聲!」
跟隨在隊伍後邊的,還有當初跟在沈全身邊的幾個保鏢,如今給扯來參與攻擊計劃,他們本來是十分興奮的,沒想到,真到了真格動手的時候,他們還派不上用場,這個鬱悶就沒法說了,他們也知道,自己跟隨的這些人,究竟有多少能耐,有些敵人,不是自己能頂上去的,這種感激裡帶著憋屈的情緒,別提多難受了。
尤其是裡見蒼雄,原本覺得這是自己露臉的機會,卻沒想到,自己只是個擺設。
呼嘯的風聲,在建築物的遮擋下,並沒有野外那麼誇張,但是,也依然狂猛激烈,地面上的雪塵帶起,沒有迷霧的浩蕩,也是一梢梢的滾動著。
窗戶上的紙張,不停的忽扇。偶爾還會有震響出現。
踩在雪地上的腳步,也是沉穩如岩石。
「哪來的朋友,半夜攪人清夢,不如回家歇了吧!」這人身量不高,一身寬厚的棉襖,看起來就像是核桃。
「西風捲大旗,蛟龍開雙翼!紅鬼聯合的兄弟討碗飯吃。請朋友讓路!」盛隆邁著鴨子步,上前應話。
嘶!來人倒抽了一口涼氣!乾笑了一聲:「是砸了黑皮臉面的那些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講話!」
盛隆朝側邊走了幾步,伸手強了那人過來。
湊近了看去。著人大約有三十幾歲的年紀,面上多有風霜的痕跡,有鬍子在上唇。與寒氣凝結為霜。
「爺們兒受累了,這買賣幹得漂亮,多少年沒人敢在濱城玩大活了,這巴掌抽得響亮。黑皮如今上街走都低著頭,不敢見人的,實在是大快人心!」來人不管如何,先遞了幾頂高帽子過來,態度也很恭敬,讓盛隆很受用,好感度上升。態度也就不那麼冰冷了。
「這人的屬性,跟那些忍者也不差多少,你小心他突然暴起傷人!」張虎臣有獸化骷髏在身邊,自然能大概的估摸出來,這人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盛隆不動聲色。而四眼壯漢則是朝前蹭了一下,雙劍貼肘,倒也沒露破綻,因為,頭上給圍巾捆紮和,眼睛位置遮擋起來。看不到怪樣子,只能感覺到這是個壯漢,卻不知道其真正的身份。
「兄弟客氣了,有話儘管張口就是!」盛隆說道。
「在下馮遠橋,受老闆之命,在這裡護了我們的秘密行動人員,如果不介意,請各位兄弟,錯開這片地方,以後定有重謝!」既然對方是個不弱的勢力,自己還是裝孫子比較好。這邊的人物,關係到西南軍部的特殊計劃,耽誤不得。
「馮兄有多不知,我們的買賣是殺鬼子,這裡有個叫西冷長寬的鬼子軍官,是個不錯的人選,我們要的,就是他的人頭!」盛隆說道。
「這就難辦了,咱們的任務,就是保證他的生命安全!如果兄弟肯讓個面子,在下感激不盡!」馮遠橋犯難了,這些人手段凶狠,黑皮建立起來的秘密巢穴,都給他們掀了盤子,現在又來這邊做買賣,如果不同意,恐怕是難免刀兵相見。
「這人滿口油滑,連點好處都不露,只靠滿口感激,頂個蛋用,別跟他廢話了,抓緊時間!」郭獄聽了兩句,就知道這人沒誠意。
「說的也是,跟他廢話幹什麼,打翻了趕緊做正經事情!」刑太章說道。
「這裡距離平房不到五十步,動作要小心,帶響的東西別露!老郭也換短槍吧!」張虎臣說道。
盛隆在那邊揚手,讓大家稍微等一下,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抱拳說道:「不知道馮兄弟跟的是戴老闆,還是何老闆?」
「三山四水落秋沙,安東城頭漁人家,叫蠻的說話,平燕的紅馬!」馮遠橋也是老江湖,知道這是要盤道了。如果弄好了,就是一家人,弄不好,自己就要將命丟下。
看看這周圍的幾位,穿戴打扮雖然都是鬼子,但是露出來的眼睛裡,那股子氣勢,就是殺手搏命的江湖豪客,也不知道,他們走了什麼關係,在濱城裡面,大搖大擺。
盛隆在頻道裡面說道:「這人是安東商行裡的人,其實也就是青幫的掩護,身份不高,應該是個還沒正式進門的徒孫,不過,能靠上西南那片的政府關係,恐怕也不是個白給的貨色,虎爺,周圍的人手,有六個還是八個?」
張虎臣都不用看圖像,張口就來:「六個,怎麼了?」
「幫會的規矩,帶了六人的青口,帶八人的是金剛,十二人的是天兵,十八人的是羅漢,過了考察期,投了帖子,拜了師傅,就是正式子弟,可以開門立戶的小把子了。」盛隆是吃這碗飯的,對這些暗門道裡的事情,很清楚,流傳了幾百年的道們結社,自然有其嚴密和傳承,否則,也不會到了現代,依然有暗地傳襲。
眼前的這個馮遠橋,雖然腰上紮了鎖鏈,但是沒有腰帶,沒有頭巾,還沒入門。這就是最明顯的標記。跟以前張虎臣在序章裡面見到的那些弄堂子弟一樣,腰上掛的牌子不同,身份就不同。
話裡說的那句,叫蠻的說話,平燕的紅馬,說的就是自己的身份,是個沒入門的子弟。只能大聲說話,不能騎馬坐轎。
「尖東七張口,船靠泰岳樓。」盛隆回手翻腕。亮了個暗記!雖然同在惠州,但是,幾個地方的人馬也是少有聯絡。拜得是一個祖師爺,不做暗行的手段,明面也是雞犬相聞,卻老死不相往來。
據說,安東的船頭大爺與尖東的幾個兄弟,距離不過十里,拜的是一個師傅,因為某個制料做漆的莊子,翻了面子,從此形同陌路。長輩既然發話了,下邊的人就不敢私自聯絡,這樣下來十幾年,情分就淡了。
但是,既然是在老遠的東北大地上。在鬼子的壓迫下,兩家子弟見面,就比他人親熱,老話說,鄉不親土親。
盛隆報的字號,是專門找的自家流傳的譜子上邊。活躍在這個時代的幾個長輩,自然不怕露了馬腳。
這個泰岳樓,是盛隆這一支裡面,辨認自家門人說的口角。在尖東有七個兄弟,其中李泰風與岳平潮是撐門面的大爺。盛隆說泰岳樓,泰字在前就說明他是李泰風的這一支,要是岳泰樓,岳字在前,那麼就是岳平潮的門下。
別看只是小小的一個字,一個順序,有的時候,生死就在這兩個字上。
在盛隆他們這一隻,在一九七幾年,席捲全國的那場潮流裡,就有幾個兄弟因為投靠了不同的主任,委員,而自相殘殺,禍害了不少門人子弟,也就是那時候,才對這規矩重新重視了起來,因為,你要是說錯了,就要遊街,甚至是打死!
「武穆堂前鷹旗飛,兄弟這是沒辦法,吃了官口飯!」馮遠橋雖然說得慚愧,但是,怎麼看都是一種炫耀。無論他是跟戴老闆還是跟何老闆,這都是響噹噹的大佬,怎麼混也比在安東那片地界要強。
「呵呵,都是老家裡容不下吃飯的人,出裡混生活,你我到是多多照應!」盛隆沒有深說,只是抱拳拱手,表示恭賀。
「兄弟在老家,吃的是什麼供奉?」馮遠橋覺得自己在同門面前起了身份,能拿住局面了,不依不饒的問。
「尖子一條把,尾梢一串鈴!」盛隆雙手抱拳,在身前露了露拳眼,聲音低沉。
尖子,就是匕首,而且是那種類似殺豬刀的貨色,沒有護手撐的短傢伙。匕首後邊帶了鈴鐺,那就是刑堂法器。
秘密結社是從宗教裡面脫離出來的,所以,拜香火,設供奉,制備法器儀仗,作為紀律。這刑堂法器就是專門用來執行家法的物件。能掌這傢伙的,都是門內嫡親子弟,是正統中的正統,嫡系裡的嫡系。
「哈哈,浪裡飛魚穿青波,赤血銀槽三九合。你我是一衣帶水的子弟,自然不說兩家話。」馮遠橋知道,論身份,自己照這個粗壯的漢子,是差了三條街。這話裡套著關係,拉著近乎,說是世交盟友才能論上的歃血為盟,自然是使勁的攀著關係。
「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露些風聲,我也好跟我家掌櫃的交代!」盛隆說道。
「既然你我一家親,那麼咱也就不瞞你了,屋子裡面炕上的女人,就是咱們要護著的兄弟的親人,她甘願接替自己丈夫的身份,在這鬼子橫行的白山黑水間,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做一些事情,為了天下千千萬萬,正跟她一樣,遭受苦難的人們,一個看得見的希望。」
馮遠橋說的話,讓盛隆楞了一下:「你是說,這個女人是你們派過來的暗狸子(臥底)?」
「操,男人都死絕了麼,要娘們用褲襠來換情報!」麥子說話裡,也帶上了葷腥,跟她的形象,大有不同,接觸比較少的秦九,金波,都唑了下牙花子,覺得不大適應。
盛隆自然也是覺得不舒服:「咱們香頭的兄弟,可幹不出來這樣的事情,你們就不覺得虧心?」
「同為華夏兒女,為了革命事業,咱們爺們兒死得少了?從我離開堂口,到現在已經十年,跟著我的兄弟。換了一茬又一茬,憑什麼爺們兒能死,女人就不能死!」馮遠橋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
「在爺們死絕之前,讓女人承擔痛苦,就不應該!」盛隆拉了刀子出來,揚頭說道:「都是香火子弟。別說不給你指提條明路,紅鬼辦事兒,讓道就是兄弟。以後還認你這個香火,如若不然,就莫怪某家刀下無情!」
盛隆說翻臉就翻臉。讓馮遠橋連脾氣都不知道要朝誰發,眼見了後邊站著的壯漢,雙腕翻起,露出來兩隻寬厚的武器,心裡就覺得非常之不適應,這體積也太大了,看重量起碼過了十斤!
「嘿,果然是香火傳承之人,火氣與咱們一般的大,不過。這裡是鬼子的地頭,搞出動靜來,誰都沒好處!」馮遠橋笑了一聲,臉上才綻放的表情,卻如見了鬼一般的扭曲。
忘記了。這些傢伙昨天才幹翻了黑皮的秘密監獄,對他們來說,哪有什麼顧忌,這一下可是失算了,除了自己,跟上來的六人。都是用槍和匕首的傢伙,用刀劍戰鬥,卻是些菜鳥貨色,只靠自己,可抗不住他的攻擊。平日裡糊弄街頭痞子的話,怎麼能跟這些江湖豪客講出來,說得再多也沒用。
「兄弟,兄弟,慢動手,我有話說,只要你願意放過我們看護的人,我給你其他的買賣做,能賺大把銀錢,還能做些成績,獲得國府嘉獎!」馮遠橋擺著手,一步一退。
這些傢伙都是些渾不吝,如果沒有足夠的好處,想讓他們放棄即將到手的大魚,簡直是做夢。
「你有大買賣?如果真的是這樣,你怎麼不去自己做?」盛隆刀子抗在了肩膀,反手刀橫在胸前,擺了個警備的姿勢問道。
「兄弟這手十字架做得功力十足,好吧,好吧,我說,我說!」馮遠橋一看面前這位準備突擊,趕緊說:「我們在濱城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情,有兩個俄國人,最近與小鬼子走得非常密切,我們安排的花蝴蝶,得到的情報是,他們想從鬼子這裡購買一些特殊的武器,作為春季攻勢所用,但是,我們百般查探,卻始終找不到這類武器的儲藏地點,如果你願意放棄這個買賣,我的任務就算你一份!」
馮遠橋身邊的人,也都很緊張,如果開戰了,他們沒有任何取勝的把握,對手的數量太多。
場景日誌提示,你獲得了任務武器交易,幫助馮遠橋獲得交易武器的數據,尋找到交易武器的儲藏地點,你可以挑選夥伴進行任務,但是,參與的人越多,有可能造成任務難度提升。
「這傢伙是想用其他的任務,去壞了咱們的計劃,如果承認的話,咱們是不是會掉進他們佈置的陷阱裡去?」盛隆沒有莽撞,而是將提示放進了團隊空間,讓大家決定。
風捲雪狂,殺機暗藏。
「看起來,任務比咱們想像的要困難得多,還可以邀請他人加入,這樣的話,咱們轉化成團隊任務,還不知道要招到什麼麻煩!」刑太章不同意做這個任務,畢竟現在身上還有個生存任務在身!
「咱們現在有三個盾牌,什麼任務都不用怕,人數夠多,難度高的任務也可以搞一下,並且,虎爺在這邊的勢力初成,地頭蛇方面的勢力熟,並不擔心撈不到情報!」秦九到是對任務很喜歡,他覺得現在團隊的實力足夠。
「話是這樣沒錯,不過,我們的計劃,如果加了這個東西,就要受到干擾了!」張虎臣其實也有些意動,不過,多了變數,也許會將計劃導向不可知的結果。
「我們的人手並沒有多強,主要是缺少治療職業,沒有足夠的續航能力。」郭獄到是將張虎臣的擔心,看得很明白。
「沒錯,如果是偵察情報,這方面咱們拿手,而且可用的人手也比較多,但是,涉及到另外一個勢力,包含了俄國人,那麼也許就是任務難度全面提升的徵兆,這個任務是絕對不能接下的,否則,咱們就要承擔巨大風險,得不償失!」麥子看得角度不同,得出來的結論也有不同。
盛隆聽到這裡,也就明白了大家的心思,橫刀上步,弓步屈膝:「我將你當兄弟,念著香火,你卻要拿我當炮灰,卻給老毛子開仗,做人可不厚道啊!」
「別,別,別,兄弟這是哪裡的話,這樣吧,我跟上級溝通一下,只要你們願意,上邊在這裡安排了許多番號,以你的本事,和我的推薦,一個獨立團的番號,是跑不掉的!只要能做出來一番事業,不是要比在江湖草莽裡面打滾要強麼!」馮遠橋也知道,自己能拿出來的最大籌碼,就是這個了,如果還不成,硬了頭皮,也能上。
「跟他說說鬼子密碼本的事情!」張虎臣其實也明白了,這些獨立的鬼子佐官附近,隨著任務難度的提升,都會有一些任務,只看你是不是能夠抓到機會了。
如果一開始,他們就暴起殺人,那些隱藏在左近的漢子,也不一定能有機會出來,這樣的話,任務沒了,也少了許多牽扯。
隊伍裡不是有盛隆這樣的,懂得切口的行家,這個關係也套不上。
「鬼子電台你知道麼?我們上繳獲的東西裡面,有一個密碼本,如果你能給足夠的好處,也許咱們還真能談談香火的事情。」盛隆將突擊的架勢收起來之前,在地面上露了一手八斬的刀術,讓馮遠橋都看直了眼睛。
我操,幸好剛才沒跟他硬抗,這些刑堂裡面出來的傢伙,果然是有料!
「當然,當然,我們正想要拿這東西,當成主要業績呢,既然兄弟肯送大功給我,別說一個團長了,旅長,師長都有得做!」馮遠橋說道。
「跟他說咱們跟佟三爺的關係,還有樊大當家的事情。」張虎臣在後邊出主意,這個番號,說不定還真的有作用。
「一個團長就想買我們兄弟的面子?跟你撂句實在話,我們掌櫃的,跟佟家三爺有份深深的關係,而且,晚上襲擊江上軍崗哨的,就是佟家小姐帶隊,松花江上的滾地雷樊大當家,更是咱們掌櫃的長輩,咱們兄弟自己就超過百人,干了松花江上一個鬼子中隊,你在這裡呆傻了,去打聽了消息,再來與我們講條件吧!」盛隆丟了沈全的聯絡地址給他,收了刀子轉身離開。
馮遠橋給連續的消息,炸得滿耳轟鳴,這些人的話要是真的,那自己可是撈著大魚了,幾年來半死不活的局面,也許還真能打開了。
見到幾人離開,趕緊招呼人手過來:「去,拿了銀錢去買消息,另外,去問問濱城情報站的那些酒囊飯袋,這些天裡究竟出了什麼大事兒,怎麼連松花江上邊鬼子的中隊給人啃掉的事情,都不知道。」
眼看著漫天的風雪如瀑,馮遠橋知道,也許,自己就要給一個天大的餡餅給砸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