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錯誤,上章送佟家小姐回望江屯的是葉輕羅。
盛京下雪了,剛才出去,走在小街,雪花打臉,風速得有四級。
出去的時候,俺還沒戴帽子,真是太爽快了,進了房間五分鐘,嘴巴和臉才緩過勁來。
現在從窗口看,風幾乎停了,這個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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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的時間,定在了午間休息的半個小時之後。
帶著彈藥,幾人踩進了厚重的積雪,幾乎卡要褲襠的雪層,大號的雪鞋減少單位面積的壓力,也一樣會將小腿沒進雪裡。
如鴨子樣的步法,努力的抬起和落下。
風雪裡,越來越強的風,從正面吹來,走路的時候比上午費勁得多。
開路的自然是張虎臣,身後是獨角怪物和四眼壯漢,各自扯了一個小爬犁,上邊裝的是食物和窩棚裡使用的零碎,其他的東西,都由大牲口拖著。
幾架小號的爬犁,在厚雪裡面行進困難,幸好當初就有準備,大傢伙跟火炮都藏在了一處,作為架子搭起來擋雪,否則現在就要糾結了,丟了可惜,留著鬧心。
佟燕妮的回信裡,很抱歉的說:女人家的月事兒來了,這幾天正是見紅的時候,沒辦法跟你
這個命啊!張虎臣雖然惋惜,卻也不失望,既然佟燕妮將這事情都說給自己聽,那是真當自己是她的男人了。跟已經結婚的男女,沒有什麼不同。
情深如鎖扣!牽纏似絲籐!
能有這樣的女人對自己青眼有加,真是難得的經歷。
有時候,盛隆都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要弄幾件加魅力的裝備,所以,他妒忌的說:「虎爺。這才幾天的功夫,您就讓佟家小姐對您死心塌地,有什麼秘訣的話。拿來分享一下吧,咱這樣的大老爺們兒,還單著呢!您總不能自己幸福的要淹死。咱們像是呆在沙漠裡,要渴死的樣子。」
「該,就你這副樣子,牛眼賽燈泡,腦袋似醬缸,誰見了都要跑掉,魅力加到一百,也是白扯!」郭獄剛才鬥嘴裡佔了優勢,現在說起話來更是自然。
「咱們老大別說老二,你要是有一個能跟你上刀山。下油鍋,身家性命都交到你手上的,咱就服你!」盛隆怎麼是干吃虧不反抗的,當下立刻反擊的說道。
「有啊,不過那是歷史了。你沒聽過沒,曾經滄海難為水!我是給感情的濃烈傷到了,就好像是吃大餐吃膩了,想吃點快餐還不行麼!」郭獄說起這個來,是有絕對的信心。
「你說有就有啊,別說歷史。誰跟你說過去了,就說現在,有麼?」盛隆才不會給郭獄給領下道去,立刻反駁的說道。
郭獄本來的意思,是想吹噓一下自己當初是多麼威風,引得女人爭相入懷,戰地帳篷裡面,幾乎每一個夜晚都要換一個女人。見到盛隆不上當,也不廢話,只是說道:「那咱就不說歷史,就說現在,知道倉庫的主管,為什麼會跟咱們合作麼?因為咱們掐了他的命門,掌握了他的情婦,這個情報,就是從倉庫主管的妻子那裡得來的,咱們展露了一下猛男的風采,才讓她實話實說的。這就是實力,你羨慕麼,妒忌麼?」
郭獄在濱城裡面,的確是控制了倉庫主管,這是事實,盛隆不知道裡面竟然有這樣的曲折,卻也不甘心,讓郭獄如此吹噓,就問了麥子,當時的情況。
「麥子,當時老郭有沒有發揮男性的魅力?」盛隆想不通,這傢伙滿臉凶狠的樣子,哪裡有魅力了。
「有啊,而且很濃烈呢,讓那主管的妻子都尿了褲子,刺刀頂了她孩子的眼珠子,只要有一句假話,就要生生的挖出來。」麥子在頻道裡面說道。
「禽獸,你這哪叫男性魅力,活生生的暴力!」盛隆也給氣樂了,不知道郭獄為了壓他一頭,竟然拿了瞎話忽悠他。
「做人要厚道啊!讓這拿鼻子當眼睛的,整天抬著下巴看人的傢伙,吃癟有什麼不好!」郭獄在頻道裡面埋怨著麥子。
連彭大姐都笑了一聲,表示一下對麥子的支持,讓盛隆得意得很:「多虧咱長了個心眼,要不然,還不給你忽悠了去,跟你這樣的人真是沒有共同語言,連暴力和魅力,都分不清楚,與你一起討論情感的問題,實在是恥辱啊!」
「你們將這倉庫主管的家人,鎖在了什麼地方?」張虎臣奇怪的問。開路雖然浪費力氣,卻也不會有多大的負擔,所以,能在頻道裡面插言!
「還在那院子裡面,按照您說的方法,給這孩子灌了些調料製作的粉末,當成了毒藥,那女人和主管的表情,十分精彩,要不是咱們擋著,主管的臉都要給抓爛了。」郭獄想起來當初的場面,還真是值得回味。
灌藥是剛才讓半球傳遞消息的時候才用的辦法,以前都是拿了繩子捆著。
「沈全傳遞的消息說,按照灌藥的方式,給這倉庫主管灌下了調料粉末,效果大大提升,跟我說的一樣,這個傢伙果然上沒將他人的生命放在眼裡,對自己則是珍惜得多!」其實這個消息,剛才大家就已經知道了,現在說起來,不過是因為盛隆他們沒有看到當時的畫面。
「有了他在手裡,咱們的開局就算是勝利了,接下來,要看能不能在接下來的步驟裡,逐步的實現咱們的計劃。」郭獄對這個比較滿意。
「麥子跟彭大姐,在半路上就可以走了,我們直接去倉庫主管的家裡落腳,弄出來消息,將濱城裡面的情報匯總,然後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在我們熱鬧起來的時候,你要將情報散出去,如果有人想要接頭,你將會面的地點,留在高家窩棚。咱們只要小黃魚,沒有五十條,別想拿東西走。」張虎臣說道。
這基本上就是天價了。一般的情報,大都是兩條小黃魚左右,就比如郭獄從濱城警察局裡面弄出來的消息。只耗了幾根,就得了幾條重要的,比如巡邏路線。時間,駐紮的營地,帶隊的主官,等等。
「那不去梨樹溝了?」麥子問道。
「當然要去,我們先做了買賣,然後再去,就算是沒有黃金,也能吸引一些挑戰者。」張虎臣打的主意就是釣魚,至於能上勾的是烏龜還是鯊魚,就要看運氣了。
「來的要是劇情人物。那麼就可以拿了金子走人,要是挑戰者,人少咱們就交易或者是幹掉,人多了就要跑路。」張虎臣也不敢確定,能有什麼人過來。畢竟是時間太短,而且,這樣的密碼本,其實並不會過時,鬼子的電碼設計,總是有跡可尋的。
「那我將消息放出去了以後。怎麼跟你們聯絡?」麥子問道。
「濱城沒有多大,咱們的榮耀徽章,差不多能覆蓋到一半的範圍,要是沒有我們的消息,你可以直接在高家窩棚等著。」張虎臣說道。
「那裡給樊大當家一頓炮火,鬼子來去了幾遍,是不是太危險了!」刑太章不怎麼放心,畢竟,那邊昨天晚上才出了大事情,鬼子不可能撤離得這麼塊。
「如果沈全的消息是正確的,那麼今天晚上,新京來的特使,就會接受晚宴和挑選人員進行情況瞭解,這樣的話,現場留下的人不能太多。哪怕就是有鬼子在,他們也不敢冒著現場給破壞的風險,去追一些無關緊要的人,所以,那邊的鬼子再說,都是擺設,你就是離了一百米,跟他罵娘,他都得挺著,當然了,前提是他不開槍!」郭獄笑著說道。
「這個接待宴會,是不是會有大批的佐官出現?不如,咱們改變計劃,帶了炸彈,直接轟進去得了,總能撞到幾個倒霉的,讓老郭的任務完成!」盛隆說道。
「別扯了,這地方肯定駐守得比鬼子軍營都要嚴謹,你是電視劇看多了麼?隨便就想混進去,這個裡面是絕對不會有什麼記者的職業,能讓你冒充的!」郭獄鄙視著說道。
「我-操,你特麼的還想不想做任務了,一點都不謙虛呢!」盛隆氣得牛眼大睜,恨聲罵道。
「該,誰讓你說話不過腦子,電視劇的那些事情,你也敢相信麼?」麥子也幫腔說道。
「有沒有天理啊,連麥子這樣的,都已經幫老郭了,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公理和正義啊!」盛隆在榮耀徽章的頻道裡面慘叫著。
「你是想要下來,在前邊嘗試一下風雪的溫柔麼?看你這麼興奮的樣子,已經迫不及待了啊!」張虎臣說道。
「就是,虎爺,你讓他趕緊去前邊探路,一點都不消停,連睡覺都沒機會!」彭大姐因為剛才別人休息的時候,趕製棉套子,所以沒有得到休息的時間,現在瞇在爬犁上,遮擋得彷彿是一個埋在皮毛裡的兔子,不滿的說道。
「哈哈,你完蛋了,惹了彭大姐不高興,老實人都發火了,你得招多大的恨!」郭獄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也一樣,你們兩個一起去,正好還有個伴。」麥子落井下石,絲毫不留情。
「不能這樣啊,你是堅定的,正義的化身,怎麼能將我與盛隆這樣的貨色擺在一起啊!」郭獄也慘叫了,讓他去開路,還不要累死!他平時可是自詡為技術人員的。
「其實風也沒有多大,有誰要試驗一下的麼?」張虎臣弓著身體,努力的讓自己減少受力面積。
「不用了,剛才警戒的時候,已經消耗了不少力氣,現在這樣挺好。」刑太章說道。
不像刑太章有正經借口,郭獄跟盛隆都沒有理由拒絕,無奈的走到了前邊,頻道裡面才清淨了一下,就再次熱鬧了起來。
因為兩人發現,在這樣的雪地裡走,實在是件要命的事情,不單是要走路。還要將雪層分開一些,隨時使用原能,將雪層排開足夠的深度,讓大牲口能夠容易的將腿抬起來。如果不是這樣的,那麼牲口在雪地裡,根本就走不了多遠,指望靠著人力將這些彈藥都拉過去。那可費勁了。
「虎爺,我們給您加油成麼?」盛隆走在前邊不過一分鐘,原能消耗就達到了一半。這比一場戰鬥也沒輕鬆多少。
張虎臣忘記了,這兩人根本就沒學過跟自己類似的原能基礎使用,別說在前邊開路了。自己在雪地上走,都要消耗大量的體力。
經過聖火教主費平的教導,張虎臣可以將原能纏繞在手腳上,不消耗,或者是很少消耗,就能將地面上雪層剷起,跟在水面上奔馳比起來,雖然說不大一樣,但是也不怎麼費勁,這只是原能使用的一種方式。通過這樣的方式,張虎臣的精力也在消耗,卻沒有之前那麼多,因為前進的速度不那麼快。
行步如趟泥,抬腳不過膝。
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下。才能深刻的體會到,走在田間泥地裡的感覺。
小時候在山村裡面,因為是在北方,所以種稻子的比較少,不能感覺這話的意思,現在雪地裡面行進。也是類似的方法,因為有原能在其中起作用,效果更好。
大牲口就在這一尺寬的範圍裡面前進,張虎臣的後邊還有四眼壯漢跟獨角怪物,所以等到這些拉著爬犁的大牲口走的時候,就非常輕鬆了。
「麥子,這裡有個縫隙,需要你幫手,搭一個冰橋!」這樣的話語,在路途中經常會聽到。
沒有走大路,而是在荒原裡面前進,碰到溝岔的時候非常多,麥子的作用,就是在這樣的地方,建立一個斜坡,讓牲口能夠牽引著爬犁走下去,或者是通過狹窄的縫隙與河溝,速度雖然不快,但是也比繞路要強上許多。
不在平原上,永遠無法感受到,大風超過八級,甚至九級的時候,帶來的那種肆無忌憚。
橫掃,席捲,張揚,肆意。
雪層覆蓋的大地,在一米左右的地面,完全都是濃霧一般的雪塵,視野幾乎就是沒有,如果不是有自身的視野和半球的圖像,這樣的天氣,根本就沒有辦法行進。
聲音,掩著口鼻的圍巾裡面說話,根本就聽不到,如果沒有榮耀徽章的頻道,那麼就只能靠手勢。
手語的重要性,第一次凸顯了出來。
「咱們以後回去了之後,都去學習一下盲人的手語吧!否則下次再有這樣的環境,榮耀徽章又不方便使用的,直接用手語就可以了,方便太多。」
「手能露出來還成,這樣的天氣,根本就不敢使用。手拿出來,不到五分鐘,就要凍壞。」刑太章研究過這個,因為他以前為了一個案件,專門學過。
「嗯,這到是個麻煩,咱們回去的時候,千萬要想著將那電台弄上,通信的範圍不大,可真是鬧心。」張虎臣比較討厭這個,從來都沒想到,手機有些時候,是如此重要。
「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程了,咱們應該可以在規定的時間到達,不用著急的。」郭獄說。
「不是擔心時間問題,而是怕在外邊太久了失溫,盛隆跟老郭,去將蒙死跟邱滿屯替換下來,給他們埋在皮子裡面,時間長了他們挺不住。」張虎臣擔心的是劇情人物的體力,要是這兩人因為凍傷,而失去了戰鬥力,那才是笑話。
「好的,這事情咱拿手。」盛隆過去,將蒙四替換下來,而郭獄則是給邱滿屯塞進了爬犁後邊的擋風裡面。
上次在炭場收集了不少皮革,一部分給老鍾他們留下了,還有一部分都帶了過來。
蒙四與邱滿屯在大風裡也無法表示感謝,只能拱拱手,鑽進了防風檔裡面,將皮革囊袋,套在了身上,連頭都裝進去,只留個縫隙呼吸。
這個皮囊,是三層皮革交錯縫製的,嫩夠很好的抗風防寒,是直接在雪地上躺下睡覺的裝備。
「行了,咱們的速度慢點也沒關係,老郭和盛隆都要小心,你們的爬犁上邊,裝的都是彈藥。」張虎臣也感覺風力越來越大,雖然因為方向的轉折。風是從側邊吹來的,甚至還不如剛才頂風的時候舒服呢!
「是啊,這可是咱們的寶貝,千萬不能有半點損失!」刑太章也說道。
進入了濱城的第一戰,秘密監獄裡面的戰鬥,每人四五顆的手榴彈,最後剩下一顆就不錯了。這就是沈全他們能夠靠著十幾個人,就能抗住外圍那麼大壓力的原因,後來郭獄埋伏的陷阱。也消耗了大批,其實他們手裡,已經沒有多少了。
在俄國人手裡購買了一些。卻是因為人數的關係,不大充裕,所以,張虎臣只能再想辦法,讓佟燕妮去找林掌櫃留在孟下樓子的人,換些彈藥過來。
能有戰鬥力,完全就是靠手榴彈堆積起來的,從進入到場景世界一開始,在平房鎮的地下禁閉室裡面出來之後,張虎臣就已經決定了這個戰術。而且只豐富過戰術的,發揮了更大作用,卻從來都沒有拋棄過。
火力至上,所有對戰都要牢記的準則,尤其是在城市這樣的複雜環境裡。一發手榴彈的作用,甚至比榴彈炮都要好用,一個好的擲彈手,比如馬大林這樣的貨色,甚至可比一架坦克都要強勁。
這也是要不怕辛苦,大老遠的在如此風雪環境下。依然要拖了滿爬犁的箱子,去濱城的原因。
手榴彈這樣的東西,從來都是越多越好,絕對不好擔心用不出去。
路程過半,寒風刺骨。
在這樣的大風環境下,你就是裹了再多的東西,都不法完全控制溫度的流失,時間長了,挑戰者都受不了。
像張虎臣他們這樣的最危險,因為是在風才起的時候,就走進了荒野,根本就不知道風速達到了多少,溫度下降的速度有多快。
要是在大風最猛烈的時候出們,還會掐算時間,逐漸適應了大風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有多少溫度流失了出去。
風大,雪塵揚起的高度,已經將人都擋住了,要是沒有挑戰者的視野範圍,連前面的爬犁,都要看不清楚。
在隊伍裡面,其實最顯眼的,就算是奧術守衛了,這傢伙滿身盔甲上,都堆積起來了冰霜,甚至是有大片的冰稜結成,走路時候的喀嚓聲音,給風身掩蓋了。
絕對是一個特立獨行的貨色,這麼大的風雪,寧願用腳走路,也不絕對不做爬犁。
上一次張虎臣因為要高速趕路,所以將之收了起來,現在,難得一件的雪景,讓奧術守衛極為興奮。
前邊除了張虎臣,當然少不了獸化骷髏,有他在前邊開路,才能檢查出來雪層下邊,究竟是一個什麼環境,有沒有溝壑,有沒有斜坡和坑洞,否則,張虎臣只開一個人,可就太慢了。
獸化骷髏的偵察方式,並不是用自己的體重,而是靠著能夠探察生命痕跡的技能,去感受到地面的形狀。
無論地面怎麼變動,潛伏在地下的小生命,總是在一個層面裡面活動的,所以,張虎臣能夠模糊的感受到,前進的道路上,地面的環境,如果有出現異常,那麼獸化骷髏就會用它那才膨脹起來的,身體的重量和體積,去試驗一下承受力。
在刑太章探路的時候,玉骷髏使用的也是類似的方式。
在松花江上,雪層比較淺,走的路程也不遠,負擔不重,那時候有爬犁和大牲口,他只要操作紙鶴跟玉骷髏就好,比現在這樣省力氣多了。
看看時間,咱們也許得加點速度了,否則,遲到了就不好了。張虎臣說道。
「時間來得及,咱們甚至可以紮了窩棚,在附近休息一下。」郭獄說道。
「也好,最好是能安靜的睡上一段時間,白天誰都沒機會睡覺,到了晚上,還不知道,要多辛苦呢!」麥子比較擔心的,是戰鬥和計劃,並不會像想像的那麼容易完成。
尤其是一直擔心的,有關團隊的組織,一直都沒有露面,隱藏在暗處,究竟在弄什麼事情,也實在是讓人憂慮。
麥子以前在濱城裡混過,知道一些勢力的消息,就她掌握的情況看,本次戰場世界裡,肯定有不少公會,都統一的組織了隊伍,進來做任務。
一般像這樣的戰場,都是老人頭的好機會,一直以來都沒有任何消息傳遞過來,也不知道,這些公會都會分到什麼地方去了。
「虎爺,我去聯絡了關係,將消息散出去,也可以過來幫手的,有我跟彭大姐的話,還能輕鬆點。」麥子越想越是擔心,有點恐懼了,這種莫名的直覺,讓她感覺非常不舒服。
「看時間吧,要是你們來得及,就過來找我們,或者,潛伏起來,作為生力軍,給我們當支援!」張虎臣說道。當初將麥子分出去,就是想讓她別露面,像這樣留預備人手的行為,在幾次戰鬥裡,都證明是無用的,但是,別看是無用的閒棋,要是關鍵時刻,突然殺出來,將會帶來很大的機會,改變場面形式的機會。
而且,有麥子在外邊,能作為跟沈全和盧金鎖傳遞消息的中轉站。
上次在秘密監獄裡,郭獄扮演的就是這個角色。
攻擊發起時,就已經潛伏起來,郭獄在最後發揮的作用,有多麼重要,大家都看在了眼裡。
當然了,那個時間,也就是郭獄能做這樣的事情,換了其他人,從那麼複雜的環境裡面,調派人手,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以前郭獄說自己沒有帶領過隊伍,那是因為他懶得去管隊伍內部的齷齪事,真論起戰鬥計劃的制訂,他也是個老把勢了。
麥子能不能承擔起關鍵作用,還真是不好說。
隊伍裡面對其有信心的,就是盛隆和刑太章了,只有他們兩個跟麥子戰鬥過的人,才有資格發表評論,說麥子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
不說第一次戰鬥,那次麥子都沒出全力,就說在秘密監獄裡面,當彭大姐使了技能,將那壯漢吸引到自己身前的時候,麥子就是趁了這個機會,才讓蛇人武士,竄了窗戶裡面,跟那高壯的漢子,糾纏了一下。
就是因為這麼一點點的機會累計,才讓盛隆在生死邊緣裡,揀了一條命出來。
盛隆有時候跟張虎臣私下裡說,要是那壯漢換成是你,估計你會硬挨一次蛇人攻擊,而選擇將敵人幹掉。
「那是,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怎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其實那次要是沒有我們的救助,你也能逃出來的。」張虎臣這樣回答。
盛隆知道,這是虎爺在寬慰自己,當時已經重傷,連動都不能動,只是追上來踩一腳的機會,根本就沒有辦法翻身,如果沒有彭大姐和麥子的反應快捷,自己就交代了。
就從蛇人武士的支援速度,就知道麥子的戰鬥反應,絕對是一等一。
也就是通過這一次戰鬥,讓彭大姐找到了榮耀的感覺,就說盛隆那種在絕望裡面,希冀的眼光,就足夠她懷念好久!
戰鬥時候安排的人選,是很重要的事情,上一次郭獄在外邊接應,是因為這些隊員,都是第一次在夜晚裡戰鬥,計劃和節奏還如此緊密,緊張,連一點猶豫的時間都沒有,沒有郭獄壓著,張虎臣擔心會出問題。
而這一次,就沒有這個問題了,有郭獄的指導和上一次的成功,隊員們都會在頭目的帶領下進行總結,只會越干越好。
暗地裡下手本來就是他們拿手的勾當,這一次也不會有問題。
另外,郭獄還需要親手幹掉佐官,才能算他自己的人頭數,這也是無法將之留在外邊的原因。(.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