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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順章是個名人,有興趣的,可以查查資料,跟開國總理有過那麼一段關係。
至於情節裡面說的那些臥底的齷齪,大家一笑就好,真實的情況,也許比你想像得,更加噁心。)
窩棚裡的氣氛的熱烈,一點都沒受外邊大風的影響。
只是火爐裡面,有火苗升騰的時候,格外的熾烈。
雪層好像重新鋪過,沒有一點透氣的感覺,充當反熱面的棉布,也很好的完成了工作,熱量沒有流失。
扣在頭上的帽子和圍巾,已經摘了下來,佟燕妮白了一眼佔便宜的張虎臣,紅潤的臉蛋上,那抹羞澀怎麼都掩蓋不住。
盛隆卻因為沉浸在自己的思考裡,沒有發現這個八卦。
「任務好像很麻煩啊,這樣的話,一個晚上的時間,都不一定能夠完成呢!」盛隆排列了一下,時間確實比較緊張。
沈全將張虎臣當成了無所不能的神一般,這個計劃裡,從入城開始到結束,幾乎都沒有喘息的時間,一般像這樣的計劃,都會因為各種配合不及時,而斷條,從而導致非常大的麻煩,而這樣的緊湊計劃,估計是用人命來填補錯漏鏈條的。
越是精密的計劃,準備到秒的那種,就越是容易出問題,這可是在鬼子眼皮底下找麻煩,昨天的突然襲擊。已經體驗到了鬼子的反應時間,從警報到鬼子出動,到下級單位完成場地周圍的合攏,時間差不多是在十幾分鐘。
如果按照已經得到的這個數據,留給大家的撤退時間,其實不超過五分鐘。
像昨天晚上,沈全他們在外圍阻擋敵人的手段。並不適合再次使用,這就要求行動的隱蔽和突然性,郭獄要求走正規渠道。也是因為有這方面的考量。
「咱們可以先讓沈全去將那位倉庫主管控制了,而且,他應該一直都在咱們的手裡。只是需要重新確認一下他的合作意願。」郭獄的話語裡,冷酷的意味就比較重了。
合作的人,可以給大把的好處,只要在任務期間不會給自己造成麻煩,而那些不合作的,必須要將之處理掉,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跳出來,對你進行干擾,牽扯的精力。也許比你想像的,要多得多,類似這樣的情況,郭獄是親身經歷過的,這不怪他冷酷。只是有需要而已。
「不成,這人暫時不能動,要讓他主動的跟咱們合作,希望,沈全那邊,能夠將之控制在手裡。否則的話,咱們的計劃,將要受到重大阻礙。」刑太章搖了搖頭說道。
對付案件嫌疑人,刑太章是行家,不過,對付鬼子僑民,他可沒有辦法,尤其是這樣不能下死手的,心裡就少了那麼一股決然和狠厲,效果差許多。
「如果不能配合行動,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處理掉,否則,帶來的麻煩,絕對超乎你的想像,這是我親身經歷過的事情,而且,刑爺,你需要對你的戰友負責,而不是對有可能變成敵人的,有憐憫之心。」郭獄說這話出來,已經很嚴肅了,甚至,有些傷人。
「不,你誤會了,這不是善良,上次你說,這個人如果失蹤超過兩天,就會給人察覺出問題,今天是第二天,明天如果還不出現,那麼咱們作為據點的房間,就會成為嫌疑地點,在風聲鶴唳的時候,足夠敵人對此產生巨大懷疑,到時候,咱們就危險了。」刑太章不管郭獄說話的語氣,在制訂計劃的時候,必須要有激烈的討論,否則,你好我也好,那就是在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張虎臣做計劃的時候,都會徵求大家的意見,郭獄也是一樣待遇。
「這到也是,今天晚上,咱們要是能按照計劃,能夠將事情都做完,也許就不用考慮這個事情了,如果做不完,那麼這個據點,就要放棄,真是可惜了。」郭獄說得再多,也是捨不下那邊的卡車。
「其實,咱們還可以走其他的路子,就算是走露消息,短時間裡鬼子也抓不到咱們頭上。」麥子突然插嘴說道。
「沒錯,咱們都忽略了,在鬼子的壓力下,其實所有的勢力,都是天然盟友。」張虎臣也笑了,這樣一來,原本的層層阻礙,就成了道道保護網。
「虎爺,我說的可不單單是這些勢力,還有些秘密行動的成員,有時候,他們的威力,比得上一顆原子彈。」麥子說的話,讓人驚訝,仔細想想,其實也是很有道理的。
現實社會裡,廣島的原子彈,死了多少鬼子高官?而在大上海時代,一個顧順章,導致了多大的損失!
「但是,這樣的人,他們藏身的地方,都是十分隱蔽的,普通人,好像是接觸不到他們的蹤跡。」盛隆對這個十分感興趣,因為有些時候,他也會面對類似的人員。
「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深藏在某些機要地帶,比如警察局這些地方,要是想要搞到這樣人的情報,只靠江湖上的勢力是不夠的,最好是能收買到高官,我來想辦法,這個年代裡,金子砸不倒的人,是不存在的,只要他有懷疑的目標,就足夠咱們試驗一把。」麥子的關係網,以前不就是在官太太群裡面麼,要是她能夠重新接觸到這些人,揀起當初的關係網,那麼就大有文章可做。
「你有多少把握?」張虎臣問道。
「沒有,電視裡面那些不食人間煙火,一身正氣的形象,都是扯蛋,要是跟這些傢伙同流合污,第一時間就會給揭發出來,所以。並沒有那麼好查,尤其是只有一天時間的情況下,不過,前幾天我在做任務的時候,聽一個官太太說起過,她使了許多手段,都沒能勾一個丈夫手下的男人上-床。也許,這人就是咱們想要找的目標。另外,可以讓沈全將消息放出去。就說有鬼子密碼出售,估計,西南那邊戴先生手下的人手。也會起心思,咱們高調出場,總會有幾個不怕死的前來咬鉤的。」麥子的方法簡單,執行效果也不差,就是比較危險。
「沈全他們送消息是不成的,最好是咱們裡的一個,能作為接頭之人。」張虎臣說道。
「也是,這樣的話,全身而退的效果還是有的。」刑太章說道。
「我去吧,老郭給我做支援。張虎臣說道。」隊伍裡面。也只有他才有這樣的屬性,也有這樣的實力,能夠鑽陷阱而不會給人發現。
「再說了,就算是強買強賣,也不會有人真的將東西都帶在身上。隨便夾在書本裡,都不會有人發現。」麥子說道。
「是啊,咱們做交易的時候,也不會將貨物放在身上,現在到處都是超級市場,在裡面的箱子裡面存上。交易的時候,帶上密碼紙條,就可以了。」盛隆說道。
「你們到是小心,難怪現在破一個案子要如此麻煩。」刑太章搖著頭說道。
他跟盛隆兩人能合拍,一方面是性格的互補,還有一點就是那麼點壓力下的無奈行為,如今搭伙已經成了事實,刑太章吐槽也沒有那麼賣力,畢竟他一個月只賺不到三千塊,每天都有可能被暗處打來的黑槍給弄死,太不值得了。如果不是家裡老人的要求,他這樣一個大好青年,才不會踏進這個行當裡。
「與時俱進啊,電視上正天都說呢!」盛隆洒然一笑。
「那麼討論下一個目標,也就是郭獄的任務。」張虎臣見到大家已經統一了認識,那麼這個最大的目標,就算是揭過去了。
在本次濱城的行動裡,郭獄的任務是首先的目標,為了這個人頭數量,一開始都有放棄打劫倉庫的想法。
最鬧騰的是,沈全提供的消息,並不準確,畢竟,在短短一天的時間裡,能夠查詢的時間太少,而數量又比較多,幾個項目都鋪開,讓沈全也是分身乏術,沒有想像的那麼容易,能有這樣的成績,已經是個驚喜了。
「確認的目標,現在只有四人,能夠有確切的消息,其他的去哪裡找?」盛隆沒有抬槓的意思,只是擔心,今天要是不能將任務做完,留下尾巴的話,會給下一階段的任務執行,帶來巨大的難度提升。
「沈全的意思,是去馬家溝,新年才過,那邊有新運來的鬼子婆娘,做租借使用,一般有資本去玩這個調調的,都是些有勢力的軍官或者商人,咱們去了那邊,必有斬獲,只是,那裡的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好進,有鬼子兵站崗,需要有稱頭的裝束,或者是大把的銀錢,門禁森嚴到是不至於,但是,得有熟人領著,才能一路順風,這樣一來,還需要長谷川他們出頭。」郭獄說道。
「要是那倉庫主管能給捏在手裡,那麼這個鬼子,才是最好的敲門磚!」盛隆說道。
「不行,這人以後還有用,最後是通過他,能抓到其他鬼子,就比如,他的同行,那位在藥品倉庫裡面當主管的頭目最好,這樣一來,咱們兩盆髒水都潑他身上,就當廢物利用了。」刑太章說道。
「那個地方,沒有你們想像的那麼難進,綹子裡面的叔叔們,也有去裡面玩過的,甚至有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外國婆娘,連句漢話都不會說,說話嘰哩咕嚕的一堆,分不出個數來,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交流的。」佟燕妮說道。
幾人在榮耀徽章的頻道裡,笑得齷齪,卻不敢在面上表露出來。用什麼交流啊,赤身相對,鐵炮衝鋒,用不著交流。
「你們這些禽獸,肯定沒想什麼好東西。」麥子呸了一口說道。
「這有什麼的啊,大家都是成年人,黃色笑話都講過,何況是這些葷腥了。」郭獄說道。
「你是因為上次花錢的那些,不和胃口,才想要去找些新鮮貨色麼?」盛隆在榮耀徽章裡面說道。
「滾蛋,像你一樣麼?精蟲上腦的傢伙。」郭獄對盛隆的打擊,不遺餘力。
「大家都是花錢找樂子,憑什麼要拿我說事兒。」盛隆還瞟了一眼裝無辜的刑太章。
「你這是要勾起眾怒麼?」刑太章恨恨的說道。
「代表月亮懲罰你!」麥子豎起了拳頭說道。
「歪樓了,你們!」張虎臣趕緊將大家攔著:「正經事情還沒說完呢!備用計劃是什麼?馬家溝那邊,要是找不到你說的那些人,怎麼辦?」
「今天估計是不成了,昨天晚上咱們幹掉了不少鬼子,敢在這個時候去娛樂的,那純粹是活膩了,只能按照沈全給的地址,去那些住所去找人了。」郭獄皺了眉頭說道。一場大戰下來,鬼子幹掉了兩百多人,卻給自己的任務,無形的提升了難度,這就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如果老郭的任務完成不掉,咱們也可以留下線索,讓追來的隊伍,人數多些,這樣的話,半路上伏擊一次,就可以殺夠人頭數量了。」盛隆的主意,不怎麼好,會給普通劇情人物,帶來非常大的麻煩。
比如紅蜘蛛寡婦隊的人手,她們在白毛風裡面穿行,絕對沒有挑戰者那麼隨意,要是鬼子發起狠來,拼著人數的消耗,在雪原上跟你耗下去,憑著他們的電台和控制網絡,張虎臣他們就要被動了。
「不能在野外給鬼子留下把柄,否則,咱們睡覺都不安生,既然在那些高檔的地方,不能全部完成,那麼在解決倉庫裡的藥品之後,運輸的最後階段,也能摟草打兔子,而且,雖然沈全他們確認的目標只有四人,卻是還有幾個備選,將他們算上,怎麼都夠用了。」刑太章說道。
「很好,咱們進入濱城,是以老郭的任務為先,沒有了這個前提,冒險不值得,咱們的壓力本來就不小,不值得為了其他事情分心。」張虎臣還是想,一件件的事情完成,不想將事情都攪在一起,他跟盛隆一樣,很清楚的知道,越是精密的計劃,就越是有出差錯的機會。
一個環節出了錯誤,那麼整條計劃鏈條,就有可能斷掉。
能扯開這些事情,就絕對不要混在一起,這就是張虎臣的想法。
「那我們還要不要打擊那些不給面子的勢力,沈全列出來了其中的幾人,他們都是最貼近鬼子勢力的頭目。」郭獄說道。
「做是要做的,而且不用全部幹掉,拿出來兩人做表率就已經足夠。」張虎臣說:「你們選一個長得難看的,咱們就挑他做下手的目標了。」
「我選這個人,沈全說,這傢伙長了一個大腦袋,牛眼大嘴叉,說話不招人喜歡。」郭獄盯著盛隆說道。
「我-操,你是在找茬麼?」盛隆一聽這話就燃了。
「我又不是說你,你激動什麼?」郭獄是故意報復。
「那我選一個驢臉長脖子的,裡面有這樣的人吧!」盛隆說話也是很傷人,估計攻擊郭獄的外表。
「沒有,這裡都是醬塊子腦袋牛眼大嘴叉的!」郭獄怎麼可能讓盛隆得意,非常肯定的說道。
「不信,拿過來我選選!」盛隆生氣的時候,眼睛越大的大了。
吵了一陣就安靜了下來,因為張虎臣跟佟燕妮鑽出了窩棚,到外邊去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