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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關於滿鐵這個機構,大家願意看的,可以去查查資料,當時鬼子的統治範圍,是從朝半島一直到廣西和台灣,印尼,遍佈第一島鏈,那時候,整個中-國-海,都是鬼子的內海,幾乎,連太平洋,都成了鬼子的勢力範圍。
其實,那個時候的蔣先生,跟現代社會裡的柬埔寨親王,也沒差多少,只是一個有地盤,有軍隊,一個只能靠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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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達到七級的的風,能折斷枝條,而在城市內部,則只能感覺到撲面而來的些許壓力。
如果不是因為有房子的阻擋,估計這裡,也已經是雪塵飄蕩,視野不及百米的景象了。
行走在街道上,地面上的雪並沒有清理乾淨,濱城處理積雪的能力,也只能保證幾條大路的暢通,有時候,甚至要耽誤電車的通行。
小街小路上,就只能靠個人自家清理了,城市的職能,並沒有那麼完善,或者,不需要有那麼多崗位。
雪粒砸在蒙臉的圍巾,冰結的圍巾上,堅硬得彷彿鐵釬砸石塊崩飛的碎石。
長槍手的武器,都放在了推拉的板車上,用了臭水桶遮擋,而用莎的,則完全能掛在腋下,用棉衣遮擋,每個隊伍都是從不同的方向,朝著集合地點前進。
破爛的棉襖。干結如板的泥垢,苦哈哈的百姓,走的又是荒僻的小路,所以,對他們有興趣的人,一個都沒有,只是那股子臭味。就足以讓人閃開老遠。
結著冰的粗壯水桶,甚至包括推車,都帶了一層黃色的油膩。粘稠而腥臭。
就是在這樣的掩護之下,所有人都順利的到達了聚集地點。
當沈全趕到的時候,隊伍裡的人。除了要看守那些人質的,都已經到達了位置,一個都不缺。
沈全對盧金鎖示意了一下,首先獲得了盧金鎖的認可和支持,才清了清嗓子說:「虎爺傳了消息過來,咱們昨天的買賣做得不錯,今天取消潛伏計劃,是因為咱們在濱城裡,有更好的買賣干。」
「昨天犧牲的兄弟,虎爺是如何對待的。大家都親自看在眼裡,多餘的話不說,就沖這,命拿出來賣給虎爺,值了!」
「我們都是忍氣吞生。在綹子裡面苦挨,什麼時候有如此露臉的機會,這一次,虎爺搭台,給咱們機會唱一齣好戲,無論從哪方面說。咱們都要給虎爺將臉面掙回來。」
「咱們的安全,並不用擔心,虎爺說了,雖然在濱城內部,看似受到層層包圍,但是,暗地裡罵咱們的大有人在,敢跳出來指了鼻子罵娘的,還沒人有那膽子,更別說敢下手跟咱們硬碰硬的,在下手之前,他們得想想,有沒有那麼好的牙口。」
「昨天晚上,咱們在秘密監獄裡面搞出來的大動靜,就是給他們立起來的血殺碑!」
「虎爺給咱們發了旗牌,名叫紅鬼,等做完了這一票,虎爺會給咱們一個名份。」
「外邊近距離,有鍾爺的爬犁接應,遠地方,有虎爺帶了人手隨時準備支援,兄弟們,現在咱們在濱城裡,只需要躲開小鬼子,就能橫著走。」
沈全見到大家情緒都給調動了起來,很滿意的繼續說道。
「虎爺交給咱們的任務,就是跟各個勢力拜碼頭,遞帖子,套交情,看看誰不服我們,誰有吞了咱們的心思,這樣的人,就是咱們準備打掉的目標。」
「另外,郭爺那邊有想法,要干幾個鬼子佐官來給咱們漲威風,大家找些好下手的給他。在義勇軍退走之後,咱們要在濱城裡面,掀起來殺鬼子的浪頭,將這些人模狗樣的傢伙,都剁了餵豬。」
「金鎖帶著的人手,給虎爺他們做預備隊;我去各大勢力探消息,遞帖子;富貴去找人,把鬼子軍官篩選一遍,尋些好下手的,給郭爺備用。」
「其他兄弟,都吃飽喝足,咱們等待著虎爺的消息,再鬧他一回。」
「我話講完?有什麼不清楚的麼?」沈全大聲的問道。
「掌櫃的,咱們上次博命之前,還有能女人能鬆快,這一次,不能讓咱們摸不到葷腥吧!」人群裡的漢子,高舉了手問道。
「嗯,說得好,上一次,虎爺是怕你們半路上尿了,所以提前讓你們放水,別得了便宜賣乖,這回好好幹,咱們下次去找些俄過鬼婆子,讓你們也騎騎洋馬,到時候,別給那寫鬼婆子抱怨,傢伙式兒太細,沒有感覺。」沈全才不理這些起哄的,要是這些老油條說什麼你都當真,那次真的要亂套呢!
「洋婆子毛太多,能不能整幾個鬼子娘們兒,讓咱們也見識見識,就當為國出力了。」這漢子滿嘴跑舌頭,沒一句正經的。
「鄭老三,你特麼的別沒完沒了的,上回集合的時候,你小子抓了褲帶才趕上的,別給咱們爺們兒丟臉,等買賣做完了,爺們兒帶著你們綁票,專綁鬼子婆娘,讓你們以後吃得膩歪,再也不敢歪嘴。」沈全笑罵了一聲,場面上氣氛鬆弛了許多。
「那感情好,咱可是看好了一個門戶,據說裡面是個什麼演出團,咱們要是下手的話,就得找這樣的地方。」鄭老三還探過門道,還早有準備。
「只要時間來得及,肯定要隨了你的心思,不過,你小子在大戰之前,還想這些亂事兒,遲早要丟了性命。」沈全說道。
「掌櫃的,咱是靠女人提神的,絕對不會洩氣。」鄭老三笑著說道:「咱們說定了。等事情忙完了,咱們去端了那處鬼子的據點,將女人都搶出來。」
「就你會找麻煩,我要不應下了,還不得給你打了黑槍!兄弟們,謝謝鄭老三給大家的福利,今年過年。就拿鬼子婆娘,當分紅了。」沈全揮了揮手,大笑著說道。
「您敢送咱們就敢要!」
「好啊。就這麼著了,兄弟們都聽好了,這可是掌櫃的親口許的。」
「摟著鬼子婆娘過冬。這待遇咱們還真沒享受過。」
房間裡的聲音雜亂成一團,幾乎聽不出個數來,不過,士氣是給激發起來了,一點都不差。
既然將目標都確定了,那麼接下來,就得看各人的本事了,他們能探出來多少消息,就代表著晚上,他們能有多少收穫。
從不同方向走出這片平房區。如魚潛水,很快就散得不見了蹤跡。
臨時駐紮的總部裡,只有沈全在跟盧金鎖說話。
「咱們的人手沒有昨天富餘了,遇了事情,千萬不能硬幹。我留三個兄弟給你們指路,先把這附近轉悠一下,該留的退路,先埋伏好,需要用錢的話,從我這裡拿。」沈全翻手從後腰上卸下來了十個金條和十個銀條。用布片裹成了8字形,拴在後腰上的緊急防備。
「好吧,我會當心的,不過,這銀錢就不用了,咱們的路數不一樣,用不著拿錢收買,想要什麼,直接搶就是了,又不像你一樣,用什麼溫柔的手段,咱們又不是坐地戶,幹嘛對人那麼客氣。」盧金鎖對現在的職業,有了新人的認識,所以做起事情來,毫無顧忌。
如果不是有小鬼子那麼大的勢力壓著,他以前還吃過小鬼子的虧,現在才不會老實的呆在隱蔽點裡,安靜的潛伏。
進了鐵扇公主的肚子,孫猴子要是老實了,怎麼對得起這一次進來的機會。
盧金鎖在路上仔細想了想傳遞過來的計劃,也想通了。
不就是鬧得熱乎,掀起來所有人的抗擊熱情麼?咱們領個頭,就當是給以前犧牲的那些兄弟們報仇了。
義勇軍最紅火的時候,東北大地遍地鋒煙,小鬼子如果不是派了大兵團集結,而且義勇軍內部的人員分崩離析,最後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麼程度呢!
謹慎與小心,在接連的戰鬥裡,讓盧金鎖對手裡人手的信心大增,最關鍵的是,如今面對的敵人,已經不是當初的那些精銳關東軍了,甚至就連鬼子憲兵的實力,都沒有當初鬼子那麼凶狠野蠻,充滿了千錘百煉的戰術動作裡,激發出來的簡單,快捷,紮實,有效,而是多了些生硬,勉強。
對付這樣的敵人,盧金鎖有信心,自己一個人,就能幹掉一個鬼子小分隊。
自己這些人,跟鬼子中隊槓上,也不是不能打,巷戰裡靠的從來就不是人多,而是彈藥補給,士氣,戰鬥意志的較量。
再說了,這裡是濱城,鬼子在北邊的中心城市,壓制毛子勢力的樞紐,容不得有一點破壞,要是這裡亂了起來,五族共和,就很容易變成鋒煙四起,百戰不寧!
見到盧金鎖不需要自己幫手,沈全也不在乎,只是再次叮囑了要小心,還是將銀條留下來幾根,用做必要時候的準備,才出了房間,帶了一直守在這裡的幾個兄弟,踏進了風雪。
沈全是濱城裡的地頭蛇,當初做小賊的時候,經常給人趕得到處跑,如果說濱城的地理環境,就沒有人比他更熟悉的了。
雖然拉扯著張虎臣的名頭,看起來很威風的樣子,但是沈全的心思,一直都沒放鬆。
隊伍裡面,自己好容易能帶著一股勢力和人手,跟盧金鎖分庭抗禮,這機會十分難得。
如今,要幹上一票大買賣,沈全就將眼光,盯向了那些早想下手,卻因為人手和勢力的原因,沒有辦法真格的動手,如今有了機會,自然要好好的打算。
建立起來一些勢力,可不單單是將對手鏟掉那麼簡單,這需要有多方面的合作,比如說保護傘,比如說盟友,比如說財產和據點,比如說交通工具,比如說庇護所。等等等等。
發動了一些街上的痞子,混混,給自己跑腿,沈全的好處,就是在正經事情上,花錢從來不吝嗇,這與他繳獲敵人是很上錢財和裝備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個人。
昨天晚上有那麼多人手,半夜不睡覺,放煙火。看熱鬧,打埋伏,做接應。就是因為沈全的錢財灑的到位。
表面上看起來,張虎臣不過五六十人的隊伍,其實,昨天晚上為了殺進秘密監獄,為這個隊伍工作的人,其實已經突破了兩百。
像是半路上騎自行車送消息的,負責幾次煙火釋放的,接應的掃除痕跡的,別人他們都是普通人,但是工作起來。都有自己一套方式。
擅長利用普通人的力量,就是郭獄的拿手本事。
走在這片靠近鐵路的平房區,偶爾還能看到裝甲巡邏車,和一隊三五人的巡邏兵經過。
這些士兵跟警備部,憲兵司令部。不是一個系統,他們屬於是鐵路護衛兵。
來自於侵略目的的集團,在當初南滿鐵路建立的時候,就已經存在,目的是為了保護通行順暢。
類似的軍裝上,步槍。水壺,背包,攜行具,一點都不少,他們的巡邏路程很遠,一般是一個車站留一個小分隊,輪流行進。
本來自從鬼子佔了東北以後,類似的巡邏已經很好搞了,只是在每天春秋訓練的時候,才會將之作為演習項目,列進考核,這一次,因為張虎臣,盛隆,還有刑太章在濱江鐵橋北面的一段鐵路上,幹出來的炸毀鐵軌的惡劣事件,所以,緊急狀態發佈,滿鐵開始在鐵路上重新安排巡邏隊,這已經比九一八事變之前,更為勤奮。
其實,這些鐵路守備隊,在日俄戰爭之後,就已經存在,而且,他們就是後來席捲天下的,關東軍的前身。
因為戰線太長,兵力捉襟見肘,大部分精銳都已經越過山海關,進入到了腹地,所以,剩餘的鬼子,大都充當了頭目,軍曹之類的低級軍官,而士兵則由國兵擔任。
盧金鎖跟幾個漢子,蹲在了牆角,用破爛的推車當著視線,觀察這些巡邏的隊伍。
「掌櫃的,這些人看起來也不怎麼樣,還沒有咱們的手段紮實。」帶在身邊的都是精銳,其中就包括龐大龍。
從七道嶺上下來的漢子,遵行的自然是綹子裡的規矩,雖然說也服從命令,但是幾十年養起來的習慣,絕對沒有辦法改變,所以在說話的時候,總是露出來綹子裡面好漢的腔調,十分容易辨認。
意識到了這一點,平時龐大龍並不怎麼說話,只是因為得意自家少爺的手段,引得鬼子出動,才囉嗦幾句。
「比以前的鬼子是差多了!」盧金鎖說道。
對這個跟隨虎爺進了隊伍,表現得十分精幹的漢子,盧金鎖十分欣賞,一般將他們七道嶺上的幾條漢子,當成了尖刀使用。
這一次出來巡查路線,各個頭目分別負責一段。
皮南樓因為要給沈全幫手,所以隊伍暫時由盧金鎖帶著。
以前是商行掌櫃,對濱城裡面的一些事情,比沈全這樣街頭上混的人,瞭解得很深。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就,就獲得了那麼多老闆的支持,皮南樓功不可沒,也正是因為皮南樓的交往人群負責,所以在最開始,沈全是不將他當成頭目對待的。
不過,在不同的條件和環境下,需要有特別的待遇,如今皮南樓就正式出任沈全在濱城的副手,準備實行張虎臣的擴張計劃,將勢力鑲嵌進這個雜亂的拼盤裡面,獲得一塊由自己控制的範圍。
讓沈全欣賞的是,皮南樓並沒有因為自己有了話語權,第一時間就去報仇,而是塌實的,幫了沈全是做了許多工作。
比如,昨天晚上,給放煙花的人送信,走的就是皮南樓的關係。
這一次另打鑼鼓新開張,要的就是勢力和地盤,所以,沈全看中了皮南樓當過帳房先生的經驗,準備拿來做個用場。
皮南樓也願意在這裡重新確認自己的位置,武裝力量是不想了,但是金錢的力量,一樣恐怖,尤其是當這個數量,達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
在盧金鎖的麾下。有皮南樓和林成甲兩個助手,如今,皮南樓給調走了,那麼就需要另外選人,充當頭目,這也是盧金鎖願意將龐大龍叫在身邊的原因。
說起來很簡單,目的就是為了評估和考察龐大龍的本事。無是從哪方面來說,都是一種將之當成心腹使用的表達方式。
對這一點,龐大龍沒有拒絕。他還不知道,以後自己是能留在少爺身邊,還是得回去料甸那邊。去繼續當自己的武裝頭目。
在心裡,龐大龍是願意出來混的,這才幾天的時間啊,眼看著少爺的人馬越來越強,甚至都攪得濱成裡面一片混亂,這次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要蹲在料甸裡養老。
消息這個時候估計已經傳遞回山寨了,山爺下來後,第一個要找的就是料甸的孫掌櫃,那麼自己也絕對跑不掉。
山爺養了自己這麼多年。如果要是下令讓自己回去,還真是沒辦法抗拒,只能希望,到時候少爺能挽留自己,能在這個不斷有樂子的隊伍裡面呆下去。
短短幾天的時間。比一年的樂和都多,龐大龍是不想回去的。
這個想法也跟幾個兄弟商量過,大家都是一個心思,以後都聽大當家的安排,只是,少爺要是開口留兄弟幾人。那麼就算是拼了責罰,也要繼續呆下去。
盧金鎖這邊在觀察鬼子的巡邏隊,另外一隻出去探路的隊伍,則是林成甲,現隊伍裡面,除了盧金鎖之外,最老資格的頭目。
林成甲負責的是東邊區域,在計劃裡,他這裡是備用通道,必須要保證能夠順暢的通過,一直延伸到老鍾停留的位置,才算是完結。
道路這裡已經經過了幾遍的走動,但是,熟悉的小路之外,還是沒有能徹底搞清楚,這些細如蛛網,密如血管的小路。
這都不要緊,在必經的地方,建立起防禦線,關懷擦,問話都可以,但是絕對不要欺負普通百姓。
林成甲自己就是受迫害過幾次的,對自己非常好的老闆,給鬼子生生的抓走,甚至他這樣的,連小命都保不住。
要不是有張虎臣出現在禁閉室裡,估計他的下場就跟那些在江面上突擊的怪物,也不會有什麼區別。
所以,他們這些老底子,對張虎臣的權益,維護得最為堅定。
步伐裡面的軍人氣勢,重新顯露了出來,短槍在大衣裡裹著,手裡抓著的彈夾彈,只需要輕輕遞過來,就能安裝完畢,瞬間成形的金屬風暴,將會撕裂一切敵人。
林成甲他們兩人一組,走的都不是不同的街路,在狹窄的路口裡面,將不同的路線記憶在腦子裡面,要保證在夜晚,一片漆黑的時候,也能分辨出來如何走動。這就考驗他們盲視的能力了。
其實說穿了,根本就沒有什麼稀奇,就是考驗他們記憶的能力,尤其是腳底下踩動的腳步距離和位置。
這沒有什麼可以取巧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多走幾遍。
現在風雪逐漸提升著威力,正是他們練習的好時候,歪來拐去的道路,蜿蜒起碼有三里長,這裡與昨天他們走動的地方聯繫在一起,就是這片區域裡面,完整的街道圖形。
靠近北邊的這一段,就由盧金鎖負責。
在鬼子的巡邏隊走過去了之後,盧金鎖就開始在不同的地方,觀察環境,預備防禦線和火力點,這十分重要,只要是戰鬥爆發,這裡就是最後的狙擊線,能讓多少兄弟活著走出濱城,就看現在這時候,有多少通道,能堵截敵人的攻擊了。
主要還是彈藥的問題,剛才忘記跟虎爺說了,昨天消耗的比較大,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沈全出去之後,能不能通過其他的渠道,搞一些貨色出來。
讓盧金鎖惦記的沈全,正帶了人手,走大街穿小巷,忙著去跟許多勢力的頭目約見。
北方人都沒有那麼多講究,但是像這樣的事情,也不好直接上門,只能找了關係托人帶話,所以沈全暫時可以在街頭上的咖啡館裡面,等待著中人傳遞消息回來。
俄國人開的店舖,雖然有些破舊,裝修也比較老了,但是,收拾得依然整潔,桌布都是新鋪的。
濃重的苦味裡,點點甜意飄散,讓人想不到,這東西原來也有些獨到的滋味。
以前沈全是絕對想不到,苦溜溜的咖啡,有什麼可喝的,自從認識了那個交自己語言的鬼子婆娘,卻受了她的影響,喜歡上了這種怪異的味道。
昨天經過當初認識的學校,發現這裡已經搬遷了,只留下一個敞開的大門,院裡停了卡車,成為了普通的倉庫。
自己不是五年前的自己了,沈全低頭想著,腦子裡面連這女人的面貌,都已經模糊了,只有這咖啡的味道,還綿延在唇齒之間。(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