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險,最近總是緊張兮兮,錯別字都提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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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金鎖聽到了外邊雪地裡的走動的聲音,就招呼了正在休息的隊員,都起來檢查武器裝備,準備戰鬥。
按照練習過的隊列,老鍾負責機動和和掩護,我帶人參與攻擊。盧金鎖以前雖然只是個排長,但是經過大戰以後,養傷期間琢磨了不少戰術,尤其是進入到張虎臣麾下,對小規模的短促突擊,研究得更多。
從小鬼子手裡繳獲出來的衝鋒鎗交給樸慶生使用,自己則拿起了新到手的**莎。
想要琢磨出來武器的使用方式,得實戰裡面檢驗。
虎爺已經將基本用法說了,能不能在戰鬥中發揮威力,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出了窩棚之後,盧金鎖看著已經逐漸隱沒在樹林裡的身影,心頭的火熱引動了全身的情緒:林成甲在我左翼,皮老哥在右翼,老鍾壓陣,保持安靜,跟上!
湧動的腳步,推擠著雪浪,趟開了一排整齊的線條,穿插不同層次的散兵線,滾動前行。
樹上偶爾掉落下來的雪片,並沒有影響這些戰士們的堅毅,參戰有功,出戰有獎,殺敵有賞,戰鬥越多,實惠越多,總比整面對著那骷髏架子,要幸福。
佟燕妮那邊則是散亂得多,凌亂的陣列,跟在了老鍾他們的後邊,不時響起來驚叫,讓佟燕妮的臉色很不好看。
太長時間沒有執行過法度了,還是最近自己跟他們太親近了!
絕對不能讓這股風氣,繼續蔓延下去。佟燕妮知道。是因為自己與乾弟弟的事情,讓這些人懈怠了。
冷了臉色。看著那幾個不怎麼嚴肅的女人,佟燕妮那種山寨匪徒頭目的凶狠,就滲透了出來。
「姑奶奶這幾天為了男人,春心動盪,現在是上戰場,將褲腰帶的事情,都給我丟開。」
「殺敵博命,要的是血氣,胸口的綁帶都纏緊了麼?褲腰裡的短腰插好了麼?自殺的手榴彈都擰開蓋子了麼?」
「咱們要比爺們兒更強,更狠。更凶殘!」
「敵人是個什麼水平。難道你們心頭裡沒數麼?忘記那天的火場裡,何少爺是怎麼拚命的?」
「沒有何少爺跟刑爺他們撐著,咱們能幹過人家麼?」
「都覺得金銀入懷了,可以混吃等死了是麼?我的寡婦隊裡,不要廢物!」
佟燕妮的話語。彷彿帶著冰渣,生硬,森寒,冷冰冰的透著那麼一種狠厲。
這些女人都是在佟燕妮的棍棒下操練起來的,一見掌櫃的面色不好,話音傷人,都嚴肅了起來。
「動真格的時候到了,都給我警醒點,被人摘了腦袋。可沒得怨!」佟燕妮是恨鐵不成鋼,這樣玩命的時候,還有心思扯東扯西?
兩隻羔羊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給盛隆和刑太章,牽引著走到了林地深處。
隨後跟上的是兩團槍陣,分別由佟燕妮和盧金鎖帶領。
林間空地裡。到處雜亂著灌木和樹根,行走的時候異常艱難。
「距離午夜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你們可以構建工事,時刻準備戰鬥。」張虎臣說道。
聽到了佟燕妮的話,張虎臣覺得,自己還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老話講,入得廳堂,進得廚房,這是挑選女人的基本守則,對佟燕妮來說,就應該換成這樣:闖得戰陣,守得炕頭,鎮住家業,收得人心。
這些女人只是一時鬆懈,自己這邊,就沒有那麼爽利了。
沒有了郭獄的遠程攻擊壓制,自己就要充當這個人手,而彭麗姿則要負責守護任務,當然了,作為團隊裡的萬金油,應刑太章的邀請,張虎臣還是持了盾牌,當成了守護者。
因為上一次戰鬥裡,彭麗姿的表現並不出彩,雖然在戰鬥裡面拼盡了全力,但是跟張虎臣搭檔久的盛隆和刑太章,還是對其不大放心,所以,本次戰鬥,由外圍的槍手對可能出現的敵人,做壓制射擊,張虎臣作為近身掩護。
其實,張虎臣讓這些人都投入戰鬥,是有意識的要縮減本放人員,如果有近身戰鬥擅長的敵人,殺到陣列裡面,對這些槍手造成的傷害,不言而喻。
如此以來,在場地中間的挑戰者,就會減少許多壓力。
當然了,這些劇情人物也不能死絕了,所以在其隊列裡面,安排了葉輕羅和麥子,分別作為支撐力量,只要能夠保護住主要人員不要受到殺傷,其他人,聽天由命吧!
不能說張虎臣惡毒,隊伍太過龐大,尤其是那些紅蜘蛛寡婦隊的女人們,更是累贅。
雪夜密林,暗淡無光,只有林間的幾隻火把,給槍手照亮了射界。
沉甸甸的壓力,彷彿鉛墜一般,壓在每個人的心理。
張虎臣絕對不是放任自己人死去的頭目,所以,五隻松鼠已經開進了樹林的各個角落,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半球在天空,做高層巡航,刑太章的紙鶴,成為身邊偵察隱身人物的道具。
盾牌的冰冷,蹭在手裡,就是一道堅硬的屏障,阻擋著敵人有可能造成的傷害。
林間幽火淨森寒,豪士烈血湧樓關,百蕩敵營摧鋒銳,刀畔英魂照夢還!
湧動的殺機,在簡單的工事周圍澎湃,激盪,席捲,就彷彿看不見的寒風,將心頭的勇氣,一點點的吹走。
槍手隊列裡面最鎮定的,反倒是那些整天給看著訓練的匪徒俘虜,他們在玉骷髏和四眼怪物的注視下,都能保持動作自如,等待期間的這點沉悶,對他們來說,不是問題。他們最希望看到的。則是戰後那些亮閃閃的銀條。
在隊列裡面的人,都是經過操練和整訓的。最不放心的則是龐大龍幾人,他們才加進隊伍,需要盧金鎖安撫。
時間到了,刑太章與盛隆,感受到了血液湧動的壓力,澎湃的力量,對鮮血的渴望,不由自主的,將伸出來的獠牙,刺進了羊羔的皮膚。
滾燙的鮮血。洶湧著給尖牙提純。凝練,化成一**的氣息,將湧動的血液平息。
眼睛裡的金色光斑,越來越明顯,在火把的照射下。更加的詭異。
林間安靜的,就只有火把燃燒時候的劈啪聲,彷彿鬼魂在敲打著手掌,寒夜裡哽咽著,呼喚著,嘶吼著,一聲聲的,催人前行,與之為伴。
「行了。看來今天能睡個好覺了。」張虎臣的視野裡,沒有一絲異常,等待到了兩人將所有的血液都抽吸了乾淨,才張口說道。
靜謐的夜裡,張虎臣的話語,讓大家都鬆了口氣。連剛才突然聽到聲音的那種驚訝,都淡化了許多。
「收槍,回營地!」盧金鎖對還在緊繃著身體的龐大龍說道。
這個漢子的素質不錯,他手下的那五個人,也可以,比當初老鍾他們可是強得多了。
窩棚裡因為人進人出,熱乎的氣息淡薄了許多,但是大家卻絲毫感覺不到冷。
火光照射在了圍在火堆邊上的人臉上,鍋裡燉著的,是新鮮的羊肉,濃烈的味道,腥膻的要命,哪怕是加了再多的調料,也是如此。厚厚的麵餅,正擺在火邊熏烤著。焦糊的香味,刺激的口水直流。
兩頭羔羊裡,一半的排骨,都送到了紅蜘蛛寡婦隊的那邊去了。女人的胃口,總是要比這些爺們兒差些。
張虎臣見到營地都安穩了,從窩棚裡面出來,走到了佟燕妮他們的窩棚外邊。
這邊營地依然有一條木槓,橫在了通向寡婦隊的窩棚外邊,張虎臣沒發現有哨兵,只能自己招呼了一聲:「燕姐,有話跟你說。」
安靜的窩棚裡面,傳來了輕笑聲,這是才經過訓斥之後,如果在往常,早就歡騰了。不久之後,佟燕妮就走了出來。
「怎麼了?」不管剛才給人笑話了,出來見到自家的乾弟弟,女人心裡就彷彿是燒了一團火。
「又不穿好衣服就出來,也不怕閃了身子!」張虎臣將佟燕妮的大衣給攏嚴實了,帽子也放下來護耳,一派關心的細膩,讓佟燕妮心裡,一陣陣的暖和。
場景日誌提示,佟燕妮對你的好感度提升一點。
「明天我帶人去找沈全,當初想的岔了,估計濱城的證件,沒有那麼容易辦理,如果有風雪的話,還能不為人知的潛入,但是如今,恐怕咱們都進去的話,有些不大現實。」張虎臣的擔心並沒有錯。
他們才從平房鎮裡跑出來一個多星期,這邊就想去濱城裡搞到假證件,要是有人膽大還好,但是這些給鬼子憲兵壓在頭上的貨色,有沒有膽子,還真是兩說,沈全就是找到了敢想敢幹的人,估計搞出來的證件,也不能有太多。
這樣一來,進入到濱城裡面的人,就需要挑選。
「我有證件的,是柳叔給辦的!」佟燕妮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證件對她來說,又怎麼能算得上是問題呢!
「知道你有,那也不能去!」張虎臣心想,本次去濱城,一幫老爺們要去逛樓堂,喝花酒,你一個女人家跟著是怎麼回事情!
「讓我留守麼?」佟燕妮眼睛都不用轉,就知道乾弟弟打的是什麼主意。
「沒錯,我們這邊能進去兩個人就不錯了,還有,這邊要是沒有你在,我也不放心。」張虎臣先將話遞過來,免得明天證件不夠,會引發誤會。
「明白了,我在這等你回來。」佟燕妮出奇的好說話,讓張虎臣準備的許多理由,都沒機會講出來。
「燕姐,你明白我的意思?」
「當然,你是為了我好,怕我進到城裡,給鬼子害了,那地方你們幾人,可擋不住千軍萬馬。」佟燕妮腦補著,讓張虎臣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燕姐,你能願意屈尊降貴,與我在一起,真是不知道我積攢了多少福氣!」
「傻弟弟,別這麼說,幾天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事情要忙呢!」燕妮羞得幾乎抬不起頭來,她什麼時候聽過有人跟她說如此情話,讓她緊張中又興奮,抓著木槓子的手掌,都濕潤得滿是汗水,手套裡面一片潮濕。
「嗯,那你睡覺的時候要注意保暖,別給凍著了。」張虎臣見到佟燕妮慌亂的樣子,心頭不禁十分得意。
「好的,你也回去吧!」紅潤的面孔如燒灼得鐵鍋一般通紅,小碎步走得零碎,佟燕妮始終不敢像琴姐說的那樣,將自己的身子,藏進乾弟弟的胸懷裡去,晚上聽了他的情話,要怎麼才能睡得著啊,叫人心裡慌亂得,幾乎都要跳出來。
回到了營地,張虎臣將這話也在公共頻道裡面說出來。
「沒錯,咱們將事情想得簡單了,如果輕易的就能進入到大城裡面隨便撲騰,那才是笑話。咱們的計劃,要不要更改?」這關係到刑太章的任務,不能不讓他上心。
「暫時還不用,沈全身邊有郭獄呢,他想要完成任務,就需要我們的配合,他自己可幹不掉那麼多的佐官!」盛隆對郭獄到是瞭解,畢竟每天吵架的時間比較多。
「還是做兩手準備為好,咱們總要當黑戶的準備,跟著沈全他們,走那些販賣貨物的通道,到時候,就可以藉著那條通道,進入到城市裡面去。」葉輕羅說道。
「估計咱們都進去了,就會提升郭獄完成任務的難度,畢竟,咱們簽署有榮耀之章。」
「可能吧,那怎麼辦?大隊人馬丟在這裡?挑選精銳進入?」刑太章說道。進入到城市裡面幫著郭獄做任務到是沒關係,主要目的,還是從城裡的鐵路管理局裡,找到時刻表之類的東西,才好下手。
「我想,咱們可能想的有些不大一樣,在我看來,濱城是一個沒有城牆的城市,名稱多種多樣,東方莫斯科,東方巴黎,冰雪之城,流亡者之城,等等,它是用開放和包容,容納了許多人,在這裡尋找幸福。」
「鬼子的封鎖,沒有沈全說的那麼誇張,只是因為通向城市外圍的大路比較少,大都有關卡而已,但是,也不是所有時間,這些關卡都在檢查,所以,進入到城市裡,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困難。」
麥子是在濱城裡生活過一段時間的,所以對這些事情,有些瞭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