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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四第四七一章 凝罡透勁 文 / 大上造

    背景補充:太平洋爆發後,鬼子對各個殖民地的統治更為殘暴,但是更多的體現在資源的掠奪,勞動生產的壓迫,以此激起來的反抗,也是層出不窮,加上各個勢力在相持階段進行的一系列幕後動作,抗戰的最後時刻,比想像中,開始的要早。

    也正是因為如此,殖民地的內部防範,就沒有那麼精密,大家都感覺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氛,自求退路了。

    北地好漢向來都是粗獷凶悍,個頂個的豪放勇烈。

    當初在劍俠世界裡,黑雲嶺的漢子就是如此。

    棒頭七的凶名在外,如此集體亮相,鎮得馬場周圍一片寂靜,隨後,爆發出來大片的吵鬧聲。

    張虎臣只能聽到身邊的人,在聲嘶力竭的大聲叫喊著。

    「好傢伙,棒頭七的爺們兒果然凶悍!」

    「是好漢子,難怪小鬼子都幹不過他們。」

    「這些爺們兒都是從哪裡搞來的,一水的精壯啊!」

    北地爺們兒裡面,只要是有過打鬼子的經歷,都會給人叫做英雄好漢。

    棒頭七尤其是其中翹楚!

    作為北地豪雄,這些馬背上的漢子們,跟鬼子騎兵整年的打交道,能活下來的,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在這個馬匹退化的年代裡,入選騎兵,身材上都有要求,身高,體重,都不能超過六十公斤。棒頭七的這些漢子雖然看起來身量不高。但是一個個都彷彿精工雕琢的鋼錠一般。

    隨著北地馬種的逐漸矮小。對長途行軍和惡劣條件上的生存,戰馬也被賦予了新的要求。

    耐寒,耐饑,耐粗飼,適應性強,有持久的耐力和危險關頭的爆發力。

    戰術要求上,對鬼子的集團衝鋒不予回應,專門找夜黑風高的時候,短促突擊,佔不佔到便宜。都轉身就跑,撈了便宜就算揀著,撈不到就算倒霉,一場戰鬥打上三天五天都是平常。所以,這些好漢的韌性極強,儘管人數不多,但是那種百戰餘生的氣勢,激烈而浩蕩,冷漠之下壓抑的都是嗜血和殘忍。

    這些剽悍的漢子們身量都不高,身上也沒有岩石般塊狀的肌肉,但是,滿身的腱子肉,依然如鋼絲糾纏在一起。加上犀利如刀子般的眼神,充分說明了這些人的強悍。

    棒頭七能在北地豎旗,可不是靠嘴巴說話,而是拿鬼子的人命堆起來的名聲。

    明五雖然知道這些傢伙有料子,但是嘴上可不能有半點示弱。

    「嘿,你帶了面首隊出來唱戲麼?」明五大笑了一聲,直拍巴掌。

    讓外邊的展三爺氣得滿腦子都是要殺人的念頭:「明老五,你特麼的有種就出來,別在何當家的地頭搞事情,咱們外頭練練!」

    「練你奶奶個爪。爺沒心思耍孩子,你回去的路上要小心了,找你索命的鬼魂,隨時都有可能出現!」明五說完,就跳出了圍欄。走向了大車店裡面。

    「我操,你這個沒卵子的陰人。只會賣嘴麼!要是你拿嘴巴,讓爺們兒爽了,咱這馬就不買了,小黃魚兒給你當成過夜錢!哈哈。」

    見到明五走掉,展三爺張狂的大笑著,十分得意。

    「給,這是兩條小黃魚,爺們兒看上了你的馬,最好是識抬舉,別讓爺們兒壞了你的買賣!」展三爺身邊的一個大漢,走到了場地裡,悄聲說道。

    「不敢,不敢,多謝您賞臉,多謝!」烏林古接過了金條轉身就走,這些綹子裡的人,他可不想招惹,否則,自己一年的辛苦,就都沒了。

    「哼!算你識相。」這漢子牽了栗色的壯馬,推開圍欄的阻擋,就走出了場地,棒頭七的人,也都擁著中間的展三爺,一路威風的,走向了村落外邊,那裡能看到,有人正守著大堆的馬匹,應該是接應的人。

    「這傢伙要倒霉了!」張虎臣輕笑了一聲說道。

    周圍的人都三三兩兩的散開,不那麼擁擠了,張虎臣卻是將頭湊在了佟燕妮的耳邊,輕聲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佟燕妮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聲音走調。

    吹在耳邊的暖風,帶著神秘的魔力,讓自己雙腿酸軟,幾乎站不穩當,全靠雙手死死的抓了柵欄,才能保持原來的姿勢。

    「剛才這陰柔的男人,將手摸上了那匹馬的身體,尤其是在腰背位置,按動了幾下,在我們武行當裡講,這叫凝罡透勁。練的時候很費勁,而且需要大毅力,吃大苦頭,才能練成。但是,只要是有所成就,必然是有沛然莫測之力。」

    「別看剛才只是輕輕的拂動了幾下,其實已經將力量埋藏到了壯馬的身體裡,凝而不散,馬匹只要劇烈運動,不超過半個時辰,就會有勁力衝突,爆炸衝擊,到時候,此馬必然要腰背受創,如果負了重物,或者是騎了人,那就倒霉了,馬架跨塌,騎在上邊的人,肯定要跌個大跟頭,要是在跑動的時候,說不定會致命!」

    張虎臣自己沒有練習過這樣陰柔的功夫,他走的是剛猛的路子,但是當初教導他的,可是聖火教主費平,天下有數的高手,這些江湖秘聞,平時也囉嗦一些。

    枯黃色的掌緣,青色的手掌,甚至都能阻擋兵刃的切割,甚至有江湖人物,管這種達到極至的手上功夫,叫做神手。

    「明五為什麼不直接跟那棒頭七的展老三對上一陣,賣嘴可不受好漢們欣賞。」佟燕妮不大理解,她雖然也是練過把勢,但是跟高手比起來,技術就差得多了。佟三爺帶她學習的主要是統領馭下之術。而不是衝陣殺將的猛士。

    「這法門陰毒。弄不好就可能傷人傷己,這位明五恐怕是功夫還沒練到精深之處,所以,發動的時候需要有個運勁的時候,這樣一來,在實際的打鬥裡面,其實並不起什麼作用,而且,他單身一個,對上別人幾十號爺們兒。就是有勝算,也不能應戰,否則,非要給人拿堆死。」

    張虎臣知道。江湖上可不講究什麼騎士精神,不是有公證人和大勢力做證,平時撞見了仇家,哪見哪算,哪說哪了,能一擁而上,就絕對不單挑,能打悶棍下黑手,就絕對不朝面,能不能活命全靠個人本事。

    要不怎麼說。江湖風波險!

    「那匹馬真是可惜了,白白的搭上一條性命,如果不是這樣,好生侍侯著,過上些時候,就能騎乘了!」佟燕妮可惜的說道。

    「咱們可沒時間給別人的事情擔心,自己都一腦子官司呢!」張虎臣笑了一聲。

    「說的是,還不都是你張羅著要來看看熱鬧麼!」燕妮越來越有小女人的樣子了。

    「好,都怪我,都怪我。咱們得趕緊將事情弄完,離開這個地方。」張虎臣擔心的是,如果自己這些挑戰者的出現,激化了這附近勢力的矛盾,到時候大戰一場。自己給波及到了,那才是倒霉呢!

    也沒心思。占佟燕妮的便宜,扯了她的手,叫上了無聊的盛隆,三人朝大車店裡走去。

    與前幾次住過的地方不同,這家沒有名字的大車店,正房處卻是沒有通鋪,而是用磚坯阻隔成了一戶戶的單人房。

    灶台,火炕都是單獨的,能睡上五到七人的房間,足夠一般的隊伍使用了,就算是人多,也可以多包幾個房間。

    如此特色的建築,雖然會耗費大量燃料,但也彌補了個人空間的**,對黑市來說,這一點很重要,所以大受歡迎。

    給夥計指點著,張虎臣裡到了正房把西頭的那個門戶。

    帶著冰霜和皮邊的門簾子,掀開以後,裡面也是個灶堂,通紅的爐火正在燃燒著,水汽升騰的房間裡,銅壺排了一溜。

    內間的門開著,只有一層棉布簾子擋著,撩開之後,裡面跟普通人家一樣,是個小炕跟一個炕桌,有個支了下巴的小老頭,正偏著腿靠在木頭支架上,半側了身子扒著松籽。

    炕桌上擺了茶壺和半盤子松籽殼,火上炒裂的松子,還剩了一多半。

    國人講究這些,松子,核桃,被認為是補元氣的東西,其實,什麼東西都不能多吃。松籽對老年人的身體,可沒有那麼多好處,尤其是多吃。

    這老頭卻絲毫不在乎,整個人的皮膚,都透了那麼一股桐油抹過的滋潤和光亮,十分特別,不是練過特殊的法門,就是另有保養的法子。

    見到房間裡面的簾子給撩開之後,炕桌邊的老者熟練的話頭就講了出來:「您幾位是打尖還是住店?」

    跟林掌櫃見到佟燕妮一樣,這個山羊鬍子的老頭見到了張虎臣,蹭的一下從炕上跳了起來,動作敏捷的彷彿年輕人,照張虎臣看來,這老頭的敏捷屬性,起碼過了十五點。

    老人家山羊鬍子抖動著,嘴巴大張,眼睛都要鼓起來:「天爺!親娘啊!這不是這不是少爺麼!」

    「少爺啊,您可算是出現了,您都不知道,老爺最近幾天,鬍子都要揪光了,跟你一起去濱城的,住在東山的老道士,都要去上吊了,您這是跑到哪裡去了啊!」老頭子穿了布襪就跳到了地上,扯了張虎臣的袖子,老淚渾濁,傷心得號啕大哭。

    「你認識我?」張虎臣問道:「你是這裡的掌櫃的?」

    「你不認識我?」掌櫃傻眼!淚水戛然而止。

    「你是不是這裡的掌櫃?」張虎臣問道,看見老頭傻楞楞的點頭,就說道:「這就成了,我是七道嶺上何大當家的侄子,來這裡問你點事情,另外,給我們準備個清淨的房間,上點吃喝,速度快點,我趕時間。」

    「是,少爺,您安心歇著!」掌櫃的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見到張虎臣已經轉身出去了。

    掌櫃的一見張虎臣起身離開。胡亂的套上了鞋子。就追了上去,一邊還吆喝著:「小春子,趕緊死過來!」

    一個在牲口棚裡看熱鬧的夥計,肩膀上搭了毛巾,頭上帶了氈布帽子,一溜小跑的走了過來:「在這呢!在這呢!掌櫃的,您有什麼吩咐。」

    「去,給這幾位打開天字一號房,另外讓廚房上燒酒,牛肉。土豆切細絲,裹了糖粉過油炸脆,再上大鹼饅頭,饅頭底子給我上鐵板煎了。帶了焦糊,另外,再去把我凍在雪裡的膀蹄拿出來兩個,切成兩指寬,半指長的方塊,配上蒜料,裡面放腐乳汁,蔥花,調些陳醋勾兌好了,一起送過去。」老頭見夥計麻利的轉身要走。腦子轉了一下,將這夥計又叫了回來:「回來,還有個事情,將六子叫過來。」

    老人家腳下速度飛快,幾步就追上了張虎臣,點頭哈腰的說道。

    「少爺,您先歇著,我這就給家裡報信。等老爺將話傳下來,再說其他的,如何?」掌櫃的知道自家少爺脾氣。雖然腦子沒譜,但是主意卻是很正。

    少爺身邊跟了兩個人,這個漢子應該是馬弁,可是這個姑娘,看著眉眼還沒開。難道是

    眼看著掌櫃的一雙鼠眼朝自己瞄著,佟燕妮笑了笑說道:「我是佟三爺的閨女佟燕妮。是三和商行的林掌櫃叫我過來找您的。」

    嘶!掌櫃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怠慢,怠慢,不知道是佟家小姐,話說,您家三老爺跟我們七道嶺那是一家人啊,當初老爺跟你們三老爺,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少爺,少爺,這邊,這邊請。」

    正在瞇著眼睛跟捅燕妮拉家常的掌櫃,見到張虎臣走的方向不對,直接就要伸手扯張虎臣,卻給一甩袖子,差點晃個馬爬,只能乾笑著,親自領了三人,朝把東頭的第二個房間裡走過去。

    「少爺,您不記得我了,小老兒叫孫得貴,是老爺身邊的使喚,因為歲數大了,前些年才給放到這邊來,幫著老爺看著買賣,這一次您幾天不回山,老爺急壞了,各地的大檔頭,都得了消息,撒了不少人手出去尋找。」

    掌櫃的將張虎臣三人讓進了房間裡,慇勤的將立在炕尾的方桌擺好後邊夠來的幾個夥計,燒火,燙杯,倒茶,整個過程整齊而迅速。

    「我來這裡,是要問你點新伯號的事情,據說那邊最近幾天,不怎麼太平?」等到屋子裡的小夥計都出去,張虎臣開口問道。

    「少爺,您怎麼想起來打聽這個了,這老毛子可不是好惹的,咱們可不能從他們嘴裡刨食吃,太費勁,容易折損兄弟,還撈不到多少好處!」掌櫃的抬眼看看自家少爺面色不豫,也只能吭哧著說道:「是有問題,半月之前,白胖子過來吃牛鞭的時候就說過了,他說最近要有人來找他的麻煩,希望到時候我能搭把手,我問他是那路的好漢,也許咱們的老爺的面子也能賣幾出幾分顏色,不過,因為價格沒談攏,這傢伙就沒繼續說。」

    「最近幾天,沒見到白胖子出來溜街了,這傢伙彷彿一個護著自己地盤的熊瞎子,每天都要沿著大路,饒這片地方走上一圈,大家都習慣了他這樣,突然沒見他出來巡邏,還真是不大適應,我派人過去白胖子的門臉看過,門口站了不少雄壯的漢子,腰裡帶著響的傢伙都是雙的,背後也有長槍,估計是出事情了!」

    「少爺,咱跟他們沒有冤仇,你要是心裡不痛快了,我去給您找幾個咳,咳,這個,嘿嘿,少爺,咱不能冒險啊,毛子的騎兵在雪裡就像是雪地裡的白毛狐狸,靈活得很。」

    掌櫃的就一句話,您別打他們的主意!

    「看來,還真是有事情出了,不過,咱們是想跟他做買賣的,他總不能將客人都朝外邊趕吧!」張虎臣住嘴不說話了,因為外邊的夥計開始朝炕桌上擺了吃食了。

    「來,少爺,這都是您喜歡吃的,多日在外奔波,肯定辛苦,您墊巴點,晚上我躺他們給你弄些鹿肉,好生的滋補一下!」孫掌櫃嘴裡的黃牙疵出來好長。摸著山羊鬍子。一副得意的樣子。

    「不用了,我還要去那邊去找新伯號的人談買賣,東西就不吃了。」張虎臣看著擺了滿桌子的食物,笑了笑,就要起身而走。

    「少爺,咱家可是七道嶺的當家山爺,新伯號的人是什麼身份,還用您親自去,我派人將他們管事兒的叫來就是了,天大的事情。也不能耽誤了您吃東西。」孫掌櫃的站了起來,點頭哈腰的架勢收了起來,有那麼一股子天地之間我最大的樣子。

    「您儘管安心坐著,咱家在這地面上。還沒有擺不平的事情。」掌櫃的抬手掀了簾子,就朝外邊走。

    張虎臣剛才只是表演,對付一個腦子不好的人,只能拿親近的人壓著,孫掌櫃做的不錯,這樣一來,接下來的事情,就要看著孫掌櫃安排了。

    「小六子,你來了,去。現在套上爬犁,親自回山,跟老爺說,少爺在這裡,還跟佟三爺家的小姐相處甚歡,不知道進行到了什麼地步,少爺憨厚樸實,別給人當了槍使。你路上注意安全,千萬不能耽誤了事情,路上每過一個哨站。都要將消息傳遞一遍,讓他們將緊急信號鴿啟動,隨時準備傳遞消息,懂了麼?」

    「再有,去把龐大龍叫來。」

    孫掌櫃站在門口。安排人手,腳步聲漸漸遠去。很快又有人接近過來。

    「掌櫃的,您有什麼吩咐。」一個粗豪的聲音說道。

    「大龍啊,你去新伯號,將他們管事兒的過來一趟。帶上四個兄弟,手裡的傢伙最好別響,但是,他們那邊最近比較亂,可別吃了黑槍!」瘦小的掌櫃的,在外邊站著,將話吩咐完,才重新走了進來。

    以張虎臣的屬性,自然知道這老頭子的每一個安排。

    「少爺,您安心歇著,已經叫人去新伯號那邊派人過來了,咱們老爺跟阿榮旗的幾個大佬,都是鐵關係,這些俄國人,不敢放肆,否則,派人掐了他運輸物資的線路,讓他們活活餓死在濱城。」掌櫃的一副凶狠的樣子,顯出來能坐鎮料甸的本事。

    「孫掌櫃,既然您對咱掏心掏肺,那咱也有好處給你,上次我從鬼子手裡逃出來,敲掉了不少追兵,圍追堵截的也不少,但是大都成了刀下鬼,所以,俘虜的裝備和衣褲都有不少,這些東西,折算成是咱的店錢以後,有富餘的話,在你這裡換些手榴彈吧!」

    張虎臣出來的時候,將當初在荒村裡面的收繳的那些槍械彈藥,都整齊的收集起來,這一次,沈全他們離開,正好也淘汰下來一批,破爛的老套筒和漢陽造,都是淘汰的貨色,換上的都是三八式和少部分水連珠。

    長槍在城市裡無法使用,但是在郊外,還得是這樣的長槍才好用。

    兩架爬犁下邊,就在了六十多隻槍械,至於彈藥,不符合使用的塞了一些,其他的都保留了起來。

    孫掌櫃的差點咬了舌頭:「少爺,您這段時間沒回山裡,是給鬼子抓了?您自己跑出來的?」

    「不是一個人,我帶了牢裡面的十幾人跑了出來,後來還有許多兄弟加入,算上佟家小姐的人手,聽咱號令的,有六十幾口人。」張虎臣不無得意,帶了些炫耀的說。

    孫掌櫃要卷的旱煙都掉在匣子裡,滿臉的不可思議。

    「少爺,您也開山立窯了?」嘴上哆嗦了半天,表情如便秘的說道。

    「沒有,只是拉了些人手,準備報仇,小鬼子將爺們兒幾個欺負慘了,非要讓他們好生的長長記性才是。」

    張虎臣沒想到,孫掌櫃竟然會如此表情,難道,自己犯了什麼規矩?不能吧!如果有的話,佟燕妮肯定會跟自己說的。

    「少爺,您知道不知道,老營裡面的炮手,也不過四十二人,這還是加上四梁八柱的在內,如今可不是義勇軍遍地的時候,小鬼子雖然戒備鬆了些,但是總體實力上,還是佔了老大的優勢,人數多了的話,目標太大,所以,大多數的綹子,都要精簡,只保留核心成員和精銳,其他的人,都散開到各個村落裡面,隱蔽潛伏。」

    「您帶了這麼多人,就不怕遭到鬼子突擊,受到損失?」孫掌櫃怎麼都想不通,少爺拿什麼去養活這麼多人!

    「鬼子來多少,都是送槍彈的,您去外邊的爬犁上查看一番就是了。」張虎臣也不廢話,讓張虎臣帶孫掌櫃出去了。

    「掌櫃的,找個沒人的地方吧,這東西您總不能晴天白日的,就這麼露在大家視線之下吧!」盛隆得了張虎臣的支派,出去將槍械點驗過後,就要當成商品出售了。

    「夥計,咱還是第一次當軍火販子,有啥竅門沒有?」盛隆還沒幹過這買賣,其實,張虎臣也沒幹過。

    「有啥竅門啊,你就當自己是買月餅的,說出花來讓他多給點手榴彈。」張虎臣對孫掌櫃沒有一點不好意思,能多撈點就是點。

    張虎臣帶著的隊伍裡面,缺少的不是步槍,而是手榴彈,因為戰鬥方式的不同,這東西消耗的比較大。

    孫掌櫃的也要看看,自家少爺到底有多的的能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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