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才碼完這一章——/
有些地方,可能不大順暢,這就是沒有存稿的害處。
努力的攢了些,不自覺就發了出去,唉,愁死個人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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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亂的營地轉眼就拋在了身後,大風越急,雪花越冷。
平房鎮向東北方向,全是田地與荒野,樹林裡的道路更為難行,索性讓馴鹿,趟著雪浪前進。
棉大衣很快就給風吹透,眼睛位置露出縫隙,只這一點點的缺口,就讓寒風將冰冷灌注進了濕潤的口鼻附近,很快,熱量就給風帶走,口鼻間呼吸的白色氣息,瀰漫著整個臉部,讓麻木,冰冷,濕潤的感覺包裹住面頰,漸漸的,刺痛消失了,臉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樣情況下,只能蒙住眼睛,讓這冰冷和濕潤,逐漸緩和掉,然後才能繼續。
幸虧出來的時候,在雜貨店裡搞了些獾子油,抹在了臉和脖子,甚至是手腳的指節上,否則,還不知道要遭多大的罪呢!
老鍾原本建議大家每人都要抹遍全身,但是,那麼一小罐子,實在是不經用,而且大家還不時的在運動著,還能保持溫度,也就不強求了。
原本要走兩個小時的路程,現在只能走一個小時,就要停下來,架了窩棚,生火取暖。
休息半個小時,天色就要黑了。
風越來越急,張虎臣知道。如果現在不出發,那麼今天就別走了。
「大家還能堅持麼?」張虎臣問的主要是馬大林與皮南樓,這兩人的歲數大,身體不抗折騰。
「沒關係。有爬犁,把棉衣服堆起來,我們縮在裡面就是了。」皮南樓知道自己在隊伍裡的身份和地位,所以,從來都是和氣一團。
「俺也能行,有爬犁坐,比自己走舒服多了,下回。可以一炷香再歇,俺知道事情急,別為了體恤我們,耽誤了虎爺的事情。」馬大林是個厚道人。寧可自己凍死,也絕對不會吭一聲的,這是他對張虎臣,救他性命的報答。
「虎爺,這麼大的雪。爬犁不行,得把底下加寬,趕工的話,半個小時就能行!」老鍾知道。冒雪趕路最危險,大家在一起。還能湊合取暖,馴鹿也能省不少力氣和熱量。
「怎麼弄?咱們可沒材料。總不能拆了窩棚!」
「兩個爬犁毀一個,我們在上邊擠擠,就是了。剩餘的木料,還能做成擋風的圍攔,拿衣服擋了,連走四個小時都沒問題,主要是看前面看路的人,和隊伍的連貫性。」老鍾沒有在這麼大的雪裡走過,也說不好這究竟會導致什麼問題。
「那好,現在就干,如果材料足夠,一個爬犁可以坐六個人,那麼三個爬犁就能裝下,我們三個抗折騰,還能左右聯絡。」張虎臣知道,自己這些人,想要將速度提起來,必須要有非常之法。
「沒問題,躺在爬犁上挺屍體,也比在雪地裡走著強。」盧金鎖是嬌慣了,這幾天他腳傷沒好,一直都享受病號待遇。
「美得你,到時候,十分鐘起來活動手腳,否則,凍掉的傢伙,看你怎麼討媳婦!」沈全自然是不放過任何機會,去打擊這個老兵油子。
「等我腳傷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盧金鎖只是開玩笑,大家一樂就過去了,不拿這話當真。
老鍾出去將爬犁拆開,兩條雪板並成一條,只要打上兩個梢子,拿熱水澆過,就凍在一起。雪橇製作得本來就大而長,如今合併起來,也不耽誤行進。
馬大林也是老把勢,弄這些事情很熟練,雖然工具只有斧子與刺刀,但是,大家一起動手,很快就改裝好了一個。裝上貨物,讓盛隆的召喚物在雪裡拉著走幾圈,感覺了一下重量,盛隆對大家點了點頭。
有了樣板,接下來的就熟練多了,速度也提上來,只是在製作擋風的圍攔時候,難住了大家,木料周圍就有,小樹林裡砍回來就是,但是如何擋風才是難題。
老鍾還是用了以前的辦法,那了枝條編織成網格樣,然後搞了些雪,填補上,一點點的拿水潑上,凍成了冰板,就那麼將爬犁圍了起來。
就這個不起眼的東西,搞了近兩個小時。
大家趕緊吃點東西,可別累著了,等下還有長路要走。張虎臣這幾天裡肉湯,麵餅不斷,幾人在如此環境裡拚搏掙扎,臉上反倒是有了血色。
這些人都是壯年男子,一頓伙食吃得不少,粗糧面還有半袋子了,再有兩頓,就要見底。
有了這擋風的東西,雖然沒有頂蓋,也沒有那麼冷了,身下墊著大衣,鋪了四五層,身上在又蓋上軍大衣,大家擠在一起,比剛才強多了。
上路以後,爬犁拖在一處,張虎臣在最前面,盛隆墊後,老刑中間辛苦的來回巡視:「大家把自己都裹好,千萬做好保暖。」
張虎臣在雪地裡,走路的時候,就是用趟的,為身後十米遠的四眼怪物引導方向,這大傢伙再將路趟開,後邊的馴鹿跟上走的話,就舒服多了,本來到大腿跟的雪地,兩個趟路的走過去之後,就只能陷到馴鹿的小腿,這樣的厚度幾乎能小跑起來,這一下,速度就提起來了。
看起來速度飛快,但是張虎臣的精力消耗也大,到了休息的時候,幾乎降低了三分之二,回復一下,也只能漲起來很少的一部分,這樣的話,再來一次,也就差不多了。
天黑,風急,雪猛。前邊十幾米,就看不到路。
張虎臣其實走的也不是最前邊,在他前邊還有獸化骷髏。這個傢伙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寒冷。
下一段路,又走了兩個小時,精力就只聲三分之一了。張虎臣找了個地方,紮營。
「前面就是松花江,今天在這裡休息六小時,睡醒了繼續,到望江屯,就能找到人。」張虎臣說的話,由不得大家不信,這就是實力的號召力。
誰特麼的有能耐。在這大雪裡,連續走不對,是連續小跑四個小時,都不帶臉紅的。這特麼可是在白毛風裡!
他們這些人,呆在爬犁上都覺得難過,有頭馴鹿都累慘了,生生的吐了血!
老鍾說,這是傷了肺門。
正好。燉了吃肉,補充熱量和消耗。
大家現在就圍在火邊,看著依靠著黑熊抽煙的張虎臣,心裡直犯嘀咕。
裡見到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多聞天王轉世,沒點本事。能容得我去追隨!
最震撼的其實是盛隆與刑太章。他們跟在後邊走,都喘得彷彿風箱拉破了口袋一般。怎麼也無法想像,前面這個妖孽,是怎麼抗下來的。
他們可不知道,張虎臣還嫌了十幾個屬性點沒加上呢!
走路不單是對身體控制有好處,而且對精力的提升有好處。當初跟於懷從廣信軍的騎隊裡面殺出來以後,為了逃命,在大雨裡面走了兩天才漲了十點精力,現在一天就漲二十點,戰場世界雖然殘酷,但是只要你能撐過去,好處也是大大的。
「吃完飯都拿布蘸了熱水,好好慰貼一下雙腳,美美睡一覺,明天還得遭罪呢!」張虎臣見到肉塊煮得差不多了,拿刺刀紮了一塊,放在身邊的木板上,手上擺動幾次,就切成厚片,遞給了坐在一邊的盧金鎖,讓他朝下傳。
有了白天的表現,張虎臣的地位更為鞏固,尤其是幾個小鬼子,恨不能將胸腔子打開,讓這武神降臨的大人,看看自己的忠誠。
「兩位晚上只能靠這頭黑熊了,雖然上次給兩位吸了一次,但是,還能堅持一次吧!」張虎臣咬著肉快,跟盛隆與刑太章說道。
「沒問題,夠用了,外邊的馴鹿還能撐一天麼?我看老鍾挖來的那些地衣,已經喂的差不多了吧!」刑太章關心的是這個,沒有了馴鹿,下邊的路程,可不好走了。
「有青菜,自己的糧食,都餵它們了,不知道吃不吃得慣。」
刑太章翻了翻眼睛,鄙視的說:「純淨無污染,絕對天然,還不是轉基因,這得多大的運氣才能吃到啊!」
盛隆哼哼一聲,沒空跟他們耍巴,這鹿肉吃起來,與牛肉就是不同,嘴裡忙著話吃海塞,沒空與他們廢話。
「萬一晚上過後,有大敵到來,怎麼辦?」他們一向都是趁我們血液沸騰的時候過來的。
「這樣的天氣,對咱們來說是苦難,對其他人來說,一樣艱險,咱們有槍,還人,還能吃飽了休息,趁了肚子裡有食物,別忘記了,咱們這些人,可是在爬犁上呆了一天,根本就沒消耗體力,誰來了,都要承受十六桿步槍的射擊,這是一個日軍班組的標準配置。」
「我們有老兵,有獵戶,還有咱們這樣的挑戰者,來的少了不夠吃,來得多了咱們有手雷,還有寵物,咱們怕什麼!就怕他們不敢來!」張虎臣哈哈大笑,十分裝b。
「你的意思是,不會來人騷擾?」刑太章彈動指甲,有些不大敢相信的問道。
「沒說,來了就幹他,有什麼可擔心的,眼看著到時間了,趕緊去吧,省得等下讓人看見你們那吃相,沒胃口吃東西了。」
「真是禽獸,竟然鄙視我們,我們一起鄙視他!」盛隆見到張虎臣早有安排,抓起了張虎臣推出來的黑熊,跟刑太章出了窩棚,準備吸血了。
黑熊不是不反抗,實在是沒力氣,已經給他們兩**害一次了,沒想到,這一次還要來!
我特麼的在自己家裡睡覺,招誰惹誰了啊!黑熊欲哭無淚,正在歎息自己的倒霉勁,身上就疼了一下,隨後酥麻酸軟的,提不起精神,昏昏沉沉的,啥都不知道了。
看看時間,正好到時間。張虎臣將獸化骷髏放在雪地裡監視著周圍一切動靜,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刑太章已經吸收完畢,感受著那麼一股股的熱量,在自己的身體裡循環流轉,彷彿按摩一般的舒暢,心頭不禁大為爽快。
這就是快感,比跟女人折騰還要熾烈的感覺,彷彿自己化身燈棉,在燃燒著。
永遠都放不下的一種刺激,甚至,自己在為只迷醉,沉淪進了這個**的深淵。
盛隆握緊了拳頭,感覺到想要釋放的力量,洌嘴一笑:「看看屬性,這種變化,比我想像的還要強大,只是,如果任務完成不了,追殺就不處不在啊!」
「沒錯,如附骨之毒,討厭之極。」刑太章也是十分無奈。
「怎麼都要完成任務,咱們三個在一起,應該有很大勝算,如果,陳虎值得依靠,咱們就不妨多跟他一段時間。」盛隆的心思又活泛起來,他始終不甘心屈居人下。
「那是你的事,我已經簽署協議,要跟他過幾個世界了,這樣的人,吃苦在前,享受在後,在場景世界裡面你看過麼?」刑太章始終搞不懂,盛隆的腦子裡面,裝的究竟是什麼!
「那怎麼樣,不就是實力強點麼,真打起來,還不知道誰贏呢!」
「唉,隨你吧,反正到時候你要是跟他掐起來,我還是要幫他的。」刑太章一句話,就堵死了盛隆的念頭。
這個高瘦的漢子,覺得張虎臣厚道,穩重,而且對人赤誠,肝膽相照說不上,起碼真誠。
「他幫助我們的代價,是兩件裝備,抽取的裝備有多大的價值,我們都知道的!上次,有個公會的精英,肯拿五萬金來收啊!你忘記了麼?」盛隆說的事情,刑太章怎麼會忘記,那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運氣爆棚,身上帶了主角光環,只是因為捨不得,才沒有出售,只是留下了聯繫方式。
按照那人的說法,所有抽取的獎勵,都是高出自己使用水平的物品,甚至,有可能成為自己終身都不會丟棄的裝備。
如果是卷軸,那麼恭喜你,你發財了,卷軸的價值,比裝備還要高上十倍!
「戰場任務有多殘酷你不知道?找到一個這樣的幫手,也許就能救得咱們性命,既然決定了,就別回頭,否則,吃虧的總是自己。」刑太章無話可說。
盛隆總是不甘心,儘管他表面上好像很佩服張虎臣,但是,對這個矮壯的男人,就是覺得不舒服。
在某些理論中,這種莫名其妙的敵意,叫做天生相剋。(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