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場景是槍械火炮為主,殺傷力要大些——)
另外,囉嗦一下經常會出現的編制問題。
二戰期間,日軍甲種小隊六十二人,乙種小隊五十人。後期還有說丙種的,六個分隊,分隊八人。
甲種小隊有三個步兵分隊,每分隊一個機槍手,有10式擲彈筒一個,其餘為步槍手。
關於三八式步槍的射程和日軍老兵的素質問題,有很多資料,就不用多說了。
這裡需要說明一下,10式擲彈筒攻擊範圍兩百米,還有一種是89式,攻擊範圍七百公尺。
日軍戰術部分在度娘的文庫裡有專門介紹,值得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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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的屍體已經冰冷,刺激的血腥味道,並不放在張虎臣的眼裡,但是,如果味道傳遞出去,恐怕會引來麻煩。
張虎臣將個人儲藏箱裡的物資翻揀了一番,首先拿出來急救包,將小腹的傷口處理一下,噴上酒精,清理創口,再噴上藥水,拿紗布纏了一把,就算完畢了。以挑戰者的素質,這些小傷,其實很快就能恢復。
拿著衣服往身上套,保暖衣物,冬季中腰作訓靴,雙層保暖褲,雪地褲,綁腿,超密度防撞護膝,護肘,雪地手套,單人雙肩包,魔術圍巾等等。
當初在兄弟盟精靈妹子身上搶來的美軍m1加蘭德步槍,掛在肩膀,壓進八發子彈,準備擊發。
獸化骷髏的感應,早就傳遞給了張虎臣,外邊走廊,空無一人,所以,正是快速行動,逃離此地的機會。
門已經鎖上了。這一次沒有多角蟲的幫助,只靠張虎臣手上的毒煙鬼手,就足夠腐蝕掉鎖頭。
關鍵的是。無聲無息。
安靜的走廊裡,並沒有守衛,看來,剛才的戰鬥和撞擊聲音。並沒有引發他人注意。
嘶嘶!嘶嘶!
對面的牢房觀察孔裡,露出來兩隻眼睛,張虎臣一開始並沒理他,但是,這人竟然開口說話了。
「大哥。能帶我一起走麼?」張虎臣在將身體貼在牢房的門口陰影,謹慎的朝左右看著。
走廊裡並沒有任何人,所以,張虎臣閃過三米寬的廊道,來到了對面牢房門口的陰影,謹慎的朝觀察孔裡掃去。房間裡面,是個身材瘦小的漢子,身上穿著露棉花的襖。腰裡栓著麻繩。正朝門口的方向抱拳。
「你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幫你?」張虎臣壓低了聲音問道。
「大哥,這裡的守衛,這個時間都去睡覺了,要起風的時候,才下來查房,現在還有三炷香的時間。」
「哦?你怎麼知道的?」張虎臣將身體朝陰影裡面縮動著。粗壯的身體,彷彿一隻撅著屁股的熊。
「小弟已經在這裡住了半個月了。如果不是這幾天,不斷的有人在牢房裡面鬧著。恐怕,小弟早就給人弄死了。今天輪到你,總有一天會輪到我,真沒想到,你竟然能從這房間裡面活著出來,不趁這機會跟著你,那才是傻子!」
「最近總有人死?」張虎臣覺得,這應該是個線索。
「是的,他們只不過沒有大哥這樣的本事,我見到的,都是趁著有人進去的時候,殺掉守衛跑出來的,最厲害的一個,身邊跟著一位穿戴古代盔甲的戰士,但是,走到那邊的彎角過後,給機槍打死在那裡,只有一個能闖到院子裡,不過,好像沒有能活著跑出去的——)因為,聽見過幾聲炮響,就安靜了下來。」
真特麼禽獸,竟然還有火炮!張虎臣暗罵了一聲,咬了咬嘴唇。
「你叫什麼?是怎麼進來的?」張虎臣與這個人聊天的時候,獸化骷髏也將周圍的情況,滲透了差不多,在廊道兩邊的房間裡,關押著不少人,只張虎臣發現的,就不下十個,而且,兩人聊天的聲音,讓周圍房間的觀察孔裡,也多出了幾雙傾聽的耳朵。
「小的叫沈全,是本鎮坐地戶,只因幹些溝雞摸狗的勾當,失了風,才給抓進來這裡。」
「原來還是道上的佛爺,不知蘑菇溜哪路,大門沖哪開?」
「堂上三隻眼,尾後一條鞭,門朝天王山,山上千顆松!」這瘦小的漢子就變了臉色,沒有了諂媚,上手擺在胸口,化成印記,表情嚴肅。
江湖道上,少有張虎臣這樣直接講切口的,大家都是討生活,不能露出與普通人不同的身份,否則,官府可不是擺設,如今日本人說話聲音大,更是對這些不服管理者,痛恨欲殺之而後快。
像沈全這樣的貨色,平時也沒人跟他擺門論道,只是在江湖上混多了,知道些粗淺的切口。
如今一聽,就知道眼前這位漢子,是個行家裡手,自然放下了那副輕慢,嚴肅了起來。
在江湖上混的人,本來就給人看不起,是刀頭上討生活的下等人,如果自己還不拿自己當回事情,那麼也就別指望別人看得起你。
所以,沈全雖然不算是個摸黑門的,也知道輕重。
這是江湖黑話,張虎臣問的是,兄弟是哪裡人?什麼堂口出來的兄弟?而這瘦小的漢子說的則是老大姓馬,如今正在堂前坐館,自己不過是馬老大手下不入流的小手段,上不得大場面。
「兄弟謙虛了,這個時候還講究什麼藏拙,有能耐趕緊使出來,否則,這個害人的坑窩窩,可沒那麼容易就能跑出去!」張虎臣笑了,看著戒備的沈全,根本就沒當回事情。
「老哥是那條綹子的柱樑,怎麼會折進這個熊窩!」
沈全一見這位滿身草莽風範,哪還不知道,現在碰見的,是個要人命如喝水的炮手。
在這片白山黑水裡,敢主動搬門栓,問出身的,也只有出身大窯的響馬,沈全問的柱樑,是綹子裡的頭目,號稱四梁八柱。是響馬中的中堅力量。
在江湖上,最狠的自然是這些殺人越貨的綹子,次一等的則是坑蒙拐騙。最下乘的,則是雞鳴狗盜之輩。
所以,張虎臣擺出來大佬的架勢,自然讓沈全這等偷盜巧手。甘拜下風。
「馬踏四海,船行五湖,關門嶺上震天雷,刀把向西口朝東。」
張虎臣的意思是自己單幫一人,來自於西邊關門嶺。來關外討生活。
「原來是江湖一陣風,小弟失禮了。如果在地面上要找紅窯,兄弟這裡還有大買賣。」
沈全聽到這裡,鬆了口氣,當然,對張虎臣依然是恭敬如常。
鬆口氣的原因,是怕張虎臣是附近地面上大綹子的炮手,不小心說錯了話。就有可能丟了腦袋。恭敬如常的原因則是這樣的江湖豪客,號稱江湖一陣風,也就是跑單幫的,比本地綹子手段更狠更絕。
「這裡是濱城之外的平房鎮,不知道為什麼這裡戒備森嚴,小弟來這裡探風。想要偷點紅貨出去壓腰,結果。還沒等進二道牆,就給人拿槍頂了腦袋。才知道這裡是小日本的秘密據點,只是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好東西!」沈全知道張虎臣跟他走的不是一條線,也不在乎漏點消息出來,總要在這位身前,露些本事,否則,等下能逃走的時候,這位不護著自己,那才是糟糕。
「濱城,這裡是哈爾濱?」張虎臣抓頭想了想,這名字這麼熟悉呢?好像在哪裡看過!
「是哈爾濱附近,名字是平房鎮。」
我**,果然是這裡。張虎臣從公會的情報共享裡面知道,這個平房鎮上,就住了關東軍給水部隊,聽起來像是消防部門,其實這裡就是臭名熏天的,七三一部隊的另外一種稱呼。他們在這裡進行著無數秘密試驗,什麼毒氣啊,解剖啊,都是小意思,殺死的普通百姓無數。後來,有幾個人,曾經突破了這裡的封鎖逃了出去,結果,這裡不久就給燒成了白地,毀滅掉了所有證據。
自己剛才要給注射的,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而是殭屍身上抽出來的東西,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快,及時召喚出來多角蟲,自己就要倒霉。
多角蟲是從傳奇場景裡面帶出來的契靈,自身所處的世界,就是一團大雜燴,對這東西有些抗性,還有張虎臣的陰煞毒火功的改造,加上一絲聖火氣息,才能夠壓制殭屍血的效果,成功的躲進契靈空間裡面,進行休整,換成其他人,估計就要倒霉了。
按照張虎臣的想法,這個注射,應該能領到一次場景世界安排的任務。
又或者是讓那些屬性不那麼高,卻有膽氣接受戰場世界任務的人,為他們提升一下爆發力,以應對場景世界裡面的殘酷。
上個場景,張虎臣能夠在劇情人物的幫助下,獲得那麼多的好處,自然不在意,多帶一個人出去。
如此一來,有個地頭蛇,到也是個幫手。張虎臣心頭拿定了主意,對這個叫沈全的小賊,到是露出了幾分親切。
「好,我帶你出去。」張虎臣手上燃燒起火光,帶著淡淡的綠色如果能夠仔細分辨,就能看出來,在這火光裡,有三條細如髮絲的線,在螺旋纏繞著,提升著火焰的破壞力。
因為通靈之歌的關係,張虎臣與契靈之間,有著非常深刻聯繫,那邊對抗殭屍血液的時候,聖火的屬性獲得激發,同樣也有反饋在張虎臣身上的表現。
門打開之後,這個瘦小的漢子走出來,給張虎臣鞠躬行禮:「活命之恩,說謝就輕了,小弟銘記五內,且看以後表現!」
「先活著出去再說!」張虎臣朝前走了一步,看了看周圍其他房間裡,也一樣沒人閒著,房間裡的人,各展手段,正在想了辦法,將這鐵架上的鎖鏈弄開。
挨著沈全的房間裡,關著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他正在使用一個全身如玉般的骷髏,使勁的在朝鎖鏈辟砍著,而且,這個高瘦的漢子自己則是抓了張符紙,在鎖鏈上燒灼。
傳奇場景裡面選的技能,不知道修行到了幾級的技能,這骷髏看起來與普通貨色不大相同,估計也是個厲害貨色。
可以合作?也許吧,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跟自己一樣,被抽血割肉的待遇!
張虎臣這一次沒有使用黑煙毒火的威力,而是靠沈全身上不知道藏在那裡的幾條鋼絲,就進入到了房間裡。
「需要幫忙麼?也許這一關並不好過!」
高瘦的男子面上,有剛才多角蟲身上出現的黑色和紫色的紋理,看來,他沒有選擇在第一時間,幹掉守衛,身上染了與多角蟲一樣的東西。
收了戒備的姿態,高瘦的漢子點了點頭,讓玉骷髏退在了一邊:「我是刑太章,智力和敏捷加點,多謝援手。」
一口道破了身份,對張虎臣來說,並不怎麼意外,如果不是這樣,也許不能獲得幫助,還會遭來殺身之禍,畢竟,刑太章身上,纏滿了鐵鏈,只靠骷髏一個,卻對付不了兩人。這裡是殺戮場景,掉落將有大收穫。
刑太章不知道的是,沈全是個劇情人物,而且,厲害之處,不在打鬥上。
「我是陳虎,不客氣,法術與近戰雙修,先解開鎖鏈,活命要緊。」張虎臣自然還是用那個假名,鎖鏈也不用燒斷,有沈全在,這都是小意思。
下一個房間裡面,也是個召喚師,叫做盛隆,比張虎臣矮些,長相粗獷,獅鼻闊口,國字臉,絡腮鬍子,一雙大眼如牛。
不過這位是個血脈術士,可以召喚燃燒之靈。
所謂燃燒之靈,是生活在奇異世界裡的生物,外表看去,是個身高到膝蓋位置的召喚物,羅圈腿,帶著尖錐的短尾,眼睛位置如火焰般燒灼著,嘴裡能噴吐著細長的火焰,指甲尖利,指節堅韌有力,估計也能近戰。
透過觀察孔看到,這小東西正在朝著鎖鏈上燒灼,同時,鐵架上鎖鏈捆綁著的男子,正使用一團團黑色的光線,在這鎖鏈上來回照射,輔助效果不錯,鎖鏈班駁的痕跡,很快就要燒斷,就算張虎臣不進來救他,他也可以出來。
「兩位還有其他認識人麼?」張虎臣沒有繼續前行,而是問了兩人一聲。
「我沒有,一向都是單打獨鬥!」刑太章笑了笑,指了指身邊的骷髏說道。
「一個人自在些。」盛隆拿起脖子上掛著的哨子,吹了一聲,身邊就出現了一個黑幽幽的召喚門戶,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身高超過兩米,佝僂著身體,手裡拎著粗大棍棒與t字戰錘的凶狠貨色,直立行走,但是有四隻眼睛,反曲關節,牛蹄,帶了一隻短尾。
盛隆叫出來第二個召喚獸了,實力再提升一步。
殺戮場景裡,誰都不傻,不能將自己的安全寄望於他人的善良。
張虎臣已經看到了,在盛隆使用的哨子上,還有兩個光芒明亮的符號,可見,這傢伙也是隱藏了實力,估計還能召喚出來兩個。
至於刑太章,張虎臣見他拄了一隻長棍,看起來纖細,但是上邊光華流轉,不是俗物。另外,刑太章雖然瘦高,但是,張虎臣看到他的前臂比大腿都粗,肩膀處圓潤得彷彿鉛球,這樣的人,肯定在近戰上有些手段。
這兩位,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