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結束了戰鬥,外邊還是殺機密佈。
正所謂,為山九仞功過半,千里長堤潰蟻穴。
越是這種關鍵時刻,就越要小心謹慎,也許一招不慎,就要滿盤皆輸。
外邊兩個進攻聖火教的高手,霍華庭與黃仲一,雖然是打醬油的心思多些,也未嘗沒有,想讓對方去充當棋子的念頭,只是,誰也不想,給他人白白做了嫁衣,就糊弄著,弄個場面熱鬧。
讓霍華庭與黃仲一吃驚的是,他們期待的變數,並沒有出現。算計著的計劃應該發動,並且會在關節之處,刺向李紀山背後的致命一刀,並沒有按照預計的劇本出演,這才是讓他們感到奇怪的,畢竟,這些挑戰者,也不是廢物,他們在之前的各種任務裡,已經表現出了足夠的實力,還有盟友帶路,絕對能夠出其不意,至敵於死地。
像他們這樣的人,都會有多種後備手段,所以,一次的挫折,並不會讓其寒心,既然一個計劃沒有實施,那麼進行後備的計劃,就可以了。
這時候,劈空的拳風與劍風,逐漸增強著衝擊力量,讓李紀山,不得不出全力應付,無論怎麼說,李紀山的能耐,也沒有完全壓住這兩個人的聯手攻擊。
形式雖然緊張,卻也在控制範圍之內。
就在張虎臣出現的時候,聖火祭壇上,突然出現了變故,一個身穿白袍的護法,突然衝向了李紀山。
全神應對敵人攻擊的鎮江法壇壇主李紀山,正在引導聖焰刀,對敵人的攻擊,進行攔截。
白袍人的突然發動,毫無徵兆,一掌切進了李紀山的肋骨下。
你-媽-媽-的-大-西-瓜,要壞事兒!
張虎臣絕對不會想到,竟然還有一個內鬼,埋伏在聖火教內部,就連李紀山的秘法,都沒有將其選出來。
結果,關鍵時刻,動手破開了李紀山這個最大的依仗。
讓人意外的是,李紀山竟然脫金袍,甩玉帶,整個人都從白袍裡面飛出來,哈哈大笑:「玉淨聖母,難得能將你引出法壇,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寶樹王何在,與本座拿下!」這一嗓子吼出來,別說張虎臣楞神,就連外圍的霍華庭與黃仲一都感覺到膽顫。
我-操!張虎臣忍不住爆了粗口,這瞬間的情緒起伏,足以用地獄和天堂一般來形容。
所有投資全滅的無助,對自己太過自信的憤怒,對敵人狡詐的痛恨,對李紀山的歎息,等等,等等。結果,這位鎮江府法壇壇主,能夠撐起這麼大的場面,自然有之與只配合的絕對實力,讓張虎臣都無法想像的實力。
敵人沒有全力出手,李紀山何嘗不是。
敢於正面應對敵人的攻擊,李紀山的依靠,可不是千名五行旗子弟,而是這些從教主費平身邊派出來的,十二寶樹王。
因為情緒的過於激動,張虎臣的眼球,都爆起了血絲,瞬間情緒變化太快,導致自身的血液失壓,毛細血管破裂。
黃仲一與霍華庭也不是菜鳥,江湖傳聞,這十二寶樹王是僅次於聖火教主存在的高位護法,實力比教主費平相差,也是有限,如今,聽從李紀山號令的,竟然是他們,這就是李紀山的後手麼?
剛才,自己幸好沒有踏進院落一步,否則,小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兩說。
霍華庭與黃仲一抹了把冷汗,悄悄的彎下了身體,彷彿這樣一來,他們就能躲避開危險和矚目。
白蓮教聖女玉淨兒,已經是個徐娘半老,但是卻散發著驚人成熟的女人。
尤其是探在長袖外的玉手,甚至,比自身穿的白袍都要晶瑩。
這就是傳說中的玉骨冰肌?沒有鮮血的冷美人?張虎臣心裡轉動著念頭,卻不耽誤他齷齪的看向了這熟-女的身體,勻稱的身體,驕人的曲線,尤其是這個位置,能夠看到側邊臀線處的那抹隆起和收緊。
披了長髮,抖開了白袍,露出來裡面穿的原色麻衣,搭配著到腳踝的長裙,這樸素的打扮,並沒有減少她的風采,反而因為這種純淨,而讓她身上的那種**大減。
聖潔,沒錯,就是這個詞!
果然是搞教派的老牌神-棍,都不用說話,只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眨上一眨,就會將人魂魄吸走,難怪,黃仲一願意為這女人去死。
在張虎臣看來,這傻b是中了女人的法術而不自知。
「年輕一代裡,本座只看好赤星,卻沒想到,你竟然短短半月之內,就經營出來一片鐵桶江山,是不是有能力,能不能打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發現人才,使用人才,並且,留住人才。這一點上,紀山,你的確是讓本座刮目相看。你的眼光毒辣,比費老鬼還要勝上一籌。你的年紀還小,還有機會重新來過,只要你放棄鎮江府的地盤,以後長江流域的大城,本座再不插手。」這女人能夠成為一教之主,自然有無比的魄力。
使的手段雖然不怎麼地道,但是,也算是知道自己白蓮教的實力,無法吃下那麼大的區域,所以,想要先將聖火教鎮江法壇的根基剷起來再說。
這樣一來,撈了不錯的地頭,還能白送個人情,可以說,這女人確實有一套。
只是,鎮江府連通南北,地處機要,當初聖火教將這地方,作為法壇建立之所,想要的絕對不是過把癮就死,而是要長久發展。
玉淨,別以為本座對你客氣,你就能依老賣老,你是在本座面前侮辱家師,身為子弟,如果不能雪恥,怎麼能給師傅掙下威名,你,惹到我的底線了!李紀山從來都是一個不露山水的錦繡之人,就是這樣的人,發作起來,才如火山一般狂暴。
聖火教弟子聽命,全力誅殺此賊,我鎮江府法壇,哪怕全部死絕,也要將這妖婦,碎屍萬斷!殺!李紀山統領千人,說話有千人相和,聲勢自然大漲,一時之間,場地中間,所有教徒的眼睛裡,都升起了恐怖的光彩,就彷彿,雪地裡,餓了多日的狼。
寫得正有感覺,媳婦叫停,送兒子去醫院,鬼節還沒過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