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聖火教來說,這些普通手段,玩不了幾天,而且,這苗頭一起,鎮江府的**,都給捕快們請去喝茶了,府台大人的面子,誰敢不給。
用捕快的話說:都老實幾天,別惹禍.
**也是人,他們也知道輕重,絕對是大罪不犯,小過不斷的貨色,玩的就是這模糊地帶。既然大佬發話了,只能歇了。於是,白蓮教就是想要花錢找人搗亂,也沒人手可用。
因為聖火教與官方的合作,十分密切,白蓮教的人,並沒有什麼好辦法,能讓這些聖火教的集會,受到大的干擾。
張虎臣的聲望提升,看起來很容易,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大量錢財和花費上,尤其是前期,鋪出去的金子,都能堆成一人高了。
並且,在行動後期,張虎臣周圍,已經形成了一個有效率的團隊,寫文章的,賣藥丸的,管理書場的,宣傳攻勢保持,官紳聯繫,人員管理和訓練。
這樣大的聲勢搞起來以後,張虎臣也成為了敵對派系仇視的目標,還不是一家。
要知道,大宋宗教不單單是有白蓮教,這只是一家隱秘在地下的宗派而已,龐然大物的佛道兩門,並沒有對聖火教的發展,漠然無視。
他們雖然得到的情報很少,但是,風頭最勁的張虎臣,第一時間就進入到了他們的名單,清除名單。
而且,派出來的戰力,絕對是短時間裡,找到的最強種子。
這一天,張虎臣正在城外,帶著教徒休整溝渠,在林邊的空地上,就殺來了四個壯漢。
無一例外的,都戴了斗笠,手裡拿了重武器。銅棍,重斧,短劍,鏈錘。
「陳虎,你煽動人心,蠱惑百姓,宣傳邪-教,奉聖母法旨,誅滅!」那手持銅棍的男子,下巴上留了一簇埃及法老般的鬍鬚,聲音洪亮如鐘。
這人骨節粗大,身材高壯,起碼有六尺以上,腳下根本就赤著,連草鞋都沒穿,麻衣開口裡,露著岩石般的胸口,肩膀上,斜方肌大的嚇人,看上去就是個衝陣猛士。
「古誠,少拿你那套糊弄人了,你們白蓮教彷彿老鼠一樣,整天呆在陰暗角落,還法旨,要臉不要?」講話的是一個年輕人,手上抓了鏈錘,肩膀到肋下,掛了副佛珠,說話很沖,穿著灰色的僧衣,穿著麻鞋。
「你雲台山就天下第一?忘了上次給人殺的退守山林的教訓?」說話的人,手裡抓著短劍,貼著肘後,身材精壯,只看那精氣神,就知道是個難纏的角色。
「能耐不在嘴上,別放空炮,趕緊將事情做完,某家還得去巡營呢!」說話這位,聽起來,還是個武將!
張虎臣擺手,讓身邊靠過來的子弟趕緊退開,這個級別的爭鬥,他們上來也是白送了性命。
「不知道,這幾位都怎麼個稱呼,洒家自問沒有仇家,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誤會了?」張虎臣站前幾步,拱手為禮,宏聲說道。
「少特麼廢話,取你狗命來了,又不是請客吃飯!」重斧的漢子,滿臉不耐煩。
「這位壯士,話說的就不對了,話說,你們就是要了洒家性命,也要讓洒家死個明白吧!」張虎臣這是擺明了要裝傻充楞,拖延時間。
此處距離城門不過三里,只要拖延些時間,等到官軍到來,自己說不定,動手都不用了。
「你以為,某家會給你招呼人手的機會?巡城校官,給通判大人請去吃酒,你說,他有沒有膽子,中途從酒宴上離開?」這人果然是武將,隻言片語,就能推斷出大概,雖然這些軍官的身份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但是說話如此隨便的,必然是熟人。
這是榮耀之城,對自己快速刷聲望的懲罰麼!張虎臣看起來面如鐵,心如鋼,但是,說不害怕是假的。這幾人,單打獨鬥,張虎臣還有機會,但是,如果是一起殺過來,自己連逃命的機會,都不超過四成,屬性上的壓制,讓張虎臣很是忐忑。
「哈哈,看這傢伙嚇得,身子都僵硬了吧!沒關係,爺爺手底下有分寸,劍在你頭上一抹,你啥感覺都沒有,就結束了,多好!」拿著短劍的那位,手腕舞動了一下,身前就綻出來大片的劍光,彷彿一團光雨般的熾烈而短暫。
「徐老九,別顯擺你那手百花落英劍了,趕緊幹正事兒!」拿了重斧的壯漢,說話一點都不客氣,而且,好像是有點看不起另外三人。
「操-你-姥-姥-的!許權,別滿嘴噴糞,惹毛了爺爺,每天去你營外蹲點,讓你睡覺都穿著褲子。別特麼的給臉就蹬鼻子,告訴你,爺爺不愛跟你一般見識,你還真拿自己當個物件了!」徐姓的漢子,手裡的短劍一收,伸出劍指,朝向了那重斧漢子的鼻尖,破口大罵,果然是精力旺盛之輩。
「哈哈,許大人今天可是給人落了面子,這您都能忍?」拿著銅棍的古誠也不是什麼好鳥,趁機會挑事兒。
就在許權要發火之前,那位拿了鏈錘的人,手臂上的鏈條嘩啦啦作響:「幾位大爺,您看,咱是不是先將這小子料理了,才說個人恩怨呢!」
「就你圓直是個熱心腸,你雲台山要是能耐,自己將事情擺平了去,招呼我們受這氣幹嘛!」短劍的徐老九,疵牙冷哼了一聲,卻是朝後邊退開了幾步,戒備著場面上的幾個人。
「下回某家要是再給你們面子,就是驢咒的。」重斧的許權,大步前衝,對著看熱鬧的張虎臣,就是一斧劈下。
「好,許大人威武,讓咱們看看許大人的手段。」拎了銅棍的古誠,一樣後退了幾步,讓開範圍,也是起了防備之心。
這些人能摒棄前嫌,完全是空話,平時的齷齪,絕對不少,如今見了面,自然火氣不小。
張虎臣也看出來了,自己的機會,也許就在他們的心不齊上,如果能逃得性命,就得找這樣的機會。
儘管只是這位許大人單人突擊,但是,張虎臣卻並沒有停止放空炮。
「我們聖火教的壇主,並無心染指全部的地頭,也無意思得罪大家,只是白蓮教在其中妄作小人,如果可以,洒家願意與眾位牽線搭橋,在府城共享資源。」張虎臣低頭閃過了重斧的劈砍,只上後退,並不近手攻擊。
「許大人是麼,在下得出多少錢買命?十匹北地良馬,如何」?張虎臣並不願意示弱,但是,自己雙拳難敵四手。
呼的一聲,重斧的攻擊並沒有停止,只是,張虎臣明顯感覺到,已經沒有了那種凌厲的氣勢。
「如果大人不嫌棄,洒家還有西海那邊送過來的,金髮的美人一名,願意獻與大人,做暖床之用。」張虎臣趕緊再添籌碼,而且,身形越發的狼狽,身上那襲白色的短袍,已經染上了大把的黑泥灰塵,彷彿泥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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