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才不老,上回夫人還說,這些船頭裡面,姐姐是最知道疼人的,哪一回出去,不是想著給夫人帶回來,她老人家最喜歡吃的烏梅糕點,紅棗粥也是姐姐做的最好,上次我從姐姐這裡學了配方,夫人還以為是你親手做的呢!後來,還跟我說,要跟你好好學習。」年輕的妹子,滿臉的急切。
「好妹子,姐姐知道你是個善心的,姐姐逗你呢!」成熟的女子倒是放輕了聲音,十分的溫柔。
「船上的姐妹們,好是好,就是太過貪財了些,就說上次,咱們都是一身刀傷,憑什麼闖陣的大姐,就拿多一份戰利品!要不是姐姐將自己看中的東西分潤於我,現在我哪來的首飾和自己的家當。」年紀小的女孩子,有些想不通。
「這有什麼奇怪,當初夫人就定下規矩,衝陣者得繳獲四成,而且是先選權,隨意挑選。否則,咱們船隊裡的姐妹,誰去賣命搏殺。你這丫頭,以後在夫人面前,可不能說這些。」
「我知道,只是看她們的樣子,有些不服氣罷了,等以後,我練好劍術,自然也要闖陣爭先,到時候,也給姐姐選些好貨色。」年輕的女子,有些憧憬的說。
一不小心,船隻晃動,張虎臣撞到了箱子上,雖然拿手撐了一下,還是沒有拿住樁,發出了些聲音,就是這樣,也給那成熟的女子發現了。
當張虎臣露面的時候,這女子一步就藏到了莫弘的身後,低聲喝問:「什麼人?」
「黑雲嶺二當家,陳虎。」張虎臣一路潛入,沒有打擾到任何人,所以,艙底也沒有警報。
名頭一說出來,這個年輕的女子就慌了,手忙腳亂的將武器抽出來,比著張虎臣身前:「你還不束手就擒,我家夫人說了,絕對不會害你性命!」
「小姑娘,不害我性命,你還拿這麼鋒利的武器比著我?」張虎臣疵牙笑了笑,灰黃色的牙齒,配合那張滿是泥水的面孔,在燈火的晃動下,彷彿厲鬼。
「我我我是怕你莽撞,到時候,自己撞上來,可別怪我的劍,不長眼睛。」年輕的女子緊張的說道,手裡的劍,一會兒橫舉,一會兒斜舉,急得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哼,就像我們大當家一樣,被你打成這樣?」張虎臣指了一下滿身血跡的莫弘,翻了翻白眼。
「這個是烈少爺干的,不是我,他也沒下狠手,烈少說,他與莫大當家是好兄弟,只是,暫時委屈他一下,等他回來,自然有無數的榮華富貴,與他一起享受,否則,早就要了莫大當家的性命。年輕的女子有些垂頭喪氣,不過,一邊的成熟女子,卻十分警覺,手裡的劍,始終放在莫弘的脖子上。不是張虎臣不想動手,速戰速決,但是,只怕他這邊一下狠手,莫弘就要丟了性命。
「大當家的,您還好麼?」張虎臣要確認一下,莫弘的狀態。
「咳,咳,死不不了的,花大姐,咱們也是老相識了,當初我到你的船上,還給你帶回禮物,你就這麼對待老朋友的?」莫弘雖然傷了,但是並不嚴重。
「莫當家的原諒小女子吧,你這位二當家的,看起來就是心如鐵石,他要下殺手,這船上一個人都逃不掉。我聽說過,他曾經單人匹馬就斬了大遼騎兵的百夫長,我這幾手花架子,可不是他的對手,為了我的小命,您還是別讓他動手為好。」這個給叫做花大姐的人,並不好糊弄:「喜鵲兒,退過來,你離他太近了。」
哦,好的。叫喜鵲兒的年輕妹子,退到了莫弘另外一邊,警惕的看著張虎臣。
「嘿,烈少以為,他的幾下新學的千絲手,就能束縛我的內息,卻不知道,我莫弘沒點本事,怎麼敢出來混江湖。」說到這裡,莫弘身上猛的金光閃動,一股氣勁彷彿大錘,頂開了橫在脖間的短劍,粗如食指的牛筋索,寸寸崩碎。
呼了一掌,莫弘竟然一爪摳在了邊上年輕女子的喉嚨上,手上勁氣迸射,將這如花少女,斷了所有氣息,成為一具艷屍。
「死鬼,力氣這麼大。」花大姐給彈在一邊,卻沒有繼續撲上來動手,而是白了莫弘一眼,收劍入鞘。
「來,虎兄弟,見過你的嫂子,這是某家的二房。」莫弘咳嗽一聲,吐了口血出來,而這翻身而起的女子,則收劍入鞘,將莫弘身上的血衣扯開,任由這位花大姐給捆紮傷口。
變化太過劇烈,讓張虎臣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彎來,只是傻傻的看著莫弘在那裡疵牙咧嘴的,不停的吸氣喊疼。
「是沒名沒份的二嫂。」花大姐卻是一點都不客氣,仔細的拿了寬布條,將傷口裹了金瘡藥粉,仔細的纏緊。
「給嫂子行禮了,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嫂子原諒。」張虎臣將圈在手裡的麻痺毒粉收起,蓄積了原能的噴針藕也停止,規矩的抱了下拳頭。
「二當家莫要客氣,我是花想容,是雷澤夫人收的乾女兒,多年來一直在她老人家座下,這艘船,就是我當頭目。當初這死鬼,不知道使了什麼花招,將我的魂都勾了去,連身子都給了他,一直就這樣沒名份的,唉!」
「你講理麼,當初我說迎你上山當夫人,你說捨不得養育你長大的老夫人,讓我苦挨了兩年,才給老爺子逼得沒法子,娶了現在的妻子,現在你倒是在兄弟面前說起我的不是,你哎呀,你輕點。」莫弘才反駁了一句,就給弄得傷口疼痛。
「該,疼死你個沒良心的,不准說我的不是。」花想容雖然表情上凶狠,手上的動作卻是溫柔許多。
「這個,您兩位動作快點,等下船上的人反應過來,就走不掉了。」張虎臣有些著急,畢竟,外邊搗亂的都是猞猁,能牽扯這麼長時間,已經很難得了。
「交給我好了,船上都是我的心腹之人,那些守衛不過是外人,一點小小摩擦,就能將他們料理掉。」花想容將莫弘的傷口包紮完畢,拎了長劍向外走。
「大當家的,您還真是這個!」張虎臣比了一下拇指,表示欽佩。
「唉,這幾年,也苦了她,只是她有恩情要還,我有道義要守,白白的耽誤了她的大好年華!」莫弘無奈的搖頭。
外邊很快就熱鬧了起來,不知道是怎麼了,船上的護衛與操船的,雷澤夫人座下的女子們,大聲的嚷了起來,還動了手,這些外來人,畢竟人數太少,所以,大部分都給趕走,甚至還有掉進水裡的。
船隻猛的一晃,慢慢的開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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