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在現實社會,偶爾看電視時候,那蒼翠的青山,滿山飄舞的嵐藹,升騰的霧氣,飛舞的群鳥,松濤如碧,山巒如疊。
其實,都是他麼騙人的,樹林裡面,到處都是蟲子,毒蛇,蜘蛛。枝條與籐蔓爭奪著每一寸空間,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隨便走上幾步,衣服就給劃破,露出來的皮膚,很快就會鮮血淋漓,慘不忍睹,最恐怖的,就是在山谷裡面碰到常年**沉積的落葉,有時候激發出來古怪的味道,甚至會將人毒殺。
**的氣息,在鼻端徘徊,每一次喘息都將之吸入不少,肺間要咳嗽的**控制不住,拿衣服蒙著臉,悶聲咳嗽了幾下,身體在落葉裡,彷彿蟲子樣的顫抖。
才感覺口鼻間舒服了,就覺得腦子有些發冷,頭皮發緊,彷彿針尖戳刺一般。
並沒有受到彎道處那些人的注意啊!危險是從哪裡來的呢?來不及想別的,只能縮頭翻滾,朝凹陷的溝陷裡藏著。
砰!
一聲槍響,子彈推出膛口,越過了一百多米的距離,透進了樹林,在張虎臣的身前的土堆上,打了個洞,激起的枯葉,泥土,差點弄瞎了眼睛。
真是好槍法,張虎臣還有心思歪嘴傻樂,蜷縮著身體,縮在了坡下的沖積溝裡。不是路上的那些人,應該是隱藏起來的,類似狙擊手一類的攻擊者。
自己在序章裡面得了不少好處,看來其他人,也並不是白混的。
將自己變成蠕蟲,緩慢的在溝壑裡面蜿蜒著,如吃撐的蟒蛇一般,從樹根邊上繞行而過,沒有引起任何枝葉的晃動。
情況不妙,敵人也摸不準自己的行跡吧!張虎臣縮在溝裡不露頭,敵人如果要來搜索,就會減少商隊裡面的壓制力量,說不定,連到口的肥肉都要丟掉。
這樣說起來,只有一個狙擊手的話,也不是什麼致命的威脅。張虎臣緩慢的讓自己在草叢裡面行進,努力的不讓身邊的灌木,發出任何晃動,度過了這段最開闊的場地以後,也顧不得隱藏痕跡,撒腿就跑,彷彿受了驚的兔子,一竄三跳,就鑽了林子,有四級的步法隨身,如此距離,那些人絕對是追不上來的。
跑開了一段距離,並沒有發現有人追趕,張虎臣就繞回到了山崗上,遠遠的觀察著。
大路上的商隊,迷彩服的戰士,正在與商隊的各個頭目交接,應該是得了一筆不錯的買路錢,大家不用生死搏殺,自然願意出些小錢,來買平安。
也不由得商人頭目不出錢,因為他們僱傭的護衛,在第一時間就給打殘了,二十人的職業者,四個戰士都給打成了篩子,剩下的那幾人,不是血流滿地,就是敢怒不敢言。
這些迷彩服的戰士手段利落,站位合理,看得出來,是有經驗的。就連剛才張虎臣引發的騷亂,都沒能阻擋他們收取錢財的速度,這些人,絕對是老手,知道自己的目的,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分心。
他們也不傷人命,只求錢財,商隊裡的護衛,也給打得怕了,都老實的等在錢財交接完畢。
這樣的情況下,商隊老闆需要出買,將僱傭兵和自己商隊貨物的安全買回來,代價則是,僱傭兵以後恐怕要給商隊免費服務一段時間。尤其是領頭的那個人,他需要對本次損失的大部分責任。沒想到,在這裡竟然碰到了熟人。
張虎臣原本只想看了熱鬧,卻沒想到,這裡見到的僱傭兵裡,就有張虎臣在礦道裡面,受騙上當的那個人,尤里。
就是他,讓自己在那石橋上,差點陷進了死地;也是他,讓自己找到了骷髏精靈的所在。
在那狹窄的地下通道裡,將自己朝著石樑上驅逐的狠毒,就絕對不能饒了。雖然有壓搾,有幫助,但是張虎臣不能白給那些蝙蝠咬了。
老天開眼,竟然在這裡看到了,不報仇的話,可就錯失了大好的,痛打落水狗的機會。
不能心得,等這些老練的傢伙,將錢財收完,才是自己報仇的時候。
迷彩服的戰士,行事兒利落,明顯就是一夥慣匪,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來頭。
看看,現代化的槍械武器,防護裝備,面巾護目鏡,手套戰靴,只是,不知道他們的序章任務是什麼,怎麼會搞到這麼多的裝備,當初自己進入到場景世界的時候,可是明確的被警告過,非場景世界和榮耀之城的物品,無法帶入場景世界。看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啊!
這些傢伙遠遠的走開,留下了商隊,還有給搶劫了完畢的商人,讓這些傢伙心疼的要死,卻也無可奈何。
尤里的腿上給打了幾發子彈,正在挖開傷口,將嵌進肌肉的子彈給挖出來,不是他不想拚命,只是,有個戰士的級別比尤里還要高,單人就剁翻了一個敵人,但是,隨後就給一次有力的攻擊,給打爆了腦袋。在後腦上,那個可以塞進拳頭的大洞榜樣下,僱傭兵所有的戰鬥**都失去了。
尤里也是無奈,這回損失可慘重了,正在盤算了自己的損失和需要跟商隊老闆協商的條件,就見陽光給擋上了,抬頭看去,卻是一個帶著笑容的矮壯男子。
看起來有些眼熟,尤里停下了動作,蓋住了自己挖開的傷口,想起來了那個寧願衝擊蝙蝠巢穴,也不願意給自己勒索的矮胖子。
這才多長時間,那身肥肉,就變成了輪廓分明的肌肉?脖子越加粗大,原本鼓起的肚子也縮了回去,這是用什麼方式鍛煉的體格?
「是你?」尤里彷彿見鬼一樣的尖聲叫著,臉色變得煞白。
「是我!」張虎臣抬腳就踢在了尤里的下巴上,順手一刀斬在了他寬厚的肩膀,刀鋒拔起,偏轉到了脖子。
「別殺我,我有好處給你!」尤里知道,什麼饒命啊,救命啊,都是扯蛋,這個時候,只有捨得好處和錢財,才能換來自己性命。自己重傷在身,不是這個性子堅忍的矮壯男子對手,只能大叫一聲,希望能緩上一緩,獲得生存的機會。
「什麼好處?」張虎臣並不大意,因為邊上圍過來了四個手拎著武器的商隊護衛,刀子本來已經順手要朝懷裡拖,刀鋒上已經沁了細密的血珠。聽見喊叫以後,停止了動作,刀子穩穩的架在了尤里的脖子,眼睛瞇成一條線,滿臉的溫和,就彷彿是與朋友出來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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