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何小手叉腰瞪眼、還是軟語相求薛天衣都不肯教她功法、送她仙丹,最後何小手只好使出了「殺手鑭。{——網}」她眼珠兒轉了轉,咬著唇、紅著臉,也不知在薛天衣耳邊說了句什麼,薛天衣立即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笑吟吟的滿口答應下來。
「小手姐姐到底說了些什麼呢?居然讓天衣哥哥立即改變了立場……,看她羞羞答答的樣子,似乎說的那些話很私密……,嗯……,是什麼呢?」林雪憶服用過仙丹之後,耳力已經變的奇好,但是她側耳傾響,卻什麼也沒聽到,彷彿何小手的聲音被什麼東西隔絕開了一般,心裡又是納悶,又是好奇。
三人並肩走到河邊的排椅上,薛天衣讓林雪憶、何小手在同一張排椅上盤膝坐好,也不多說廢話,開始將飛天神女圖上與兩女對應著的修煉功法分別傳授給她們,考慮到兩女沒什麼修煉根基,因此他幾乎把功法的每一個字都詳細解釋一遍,直到兩女充分理解領悟了,才會繼續下去.
事實證明,林雪憶、何小手果然和飛天神女圖上的修煉功法有著莫大機緣,雖然心法深奧難懂,但到了傍晚三人回去四合院的時候,兩套心法已被她們牢牢記在心裡,彷彿心間的烙印似的,再也不會遺忘。
晚上休息前,薛天衣也給何小手吃了一粒「低品仙丹。」第二天三人再到西河公園去修煉心法時,經過仙丹改造之後身體發生奇妙變化的何小手忍不住顯露了一下自己的本事,她之前與薛天衣有過一次身體上親密無間的接觸,身體在無意中得到了薛天衣真氣的滋養,因此表現的比林雪憶還要好一些。
經過連續幾天風雨無阻的修煉,兩女從中嘗到了不少甜頭,直接的表現就是跳的越來越高、力量越來越大,在新奇興奮之餘,兩女也對薛天衣所說的每一句話信任有加,學習「功夫」的勁頭更加足了。以往四合院裡都是薛天衣起的最早,但自那之後,幾乎每一幾天都是兩女起在薛天衣的前面,然後同起拍打薛天衣的房門,催促他趕緊起床去公園。
林母見他們三人早出晚歸,中午連飯都不顧不得回來吃,雖然知道兩個女兒在跟著薛天衣學習「功夫。」但具體學的卻又不清楚,問了林雪憶好多次,林雪憶也是故作神秘,終於有一天她在薛天衣的授意下,在四合院中當著母親的面演練了一套剛剛學會的「玉女拳」法,算是交待,免得林母認為他們是在胡鬧。
林雪憶清純美麗,身姿妖嬈,一套玉女拳打將起來,配合著變幻無方的身法,美的就像一隻在huā叢間流連的蝴蝶。經過這幾天短暫的功法修煉,林雪憶的體內已經有了縷縷縷縷的真氣,這時候拳端雖然沒有灌注真氣,但一拳擊出時,拳端也凜然生風,帶起地上的片片樹葉在身周飄搖起舞。
林母雖然不懂拳法,但見女兒舒臂展腿,雙拳翻飛,打的有板有眼,一連串的動作令人眼花繚亂,心中高興無比,暗想女兒學了這麼厲害的功夫,以後再也不怕有人欺負了,又想薛天衣果然很有本事,短短幾天時間就把嬌小柔弱的女兒調教成了一個「武林高手。」以後只要不影響到女兒的學習成績,就讓她隨著薛天衣玩鬧去吧,反正還有一個何小手陪著,也不用擔心太多。
就在這幾天中的某天深夜,何小手輕輕敲開了薛天衣的房門,溜到了他的屋裡,並且脫的光溜溜的主動鑽到了他的雙人床上,把自己香噴噴的身體再一次毫無保留的奉獻給了他,用她自己的話說,這是作為對薛天衣傳授自己功法以及送給自己仙丹的一種「回報」。
「羊入狼。」自然是沒有好下場的,結果就是何小手這一夜都沒能休息,被薛天衣硬是從半夜折騰到了幾乎天亮,要不是她的身體已經被薛天衣的真氣以及低品仙丹改造過,根本就承受不住這種毫無節制的鞭撻。
何小手本認為自己第二天可能連床都爬不起來了,沒想到天亮起床後,非但沒有感覺到那種深入骨髓的疲憊感覺,整個人反而神采弈弈,對鏡梳妝時,發現肌膚也像是做了好久的面膜,***水嫩,彷彿輕輕一捏就能出水。
何小手這才知道,原來男女間那種羞人的「運動。」不但可以令兩個人很舒服很快樂,還可以祛除疲勞、美容養顏,真是一舉多得,看來以後這種「運動」必須要多做勤做才行。
但是這種事情,必須要防著林雪憶才行,那小丫頭最近似乎越來越精明了,有時候半夜何小手起床準備去找薛天衣時,會發現她房間裡的燈光忽然亮起,似乎她聽到了什麼動靜似的。還有些時候何小手在薛天衣的猛烈撞擊下正歡樂的低低吟唱時,耳邊又隱隱能聽到房外有急促的呼吸聲和劇烈的心跳聲,當時何小手懷疑是不是林雪憶在房門外偷聽,只不過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旋即她的疑慮就被沒頂的無邊快樂所淹沒,抱著薛天衣的身體輕輕顫慄,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由於懷疑被林雪憶聽了牆角,因此和薛天衣在一起的第二天清早,何小手會旁敲側擊的去問林雪憶昨天夜裡睡的好不好等一些問題,結果發現小丫頭神色一切如常,看不出任何的羞澀驚慌,於是何小手也就打消了疑慮。
這幾天時間裡,薛天衣也抽出時間去了苗亮的「風雲國術館」幾趟,見到苗亮、朱堅強、葉錚這三個年前就收下的徒弟。
苗亮自不用說了,自從拜入薛天衣門下後,就一直在刻苦修煉薛天衣傳的功法,就連大年三十都是在國術館裡度過的,如今的實力早已經超越了當初的一倍不止。
比起苗亮的勤奮,朱堅強有過之而無不及,用苗亮的話說,這傢伙自從跟隨薛天衣學習功法後,簡直就成了個「武癡」。以前那種看到美女就走不動的好色老毛病居然也改掉了。
他寒假回到家裡,只呆了一周就巴巴的又跑回到了燕京,繼續和苗亮、葉錚一起硬習功法,相互切磋,他學武雖然是半路「出家。」但比起苗亮的資質還要好,這數月來的修習,竟在心法的領悟上大有後來居上之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