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憶接受新鮮事物的能力還是很強的,經過薛天衣的詳細解釋,
她對「仙丹」一事再無懷疑,從薛天衣的房間離開之後,想到明天自己的身體將會發生一個很大變化,她的心情既緊張興奮又充滿無限期待。(_——)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在床上躺下後,本認為心情振奮之下,睡眠可能要大受影響了,沒想到片刻的功夫,在仙丹藥力的催動下,困意一陣陣襲來,很快就進入到了夢鄉中。睡夢中,仙丹藥力替她通脈開絡、
洗經伐髓,悄然改變著她的身體……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林雪憶翻身坐起,想到昨晚服下「仙丹」後薛天衣叮囑自己的那些事情,於是迅速穿衣起床跑進衛生間裡。
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林雪憶只覺自己的體重似乎變輕了許多,走起路來,有一種飄飄欲飛的奇妙感覺,似乎只要雙腳輕輕用力踩踏地面、就會沖天飛起一般,同時拳腳間也似乎被灌輸進了無窮無盡的力量,似乎眼前哪怕有一塊巨石擋著,也能輕易的一拳擊碎它「雪憶起床啦!雪憶這孩子,平時勤快的很,天不亮就起來,今天怎麼睡起懶覺來了?」
院中忽然響起母親的叫喊聲,林雪憶看了看牆壁上掛鐘的時間,已經八點多鐘,吐了吐舌頭,顧不得再去體驗那一粒仙丹帶給自己的各種奇妙體驗,打開房門來到院中。
冬日的陽光照射在院中,讓人的心裡也生出幾分暖意,此時此刻,在這四合院中居住的人們都已經起床,正站在院子裡說著話,看到林雪憶出來,大家的目光都轉到了她的身上。
「咦?雪憶,你你」林母最先發現了女兒的不同,瞪大眼睛打量著她「你」了半天,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媽,我怎麼了?」林雪憶看到母親詫異的臉色,也忍不住低頭打量起自己,心想看來天衣哥哥的仙丹果然讓自己改變了很多,而且這種改變不僅是身體內部的,還包括一些外在的東西,但究竟現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有什麼不同,林雪憶也不知道,因為她剛才在屋中一直沒來得及拿起鏡子顧影自憐一番。
「典呀,雪憶,我覺得這一夜時間,你好像整個人都變了嗯,我也說不上來哪裡變了,總之就是覺得你變的又漂亮了許多!」一旁的李春huā像是第一次才見到林雪憶似的,嘖嘖讚歎道。
她說的話,也正是林母想要說的,所以林母立即點頭道:「對!
對!雪憶,我也覺得你變子就像你李大姐說的,更漂亮了!」
林雪憶看了一眼站在母親身邊似笑非笑的薛天衣,當然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變化,都是拜薛天衣所給的那粒仙丹所賜,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道:「媽,我還是我,哪裡變了?可能是剛剛睡醒,氣色看起來比較好吧?」
她瞥眼間看到何小手就站在薛天衣的身側,一點也不像是昨天受過傷的樣子,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何小手身邊,拉起她的雙手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歡聲道:「小手姐姐,你沒事了?」
「沒事。」何小手笑著答道,她同時也在打量林雪憶,正如李春huā所說,林雪憶一夜之間彷彿變了個人似的,肌膚水潤光澤,白裡透紅,雙眼澄澈見底,清亮有神,身上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質,讓人看了羨慕不已。
「雪憶,快去吃早飯,吃完了我帶你和小手去西河公園玩。」薛天衣忽然說道。
西河公園位於都市的郊區,平時人不算多,林雪憶知道薛天衣帶自己去那裡,應該是要教授自己「功夫」了,一聽何小手也會同去,興奮的「哦」了一聲,轉身跑進廚房裡。以前家裡的早餐,都是林雪憶起來做的,不過今天她起的晚了,進到廚房裡時才發現,原來母親已經把早飯做好,就等著她一起來吃了。
何小手看著林雪憶扭動著渾圓翹挺的***跑進廚房,側眼斜睨著薛天衣,皺眉問道:「你要帶我和雪憶去西河公園玩?」
薛天衣點頭道:「怎麼,不想去?「何小手不置可否的道:「那裡冷冷清清的,有什麼好玩?不過看雪憶高興的樣子,似乎你早就答應了她去那裡玩?」
「昨晚上才答應她的。」薛天衣道。
何小手道:「我很好奇,你怎麼突然間想起來帶她去那裡玩呢?
還要讓我陪著一起……」
薛天衣道:「讓你去肯定是有目的的,等到了西河公園,我再告訴你原因吧。呵呵,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何小手撇嘴道:「你讓我去我就去啊?那我豈不是太沒面子了?對不起,我沒興趣……」
薛天衣道:「你不去?你真的決定不去了?」
「……………」
「好吧,你不願意去就算了!我和雪憶去……」
「誰說我不去了?」何小手哼道:「我倒要看看,你想耍什麼花樣出來!」
他們兩人在院子裡對話的同時,林雪憶母女兩人也在廚房裡邊吃邊聊著,當林母問起他們三人去西河公園遊玩的事情時,林雪憶隱瞞了仙丹的事情,只說薛天衣要在那裡傳授自己和何小手功夫。
林母也知道薛天衣懂得不少本事,聽說女兒要和他學功夫,信以為真,心想年輕人之間就喜歡這樣鬧著玩,也就沒有太過放在心上,由著他們去了。
薛天衣和何小手都已經吃過早餐,兩人在院中等到林雪憶吃完飯,和林母打了聲招呼,一起步行前往城郊的西河公園。
西河公園建在城市的邊緣,天氣溫暖時,這裡還有不少市民過來散散心、看看書、活動一下筋骨,現在這個寒冬天氣裡,就幾乎看不到什麼人了。
不過對於薛天衣來說,就喜歡這裡的清靜,他和林雪憶、何小手在公園的中心廣場上站了片刻,這才來到公園北側的一片白樺樹林裡。
樹上的葉子早已經落的光禿禿的,不時有寒風從林間吹過,拂過身體時,說不出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