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衣吐了吐舌頭,心想你那一腳下去,那傢伙的東西就算沒被踢爆,恐怕以後也派不上用場了,又看了看李屠,心想這都是你自找的,活該啊活該,你誰不好惹,卻惹到我師姐頭上這幸虧還是六師姐,要是換成那個古靈精怪的八師姐,她有一百種辦法整治你,而且會把你整治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有比這更慘的份兒!
看到李屠被稀里糊塗的打倒,叫的奇慘無比,和他同來的幾個同伴臉色立即就變了,他們相互交換了個眼色,一個跑過去察看李屠傷勢,一個立即撥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還有一個利用手機悄無聲息的群發了召集人手的短信,而餘下的幾個人則上前把玄冰和薛天衣圍了起來。『六師姐,對方好像在叫幫手呢,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咱們是留下來奉陪對方,還是現在就走?」
薛天衣四下裡看了看,然後低聲道,根本就沒把圍困住自己的那幾人放在眼裡。
「已經走不掉了·」
玄冰指了指東西兩側的街口,薛天衣凝目看去,只見她手指的方向,行人正紛紛向兩側迴避,空出的街道上,一群穿著同樣制式黑西裝的人正向這裡湧聚著,黑壓壓的彷彿一片烏雲,聲勢浩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
華些人除了統一的服裝之外,每個人手裡還都持著一柄一尺來長的斧頭,斧刃在路燈下閃爍著精亮懾人的光芒,一看就知道極為銳利。
斧,斧頭幫!」
薛天衣身後圍觀的眾人當中,也不知是誰驚叫了一聲,然後就聽到「忽忽啦啦」的一陣桌例椅翻聲,本來圍的水洩不[無極水印]通的人群,幾乎全都撤腿遠遠的跑開,似乎那些身穿黑衣、手持斧頭的人對他們來說,就是可怕至極的洪水猛獸。
『好多人``六師姐,咱們似乎捅了馬蜂窩了」
「嗯,看起來還是個大馬蜂窩!小師弟,你今天已經痛痛快快的和人打了幾場架,師姐也手癢了,這些人交給我對付,你站在一邊只管看著!」
六師姐,你的美容會所就開在這附近,你今天大打出手,不怕這些人以後去你那裡鬧事?這事兒還是交給我處理吧!」
哼,師姐的整人手段他們還沒嘗過呢,不怕死的就讓他們去鬧,
小師弟,你現在的風頭已經夠強勁了,還想往自己身上攬事?你就不怕影響到以後的學習生活?」
「呵,我現在的事情確實很多,也不怕再多一件」
好了小師弟,還是讓師姐來應付吧!」薛天衣和玄冰看著從街道兩端漸漸逼近過來的黑衣人,居然還能談笑風生,在別人眼裡看來,連橫行燕京南城區已有數十年的斧頭幫都不怕,這兩個傢伙要麼是無知者無畏,要麼就是有恃無恐。
現在幾乎每個蒼都已經知道,李屠那些人也是斧頭幫的成員,李屠被打成這樣一副慘樣,居住在附近的斧頭幫成員接到信息後立即趕來助陣,看著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不少躲到一旁的圍觀者都為玄冰捏了把汗,心想這女人雖然極美,但是斧頭幫那幫人個個彪悍狠辣,砍起人來,可不會憐香惜玉
李屠的慘叫聲忽然間戛然而止,並不是因為疼痛消失,而是疼的昏死了過去,片刻後,醫院的急救車從遠處呼嘯趕來,已經把整條街區圍的密不通風的斧頭成員自動讓開一條通道,等急救車把李屠拉走之後,他們又「忽啦」一下子把街道四周的道路堵的死死的,防止玄冰和薛天衣逃脫,人人眼裡都是凶光畢露。
「怎麼回事?這月白風清的,不好好享受美味,鬧他娘的什麼事?
李屠是怎麼傷的?誰傷的?有沒有人告訴我,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隨著話聲,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從斧頭成員人間緩步走出。
這中年男子留著油亮的後背頭,嘴裡叼著根雪茄香煙,右手中拿著一柄和其他人一樣的斧頭,翻來覆去嫻熟的擺弄著,目光從被圍在核心的玄冰、薛天衣以及和李屠一起吃飯的幾名同伴身上掃過,神態間一副」老子很煩」的樣子。
中年男子鼻子左側的一顆一元硬幣大小的紅色肉瘤極其顯眼,讓人看後印象深刻。
李屠的幾名同伴看到中年男子後,目光一亮,異口同聲的叫了聲「強哥」屁顛屁顛的跑到中年男子身邊,側過身休,一邊添油加醋的說著事情經過,一邊衝著玄冰和薛天衣這避旨手劃腳,滿臉都是悲愴憤慨之色,彷彿一個受了欺負的奴才,跑到主子面前訴苦求援似的。
六師姐,你聽到那傢伙說什麼了沒有?在他嘴裡,咱們兩個好像成了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的大壞蛋了……。
哈,什麼叫混淆是非?什麼叫顛例黑白?今天總算領教了!」
「管他怎麼說,我已經準備好轟轟烈烈打一場了!」
法師姐,這裡不比其他地方,小心別打出人命來,否則劊陳煩的!」
放心,我出手自有分寸!哼,招惹我……等著倒霉吧!」
玄冰和薛天衣眉眼帶笑的低聲說著話,完全不把斧頭幫越聚越多的成員放在眼裡,在他們看來,對方的人數再多,也是一幫烏合之眾,實在不夠打的。
叫做「強哥」的中年男子聽李屠的幾名同伴說完之後,向玄冰、薛天衣這邊看了一眼,眉頭皺了皺,突然間揚手給了李屠那幾名同伴一人一個響亮耳光
那幾人被打的莫名其妙,一個個手捂著被打的臉部不知所措,其中一人哭喪著臉,委委屈屈的道「強哥,您幹嘛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