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竇莎莎的表情,張天夏一時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好久才反應了過來。
戒指!
他想起了一個笑話:
一男孩問女孩:你知道戒指是什麼意思嗎?
女孩:好邪惡啊好邪惡……
……
張天夏恍然大悟,這個十分內涵的笑話,看來竇莎莎是知道其中的真意的!
韓影倒是純潔的很,在一旁不住的詢問著:「你們到底是在說些什麼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
張天夏微微一笑:「沒什麼,我們繼續刷下一間石室吧。」
於是乎,韓影一路思量著戒指的意思,一邊賣力輸出著,直到再一次打到一流戰將之前的石室,她都還是在思考。
「天夏,難道戒指不是情定的信物麼?」
「嗯!的確是那樣的……」張天夏一邊回答著韓影,一邊極力忍住了心頭的笑意,竇莎莎這個丫頭,太邪惡了!
不對,這個話題好像是他張天夏首先挑起的吧!
……
解釋了一陣,張天夏發覺這個問題根本就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的清楚的,乾脆就轉移了話題,將戒指的屬性給分享了出來。
【信仰之戒】綠色
品級:中品
魔法防禦:98
附加屬性
凹槽1:防禦+90
凹槽2:法術傷害抗性+5%
要求職業:戰士
要求等級:35
雖然只是中品,但是增加了將近100點的魔法防禦和物理防禦。更可貴的是,還增加了5%的法術傷害抗性,這就牛掰了。
傷害抗性,也就是對受到的攻擊傷害的吸收。
假定一個人的傷害抗性為1%,敵人一次的攻擊對其造成的傷害又為100點,那麼除去傷害抗性對傷害的吸收,自己受到的傷害只有99點了,剩下的那一點就是被吸收走了。
一個中品的戒指就增加5個百分點的傷害抗性,著實不錯了。
果斷將身上18級的黃銅戒指給扔到了地上,張天夏毫不猶豫的將信仰之戒裝備到了身上。從今以後,對上法系玩家或者怪物之後,他又有了幾分奮戰到底的勇氣了!
出了鎮魔塔,張天夏遇見了同樣從裡面出來的狂徒。
狂徒身邊,赫然就跟著神泣音與那名叫蘭舟玉夜的藥師了。
「老衰,你小子行啊,居然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幹掉那個鬼王戰使,不錯啊!」一上來,狂徒就給張天夏戴起了高帽子。
張天夏微微一笑:「哪裡的事,只不過是運氣好而已。神泣音這小子不就是一個boss的剋星麼,你總該不會還沒有將鬼王戰使推倒吧?」
狂徒苦笑一陣,重重一拍張天夏肩膀,滿是妒忌的眼神頓時就射向了張天夏:「你以為我們都像你這麼牛掰麼?有鬼王戰使的暴擊你也有個是知道的,我們這些人可沒有那麼多的生命值給它干的!」
說道這裡,張天夏恍然大悟,這兩天事情有點多,他都差點忘記鬼王戰使的特色了。
確實,若不是有胖子的各種藥劑輔助的話,張天夏還真不能成功推倒鬼王戰使的。
不過,瞧著狂徒滿臉的笑意,張天夏知道這傢伙一定也是將鬼王戰使給推倒了。
果不其然,狂徒並沒有隱瞞什麼,老老實實的點頭承認了:「第二層的那個一流戰將可真tmd夠一流的了,他丫的簡直就是一個永遠不會消停的技能機器嘛,反正現在我是沒有辦法推倒這個傢伙了!」
確實就是狂徒所說的這樣,一流戰將身負多種控制技能,僅憑三個人根本就不能將對方怎麼樣,若是能夠進入鎮魔塔的隊伍能夠多出兩個玩家的話,相信情況就會好上許多的。
想到這裡,張天夏不禁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鎮魔塔對於裝備差勁的普通玩家來說,壓根就是一個死亡的煉獄,沒有一定的防禦力,在裡面根本就不能很好的生存下去的。恐怕,這之中又有一些厲害關係的存在吧。可知,這樣下去,厲害的玩家就會越來越強力,而處在後方的弱勢玩家群體就會越加的弱勢。
若是華夏公司不能將這個問題妥善解決的話,要不了多長的時間,宏圖中的玩家肯定會來一次大走人的!
想是這樣想的,但這些事情是遊戲公司的事情,他操再多的心也不會起作用的,就讓華夏的決策班子自己去頭疼好了。
……
好不容易,三個人刷完了今日的鎮魔塔,下線休息了。
飛快取下遊戲頭盔,張天夏三兩步就奔到了洗手間。現在,搶奪洗手間的戰鬥顯然已經是他最為關心的事情了,若是被那幾個丫頭片子給佔了先機,他張天夏也就只能拿這個空瓶子解決內急的事情了!
排除體內廢料,張天夏又歡歡喜喜的洗了個澡。爆出了一個十分難得的戒指,他正興奮著呢!
……
洗完澡,張天夏正準備走出洗手間,卻聽到外面的沙發上傳來了竇莎莎與韓影小聲的議論。
「莎莎,你一直在說好邪惡,戒指有什麼好邪惡的啊?」韓影這個單純的丫頭,居然還在糾結著這個問題。
竇莎莎也不道破其中的玄機,胡扯道:「戒指就是一個束縛人的東西嘛,小影姐你想想啊,只要戴上了一個男人的戒指,那個女人可就是進入了無盡了深淵了。原本,男的在談戀愛的時候會百依百順的讓著女的,可是只要一有了戒指,那情況可就大大的不同了。男的會變懶,女的就會變成奴隸一樣的存在,無盡的家務活不說,男人上班回家還要照顧他,戴上了戒指,等於就是將自己給囚禁了起來,你說這個戒指邪惡不邪惡啊……」
東拉西扯的說了一大堆,就連張天夏都沒有想到,竇莎莎竟然這麼能扯,辟里啪啦就是一大通,愣是將韓影說的心服口服的。
只聽韓影贊同道:「嗯,有點道理,以前我媽就是這麼形容我爸的。結婚之前和結婚以後完全就是兩個樣子,完全就是勤勞者與懶漢之間的對比!」
……
聽著外面兩個丫頭的對話,張天夏不禁心中苦笑:丫的,你們也把男人說的太絕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