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超級外援。()
有了外援相助,傅中書將刀別在腰間。
開始悠閒的站在一邊欣賞外籍高僧和本土高尼的對決。
看到摩力宏賣力的表演,他滿意的點著頭。
大師爺的朋友?狗屁,還不是為了錢。
僱傭你這頭禿驢出場一次的錢,估計可以購買一百頭上好的毛驢。
不過這禿驢還挺賣力,功夫也是一流的。
大師爺就是大師爺。
不但功夫高,眼光也厲害。
請的人不但武功高,最重要的是實在,有職業精神。
拿了錢不但肯賣力氣,似乎還很賣命。
不像死鬼師傅血煞堂主那樣沒眼光。
請了兩個水貨外援,還號稱三苗雙煞。
一個辰陽宮小道士一劍就剝去他們恐怖的外衣。
除去唬人的恐怖外衣,裡面都是水,典型的水貨。
想著水貨,水貨已經出現。
蟒郎君已經徹底改換了包裝,成了徹頭徹尾的蛇郎君。
自從上次背後的大蟒被青衣道人一劍斬了頭。
憨厚的三苗猛男,學會了思考:。
武器不在於巨大,在於運用靈活。
所以他選擇新式武器——紅眼毒蛇。
一種身材細長,運轉靈活,毒性劇烈的小型武器。
紅紅的眼睛甚是恐怖,可以起到恐嚇震攝對手的作用。
由於身材小,一次可以多帶幾條。
這次他一共帶了九條,九隻蛇頭在他頭頂盤旋著。
火紅的小眼睛透著惡毒的光。
夫變婦隨,蠍夫人也重新包裝自己。
去掉了腰間的那個花布袋。
花花綠綠的衣服上縫滿了小口袋。
每個小口袋裡裝了一隻綠毛蠍,一種碧綠的毒蠍。
這樣的設計出手時更便捷快速,外表看起來又恐怖,又噁心。
在對手一見心驚時,瞬間奪命。
雖然明知是兩隻水貨,但包裝的效果還是震撼了傅中書。
他不得不承認,善於包裝也是一項致勝江湖的絕技。
蛇郎君湊過來,憨厚的笑笑。
遞過一張白條。
「這個還有效嗎?血煞堂主已經死了」。
傅中書幾乎要被氣哭了,遞過來的竟然是一張欠條。
是上次的出場費。
那可是一場徹底失敗的演出,還想索要出場費。
而且是在這樣一個你死我活的關鍵時刻。
真是外表憨厚,內藏奸詐,非我族類,其心必鬼。
既然已經重新化了裝,就再給他們一個表演的機會吧。
「只要今天幫我收拾了落紅庵,它就有效!」。
傅中書將白條遞回去,想順手拍拍他的肩膀以示親熱。
看到吐著紅信的紅眼蛇,忙縮回了那一隻唯一的手。
前面的銅鈸獨奏已進入**。
鏘鏘的巨聲已將落紅庵的全體徒眾徹底擊潰。
功力弱的年輕弟子已捂著耳朵手舞足蹈,一片狂亂。
七絕七妙在絕情壁前的那場功力比拚幾乎消耗盡了元氣,一時半會兒難以恢復。
功力一般的七休師太只能擋在七絕七妙前面,勉強自保。
看著落紅庵陷入如此絕境,七絕師太痛苦的閉上眼。
積聚著最後的氣力,準備著最後的一擊,致命的一擊。
致敵於死地,也是致己於死地的一擊。
一聲悠遠的笛聲劃破了如潮的鈸擊聲。
一個衣訣飄飄的人飄然而落。
唇邊的玉笛奏出悅耳清爽的笛聲。
七絕師太知道自己不用去死了,因為他來了。
他是誰?。
玉笛書生蕭長風。
他是為了七妙而來?不久前,七妙曾救過門下的花月嬌。
不!他是為七絕而來。
她是一個為了自己傷心七絕的女人。
為了自己遁入空門的女人。
三十多年了,她的真的已經修到七絕境界。
不,她沒有。
從她剛才看到自己的眼神。
蕭長風已經看出,她心中的情還未絕。
為了寒煙絕學玉笛寒茫,他憑著一身風流外表入贅蕭家。
幕長風變成了蕭長風。
楊落紅變成了七絕師太。
他成了江湖聞名的玉笛書生,寒煙閣主。
她成了名動天下的絕情劍尼,落紅庵主持。
她的名聲遠在他之上,她在江湖的地位也遠在他之上。
她永遠都站在他的前面,留給他一個孤獨的背影。
讓他自卑,讓他慚愧,讓他心痛。
他永遠都抹不去擋在前面的陰影。
他憑借婚姻登頂寒煙閣,她憑借實力創建了落紅庵。
她雖然處處壓倒了自己,但她卻比自己更痛苦。
當聽到血刀盟要襲擊落紅庵。
他拋下了風雨飄搖的寒煙閣。
毅然趕赴江南。
他已是一個老人,失去兒子的老人。
他不想再失去心中牽掛的人,不能再留下任何遺憾。
玉笛聲聲脆。
笛聲幽幽卻為誰?。
婉轉淒哀,奏出一片徐風細雨。
滲透到銅鈸淒烈的轟鳴中,撕裂了鏗鏘的梵聲魔音。
魔力宏暴跳如雷。
他本就是閣容易激動的人,而幽幽的笛音已觸動了他容易激動的神經。
手中的雙鈸劃出兩條弧線,旋轉著夾向蕭長風。
蕭長風開始後退,迅速的後退。
眼前旋轉而來的雙鈸太塊,太完美了。
他看不出任何破綻。
他終於找到了機會,並不是招法的破綻。
而且兵器的破綻。
銅鑄的雙鈸高速旋轉著,其中一個銅鈸有一個致命的缺陷。
就是邊緣的澆鑄的進料點附件,有一個小小的裂紋。
一個看不到的裂紋。
看不到?。
他又是如何發現裂紋。
他是聽到的,他聽到了銅鈸的裂紋。
當他第一次聽到銅鈸拍擊聲,就聽到了微弱的破音。
當雙鈸旋轉而來時,他在努力聆聽它與空氣的摩擦聲。
努力判斷裂紋的位置。
右邊的銅鈸嗡嗡聲有一個微弱的顫音。
不錯,是右邊的那一隻,顫音來自裂紋。
位置已確定,玉笛已出手,寒茫一閃。
輕輕點擊在飛轉的右鈸。
刺耳的金屬破裂聲,所有人急忙摀住自己的耳朵。
臉上現出扭曲的痛苦表情。
右鈸已裂,左邊的鈸已失控。
飛速的旋向山門前的人群,一名落紅庵俗家少女躲閃不及。
被飛鈸劃過頸項,人頭飛旋而起,頸項處只留了整齊的切口。
片刻後,熱血噴湧而出。
一聲悶響,飛鈸深深嵌入了厚厚的石頭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