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逍遙的這番話,方信現也是極受鼓舞。雖然自從進入天界之後,自己的晉級速就一直保持著一個相當迅速的勢頭,以至於方信其實根本就有點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就能夠這麼快的晉級,但對於一個修士來說,誰會因為自己的修為不斷上漲而沮喪呢。畢竟隨著實力的提升,自己天界之的安全保障自然也會有很大的提升。
所以就體內元嬰開始出現劇烈變化的同時,方信現與人廝殺的頭就變得濃了。此時戰場已經從之前的那個大殿之轉移到了廣場之上,到了廣場上的時候,看到此地聚集了大量的修士,並且都不斷的廝殺,方信心一陣大喜,好似猛獸一般衝進了修士的大軍當去。
不過方信現雖然分不清雙方的修士到底都是什麼關係,但是至少方信看來,自己跟赤峰真人那一夥可是根本不可能有一點和解的希望的。畢竟天魔右臂現就自己的體內,況且就連那金靈也成了自己現晉級的關鍵,所以方信廝殺之時,挑選的就都是紅衣修士,或者是藍衣修士。至於灰衣修士,到現為止都是跟自己處於十分平衡的狀態。方信不去主動攻擊灰衣修士,灰衣修士自然也不願來招惹方信這個怪物。
畢竟戰鬥晉級的修士他們也都看到過,可是像方信這樣戰鬥不斷晉級的修士,場的修士可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尤其是看到方信這個時候愈戰愈勇,甚至修為提升到元嬰期頂峰之後還有要再做突破的跡象之後,許多化神期大修士看到這一幕之後,也是終於不得不重視起方信來。
之前看到方信戰場當縱橫,許多赤峰真人的門下的弟子或者長老面對這個情況,雖然心驚,但一些化神期境界的修士卻是並不想要去主動迎擊。他們看來,方信肯定是施展了什麼秘法,可以讓自己的修為不斷的提升,所以才會出現現這樣的情況,等到方信的勢頭弱下去之後,他們自然會馬上來收拾方信。
可是現看來,方信卻是好像是真真切切的提升自己的修為,而不是依靠什麼秘法作戰。畢竟隨著開戰以來,方信身上的氣息不但沒有絲毫的衰弱,反而是不斷的變得強勢,並且大有加強勢的勢頭。
見到這個情況,赤峰真人門下的一些化神期大修士終於穩不住,有些化神期修士紛紛強行脫離了對手的糾纏,然後奔向方信而來。
這些修士都知道,方信之前是從那煉器爐當出來的,所以現看到方信忽然有這樣的變化,他們心所想的,肯定也是認為方信的變化跟天魔軀體有著分不開的聯繫。這個時候,他們自然是想將天魔軀體也搶奪回來。畢竟為了這等重寶,他們這些修士不知道已經冒了多少險,費了多少心神,後才到了如今的這個地步。可是沒想到,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卻是徒勞的給方信做了一次嫁衣。
其實現讓方信感覺奇怪的,不僅僅是自己的修為進境的問題,是對周圍的諸多灰衣修士十分的好奇。按照方信的想法,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方信出現之後就一直不去觸碰灰衣修士。
可是灰衣修士們卻是並不把方信看成是朋友,雖然他們並不去圍攻方信,但是只要赤峰真人門下的強者去找方信的麻煩的時候,灰衣修士便不會再糾纏,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方信不斷的去對抗來襲的強敵。
雖然方信現正處於巔峰的狀態,哪怕面對這種困境也是絲毫都不畏懼。但看到這些灰衣修士的舉動,方信還是真的十分想不通。這些傢伙到底是有什麼打算,看這個樣子好像是來找赤峰真人的麻煩的,但從他們現的種種表現上來看,其似乎還有很多的古怪。
不過這份疑惑卻只是方信的心停留了很短的一段時間,因為就這個時候,已經有三個化神期修士衝到了方信的面前。方信雖然現正處於即將突破化神期境界的階段上,但一下子同時面對三個化神期修士,也是真的十分的棘手的。但是為了晉級,方信現也只能硬著頭皮不斷地出擊了。
但是當戰鬥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方信才猛然信,管自己現只是半元嬰半化神的狀態,但同時對抗三個化神期修士的時候,方信卻感覺自己好像沒有想像的那麼多的壓力。
面對圍攻的時候,方信會使用水牆來抵擋,可是當方信真正的施展出來水牆的時候,才愕然的現,不知為何,自己只是按照之前的方式施展水牆,但是當施法成功之後,現自己的身邊就好像是忽然之間形成了一道道驚濤駭浪一般。原本只是一個防禦性法術,但這個時候,卻是好像已經成為了一個攻守兼備的法術。
也正是因為現這個巨大的變化,方信性玩心大起,這個時候將水牆施展的口訣改變,不再稱之為水牆,而是十分起了一個加準確的名字——巨濤。畢竟這是方信自行感悟出來的法術,所以需要施展的口訣只不過是方信信念一動就可以改變的。
並且改名巨濤之後,方信性依靠右手的超強掐訣速,單手便控制起巨濤來對敵。雖然只是一隻手施法,但層出不窮的巨濤,卻是讓原本三個準備圍殺方信的化神期修士,現想要靠近方信都是一個十分困難的舉動。因為方信所施展出來的巨濤,不但衝擊力十足,並且水浪之,竟然還蘊含著極為霸道的腐蝕性。仔細分辨,這三個化神期修士感覺那水浪當似乎蘊含著極為精純的魔氣。面對這個情況,這三人都是不禁開始懷疑:「此人難道是魔修?」
但是他們卻都不知道,如今方信施展出的法術只所以會有魔氣蘊含,還都是拜天魔軀體所賜。畢竟方信為了融合天魔軀體,自己的體內也已經融入了許多的魔氣,因為魔氣太重,已經無法徹底消散,到了後通天鼎竟是直接將魔氣煉化,讓其成為了方信可以操控的一種力量。
並且因為當初方信體內的土靈並非是方信自己修煉出來的,也不是找到的天地之間自然形成的土靈,而是天人和逍遙聯手煉化出來的,所以土靈之的死氣,這個時候也開始融入到了魔氣當。
不自不覺間,方信總以為自己是人類的正道修仙之士,但實際上,方信體內的氣息,卻已經駁雜到了極點。若不是天魔軀體的震懾,還有逍遙和通天鼎的從調和,方信現早已經爆體而亡了。
不過修仙之人,天賦固然重要,但機緣卻是不可缺的。若是方信沒有遇到魔魂,便不會得到通天鼎作為自己的本命法寶,若不是有逍遙,自己也不會得到天魔軀體的融合。而若是沒有天魔軀體,自己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魔氣,可是就算有這麼多的魔氣,但通天鼎,逍遙和天魔軀體的聯合壓制之下,方信不但沒有受損,反而是得到諸多好處。這一切的機緣,都是方信成就如今的強勢必不可少的因素。
正是因為如此,當方信大戰三個化神期修士的時候,反而開始漸漸的變得逐漸佔據起主動來。
就這個時候,方信可不僅僅是為了耍帥而單手施展巨濤,方信右手不斷施法的同時,左手也不斷地揮著炎龍的威力。遠遠看去,方信現儼然就這個戰場上霸道的戰神。左手炎龍,右手巨濤,兩大攻勢將三個化神期修士打的團團轉,對方不但無力攻擊自己,這個時候,竟是漸漸的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了。
要知道,方信現的實力可依舊只是元嬰期而已,就算是隨時都可能晉級,但卻終究還不能算是真正的化神期修士。所以這個時候,人們都不知道,方信若是真的能夠完成這一次的晉級的話,那麼到底能夠強勢到什麼程上去。
這個時候,當方信用強勢的表現征服了自己面前的三個化神期修士的同時,就連正酣戰的赤峰真人,還有那個始終纏住他的灰衣修士,也都是將目光投向了方信這裡。
「這,難道就是天魔右臂的威力嗎?」到了現,赤峰真人也是不禁開始懷疑起,方信的強勢到底是因何而來。
不過聽到赤峰真人的感慨,那個灰衣修士卻是不禁冷哼一聲道:「哼,天魔聖體的威能,豈是你能想到的。」
「想不想得到,至少老夫敢爭取。今日只能怪老夫太倒霉,不知從什麼地方蹦出這麼個小畜生,竟是壞了老夫大事。若是你們不來,這天魔軀體就該給老夫帶來無邊威能。放他身上,浪費了。」說著,赤峰真人竟還是真的搖了搖頭。
可能他看來,方信此之前再強,也肯定多就是個築基期的修士。但是就是因為融合了一段天魔右臂,可能還機緣巧合的利用了金靈,所以現竟然一舉衝到了這個境界,甚至還有可能隨時突破至化神期。既然天魔軀體都能讓一個築基期修士有如此的提升,那麼若是讓他真正得到那些好處的話,豈不是他赤峰真人就能無敵於天界了。
只可惜,這一切也都只是赤峰真人的誤會而已。方信的實力本就不終於那麼低,何況,方信可是擁有天魔的四肢,根本不是僅僅融合了那一段天魔右臂而已。
不過就是因為沒有得到,所以赤峰真人現心的惋惜就多,並且也正是因此,赤峰真人竟是準備捨棄了自己的這個對手,馬上就衝到方信面前將其碎屍萬段,然後將本該是自己的好處拿到自己的手。
但是這一次,他的對手可不像是其他的灰衣修士那樣主動讓開了。看到赤峰真人準備去為難方信,那灰衣修士連忙動身,再次將赤峰真人攔下,之後冷冷道:「赤峰,你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難道臨死之前還準備拉墊背的麼。既然敢打聖體的主意,你就該做好了受死的準備。那小輩,你就不要妄想去殺了然後奪寶了。」
赤峰真人現雖然恨不得馬上弄死眼前的這個壞事的傢伙,但是這個灰衣修士卻是異常的強大,並且自始至終都帶著面罩,他連認出對方的身份的機會都沒有。嘗試著擺脫了多次無果之後,赤峰真人只能放棄了去尋方信,而是惡狠狠的看著對方說道:「今日你是真的想死這裡麼?」
「哼,我若不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取走你性命,又怎麼可能今日來此。赤峰,私自妄圖煉化聖體,你已經犯了大罪,乖乖受死,我現給你個痛快,若是讓我帶你去了無雙城,那下場你自己去想。」冷冷的看著赤峰,這個灰衣修士現雖然沒有露臉,但從他的語氣卻可以聽出些許的嘲諷之意。
而聽到這個灰衣修士的話之後,赤峰真人現臉上的表情便開始變得十分冰冷。此之前,赤峰真人也許還是想過今日的麻煩自己是能夠解決的。但是聽到了無雙城三個字之後,赤峰真人卻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你是無雙城的走狗?」指著那灰衣修士,赤峰真人怒喝一聲罵道。
就是這一聲罵,也引得場許多修士看向了這裡。很顯然,人們都是對那無雙城三個字十分敏感。
可是面對赤峰真人的怒罵,灰衣修士卻是沒有動怒,只是不斷的搖頭,輕聲的說道:「不能怪我啊,只能怪你自己作孽。」
「老夫作的什麼孽!哼,至少老夫敢拚,敢做你們不敢做的事情,至少老夫不會去做走狗。你們,才是我聖域的大禍害!受死你!」不知赤峰真人到底受了什麼刺激,聽到灰衣修士說道無雙城之後,他就開始顯得十分興奮。原本他還是準備隨時逃脫然後等待東山再起,可是現看來,這個老傢伙卻是好像準備拚命了。
而面對赤峰真人的拚命,那灰衣修士卻是絲毫不懼,與之再次大戰到一起。
看到赤峰真人現的反常表現,剛剛擊殺了三個化神期修士的方信,不禁看著那裡,疑惑的自言自語道:「無雙城?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