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哥,你瘦了。」聽著柳琳的這句話,方信現整個人都癡了原地。這句話,方信不知已經期盼了多少年,以至於現忽然聽到之後,他卻竟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內心的感受,方信只覺得幸福真是來的太快,真的是始料未及。
一臉眷戀的看著柳琳,方信緩緩伸出手,想要去擦拭這個時候柳琳臉上掛著的淚滴。可是現橫亙他們兩個之間的結界,卻是阻止了他們的行為。
並且就這個時候,結界之,柳琳之前一直與之爭鬥的那個金丹期頂峰修為的強者,卻是不禁冷哼一聲道:「哼,當這是哪裡了,如此親親我我,難道不知羞恥不成?」
可以看出,之前險些擊敗柳琳,但卻被柳琳以那十分奇怪的方式躲了去,已經讓那個金丹期頂峰修為的修士十分惱火,而現看出柳琳竟然是魔修身份之後,此人臉上自然加滿是怒容。畢竟其實天界之,除了南山之外,其他地方的修士根本都是不待見南山修士的。畢竟南山修士他們的眼只有一個身份,那就都是魔修的身份。
不過一直以來雖然南山修士一直其他地方都是臭名昭著的存,可是南山修士卻是很少會如此大張旗鼓的出現南山以外的地方,別說像現的柳琳這樣明目張膽的來參加鬥法大會並且還敢表露出身份來了。
柳琳的這個舉動,幾乎就等於是扇北山修士們十分響亮的耳光。這是挑釁,**裸的挑釁。正因如此,柳琳的敵手現才會表現出如此憤怒的表情。可能這個時候,他已經自動將自己看成了降妖除魔的衛道士了,而他眼前的柳琳自然就自動歸位成為了女魔頭。並且於此同時,不僅僅是柳琳的對手露出如此表情,就連場的眾多關戰修士都是向柳琳投來了敵視的目光。甚至就連此監督的玄荒門修士,現他的身上也是隱隱的透出了幾分敵意。
可是面對這樣的情況,柳琳卻是根本不見半分懼色。那一頭幽綠的長無風自動,看上去雖然詭異無比,但卻無時無刻不透露著美艷至極的味道。即使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柳琳依舊是一臉的柔情,看著方信的時候,她的眼神就好似要化成了水一般。方信真的沒有想到,多年不見,再次遇到柳琳之後,她的身上的魔氣雖然已經愈的濃郁,可是對於的那份敵意卻是已經完全消失。
看到這樣的情況,方信現心的所有顧慮都已經消失,這個時候,他的眼已經全是柳琳。不過面對柳琳對手的不斷挑釁,方信自然不可能看不到。當即方信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難看,並且看那架勢若是此刻沒有結界的阻擋的話,那麼方信都有可能馬上衝進擂台,親自跟那個金丹期頂峰修為的修士大戰一場。
雖然分開許久,但柳琳還是對方信十分的瞭解,看到方信表情的變化之後,柳琳便馬上微微搖頭,隨後一臉輕鬆的笑著對方信說道:「信哥,放心,這點小事還不勞煩你動手。若是有朝一日我真的有所不敵的時候,你再出手保護我也不遲啊。」
說完,柳琳便滿臉不捨的緩緩轉身,與自己的對手再次對峙起來。她轉身之時,眼還帶著許多不捨,就好似現跟方信經歷這短暫的分別,都是極難接受的事情一般。
而當柳琳轉身的時候,她卻沒有看到方信臉上閃過的懊惱神色。方信不可能看不出來,剛才柳琳說出那樣的話,也不過就是為了照顧自己的感受而已。什麼叫等到她需要的時候再讓自己出手,柳琳之所以這樣說,不過就是不想自己難堪而已。畢竟分隔許久如今再見,可是當初那個柔弱的柳琳卻是已經成長到如此強悍的修士,以至於方信雖然一心想要保護柳琳,可是現卻只有觀戰的份,根本無法插手到他們這個級別的戰鬥當去。方信真的沒有想到,雖然柳琳的情況比自己預想的要好的太多太多,可是想到自己現與她之間的巨大實力差距,方信卻是真的不禁沮喪至極。所幸柳琳這個時候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輕視姿態,要不然的話方信當真都不知道該要如何面對這個情況。
不過現方信可不會完全沉浸自己的失敗情緒當,當柳琳反身之際,方信便開始全神貫注的觀查起場上的情況來。要知道,柳琳現跟對手之間也是有著實力差距的,並且此之前柳琳與對手的戰鬥之也並未佔據到什麼優勢,所以現方信真的是十分擔心。
可以相對於方信的緊張,現準備跟對手再次廝殺的柳琳卻是表現的十分輕鬆。
笑著轉身之後,看向了面前那個一臉怒容,就好似隨時要生吞了自己的對手。不屑的冷笑一聲,柳琳緩緩開口說道:「剛才是你說廢話麼?」
沒想到前一刻還是柔情似水的柳琳,只是一個轉身的空當,就馬上換上了這樣的一個冷冰冰的面孔。當然,其實也只有這樣的姿態才是真的配得上她那冷艷之際也是詭異之際的外形。
不過被柳琳這麼一個小丫頭如此不屑的問,她的對手的臉色也是連連變化,後卻是也不願再跟柳琳廢話,二話不說竟就直接動手,直奔柳琳而來。
讓方信頗感意外的是,這一次這個金丹期頂峰修為的修士竟是沒有施展什麼法門,而是接連祭出了八柄飛劍,隨後只見他同時操控著八柄飛劍同時攻向柳琳。看到這個情況,方信當即是一愣。畢竟當初神州大陸的時候,自己就已經修煉過離火訣和離火劍陣,所以對於御劍之術,方信實是再拿手不過了。並且就算聚靈期境界的時候,方信能夠同時操控的飛劍就早已不止八柄了。所以現讓他疑惑的並非是那金丹修士施展出來是御劍之術,而是疑惑以他金丹期的修為為何只是同時操控八柄飛劍。畢竟以他的這個修為,就算是沒有專門淬煉神識,他的神識也肯定是比當初的方信要強橫的得多的。
但就好像是故意要給方信解疑一般,就方信滿心疑惑的時候,逍遙這個時候卻是忽然出聲說道:「哦?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本以為這個傢伙不過就是個資質平平的小修士而已,沒想到還掌握了這等犀利手段。」
聽到逍遙的這番話,方信先是沒有反應過來,不過想明白逍遙所感慨的事情之後,方信不禁頓時色變,隨後擔憂的向逍遙問道:「你看出了什麼?難道這個傢伙的御劍之術真的十分了得麼?可是為什麼我沒有看出這有什麼特殊之處?」
「哼,你以你這點小眼力能看出點什麼。」許是漸漸的也跟方信關係融洽起來,所以逍遙這個時候說話的語氣也是開始慢慢的愈隨和起來,稍稍數落了方信一番之後,他便再次出聲道:「此人雖然現只是使用簡單的御劍之術與柳琳對敵,但實際上這又並非是真正的御劍之術。」
「什麼意思?」聽著逍遙莫名其妙的解釋,方信現只覺得加疑惑。畢竟方信看來,眼前生的一切其實還並非超乎自己的預料。要說真的有什麼疑惑的話,那就是方信真的不理解,為什麼一個金丹期頂峰修為的修士如此憤怒的時候,竟是以這種不痛不癢的御劍之術對敵。同時加不解的還是,方信不知道柳琳現想什麼,面對對方的御劍攻勢,竟是沒有絲毫的反擊,甚至看她的樣子,就好似現正面臨著什麼巨大的危險一般。
逍遙自然知道方信的疑惑是什麼,所以這個時候還是十分有耐心的解釋道:「法術通靈,這個說法你已經聽到過了。」
「嗯,是啊,就近這段時間已經不止一次的聽到了,可是直到現我也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對於自己心的任何不解,方信都是從不遮掩,而是直接說出疑惑,因為他知道逍遙絕對會為自己解答。
果然,逍遙說完之後,逍遙便馬上說道:「所謂的法術通靈,其實就是你所施展的法門已經具備了靈性,這個事情雖然解釋起來十分簡單,但實際上想要做到這一點,卻並非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先一點就是施法者體內靈力的靈性要跟一種靈體的靈性產生共鳴,隨後隨著時間的推移和修士的潛修,當這兩種靈性融合之時,修士才有可能做到法術通靈。對了,提醒你一句,天界之他們並不把施法的手段叫做法門,而是叫做法術的。當然,一些威力加犀利的手段也不見法術,而是叫做仙術。就比如說你所掌握的破魂手,假以時日,那絕對是可以成長為仙術的法術。」
「這麼說,那個金丹期頂峰修為的修士已經做到法術通靈了?可是他是怎麼做到的,你不是說這個極為困難麼?」聽到逍遙的解釋,方信現根本沒有心思去關注自己的破魂手是否能夠成長為仙術的事情,而是加關注柳琳的對手的情況。
不過聽到方信的話,逍遙卻是不禁冷哼一聲道:「哼,你這話說的真沒勁,難道就許你能法術通靈,就不許別人法術通靈了?法術通靈確實很困難,就拿你說,你體內本身存四種屬性的靈體,並且除了土靈之外還都是天地之間自然形成的靈體。可是就算如此,你直到現也不過才讓火靈融入到自己的法術當,達到了法術通靈的程,可想而知,其難到底有多大。甚至其實按正常來講,一個金丹期修士都是很難做到法術通靈的,這種神通都是到了化神期修為的時候掌握才是正常的。像你元靈期就掌握,已經算是十分逆天的了。可是金丹期就掌握,也算十分強悍了。並且那女娃的對手所做到的法術通靈,則是加強大的神通。」
「有多強?為什麼這麼說?」聽到逍遙誇柳琳的對手,方信心不好的感覺就越濃。
對此,逍遙沒有半點的遮掩,直接給方信解釋道:「此人估計自修仙之時便開始修劍,應該是那種真正的劍修,所以此人才能金丹期的時候就已經得到了真正的劍靈,並且成功的將劍靈引入體內,後做到了法術通靈的程。現別看他操控飛劍的方式十分普通,看上去並沒有什麼難,但實際上他所擺出的劍陣之,其實處處都充滿著危險。要不然的話,以那女娃的修為就算是無法說短時間被破陣,但至少不會被這個劍陣糾纏這麼久。」
「那現怎麼辦,難道劍靈入體的修為,擺出劍陣對敵的話就真的無懈可擊了麼?」到了現,方信心的緊張的情緒已經越來越多,甚至恨不得現就衝進去幫忙。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此人不但御劍之術已經通靈,並且很明顯他極為擅長陣法一道,擺出的劍陣當真玄妙無比,就算是我也看不太透。而那女娃很顯然不擅長此道,所以想要破陣,確實比較困難啊。除非……」
「除非什麼?」聽到逍遙忽然欲言又止的情況,方信連忙問道。
「我剛才想說除非這女玩能夠有超絕的實力,可以瞬間讓自己的戰力提升到一個恐怖的程,然後自然就可以強行破陣了。正所謂一力降十會,若是她真的有足夠的戰力的話,那麼就算不懂法陣又如何。可是轉念一想,這又太不現實了。畢竟讓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跟金丹頂峰修為的修士應拼,同時她還得瞬間爆出比你金丹期頂峰修為的修士強大數倍的戰力,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嘛。」知道方信擔心什麼,所以逍遙的解釋不可謂不詳細。
可是就逍遙後解釋完這一番話的時候,他們卻是忽然聽到擂台之忽然響起一聲幾乎可以說是淒厲的女人的嘶吼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方信連忙放棄跟逍遙的交談,而是一臉驚慌失措的看向擂台,失聲喊道:「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