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青啊,這小伙子是誰?嗯,築基初期的修為,也算不錯了,就是這脾氣不是很好。」聽到方信如此說話,事通臉上雖是沒有多少怒色,但言語之間卻是有了幾分不悅。
對此,周青連忙開口解釋道:「老不要誤會,這位是我們才結識不久的朋友,對這裡的情況不是很瞭解,所以才會多有冒犯。況且他也是救人心切,所以才會多少有些不敬,還望老不要見怪。」說完,周青不忘給方信了一個眼色。
看到這種情況,方信也是忽然驚覺,自己之前那番強橫態其實並非自內心,只是不知為何卻忽然暴躁了起來。想到這裡,方信也是連忙露出歉意的笑意,開口說道:「老不要見怪,我確實是救人心切,剛才才會一時之間沒能控制住性子。」
聽到周青和方信的一番解釋,事通的語氣這才稍稍有所和緩。不過接連聽到救人二字,事通也是不禁眉毛一挑,開口問道:「救人,你們要救什麼人?」
「不瞞老說,我劉成師兄上次捕殺妖獸的時候意外遭受重創,現經脈出了一些問題,所以我們現急需一個金丹期修士出手相救。而想要請動金丹期修士,就只有擊殺一個四階妖獸,取得內丹然後才能請到人了。」說到這裡,周青的臉上不禁又露出了幾分憂慮的神色。
而聽到了周青的解釋,事通的臉上也是浮現出幾分關心的神色,畢竟他跟劉成也算是有些交情,如今聽到劉成有難,他自然也是有些緊張:「劉成竟然傷到了經脈,這可不是小事啊。不過四階妖獸終究不是你們能夠對抗的,就算是為了劉成,你們也不能冒這麼大的風險啊。」
「事到如今,也就只能這麼拼一次了。我的這位朋友掌握了一些強勢的手段,對於對抗四階妖獸也是有點把握的。」說著,周青也不忘向方信投去一些期待的目光。
聽到這裡,事通不禁又看向方信。本想詢問一番,但想到這種事情好不要問,他後也是很識趣的避開了這個問題。猶豫稍許,事通後才開口說道:「罷了,既然是劉成有難,而你們也甘願冒這等風險,我事通也不應該坐視不理。這樣,四階妖獸的消息也不值幾個錢,我送你們一個。希望你們此行能夠順利取得內丹,可不要因為我的消息而葬送了你們的性命。」
「多謝老,多謝。」聽到事通的這番話,周青連忙道謝。
當即,事通便交給周青一個玉簡,隨後開口說道:「按照玉簡上的地圖你們就能找到那四階妖獸的所,此獸名為玄冰獸,四階妖獸之也不算太強的存,若是你們真有對付的方法,想必風險也不會很大,多多保重。」
感恩戴德的接過事通遞過來的玉簡,周青又說了一番感謝的話,便準備跟方信離開。
不過就此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卻是忽然傳來:「喲,這不是周青大美女麼,怎麼來這裡尋找四階妖獸的消息了。難道說劉成那個廢物受傷之後,你也不想苟活,準備去找個四階妖獸拚命,然後給他殉情了?」
聽到這個聲音,方信立即看向了身後,之前一直跟周青詢問四階妖獸的消息,所以方信也沒有放出神識去探查周圍的情況,結果有人靠近了自己他也不知道。
轉過身,方信打眼一看便看到了一個築基期頂峰修為的修士,帶著四個築基後期的修士一臉邪笑的走進了事通的房間。而之前的那番話,也自然就是從此人的口傳出。
見到這些傢伙,周青的一張俏臉之上不禁頓時充滿了敵意,看著為那個築基頂峰修為的修士,周青怒目相視開口說道:「梁衡,你不要得寸進尺,劉成師兄的那筆帳,我們之後肯定是要跟你算的。不要以為你們做的多隱秘,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喲呵,這才一天不見,你這個臭-娘們竟然還多了幾分脾氣了。不過飯可以亂吃,但話不能亂講。我跟你們有什麼帳好算的,你可別血口噴人。」聽到周青的話,梁衡臉上挑釁之意濃,瞇縫著眼睛看著周青說道,隨後看到周青身旁的方信之後,梁衡再次笑著開口:「我倒是誰給了你這個膽子呢,原來是劉成那廢物眼看是要不行了,你又找到了的姘頭了。嗯,不錯,沒想到你個臭娘們還真有點本事。不過你怎麼淨找些小白臉呢,小白臉可不行啊,看看還行,可沒法給你撐腰啊,這種傢伙外強幹了。」
聽著梁衡的話,周青現的臉色已經十分不善,甚至都已經有些紫。只是想到現確實不宜與之起衝突,周青便也懶得理會此人,帶著方信便準備離開這裡。
而看到周青一句話不說就要離開,梁衡臉上添幾分得意,隨後竟是擋了周青身前,一臉壞笑的說道:「臭娘們,誣陷了我就想這麼一走了之麼,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什麼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怎麼,難道說劉成受傷,你還準備把這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不成?想的太簡單了,今天你若不把話說明白,我可不能輕饒了你。」
見到梁衡一再相逼,周青的雙拳此刻都已經捏出了響。只是可能真的比較畏懼梁衡,周青後也只得無奈的說道:「梁衡師兄對不起,周清之前是太衝動了,所以有些言語的冒犯,還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一般見識,放過我一馬。」
「放過你一馬?好說好說,既然你都承認剛才是你胡言亂語誣陷我,那我也不能再強人所難不是?很簡單,留下點靈石,算是給我的精神補償。嗯,給多少呢,就給十塊品靈石。」裝模作樣的掐指算了算,梁衡十分「通情達理」的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而聽到這裡,周青已經是氣得身體有些抖了。見到這樣的情況,方信頓時怒火叢生,一步跨到周青身前,與梁衡對峙上之後,冷冷說道:「做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你們既然已經佔了便宜,難道就不知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理嗎。別太狂,容易受傷。」
見到方信忽然說出這樣的話,周青頓時緊張的拉了拉方信的衣袖,示意方信暫且忍一忍。
可是這個時候,聽到方信說出這樣的話,梁衡這個馬蜂窩可算是徹底被方信捅開了。
「你說什麼呢,什麼叫別太狂,你小子是不是以為長了張女人臉就可以放肆了。告訴你,外門敢跟我梁衡鬥,你就只有死路一條。原本還真的想放過一門一馬,現看來,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了。」說著,梁衡竟是要運轉靈力,似是準備要對方信動手。
見到這種情況,方信卻是不屑的一笑,根本無心跟這種小人物動手。
而看到方信始終不動,梁衡臉上得意之色濃,挑釁的看著方信問道:「怎麼了,怕了?」
「嗯,我確實有點怕,我怕不小心弄死你。」好似看著一個死人一樣看著梁衡,方信語氣之充滿了不屑。
聞言,梁衡雙眼環瞪,伸手指著方信的鼻子便罵道:「臭小子,當真是找死是麼,好,今天你梁爺就成全了你,讓你知道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場。」
「收起你的優越感,很可笑不知道麼。」見到梁衡的表現,方信愈不屑的說道。隨後,方信是一臉不屑的說道:「今天我還有事,沒時間陪你玩。等我斬殺了妖獸回來,到那時,你小子就是不去找我,我也一定去找你,讓你也知道知道坐井觀天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經過一番針鋒相對,方信現是一點都不示弱,而那梁衡卻是被方信的話激的一怒再怒。看著一臉不屑的方信,梁衡恥笑道:「你有什麼事?去擊殺那四階妖獸的事情?哼,自不量力,死了都沒人給你收屍。」
「我若做成了呢,我若能將四階妖獸的內丹取回來呢?敢不敢跟我打個賭,賭我能能否取得四階妖獸的內丹回來,有膽量賭麼?」直視著梁衡,方信十分有信心的咄咄相逼道。
而聽到方信的這番話,梁衡雖是心滿是怒火,但這個時候卻也是來了幾分興致:「你若取回四階妖獸內丹,我便輸給你十塊品靈石,你若做不到,我要你當著眾人的面,給我把靴子添乾淨了。怎麼樣,這下你還敢賭嗎?」
聞言,方信搖搖頭說道:「這點賭注還是太小,我不喜歡。我若輸了,要殺要剮隨便你。而我若是成功取得四階妖獸的內丹,到那時,我要你給我做年的奴僕,你可敢賭了?」
本是想震懾挑釁一下方信,結果後卻是被方信一連的追問起來。見到這樣的情況,梁衡狠狠了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隨後高聲說道:「好,我跟你賭,等你失敗回來了,我不狠狠折磨死你,我都不姓梁。」
對此,方信卻是依舊不屑,隨後淡淡說道:「呵,且讓你白日做夢一會,等我回來,我定要讓你嘗試嘗試生不如死的感覺。」
「等著,有你好看的。」看著梁衡,方信心暗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