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方信的預計之,劉成之前既然說過至少要與十天半月才能擊殺妖獸返還,那麼如今才只過去七天時間,劉成若是出了那便應該回不來。
可是就方信心情不錯走出居所之後,第一眼卻是正正好好的看到劉成歸來。只不過如今歸來的劉成卻是已經沒有了往日的丰神俊朗,取而代之是則是一臉的死灰之色。若不是方信此刻修為數恢復,他都幾乎感覺不到現劉成身上那微弱的氣息波動。
帶著劉成歸來的幾人,方信之前全部都見到過。這些人便是當初自己剛剛進入天界之時,遇到的那五個紫竹門修士。他們幾個帶著重傷昏迷的劉成回返,此刻臉上都帶著極為驚慌神色。
見到這個情況,方信連忙趕上前去,開口問道:「劉兄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不殺妖獸的時候遇到什麼意外了?」
見到方信這個時候出現,那幾個男修士一個個都是沒有心思去理會他。畢竟他們看來,方信不過就是一個來歷不明並且實力低微的傢伙,這種情況下也指望不上他點什麼,所以聽到方信的話,這三人只是掃了一眼之後便帶著劉成匆忙進了他的屋子。
唯有這幾人之那個唯一的女修士,看到方信出現之後有意停下了腳步,帶著一臉愁容對方信說道:「我們這次捕捉妖獸的時候,遇到了其他修士的伏擊,劉成師兄為了我們的安全承擔了主要的傷害,後雖是成功帶著我們逃脫險境,但現卻是生死未卜。」
「還有這等事?」聽到對方的這番話,方信頓時眉毛一挑,怒聲說道:「豈有此理,是誰敢做這種事,知道兇手是誰麼?」方信的怒火並未是佯裝,而是確實因為劉成的遭遇而怒火心生。畢竟自己修為失之時,只有劉成還能想著自己,如今劉成有難,自己的修為又已恢復,方信自然不會對他的事情坐視不理。
不過看到放心一臉怒氣沖沖的樣子之後,那女修士雖是心略帶疑惑,但隨後還是搖搖頭說道:「唉,現還說這些有什麼用呢,就算找到兇手又如何,先將劉成師兄的險情穩定下來才是正事。」說完之後,這女修士便馬上邁開步子,走進了劉成的房間。
而看到這樣的情況,方信自然也不會再去追問那些暫時來講無用的問題,而是同樣跟著那女修士走進了劉成的房間。
進屋之後,方信便看到劉成被安置他的床上,雖是看上去十分安逸,但其身上的氣息卻是已經越來越弱。而圍他身邊的那三個築基期修士也是一臉的愁容,看上去雖然是焦急萬分,但可能是對於眼前的這個情況當真是束手無策,所以也只能一旁乾瞪眼。
見到這樣的情況,方信自然不願再浪費時間,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劉成身邊,不顧其他幾人疑惑的目光,裝模作樣的伸出手搭了劉成腕子上,然後放出神識開始探查起劉成的身體情況來。
這一探查,方信不禁眉頭皺的老高。雖然此之前方信已經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看到劉成傷勢如此嚴重之後,方信現也是頗為無奈。這個時候,劉成身上不但靈力幾乎已經全力耗乾,並且重要的事情還是,劉成全身的經脈竟然出現了多處的破損,甚至有很多地方還出現了萎縮的跡象。
見到這種情況,方信眉頭緊皺,低聲歎道:「這下可真是麻煩了,經脈多處受損,這種傷勢要怎麼處理呢?」
聽到方信的感慨,那三個男修士雖然也出現了多少意外的神情,但可能是他們看來方信也不過就是裝模作樣,所以對於方信的這番感慨,他們三個並未開口說些什麼,而是繼續埋頭思著解決的辦法。
倒是那女修士聽到方信的話之後,低聲問道:「你能看出劉師兄現的傷勢,你的修為恢復了?」
「嗯,恢復得不錯了,如今也恢復到築基初期的修為了,再過些時日就可以徹底穩定下來。」面對對方的詢問,方信點了點頭,隨後並不糾纏這個話題,而是繼續說道:「可恨我並不會醫術,再者說劉師兄的這份傷勢著實太慘烈些。你們紫竹門沒有什麼醫術高明的強者麼,讓他們來給劉師兄醫治一番啊。」
聽到方信的話,那幾個依舊覺得方信是說屁話,所以連頭都沒抬一下。倒是那女修士,可能天生就是個好脾氣,見到方信好心參與此事但卻處處遭受冷落,她也有些過意不去,所以還是耐著性子對方信說道:「唉,想要請門的強者出手哪有那麼容易。紫竹門光外門弟子就有數萬,若是每個外門弟子出了問題都要內門長老出手的話,那他們也是忙不過來的。畢竟對於他們來說,我們外門弟子其實是沒有多少價值的。想要得到重視,唯有將實力提升上去才可以的。像我們這樣的築基期修士,出現這樣的問題就只能自生自滅了。」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外門弟子就不是人了麼?」聽到那女修士的回答,方信頓時怒氣沖沖的說道。
見到方信表現出這樣的態,那幾個男修士可能也多少對方信的看法有了一些改觀,所以其一人終於抬起頭說道:「少抱怨幾句,再抱怨也是不可能有人來幫助我們的。對於這種情況,我們也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還能怎麼想辦法,劉兄的這個傷勢,就算是元靈期修士也是束手無策啊。」無奈的搖搖頭,方信現也是十分的為難。若是自己出手能夠解決劉成的危情,他也不會這裡一味的抱怨。
「是啊,經脈受損,只有金丹期以上修為的修士才能夠出手調理。可是想要請動金丹期修士出手,除非有莫大的人情,要麼就需要極大的利益才可以了。」這個時候,那個女修士也是一臉愁容的感慨道。
「需要極大的利益?難道如果有錢也能請動金丹期強者出手幫忙嗎?」聽到對方的這番話,方信頓時來了幾分興致。
聞言,那女修士先是搖搖頭,然後開口道:「用錢是不可以的,金銀之物對於我們修仙之人來說沒有任何價值。想要請動金丹期修士出手,除非有大量的靈石,要麼就是需要有上等的法寶或者是極品的丹藥才可以的。只是這些條件,我們都是不可能籌集出來的。」
「需要多少靈石?或者是法寶需要什麼品階的?」聽到這裡,方信連忙問。
「想要請動金丹期修士出手,至少得有千塊品靈石,或者至少也得是有極品寶器級別的法寶才可以的。可是這兩樣,對於我們來說都是天數字。仙門想要獲得靈石都需要門派貢獻才可以得到,而極品寶器級別的法寶,我們也是一件都沒有啊。」說到這裡,那女修士臉上的愁容已經幾乎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當然,方信其實也是十分理解他們的這種處境。畢竟就算是神州大陸之上,一個築基期修為的修士基本上也是不可能擁有一件極品寶器級別的法寶的。而此地雖然是天界,但想必天界築基期修士的處境可能比神州大陸的築基期修士還要不堪。
想到這裡,方信也不禁開始思起自己的家當來。可是自己的那點家當方信很快便想得一清二楚,靈石自己是沒有多少的,況且又都是一些下品靈石。至於法寶,自己雖是有幾件靈器級別的寶物,但是那幾件靈器法寶對於方信來說可是一件比一件珍貴,所以這個時候方信也是當真大方不起來。想到這裡,方信不禁有了一些懊惱。早知道天界是這樣的一個情況,當初跟著魔魂進入通天之門的時候,就應該從各個仙門的寶庫之帶走大批的靈石。
可是現想這些事情卻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所以方信也只能搖頭長歎。
就方信幾人圍著劉成焦急不已的時候,劉成的狀況卻是愈的糟糕起來。甚至就幾人思辦法的時候,劉成身上的氣息已經變得加虛弱起來。若是真的長此以往的話,那麼劉成估計想要熬過今日都是個問題了。
看到這種情況,那幾個男修士當的一個忽然握緊雙拳,憤憤說道:「他娘的,真是窩囊。好端端去捕殺妖獸,結果卻被同門暗算,算是什麼事啊。不行,我得去找他們算賬,劉師兄因為他們落得如此地步,我不能讓他們就這樣逍遙法外。」
說完,那男修士便要馬上動身。見到這種情況,那女修士連忙拉住此人,緊張的說道:「常師兄不要衝動,劉成師兄昏迷前不是說了麼,讓我們不要衝動行事。且不說我們現手並沒有證據證明是他們做的,就算是有,你認為以我們這些力量可以跟他們抗衡麼?」
「那也不能就這麼認了啊,周青師妹,難道你能嚥得下這口氣?紫竹門就劉成師兄能夠維護我們的利益,如今他有難,難道我們就要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不成?」許是真的很難安撫自己的情緒,現跟周青說話的時候,那男修士也是顯得十分氣憤。
不過對於這種情況,周青臉上自然也是憤慨神色,但是想到眼前的形勢,她後也只能無力的說道:「劉成師兄的好我自然也不會忘記,只不過現若是我們幾個不計後果的意氣用事的話,那麼如果我們也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劉成師兄有水來照顧呢。我們現唯有從長計議,才能想出一些辦法救劉成師兄的命,而不是衝動的去送死啊。」
聽著這幾人交談的內容,方信現也是多少想明白了此事其的一些關鍵之處。縱使是同一個仙門,也是免不了有拉幫結派的事情。很顯然,劉成他們這個小團體這次就是讓另外一個團體的人給黑了。而且黑他們的那個團體的實力還比較強勢,是現周青他們幾人無法應對的,所以這個時候他們除了暗自感慨之外,也當真是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了。
「唉,若是現能夠有一枚五階妖獸的內丹,想必也是能請動一個金丹期修士動手的。」沉默許久,其一個男修士忽然如此感慨道。
「說的輕巧,若是能有是請一個金丹期修士療傷了,就算是請他們去殺個人都是綽綽有餘的。可是五階妖獸已經堪比金丹期修士了,想要擊殺這等存談何容易。況且據我所知,我紫竹山脈附近,五階妖獸的蹤跡基本上是找不到的,就算是找事通也是打探不出它的下落,花錢都難買到消息呢。」聽到自己同門的話,另外一個男修士也是一旁長歎道。
「誰說不是呢,五階妖獸內丹幾乎都可以換取一件靈器法寶了。不提那些不切實際的事情了,其實只要能夠尋得一枚四階妖獸的內丹,基本上請動一個金丹期修士出手療傷就已經足夠了。只是四階妖獸也已經可以堪比元靈期修士,甚至一些強悍之輩還有可能達到元靈期頂峰境界,這樣的存,對於我們來說,與五階妖獸又有何異呢?」這個時候,周青也是不禁感慨道。
聽到這裡,方信現的心思也是不禁活泛了起來。之前聽到他們談起五階妖獸,方信心多少也是沒有什麼底氣。畢竟自己初入天界,此之前根本沒有跟真正的金丹期修士交過手,所以對於那種意境可以堪比金丹期修士的妖獸,方信也是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現聽所四階妖獸的內丹也可以用來請人,方信倒是心生了幾分嘗試的想法。若是能成,幫助劉成恢復過來,豈不快哉。
想到這裡,方信立刻開口道:「不知,四階妖獸哪裡能夠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