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入到通天之門當之後,方信就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都開始變得十分僵硬起來。與此同時,方信甚至感覺自己的神識都開始出現了萎縮的跡象。見到這種情況,方信連忙遠轉進入通天之門之前魔魂傳授給自己的法門,加強周圍防護膜的強之後,方信身上出現的詭異狀況才多少出現了一些好轉。
而稍稍穩定下來之後,方信也是開始四下大量起通天之門的內部構造起來。不過看到周圍不過就是黑壓壓的一片,一點光亮都沒有之後,它也只能無奈的放棄了觀察這些情況。
不過這個時候身處這樣的環境之,讓方信感覺不放心的一點就是,他現已經找不到模糊的蹤跡,甚至連魔魂的一點氣息都已經感應不著。察覺到這一點,方信心驚過後,便是濃濃的失落之感。看來僅僅是剛剛進入通天之門之時,自己便與魔魂徹底分開了。
這個情況雖是方信始料未及的,但是稍稍思了片刻之後,方信倒也接受了眼前的這個情況。畢竟其實魔魂說的也對,自己的修為不夠之時,想要參與進入到魔魂他們那個層次的事情當真還是太過危險了。
所以這個時候,方信為關心的問題就是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從這通天之門當出去。
而就方信的心剛剛產生這個想法沒多久的時候,方信便忽然感覺自己的前方出現了一道十分強烈的亮光。隨即就方信剛剛要確認之時,那一道本不十分大的亮光就瞬間放大,險些將方信的雙眼晃瞎。忽然出現的強光雖是不具備什麼攻擊力,但因之前身陷黑暗之太久,所以方信忍不住的還是閉上了雙眼。
短暫的眩暈過後,當方信再次睜開雙眼之時,方信便看到自己此時已經脫離了之前的那份無邊的黑暗之,而是站一處不知名山谷裡面。這裡有山有水,有鳥語,有花香。許久沒有面對過這樣的美景,一時之間他竟有些失神。
稍許之後回過神來,方信這才想起回頭張望,可是當他回頭之後卻也沒有現有任何的異常。方信看來,自己既然是進入了通天之門,往天界進,那麼當自己脫離了通天之門之後,理所應當的是應該可以再次看到通天之門。可是現自己的身後甚至是周圍都沒有一絲通天之門的蹤跡之後,方信現可就真的有些費解了。
「***,通天之門到底哪去了。我這是到了天界,還是沒到天界啊?」站原地,方信此刻腦也是一片模糊,不知道眼下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境。
不過就方信滿心遲疑之際,忽然遠處傳來陣陣靈力波動,並且從波動的情況上來看,方信可以看出對方是奔著自己這邊趕來。
察覺到這一點,方信不禁開始心盤算起來,面對這種情況,自己是應該躲閃起來,還是應該主動迎上去。畢竟兩種情況對於現的方信來說,都是很有道理的。
現畢竟自己是出現了一個十分陌生的地方,雖然還無法確認這裡到底是哪裡,但至少根據方信的猜測,這裡是天界的可能性還是大的。
而既然來了天界,人生地不熟的,自然是要能小心則小心,千萬不要搞清楚這裡的情況之前,卻弄出什麼其他的麻煩來。
而另外的一個打算則是,正是因為此時對這裡的情況一問三不知,所以方信想找一些之情人士詢問一下這裡的情況。唯有如此,才好方便進行接下來的行動不是麼。
正是因為兩種做法都能說得通,所以一時之間方信竟也不知道該如何抉擇。不過就方信遲疑之際,那靈力的波動已經距離方信很近很近了。到了現,方信也能感覺到,此刻正向自己這邊趕來正有五個修士。這五個修士都是築基期的修為,其為一人的修為則是築基頂峰的修為,眼看就能夠晉級到聚靈初期。
察覺到這一點,方信後權衡一番,終於做出了決定。
向這幾個傢伙打聽打聽,詢問一下具體的情況。
只所以有這樣的打算,終究還是因為方信心有底。至少面對五個築基期修為的修士,對於方信來說還是一點危險都沒有的。等到他們趕來,自己做一番打探。能成則成,不能成,殺了他們也是一點困難都沒有。所以打定了這樣的主意之後,方信便站原地等待起來。
不多時,五個身著紫色袍子的築基期修士便出現了方信面前。
看到這五人的打扮之後方信多少還是放心了一些,畢竟現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至少自己的裝束這裡還不算是特立獨行的。
五人來到這裡之前許是沒有察覺到此地竟然還有一個人,所以當他們看到方信的時候,五個人的臉上皆露出驚容。可以看出,方信的出現還是嚇了他們一跳。
個人對峙稍許,後還是那五人之為的那個築基期頂峰修為的修士走上前來,開口向方信問道:「不知閣下高姓大名,哪家修士,此地可是為了我等而來麼?」說話之時,此人的臉上竟是帶著幾分怒意。
見到這樣的情況,方信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然後心不禁腹誹道:「這些傢伙都是什麼來路,為什麼第一次看到我就是這樣怒氣沖沖的,難不成我長的很像他們共同的仇人?」想到這裡,方信還不忘低著頭打量了自己一番。
而看到方信並不答話,為的那個築基期頂峰修為的修士臉上怒意濃,又上前幾步,大喝一聲向方信問道:「我等乃是紫竹門修士,不知道友姓甚名誰,何人門下,為何會這裡出現?」
面對此人的質問,雖然對方態並不算好,但方信卻還是不至於跟幾個築基期修士動怒,所以方信臉上依舊沒有神秘情緒波動,而心卻是不斷開始思起如何處理眼前的這個情況。
就苦思冥想之時,方信的腦忽然靈光一閃,隨後面對那五個臉上怒容已經愈深沉的築基期修士,方信忽然咧嘴一笑,面對羞赧的開口對那為之人說道:「幾位道友不要動怒,我不是故意不回答你們問題的。」
「並不是故意不像回答我們問題,那你為何始終沉默?」聽到方信的回答,五人之的一個女修士開口問道。
聞言,方信繼續裝傻的撓了撓後腦,隨後長歎道:「唉,真的是一言難啊。」說到這裡,方信還不忘搖起頭來:「我到底姓甚名誰,到底是何門何派,到底修煉的什麼功法,這些事情我都是一概不知。我甚至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出現這裡,這裡到底是哪裡我也不知道。」
「胡說,一個人就算是再糊塗也不可能這些事情一點都不知道啊。」聽到方信的回答,那女修士不忘「仔細分析」了一番之後,十分嚴肅的揭起方信的胡言亂語起來。
而面對對方的如此追問,方信卻是沒有一點的意外,反倒是好似之前就已經有所準備一般,那女修士剛剛問完之後,方信便馬上開口數道:「唉,要不我能說一言難麼。」長歎了一聲過後,方信繼續說道:「諸位來到這裡之前,我才剛剛甦醒過來。到了現,我還感覺頭痛欲裂。我感覺我似乎是遭受到了什麼重創,所以此前才會昏迷這裡。只不過我是真的想不起是誰傷了我,而我又為何會這裡出現。」
聽著方信這基本上可以算是極為混亂的講述,場的五個築基期修士全都是一臉的不信。就連那個看上去極為面善的女修士,這個時候看向方信時的眼光裡都是充滿了質疑。
看著這五人質疑的眼神,方信此刻也不禁心暗暗罵了起來。只不過他罵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這嘴笨的,怎麼說個謊話都說的這麼不利了。」帶著一臉憨厚的笑容,方信的心卻是想著這些。
不過看到面前五人臉上不禁充滿質疑,甚至現又多了幾分敵意之後,方信性把心一橫,準備動點粗的,把這幾個傢伙制服了,然後慢慢的撬開他們的嘴就可以了。
想到這裡,方信依舊面色不改,但卻已經開始準備暗運轉靈力來。
但是讓方信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自己的神識強雖然沒有一點影響,心境修為也是穩穩的停元靈初期,可是任憑自己如何調動靈力,這個時候竟然都是無法做到這一點。尤其詭異的是,方信內視自己的氣海,明明看到了無比磅礡的靈力充斥其,可是不知為何,卻就是一絲一毫都運轉不起來。
面對這種情況,方信臉上的表情不知不覺的漸漸的變成了苦笑,隨後心繼續暗暗問道:「這他媽到底是什麼情況。」